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迪恩……我快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了!
“放松,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对,再张开一点……”
可是你已经弄得我很疼,心脏似乎都要被挤出来了。
“抱歉,我受不了了——嗯……好紧……疼吗?”
混蛋!我发誓这是我经历过的第二重的疼!竟然敢猛地冲进来,我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
“迪恩……我想吻你,我要吻你……”
我快透不过气了。
“你喜欢这样?那这样呢……嗯?”
还行吧……
“舒服吗?还疼不疼?”
……
“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像这样……怎么变得这么紧?很喜欢这个姿势?”
……
“是这里?啊、你好厉害……对,就像这样夹紧我……”
……
“再深一点好不好?嗯?”
……
“嗯……不要随便摸我,迪恩……我会疯狂的。”
……
“可以吗?我想释放在你身体里……迪恩……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
只会问,哪一次遵从过我的意见!猛地拉下他的头,我用沙哑地声音低斥,以吻封缄这招我也会。
chapter。32解密
窗外的夕阳慢慢下落,橘红的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使整个屋子都变得迷蒙起来。
“这幅画可真美,蕾拉姐姐,你看,蓝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
“真想住在这样的地方,每天都能看到美丽的景色,你说对不对,蕾拉姐姐?”
被索西亚缠着胳膊的蕾拉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我摸摸鼻子,移开视线。
“咦,还是两幅一样的,不对,好像又不一样。”
天空精灵摆在桌上被索西亚歪着头研究,特里上海格瑞尔探听消息去了,我一时没有闲心去研究那个所谓的宝藏到底藏在哪。
本想自己去打探,可我和海因已经不能再出现在海格瑞尔,只好等特里的消息。
“这一幅画的天空比较多,草地比较少,旁边还有一座小木屋,这一幅呢,云朵比较多,哇!是什么树竟然这么高,都要触到云了……”
“索西亚,你还不去看看你的病人?它们可能该敷药了。”蕾拉好心地提醒她。
我的心思已不在她们的对话上,直直盯着那两幅画。
生命之泉有很多个传说,其中一个往往被大多数人忽视,因为那个传说每个人都听过很多遍——传说中,亚神拉斐尔拯救精灵族于水深火热中,精灵为了答谢他,将圣地生命之泉赠予了他。拉斐尔有移山填海之力,他将生命之泉搬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山、有水,四季如春,天高云阔,因为有生命之泉的滋润,就连树木都比一般地方的高大粗壮,拉斐尔为了完成已逝爱人的心愿,在泉边建了一座小木屋,终年居住在那里……
“迪恩?”
“嘘。”我将手指在唇边比了比,走到油画旁边。
没错,分开来看,它们只是普通的风景画,不同的只是它们的作者十分有名,而合在一起来看,就让人有一种惊叹的感觉——真的有这样仙境般的地方?如果存在,这个地方又在何处?
如果不是索西亚的话,我也不会将那个传说与这两幅画联系起来。
一般来说,作画者如果是个大师,在每幅画完成后,都会习惯性地署名,可我研究半天也没找到半个字。
翻来覆去地看,发现两幅画背后的边缘都有一行竖着的字迹,将两幅画拼在一起后,终于出现署名。
【费迪,提亚2185年于龙语岛】
每幅画上只有半边字迹,若不是拼在一起,任谁也猜测不出这半截字的意思。
是巧合?还是事实?费迪大师画中的龙语岛,到底是不是生命之泉的所在地?费迪又怎么会去过龙语岛?
龙语岛,顾名思义,是龙族的地盘,却不是龙族的聚居地,而是关押那些龙族败类的地方。龙族的单体力量极大,破坏力极强,所以监狱的地点单独存在于龙岛之外。
龙语岛上也有人类居住,但那些人类都是为龙服务的,人类和龙族有过协议,每十年龙族向人类提供几头幼龙作为坐骑,人类也要向龙族奉出一批人。
同样的交易在其他种族和龙族之间也有,毕竟虽然龙族数量极少,但不论是单位战力或是集体战力,都是整个星球上最强悍的,然而龙族天性高傲,数量也太少,所以一般不会介入其他种族之间的矛盾,在实在无法解决之时才会以中立身份出面干涉。
“龙语岛……费迪大师怎么会去过那里?”
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我扭头看向蕾拉:“有没有觉得画中的景色很熟悉?”
蕾拉有些疑惑:“我又没有去过龙语岛,怎么会觉得熟悉?”
我摇摇头:“再看仔细一点,你觉得和哪个地方最像?”
她视线在两幅画间摇摆,眼睛忽然一亮,手指在画上点了点:“有山、有水,四季如春,天高云阔,参天大树,爱情木屋——”她越说越兴奋,食指最后停在画面角落的水面上:“还有白天如常,夜间不断变幻颜色的生命之泉!”
我看着她了然兴奋的笑容,心中却涌上一些疑惑。
从费迪画出天空精灵到现在,已经不止两百年的时间,这期间会没有人集齐过两幅天空精灵吗?这个秘密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之前或许有人也知道了生命之泉的下落,可龙语岛戒备森严,要想混上去何其困难。
恐怕前几位知道秘密的人已经被冠以私闯禁地的罪名被龙族人道毁灭了吧?
秘密就又变成了永久的秘密,毕竟没有谁会想和人分享永恒的生命与荣华。
瞥见我的表情,蕾拉的声调降了下来:“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像费迪大师不也去过龙语岛吗?”
“天空精灵是费迪的封笔之作,谁又能知道他到底死在哪里?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出过龙语岛……”
我坐在椅子上,按了按太阳穴,我知道自己该乐观一点,毕竟知道了生命之泉可能会存在的地方,可这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不知道有多艰难时,还可以让自己去努力,而知道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目标时,那种无力感让人难以承受。
我叹息一声,看向蕾拉:“哥哥呢?”
“他好像说出去走走,应该快回来了吧。”
“嗯,你去问问晚餐好了没有,我去找他。”将两幅画收回戒指里,我决定将这些猜测告诉海因。
刚推开门,就看见海因从走廊那头急匆匆过来,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
“索西亚呢?让她快来看看这两个小家伙,它们受伤了。”
一进房间,海因就向我扬扬下巴,我立刻从床上抱起被子,摊在桌上,他轻轻将怀中的东西放在被子上。
竟是两只篮球大小的小动物,一只豹子模样的有着灰白绒毛,紧闭双眼,小爪子微微颤抖,另一只就是一头小老虎,血红的皮毛有些凌乱,此时正睁开赤红的大眼睛瞪着我们。
我微皱眉头,这两个家伙怎么那么眼熟,很像拍卖会那天的……
“这两个小东西哪来的?”
海因轻抚一下小老虎的爪子:“等会再说,先给它们治疗一下吧?”
我无奈地凑上去,手掌贴在小豹子的额前,相接处慢慢泛起白光,小老虎似乎以为我要欺负它的伙伴,一爪子挥开海因的手,笨拙地站起身,摇晃着朝我的手掌走来,正张嘴啊呜一下,准备咬我时,猛地一跌摔在桌上,大眼睛里泛起泪花。
海因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我摸了摸小豹子软软的耳朵,感觉它颤抖得更加厉害,只好松开手,按住小老虎的额头,小老虎立刻举着爪子抱住我的手,张嘴就咬,海因伸手轻轻戳它的鼻子,它耸耸鼻子,阿嚏一声,尖锐的小牙齿也收了回去,我立即为它加持治疗术。
索西亚听说又有小动物受伤了,提着药箱比谁跑得都快,一进屋子就把我们挤开了。
我正好拉着海因到一边问话。
在我逼供般的目光下,海因只好耸耸肩,笑道:“我刚才在月神湖旁边散步。”
我点点头,月神湖那边少有人迹,海因自从不怕阳光后经常在那里散步。
“我看天色不早,就准备回来,忽然听到打斗的声音,被人围攻的就是那天拍下雪豹和赤睛虎的人,他们没有发现我,那个人身上背着一个大盒子逃了,那群人立刻追了上去,我正准备离开,就在草丛里发现了这两个小家伙。”
他看向小赤睛虎:“这个家伙很聪明,明知道我已经发现了它们,仍静静地不发一声。”
“很喜欢它?”
深邃的双眸弯了弯:“吃醋了?”
“和一只动物吃醋?”心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看着他:“只是问你要怎么办,养着?”
他点点头,注视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请求,我无奈地妥协。
其实从两个小家伙身上的伤就可以看出,它们的前主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不管他买下两个小家伙的意图是什么,我都不想让它们再回去受到那种虐待。
至于它们究竟是自己逃出来的,还是那个人想使金蝉脱壳的手段放在那里的,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外了,反正它们不见了,那个人最先怀疑的肯定是那群同他抢夺的人。
索西亚处理好它们的伤后还恋恋不舍地守在桌边,我靠过去:“一只也别想了,海因要养着它们。”
她立即抬头,大眼汪汪:“真的吗?那、那让我照顾它们好不好?”
我好笑地挑眉:“当然好了。”它们现在也需要照顾,以后的话,多一个免费劳力也不错。
海因搭上我的肩,笑着看向索西亚:“你现在要照顾三只兔子,两只小鸟,还有空余时间吗?”
索西亚点点头,关切地看向小雪豹:“大不了可以一起照顾嘛……”
……
我有些担忧她那些兔子和鸟了,这些动物是可以放在一起的吗?
特里和伊奥在晚饭前回来了,带来的消息却出乎我的意料。
生命之泉果然没有半点消息,但据说,那位先知米赛大师在十天后,将到达贝蒂魔武学院。
番外:一个人的孤单
让我们把镜头拉到很久以前,当迪恩还不是迪恩,只是张涉的时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那些事情!我不计较是因为我大度!你嚣张什么?!”
“我嚣张什么了!?我警告你,别在家里吵!我不想你带坏孩子!”
“哟!敢做还怕拿出来说!?我告诉你,你那些破事小涉早就知道了!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爸爸!我教坏他?我还怕他学你呢!整天只知道在外面和那些狐狸精鬼混,要不是小涉打电话,大过年的恐怕你还不记得回来吧!”
“你!你这个泼妇!简直不可理喻!”
“你说我不可理喻?我二十岁就跟了你,这么多年来起早贪黑!我为的什么!到头来你就这样说我?!老娘和你拼了!”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我不想打你!别惹火我!”
“好啊!我看你早就想摆脱我了吧!你打啊你打啊!早点打死我你就可以和那些狐狸精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你打啊!往这里打!”
这种戏码张涉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次了。
小时候胆子小不懂事,曾经只会从床上站起来看着两人哭,懂事了,也曾经抱着劝解的想法说过两人,但毫无作用,得来的只是一句“你还小,不懂事”,慢慢长大后,张涉对于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早已不会动容。
张涉扒扒短发,套上外套,摸了摸口袋,然后打开卧室门。
张敬一手按着沈娟的肩膀,一手正挥在她脸上,沈娟表情狰狞,牙齿咬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张敬手臂里。
瞟了倒在角落的花瓶一眼,张涉默默转身离开客厅,在玄关穿上鞋子。
张敬看着他,嘴巴张了张,手上猛地被沈娟咬了一口,沈娟嘴上还带着血,笑得却特别开怀,张敬嘴角一翘,伸手就逮住沈娟的头发,拉着她的头往下摁,沈娟顺势用头顶住张敬的胸口,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张敬你这个王八蛋!狗娘养的!老娘和你拼了!”
张涉看着他们,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我出去了。”
声音掩埋在两人的推攘里,张涉看着玄关穿衣镜中的人影,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推开门。
大街上人很少,大过年的,即使在外打工的人也会回家过年。
张涉把手揣在兜里,在街上漫步,看铺天盖地的红。道路两边的路灯上挂着红红的灯笼,七色彩灯顺着路灯一路牵着直到天边,天黑以后,彩灯亮起来,就像一条七彩巨龙盘旋在这喧闹城市,无比欢庆热闹。
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的声音,张涉走到一家餐馆门口,里面人来人往,看起来热闹之极。
热情的服务员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