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渣夫当道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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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渣夫当道 (全)-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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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过来就再加二十棍!”秦老爷没什么耐性地威胁道。 
  一百棍就够要命了,再加二十棍还得了? 
  不得已,秦未央只得认命地上前极不情愿地趴在秦老爷面前摆着的长凳上准备挨打,由于是围观人中有女眷在,是以不需要脱掉裤子。 
  为了严惩秦未央,又为了杀鸡给猴看,秦老爷抡起棍子打下来的每一下都是使足了力气的。 
  一下一下的,棍棒打在肉/体上的“噗噗”声响极为刺耳,只是比之更为刺耳的便是秦未央扯着嗓子的哀嚎及求饶声,简直称得上惊天地泣鬼神。 
  虽说秦老爷打得是狠了些,但是叫成这样也挺夸张挺丢人的,只是秦未央才不这么想,更丢人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再加这一笔。 
  顾少男也在场中,眼睁睁地看着秦未央被打得从最初的嚎啕大叫到后来的小声呻吟,最后又到吭不出声来晕眩过去。被打得这么惨,她就算有天大的气也为此消了不少,这惩罚不轻了。 
  秦老爷打的这一百棍中前六十棍都是实打实地牟足了劲儿,后来的四十棍便逐渐放轻了力道,随着打的棍数越多自己力气渐失是其一,秦未央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人已经痛晕过去导致他心中不忍是其二。 
  毕竟母子连心,一百棍一打完,秦夫人就受不了了,立刻扑上去抱住疼晕过去的秦未央就哭,眼睛不忍去看儿子受创的地方。 
  秦老爷也不忍心了,只是他是男人不愿将感情外露,扔下棍子强装冷脸地扫了眼晕过去的秦未央,转而对低着头的顾少男道:“少男,这两日你要将他看牢了,别让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再行出什么事来丢秦府的脸。” 
  “儿媳知道了。”顾少男暗自叹气,秦未央成了这个样子,她这个身为妻子的可就要担起责任来照顾他了,这混球的伤一日不养好,她是一日别想出府去了。 
  秦未央最后是被抬回去的,不能仰躺着只得趴在床上,下身的衣服都被血粘在一起贴在了肉上,连脱都脱不掉,只得拿着剪子小心地一点点剪掉,有些粘得太紧的剪不到,只得沾了水然后猛地撕开来,这一撕可想而知又会让伤口渗出一些血来。 
  那磨人的场面连顾少男看了都有些发怵不忍心一直看,更何况是身为亲生母亲的秦夫人了。 
  看着儿子在晕眩中忍不住闷哼出声,额头上的汗不停地往外渗,模样极为可怜凄惨,秦夫人感觉自己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得她差点儿晕过去,哪里还有心思去埋怨秦未央犯下的错。 
  折腾了一晚上,用了整整一大桶热水,累得几人连气都没功夫好好喘一口,忙碌了老半天后好容易才忙完。 
  是月如给秦未央的伤口涂的药,本来秦夫人的意思是让顾少男给他涂,结果顾少男一脸为难地吱吱唔唔地暗示着两人还未圆房,自己还是黄花闺女,不好意思去看秦未央那个地方,不得已下秦夫人只得不高兴地让月如去做了。 
  秦夫人走之前命厨房热着几样粥菜,等秦未央醒来后端给他吃,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又挨了打,等醒来后必是难受得很,一定要先让他填饱肚子。 
  若非秦老爷命人来请,爱儿心切的秦夫人就留下来亲自照看秦未央了,走之时还不放心,对顾少男还有下人们千叮咛万嘱咐的,唯恐自己一走儿子就遭了罪似的。 
  看着秦夫人的行为,顾少男不禁想着是谁说最纵容秦未央的人是老夫人来着?这秦夫人就已经宠他到极致了,昨天还气得要死,今日就心疼得什么似的。她算是看明白了,秦未央会成了今日这副德行,是好几个人对他太过腻爱,加上秦未央自己根子不怎么正,于是一棵树就这么着长歪了。 
  由于秦未央目前“不良于行”,所以顾少男只能留下来照看着,两人的贴身丫环夜里也只能在外间合衣而眠,不得睡觉了,夜里听到动静就要起来伺候。 
  一更天时,在屋内软棍上合衣而卧的顾少男半梦半醒间听到了秦未央的呻吟声,惊得她立刻睁开眼。 
  为了方便夜里照看着秦未央,所以屋内一直燃着蜡烛,因为有亮光所以顾少男睡不好,左就也没睡实,听到声响后便起身走到床前去查看,只见趴卧着的秦未央此时正闭着眼皱眉痛苦地闷哼着,侧贴在枕上的脸显有不寻常的潮红,额头上全是汗。 
  这是发烧了,顾少男犹豫了下后将手放在秦未央额头上,察觉温度果然高了,遂忙向外唤道:“二爷要醒了,去厨房将粥菜端来。” 
  外面立刻传来了应答声,由于是半夜,就算小厨房就在院子里,可一个人出去也会害怕,于是月如留下来帮着顾少男照看着秦未央,王婆子和巧莲两人一起去厨房端饭食了。 
  热水一直在院中的小厨房烧着,睡之前提进了房里一桶用盖子盖着,现在水温着正适合用,见秦未央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月如赶忙将毛巾用热水投了,然后给秦未央擦起脸上和身上来。 
  “二爷,您先醒醒吃些东西吧。”月如一边给秦未央擦手一边唤道。 
  秦未央没有醒,依然在梦语着,表情很痛苦。 
  月如看了眼一旁脸上没有半分关心焦虑样子的顾少男,心中大为不满,忍不住拿话刺道:“二爷您快醒醒吧,吃饱了身子才能好得快,一直病下去会让‘某些人’心中高兴,巴不得您永远别醒来了。” 
  顾少男闻言挑挑眉,这个月如终于对她露出爪子了吗?现在若是搭腔等于是承认了自己是“某些人”了,于是当作没听到。 
  见顾少男没反应,月如气恼地咬了咬牙,暗骂她铁石心肠,丈夫都这个样子了居然都不带急一下的。 
  巧莲及王婆子端着粥菜进来了,见秦未央还没醒,于是便上前帮着月如叫醒秦未央。 
  几人一起叫,没多会儿秦未央便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最先看到的不是离他最近的三个下人,而是站在床沿外面的顾少男。 
  “丑婆娘。”虚弱含糊不清的声音自秦未央泛白的嘴唇吐出。 
  “都要死不活的了,还想着骂人呢,赶紧吃饭吧,你自己惹了事,结果为了伺候你害得大家都无法睡安稳觉。”顾少男白了秦未央一眼抱怨道。 
  月如不干了,不满地道:“二爷都难受成这样了,二奶奶您就少说几句吧,难道非要将二爷气得病情加重您才满意?” 
  还没等顾少男开口,巧莲就忍不住对着月如开炮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二爷病成这样是二奶奶害的?这顶大烂帽可不是随便能扣的,若我说你对二奶奶不敬,是因为你不满她占了正妻的位置想麻雀便凤凰取而代之你会愿意听?” 
  “你胡说什么?”月如闻言脸色难看地质问道。 
  “你气什么?只许你说人就不许别人说你了?刚刚难道是你耳朵难道聋了没听到二爷骂了二奶奶?!我们没见二奶奶骂二爷了,反到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主的奴才在那一个劲儿地乱吠!”巧莲对秦未央偷肚兜的事意见极大,就算他领了家法也难消她心头之气,现在听到月如对自家主子不敬,胸中的怒火立刻便烧到了月如身上。 
  “你、你这个……”月如气得眼睛瞪得圆圆的,手指着如小刺猬般扎人的巧莲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巧莲挺起没发育完全的“小笼包”往月如面前凑,表情极其挑衅。 
  顾少男放任巧莲与月如吵嘴,她们两人算是“同级”,吵着没什么,若是自己与月如吵那未免太失身份了。 
  “闭嘴!吵死了。”秦未央受不了了,憋足了劲儿喊了一句。 
  声音虽然很虚弱,没有任何的震慑力,但毕竟是此时屋子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人,巧莲及月如都闭了嘴,互瞪了一眼后便投毛巾的投毛巾,喂饭的喂饭各自做起事来。 
  随着意识越来越清醒,身上针扎的痛便扑天盖地的袭来,秦未央闭上眼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勉强令自己没有呻吟出声,他不想被丑婆娘笑话了去。 
  “二爷那么久没吃过东西,饿坏了吧,这粥不烫了,奴婢喂您。”月如端着粥在床前蹲下来,好方便喂趴在床上的秦未央。 
  还是前一天半夜吃的东西,现在确实很饿,但是比饿更折磨他的是股间传来的疼痛,一时间连说话都觉得费劲,何况是张嘴吃饭了。 
  顾少男看出了秦未央的窘况,于是对月如说道:“夫人拿过来的药膏还有吗?给二爷上完药后再喂他吃饭吧。” 
  月如也看出秦未央疼得很厉害,只是不想听顾少男差遣,于是故作没听到。 
  王婆子见状淡淡地扫了月如一眼,将放在桌上的药膏拿过来高声说道:“月如也累了,就让奴婢给二爷上药吧。” 
  秦未央闻言猛地打了一个机灵,月如也警惕起来,不敢再与顾少男对着干,放下碗神色不大自然地道:“这种事何须劳烦王妈妈,让我来吧。”开玩笑,如果让王婆子来上药,那二爷的伤口就永远也别想好了! 
  王婆子假意推辞了下,见月如坚持,于是“很不情愿”地将小瓷瓶递给了月如。 
  这药膏是秦夫人事先从大药铺买回来的最贵最好的药,涂上后伤处就不会那么疼了。 
  月如涂上药后,清凉之感瞬间将火烧火燎的灼痛感压下去了不少,疼感减少,秦未央的眉头逐渐松了开来。 
  上完了药,月如便喂起秦未央吃饭来,而顾少男主仆三人则假装忙碌,实则什么也没干。 
  吃完了饭后,秦未央胃是舒服了,可是身子却烧得难受,浑身上下哪里都烫。 
  月如着急了,想要去唤大夫,只是三更半夜的她不敢自己去请,于是便开口说要去找老爷夫人。 
  秦未央一听急了,瞪向月如:“不许去!” 
  “可是不去的话,再耽搁半宿二爷就烧得更重了。”到时烧大发了将脑子烧坏了可如何是好,月如担心着。 
  “少去烦他们,吵到他们休息唯你是问!”秦未央态度很坚决。 
  月如不敢不听话,于是急得团团转,秦未央若是有个好歹,首先挨罚的还不是她这个贴身丫环? 
  见秦未央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想吵着秦老爷夫妇休息,如此行径到是令顾少男对他的恶劣印象稍稍改观了些,只是依然忍不住冷嘲热讽了一番:“居然还知道关心二老啊,那在偷拿我的肚兜去讨好那个花魁时怎的就不为他们想一下?” 
  秦未央别过脸,不是他不想与顾少男吵,实在是浑身难受没力气,吵不过她。 
  “二奶奶!”月如都快急疯了,结果顾少男还在那说风凉话,哪有这样的人。 
  顾少男淡淡扫了一眼月如:“你还知道我是二奶奶?这次看在你担心你家主子的份儿上先不与你一般见识,下次再对我这般大呼小叫的可别怪我心胸狭窄不体恤下人了!” 
  想到顾少男会功夫,月如心中顿时闪过一丝怯意。 
  说完不再理会月如,让巧莲去取酒。拿酒擦身子会减烧,这个土方法管些用,只要熬过半宿明日一早再去请大夫就好了。 
  她如此好心并非要以德报怨,而是秦未央的烧不退去她们就不得休息,何况他若真烧坏了,她估计得被整个秦府的人啃了。 
  巧莲不明白顾少男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去取酒了,秦未央的房里就有一小壶酒,就放在明处,是以不用花大力气去找。 
  “奶奶拿酒做什么?”巧莲将酒递给顾少男问。 
  “拿来给二爷的身上降温。”顾少男解释道,一时间找不到干净的棉花等物,于是便让巧莲将毛巾重新放温水里投一遍,然后将酒倒在毛巾上让月如给秦未央擦身上,称这样会使人退烧。 
  月如没听说过这个法子,不怎么信,但见顾少男信誓旦旦的样子,想着左就也没其它好法子,于是就照着做了。用酒给秦未央反复擦了几回上半身后发觉管用,擦完后秦未央的身上没那么烫了。 
  “这法子真好用,奶奶怎么想到的?”见秦未央睡着了,巧莲忍不住高兴道。 
  “无意间听个老郎中说的,他这半宿没事了,我们也歇下吧。”顾少男随意编了个理由回答道。 
  见秦未央身上没那么烫了,众人均松了口气,将屋子随意收拾了几下后几人便各自歇下不提。 

  赶跑来客 

  天亮后,顾少男早早地起了床,吩咐人去上房向秦老爷夫妇禀报秦未央夜里发烧的事。 
  被打得那么重发烧是在所难免的,众人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烧起来,下人们听说秦未央退了烧是因为用了顾少男想出的法子均觉得稀奇,看顾少男的眼神都不大一样了,想着这个少奶奶看来并非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人,关键时刻还是能起点作用的。 
  秦老爷夫妇听说秦未央夜里发起烧来均担心得要命,后来得知顾少男用土方法给秦未央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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