《[樱兰+网王]信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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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网王]信仰(1)-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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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着立海大校服的女孩子显然没经受过这种攻势,脸红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是、是!请问!”

    “网球部在哪里呢?”

    “从、从这里直走,第二个路口左转。”

    “谢谢你,亲爱的小姐,我的心会像向日葵追随太阳一般,永远为你而跳动。”凑近而耳边的磁性声音,让女孩子受不住地脸色爆红,尖叫不止。

    “白痴。”

    “镜夜!”须王环回头抗议,却被强行拖走。

    “笨蛋,我知道路,这边。”

    “镜夜,很痛哎,放开啦~”

    “这里是社团活动场地,外来人员禁止入内的。”一个部员在凤镜夜即将推开网球部的大门的时候制止了他们。

    凤镜夜瞥了一眼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的那抹熟悉的银灰色,答道:“我们来找迹部景颐,可以请你叫他一下吗?”

    “是,请稍候。”部员转身正想向里跑去,却见他们的部长幸村精市正带着他们的经理快步向这里走来。

    “部长……”

    “一条,你去训练吧。”幸村精市先将部员遣走。

    “是。”

    “镜夜哥哥!”景颐见周围没人,终于忍不住扑到凤镜夜怀里,熟练地蹭了蹭,“我很想你,感觉好久都没见了啊。”

    “景颐乖,我也想你。”凤镜夜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一手在她脑后,感受着手下发丝绸缎一般的触感,轻轻抚摸。

    “景颐,你都没看到我的吗?”温馨的一幕被骤然打断,景颐忽然被拉出熟悉的怀抱,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宝石蓝的眼睛泪汪汪地看着她。

    “环哥哥……”景颐挂着好大一滴汗,无奈地喊他。

    可是须王环并不买账,张开双臂,盯住景颐,很明显在要求和凤镜夜一样的待遇。凤镜夜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幸村精市第一次见到须王环,显然在惊讶于此人外表的俊秀和内心的幼儿之间巨大的差别。

    “环哥哥……“景颐没想到他会这样,也不太习惯别人的拥抱,有些恳求地看着他。

    须王环不为所动。

    景颐有点委屈的撇撇嘴,不太情愿地上前,轻轻倚靠在他怀里,很快就退了出来。

    “景颐,你差别待遇……“须王环面条宽泪。

    铁拳落在他头上,风镜夜的声音在他脑袋上空响起:“环,景颐不太习惯和别人有肢体接触,适可而止一点。”

    “那你为什么可以?”

    “因为我们在一起整整十年。”不再理会他,凤镜夜转向一旁看热闹的幸村精市:“精市,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没什么,”幸村精市朝须王环伸出手,“你好,我是幸村精市,请多指教。”

    “须王环,景颐多谢你照顾了。”须王环回握,难得的正经却被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凉。

    “他认识景颐九年。事实上,你是我们之中最没资格说出这句话的人。”凤镜夜镜片反光,冷酷道。

    一片阴影,须王环蹲在一旁的树下种蘑菇,碎碎念中。

    “不用管他,精市,”凤镜夜唤回幸村精市饶有兴致观察着须王环的视线,“事实上,今天是我有事情来找景颐,那个人只是吵着来陪同而已。”

    “可以放人吗?立海大的幸村部长。”

    双黑的少年悠然微笑,一派自然。

 回家

    “呐,捷克,小景颐和那两个人好亲密哦,你猜他们是什么关系呢?”丸井侧头问自家搭档。

    “哎?这个,别人的事情,不太好随便猜测吧?”好孩子桑原有些尴尬。

    “有什么关系,很少看到小景颐和人这么亲近啊,就连部长都……”

    “太松懈了!”黑面真田突然朝这边吼道,“丸井,桑原,训练增加!”

    “哎?!”丸井欲哭无泪,迫于真田往日的积威,不敢再说话。

    “噗哩~”欺诈师甩甩小辫子,黄玉般的眼珠瞅瞅委屈的丸井,又看了看那边的景颐。

    “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插上一脚凑热闹,”绅士在一旁凉凉地说,“会死的很惨哦,被部长秒杀。”

    “比吕士,不要这样说嘛,你不觉得有趣吗?”

    “我觉得现在弥补漏洞增强实力更加重要,”柳生扬了扬手中刚刚看过一遍的册子,“而且,我很惜命。”

    明知道幸村的爆点还不怕死地去踩,这种事,傻子才做得出。

    昏黄的灯光,雅致简洁的布置,柔软地几乎要让人陷进去的沙发。

    咖啡厅里,景颐含了一口咖啡,苦香醇厚的味道,丝滑的口感,带着暖暖的温度滑下食道,滑进胃里,暖融融的。

    “这家的咖啡不错,景颐,喜欢吗?”

    “恩,我很喜欢,”轻轻地将咖啡杯放下,景颐抬头,“镜夜哥哥,有什么事情吗?”

    “这么说真是让我伤心啊,景颐,”凤镜夜将一份黑森林蛋糕放到她面前,“没什么事情就不能来看你了吗?”

    “如果没什么事情,只是想我的话,镜夜哥哥是不会特地来学校将我带出来的。”

    “……景颐长大了啊,”凤镜夜取下眼镜,揉着鼻梁感慨,“看来让你到学校去,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呢。”

    景颐笑:“环哥哥呢?那样让他回去真的没关系吗?”想起刚刚凤镜夜三言两语将须王环打发走,须王环委屈的小狗般的眼神,景颐忍不住弯起眉眼。

    “不用担心那个笨蛋,”凤镜夜拿出几份文件,递到景颐面前,“你先看看这个。”

    凤镜夜失去眼镜遮挡的凤眸一片墨色,是纯净的夜空的颜色。

    “什么啊,这么严肃……”景颐疑惑地接过来。

    凤镜夜呷了一口咖啡,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看。景颐翻看着,渐渐地,脸上不见了一贯的笑容。

    凤镜夜平静无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你6岁那年,迹部先生托人带给我的。当时你太小,我一直替你保管着。现在,物归原主,你可以随意处置。”

    那是迹部财团百分之七的股权转让书,数量相当的不动产的产权证明,以及这些年来总金额庞大的分红。

    景颐,这么一笔庞大的财产,早已超过除继承人外的世家小姐所普遍拥有的资产。你会怎么使用它呢?

    凤镜夜眼睫低垂,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蛊惑人心的美感,像是传说中的血族,在夜色中一举一动都吸引着人的灵魂。

    这样想着,却见眼前再次出现了那份文件。

    抬起头,对面一臂之距的女孩子浅笑着望着他,银灰色的眼睛如初见时一般无二,纯净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儿。这么多年过去,无论怎样的苦痛折磨,都无法在这双世上最澄澈的眼睛里留下点点痕迹。

    “镜夜哥哥,这些东西,我决定交给你。”

    “……为什么?是想交给我托管吗?”

    “不是哦,”景颐摇了摇头,“这些是送给镜夜哥哥的。”

    “……景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凤镜夜蹙眉,修长的食指敲了敲文件,“这不只是上亿资产的转让,这些股份足够为收购迹部财团提供先决条件了,你是在向我,一个凤家的人,毫不设防地敞开迹部家的大门。”

    “镜夜哥哥如果要这么做,是不会说出来的。”

    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景颐喝了一口咖啡,低头拿小匙一圈圈地搅拌着:“我知道镜夜哥哥想要做一件很难的事情,我并不清楚是什么事,可是,镜夜哥哥是需要资金的吧?”

    “镜夜哥哥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我不问。但是,哪怕一点点也好,我想要帮镜夜哥哥的忙。

    “镜夜哥哥,我们在一起已经十年了。是你教我说话,教我穿衣,是你一点点将我照顾长大,甚至于在我的记忆里,第一个出现的人也是你。你为我,撑起了一片天。

    “你说我在向一个凤家的人敞开迹部家的大门。可是镜夜哥哥,对于我来说,在凤家的人之前,你首先是我的镜夜哥哥。而我,在过去的整整十年了,只是景颐,没有迹部。

    “如果连你都会伤害我,我会失去生存下去的勇气。退一万步讲,即使你真的要伤害我,我也会接受的。我记得这十年里的一点一滴,所以,无论是生是死,贫贱富贵,只要是镜夜哥哥给的,景颐照单全收。”

    迹部景颐脸上是全然放松的微笑,宁静安心的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银灰色的眼眸清澈地映不进万物,却又好像可以穿透万丈红尘,一切都会在那双眼睛里无所遁形。

    “镜夜哥哥,说了这么多,”景颐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被任何东西束缚住你的心。景颐心目中的镜夜哥哥,是一个可以征服一切的王,没有什么事是你完不成的。天空中翱翔的鹰凖不可以被世俗的锁链捆住翅膀,凤镜夜是顶天立地的男子,该是立于顶点,笑傲苍生。”

    “所以,至少要去争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不战而退的话,就不是镜夜哥哥了。”温暖纤细的手越过桌子覆在他手上,掌心的温度似乎可以一直随着手背的血液熨帖到心底,“无关乎你想要做什么,无关乎是非成败,我总在这里,不会离开。”

    凤镜夜一直沉默着,额前的发丝垂下来挡住眼睛。他的沉默,让景颐有些心慌。

    “镜夜哥哥?是不是我太多话了?对不……”有些慌乱的反应被打断,凤镜夜忽然反手握紧她的手,猛一使力,将景颐拉进了怀里。

    修长有力的手在她脑后,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景颐收起原本的惊讶,安心地倚在他怀里,双手在他腰上松松环抱,慢慢闭上眼睛。

    凤镜夜鼻尖尽是景颐发间的香气,很淡的味道,是很少见的暖香。深吸一口气,凤镜夜收紧了双臂,让景颐更紧的贴向自己。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的景颐。

    被三子的身份束缚,空有才华却一直被父亲和周围的人们刻意忽视。凤镜夜生来自尊心极强,有能力有手段,平生最恨旁人自以为是的怜悯和同情。他要他们的承认和俯首,他要手中握着自己的命运!

    如果没有景颐,也许他会一直忍耐下去,按着父亲安排的道路乖乖走下去,听话地扮演好凤家三少爷的角色。隐忍,愤怒,压抑和屈辱,这些凤镜夜并不想让人知道,却原来,早已被这至纯的孩子尽收眼底。

    她不说,也不做,一如平常。只不过异常坚定地站在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如果不是察觉到了他这些日子的异常,恐怕景颐还是会和以前一样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在他面前笑靥依旧,不染纤尘。

    已经是第二次了呢,被别人看透。

    看来须王环不久前的那句话还是扰乱了自己,压抑过久的野心突然脱缰,有些无法遏制。景颐看出了自己的反常,她是在用她的方式表示对自己的关心。

    “无关乎你想要做什么,无关乎是非成败,我总在这里,不会离开。”

    我的傻瓜,我的景颐。

    你在担心我,可是我所真正拥有的,也只是你而已。

    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输。你还在这里,我不会失去任何东西。

    “呐,景颐。”

    “恩?”

    “今天回家去好不好?我们的家。”

    “好。”

    咖啡厅里,暖意昏黄的光团环绕,双黑的清雅少年环抱着银灰发色的女孩子,淡然微笑。

    “真的感觉好久没回来了呢!”景颐窝在沙发里,怀里抱着柔软的玩偶抱枕,侧头在上面蹭了蹭,非常放松的舒了口气。歪头看着凤镜夜穿着围裙屋里屋外的忙活,景颐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镜夜哥哥,你经常回来么?感觉挺干净的,完全不像几个月没住人的样子。”

    “恩,有时候会回来看看。”凤镜夜头也不抬地接着忙活,“累的时候,就会在这里过夜,早上直接去学校。”

    景颐知道,他是说心累。凤镜夜是把工作和压力当乐趣的人,再多的事情,再严峻的形势,也不过换来他轻轻一笑,信手拈来。

    凤镜夜正专心在厨房洗菜,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住他的腰。景颐从他身侧探出头来,对着他仰起脸,笑得眉眼弯弯:“镜夜哥哥,我帮你做饭,好不好?”

    凤镜夜揉揉她的发:“你去坐着就好,再等一会就能吃饭了。”

    “不要,我要帮你嘛~”景颐抱着凤镜夜的腰耍赖。

    “呵呵,”凤镜夜被她缠得没法,指着一旁的餐具说,“那你去帮我办好餐具好了。”

    “是!”不正经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景颐抱着盘子跑出去。

    凤镜夜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嘴角的弧度却让人怎么也无法忽视。

    “我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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