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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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 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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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晏看到她这样,心里还如何再去芥蒂李盛基,抽出手抱紧妻子,在她满是桂花香的头发上轻轻一吻,“好,凰熙。”
    李凰熙得了他的承诺,脸上笑容绽现,轻推开他,嘴巴一噘道:“你还未沐浴呢,还不赶紧去?没洗干净可不许来抱我。”
    拓跋晏轻捏了一下她的俏鼻梁,在她的瞪眼下方才往浴间而去。
    李凰熙爱干净,无论天再冷都要沐浴,这在北地是很不可思议的。北地的普通民众一个冬季能洗个三五次就已经是很爱洁净的人了,贵族之家了不起半月沐浴一次,所以睿王府的下人一向都觉得这过份爱干净的睿王妃很是奇怪,初时有人对她的生活习性还会热议一下,过了大半年习惯了遂没有了再碎嘴的人。
    李凰熙看了看丈夫离去的背影,原本扬着笑容的脸上慢慢收敛起来,一脸沉重地起身踱到窗前看了会儿夜景,睿王府的宫灯在夜风中飞舞看来有几分诡异的感觉。
    以前是她没有深思,今儿夜里丈夫的表现由不得她再逃避,她在这儿能得到南齐只言片语的消息全靠拓跋晏,这样的想法在心湖荡开,她不由得往深里去想。受制于人四个字很快浮现,即使那人没有半分恶意,她也好过不了,看了看自己白皙中透着温润红色的手掌,从来她都是掌握主动的那个人。
    手掌握紧了又松开,一会儿,又紧紧一握……来回几次,想到在这儿除了夏荷,没有一个她的自己人,终是不妥,漆黑的眼珠子终有点点星光透出。
    不过是一刻钟时间,拓跋晏就披着外衣带着水汽从浴间出来回到寝室,看到妻子已经上床,此时正挑着烛火,倚在一边看着手中的书,他坐在床沿,“怎么不叫夏荷进来挑灯?”
    “平安身体有些不适,就没叫她过来。”李凰熙放下手中的书,斜睨着他,乌黑的眼珠子落在他除了外衣就什么也没有的身体,两颊不禁飘起一抹胭红,“将她留下看你这样?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再说她也是有夫有子的人了。”
    拓跋晏看到她在烛光下的脸一副俏目含春的样子,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将那件碍事的外衣甩到地下,抱着她倒向床上,大拇指轻抚她诱人的红唇,邪魅一笑,“我什么时候又让你吃亏了?正是看屋里没留人侍候,我才这样出来的,再说待会儿穿来脱去又麻烦。”
    李凰熙身体一扭,往里一缩,含春带俏的眸子睨着他,“你还想再来?在马车时不就做了两回还不够?”
    他欺身上前,伸手就拉开她亵衣的带子,看到她露出一截桔红色的兜儿,锁骨上的肤肤披着一层烛光端得诱人之极,身上的欲火烧得更旺。
    李凰熙笑着勾他,其实心中也知他饿了那么久,之前在马车里的还不够他塞牙缝,况且她也有心在这方面补偿他,就当是对他这近两年来安份守己的奖赏。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很快就干柴烈火烧起来,一片春意在被间。
    翌日清晨,李凰熙梳洗穿扮好之后正转出正厅来,就看到白头神医站在那儿,她不禁唤了声:“神医?”
    白头神医见过礼后,道:“老夫是来给公主诊平安脉的。”
    李凰熙原本看他一脸严肃,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事,遂坐下来,笑着让夏荷拿那小迎枕来搭在手腕下。
    神医听了半晌脉膊,方才放下手,摸了摸白胡子,说是无碍了,一切正常。
    “那甚好。”李凰熙轻笑道,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那神医已是一脸愧疚地起身向她行大礼。
    她忙上前扶起他,“老人家,这是何意?使不得,你于我们夫妻二人都有莫大的恩德……”
    神医脸现愧色道:“我那逐出门的弟子给公主惹了祸事,老夫听闻后彻夜未眠。原本看他饿晕在街头,一时好心救治,身体康复后他又无家可归求老夫收留,老夫看他到底可怜又是年轻人,又有几分慧根,所以才收为弟子。哪知,哪知他人品不正,不听教诲就罢了,还把公主的病情夸大地说给外人听,终被人利用坏了公主的名声,老夫惭愧啊……”
    关于李凰熙的病情,拓跋晏曾吩咐过他不得外传,所以他一直很小心谨慎,一切都交付给嫡传弟子去做,哪曾想会在这环节上出事。
    李凰熙没想到昨天胡诌的那番话居然与事实吻合,其实她从未见过神医那个弟子,此时再听他愧疚不已的话,亲自扶他起身,“神医无须自责,识人不清就当买个教训吧,我与夫君从来没将此事与你老联系在一起,只要你往后用人须得小心谨慎。”
    神医看她并无半分怒色,也没有指责之意,一脸的宽容理解,顿时更是死心塌地地效忠于他们夫妻二人,“老夫往后绝不会让此事再发生。”
    李凰熙欣然地点了点头。
    好半晌后,白头神医方才不若来时一般一脸舒展地离去。
    夏荷待白头神医走远,亲自给自家主子奉茶,“这事说到底神医他老人家也脱不了干系,明明我之前就有提过由我去煎药吧,他偏交给他那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弟子,主子又何必对他留情……”
    李凰熙轻笑道:“神医是有真本事的人,面对这些人宽容些无妨,他也不是傻子,吃过一次亏还不吸取教训?”再说要找这样的医者尽忠于自己可不容易,她也一直知道,神医是有医德的人,只是到底不是下人,没有多少忠心可言。
    借这次机会完全收服了也不错,她吹了吹茶水然后优雅地喝下去,慢慢地品味那滋味,“夏荷,回头严查府里,凡是形迹可疑的人都找个理由打发了,我不希望府里的事再被人传出去。”
    能出神医弟子这事,就知道睿王府也少不了别府的眼线,她在选仆人的时候已经尽可能弄清人家的身家清白,到头来还是免不了有人混水摸鱼,这么一些,她的神色严峻起来。
    夏荷应声道:“是,奴婢昨儿就让我家那口子去查了,待会儿估计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主子放心,您的身子才养好了一些,万不可操心累坏了。”
    李凰熙倚着椅背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人活在世上哪有不操心的?”到底还是辛苦命。
    夏荷无言,看到儿子走进来,忙抱起儿子逗主子开心。
    半个月后,早就养好了伤的拓跋渊如愿在春日里迎了杨朵朵入府,虽然是侧妃,但也办了宴席,什么礼仪也是依了正妃之礼而办,给足了仍在禁足的嘉元公主面子。拓跋渊方才让他的岳母眉头展开了些许,而明祯帝却是半睁眼半闭眼,由得儿子胡闹。
    杨朵朵不愿上花轿,被嘉元公主命人锁住双手硬押上了轿,一路上这新娘都是愁眉深展,就连拜堂都别扭得很。
    好在拓跋渊不在意,直到唱礼倌唱到“送入洞房”,杨朵朵被带到新房去,这对别扭拜堂的新人才免了他人看笑话。拓跋渊看到杨朵朵离去,方才笑着招呼宾客入席。
    李凰熙与二皇子妃这妯娌还是相偕到了新房,本来李凰熙是无意来的,只是二皇子妃一个劲地邀她,她最终还是来了。
    正在吃着半熟肉饺子的杨朵朵看到这两人,美眸中瞬间燃起一堆火,她将那半熟的肉饺子吐到地上,冷声道:“你们来干什么?还嫌害得我不够惨?”
    喜娘忙惊呼,“新娘子还没说生呢,不能吐掉……”
    杨朵朵一个眼刀子射过去,喜娘立即噤声,只是脸现委屈。
    二皇子妃脸上堆笑,“表妹这是还气那回事?这不是姻缘天注定嘛,喜娘,再端一碗来,这习俗可不能废……”
    可惜杨朵朵不看她,而是起身想要走近李凰熙,才走了两步,险些踉跄,好在侍女扶得快,这回她还记着自己被红绸绑着的脚还没有解开,遂忙让人拿剪子来。
    喜娘一脸惊讶,死活不让人去拿,直呼那不吉利。
    杨朵朵一面想解开,哪知越解越乱,脸上的耐性告磬,听这喜娘唤得难听,拔下头上的发簮把那块绸布刺破然后撕开,只听得“嘶拉”一声,红绸断裂。
    喜娘呆怔了一会儿,最后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李凰熙看着这一场闹剧,不由脸现嘲讽道:“严格算来你还不是我的妯娌,杨表妹,你是打算以下犯上吗?还是说你也想要试试禁足的滋味?”半点客气也没给杨朵朵。
    “五弟妹?”二皇子妃一副老好人的姿态拉了拉她的衣袖。
    杨朵朵脸现凶光,“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李凰熙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杨朵朵瞬间大怒,举着簮子就想向李凰熙刺去,最后是母亲嘉元公主叮嘱的话在脑海里面响起,她方才放下簮子,记得母亲说过不让她去招惹李凰熙,现在要挽回皇舅的心,她们就必须低调,而且母亲也说过她自有法子收拾这南齐女人。
    心念电转之际,她又将簮子插回云髻中,脸现冷笑,招手示意那端着半生熟的肉饺之人上前,斜睨了一眼李凰熙,举箸挟起一个胖乎乎的饺子轻轻一咬,最后装模作样的“哎呀”一声,用帕子半捂着嘴,“生的……”一脸挑衅地看向李凰熙。
    李凰熙的眼睛微微一眯,好一个跳梁小丑。
    二皇子妃拿帕子掩了掩嘴角,站在那儿装做一樽立地成佛的菩萨。
    晕后醒来的喜娘忙道:“生的就好,就好……祝王爷与侧妃娘娘早生贵子……”吉祥话一溜儿冒出。
    杨朵朵微抬手示意她可以停下来了,扬眉笑看李凰熙,“好了,我自是承你们吉言,若是添了小王子必定少不了你们的奖赏……”最后眼中幸灾乐祸地又道:“我可不像某人那样成亲数年,蛋也没下一个,全开阳的人谁不知道她就是那不下蛋的母鸡。”
    站在李凰熙身后的夏荷一脸愤怒,立即想要脱口而出“你说的是谁”,好在被李凰熙一示意,立即闭紧嘴巴,但手却是死命地卷着衣裙。
    李凰熙一副没受到影响般笑道:“有人喜欢用母鸡来形容自己就由得她,我可是阻止不来。再者表妹好福气,一进门就是现成的娘,鲁王的那几个孩子这回总算有人管教了,这可是开阳的头一份。”然后看向二皇子妃,“二嫂,看来这儿不需要我们,我们还是到宴席去招呼女客吧。”
    二皇子妃看了眼又咬牙切齿的杨朵朵,最终道:“既然如此,杨侧妃,我们先行离去,侧妃再等等,鲁王就快回来了。”
    语毕,她转身与李凰熙相偕离去。
    一脸狞狰的杨朵朵阴沉着脸看到两人离去。
    没一会儿,新房处传来一地东西破碎的声音,外加喜娘侍女们的尖叫声,以及杨朵朵发泄的愤怒声,通通交织在一起,让院子外的人统统都不敢进去。
    李凰熙听到后转头看了一眼,冷冷一哼。
    前方的酒席已近尾声,李凰熙正等着丈夫给她拿来大氅准备回府,现在天气不若严冬时那般寒冷,很多人都换上了厚披风,惟有她仍时常觉得冷,神医打脉说是体质问题,没甚大碍,拓跋晏方才放下心来。
    正在她百无聊懒之际,拓跋渊一脸阴鸷地走过来,咬着牙低声道:“五弟妹,上回的事我还没与你算清账呢……”
    李凰熙回头看他,“咦?我们还有何账要算?”
    拓跋晏怒道:“你们夫妻做的好戏,把我骗得团团转,居然把我骗至那屋子里然后叫人来围观,你这不是在害我吗?”
    “好笑,这是你情我愿之事,能怪我吗?”李凰熙嗤笑出声,“再说你可以去查一查当日这事,虽说我当时说过你与杨表妹生米做成熟饭,这样婚事就不用愁了,只是捺不住还有人在背后搞阴谋啊,这又不是我可以阻止的,我那不过是顺水推舟,不然这戏做得不逼真,你又怎能在公爹那儿完好无损地回来?”
    她特意留了那天二皇子府那个惊叫的丫鬟没处理,就是要留来应对拓跋渊的质问,毕竟按当初他们的协议,是没有将事闹大这一招的,只要拓跋渊睡了杨朵朵拿到了信物后,就可以私下里求明祯帝另外指婚。
    拓跋渊一愣,那日之事他也听说了一二,莫非真如她所说还有人在幕后?眼中狠光一闪,再看向李凰熙的时候没了刚才的质问,“那我就权当信你之言,五弟妹,你最好没有骗我,不然我与你没完。”
    “哼,人都你娶到了,我的婚姻也没她插足,正是双赢,鲁王偏要疑心我,我也没法。”李凰熙冷冷地道。
    “你们在说什么?”拿着大氅过来的拓跋晏眯眼问道。
    李凰熙与拓跋渊对视一眼,同时道:“没事。”
    说完后互看一眼,均感不妥,拓跋渊忙又道:“五弟与弟妹好走,路上天冷,弟妹可要注意身体。”
    “多谢鲁王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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