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真实存在,名曰‘大蛇’。听哥哥说,这是一种人脸蛇身的怪物,极为难缠。”
“难不成你哥哥见过?”佐助疑惑地问。
岚点头道,“没错。”
“它咬你哥哥脖子了?”佐助挑了挑眉。
“它才不敢,哥哥一个眼神就能冻住它。”岚哼了哼。
佐助沉默了。
“喂喂,我没有骗你。”岚看出了他脸上不信的神情,急急地保证。
“算了,即便是真的也不要紧,我不怕蛇。”佐助还是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站起身朝林子外走去,“差不多该去吃午饭了。”
岚郁闷地没动。
“要不要一起来?”佐助停下脚步,半侧身道,“下午,继续一起修行吧。”
晚上,岚从卡卡西那里看到了木叶村内部关于推荐下忍参加中忍考试的通知。
卡卡西摸着下巴沉思半晌,问岚道,“你觉得让他们三人去锻炼一下可好?”
“还用问吗?你应该已经决定了吧,是他们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岚微笑着说。
“呵呵,你也这么信任他们啊。好吧,我明日便向火影大人正式推荐。”卡卡西点点头。
6月23日
和原先剧情发展一样,这一天上午,鸣人、佐助等人遇到了来自砂隐村的我爱罗、勘九郎和手鞠。岚没有露面,远远地站在一棵树上看了一会儿后便转身离去。
下午,按照之前的约定,岚再次来到了兜的住处,赤铜铠早已在那里等候。
岚用心观察赤铜铠的言行举止,并将其忍术能力、以往完成的任务等资料熟记于心。
兜将考试当日岚需要配合的事项详细交代了一遍,完了盯着她问:“你确定非要淌这浑水?”
“嗯。”岚很肯定地回答。
“那么,最后给你一个忠告,嘛,也是警告,绝对不可暗中向木叶泄露大人的计划,否则——”兜的目光透出狠戾之色。
“我知道后果。”岚垂首道。
兜递给她一张纸,“这是已经填好了的申请书,7月1日下午3点前必须送到忍者学校301室,我们这组2点在学校门口碰头,你将见到另一名同伴。”
岚收好申请书,告辞离开。
“大人为何同意她加入?这丫头搞不好会给我们惹麻烦。”赤铜铠仍是一脸不赞同。
“大人自有他的打算,我们无须多问。反正这丫头也不知我们的具体行动计划,到时候我和剑三隅会看好她的。”兜抬了抬眼镜。
6月25日,岚来到满点堂取走了订做的东西。6月28日,她从小樱那里听说了第7、8、10组成员近日分别受到外村忍者袭击,所幸他们都顺利打败了敌人。佐助这几日一直斗志满满,甚至还找她修习忍术。
明天,就是七月一日了。
岚看着日历上的数字,抬手抚上胸口,心里仍隐隐有些紧张和害怕……
第二卷:叶之千语 第一场选拔
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岚铺开卷轴放于草地上,右手轻拧开海蓝色瓶子的盖子,左手抓着瓶体微倾,将瓶内名为“虚颜”的浅绿色液体滴落少许,几缕淡淡的绿烟蹭地从卷轴上冒了出来,待烟雾消散后留下了一堆奇怪的符号。
岚伸出双手按在卷轴上,心中默想赤铜铠的模样及其能力,卷轴上的黑色符号仿佛忽然有了生命一般活动起来,沿着她的手臂飞快地窜上头部,溜转一圈后又聚向胸口,最后形成了一个星形的图案。而在这短短瞬间,她的身体外观也已然改换成了他人。
确认周边没有异常动静后,岚走了出来前往忍者学校。下午1点55分,她在校门口与提前赶到的兜、剑三隅汇合,简单寒暄几句后,三人结成一组来到了301教室。
甫一踏入教室,岚便敏感地察觉到走在最前的兜身形一僵,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在见到三名目光颇为不善的音忍时心下了然。
兜偏过头,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向剑三隅问道:“你可知此事?”
剑三隅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看来你还没有得到那位大人足够的信任。”岚低声插了一句。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操心。你只要记得,不要多话,还有,不准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兜皱眉警告道。
“嗨嗨。”岚漫不经心地应道,注意力已放在了周围的考生上。除了占据将近一半名额的木叶忍者之外,砂忍、雨忍、草忍、泷忍和音忍等外村的忍者也已基本到齐。大部分人神情严肃,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煞气,整个教室笼罩在一片烦躁、紧张的气氛中。
鸣人、牙等新人的出现打破了沉闷感,令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他们身上,而他们却犹自不觉,继续吵嚷不停。兜一脸友善地过去提醒,亲切地以前辈之姿掏出忍识卡为他们提供关于考试的情报,后来更是为了试探音忍的能力而故意作出被其攻击的笨拙举动。岚嘴角略微一抽,别过头去,不经意间瞄到我爱罗正双手抱怀,冷冰冰地盯着佐助看。
“给我安静,你们这些混蛋!”
在呵斥声中,传说中的虐待狂——木叶暗部刑讯审问部队队长森乃伊比喜率领一群考官正式登场。伊比喜绷着脸训斥了音忍的挑衅行为,并借此机会宣布了考试纪律,禁止考生间发生争斗。
“那么马上开始中忍选拔考试的第一场。将申请书交到这里领取号牌,并按号牌就坐,之后会发给笔试用的考卷。”伊比喜扬起手中号牌,沉声道。
数秒过后,教室里响起了鸣人难以置信的吼叫。
依据号牌所示,岚很快找到了座位。3点30分,第一场考试正式开始。
低头扫了试卷一眼,题目的确是有难度,但还不至于难倒她。虽说不做也不要紧,但岚不想上交白卷以引起伊比喜的注意,她略一沉吟便动笔写了起来,不到十五分钟便顺利完成。
轻舒一口气,岚不禁观察起其他考生的表现来。有的人正聚精会神,有条不紊地解题;有的人正紧咬笔头,眉头深锁,对着考题犹豫不决;有的人则东张西望,或是小心翼翼地伸着头意欲偷看别人答案;有的人,包括佐助、天天他们,应该已经领悟了这场考试规则的真正目的,正各显神通,使出浑身解数作弊。举止最为异常的应该是鸣人了,虽然从她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瞧见他的侧脸,但他显然陷入了极大的恐慌,痛苦地纠结于是否应该违规。此时,雏田小声对他说了什么,鸣人略偏过头,一脸惊愕,却很快又转为欣喜万分的神色。
当然,在鸣人有所动作前,一支苦无擦着他的脸飞过,砰地一声钉在了后面那排某木叶忍者面前的考卷上,鸣人顿时惊得张大嘴,面如土色。犯规者接二连三地被带离了考场,而有异议者更是受到了考官粗鲁的对待。
雏田轻轻抬了抬胳膊,好像在催促鸣人,鸣人却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而在他注意到附近考官唰唰作着记录且朝他笑得诡异时,之前鼓起的些微勇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了作弊的念头。看着他懊悔、苦恼的表情,岚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眉眼间也染上一抹笑意。
“咳咳。”坐在左前方与她相隔四排的兜发出的咳嗽声唤回了岚的意识。她赶紧沉下脸,朝他微微点了点头,接着无意识地瞄了一眼自己所做的试卷,当她再度抬头时,蓦地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刹那间,桌面上貌似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岚低下头,睁大眼睛盯着桌面看,却没有发现奇怪的动静。难道是错觉?她拧眉思索。不一会儿,她似乎放弃了寻找,又四处环顾,可眼角的余光却时刻留意着桌面。过了很久,桌面再度动了一下,一条细细的尾巴半隐半显,缓缓移动了一公分左右,岚赶紧眼疾手快地抓住。
从掌心处传来的强烈粗糙感令岚轻蹙眉宇。这个四条腿的小东西已完全现了形,略扁的身体呈现深棕色并有几处黄褐色斑点,头上有一处突起,大大的眼球此刻正瞪视着岚,比身体还长的舌头毫无预兆地从口中伸出并在她手上舔了舔。
岚的鸡皮疙瘩骤然竖立,尽管竭力忍住尖叫的冲动,她的第一反应仍是用力把它丢了出去。看着手上粘糊糊的液体,她颤了颤,忙不迭地擦拭干净。直到这个时侯,她才想起那小东西应该是变色龙,极有可能和油女志乃的虫子一样,专门跑来偷看答案的。
伊比喜不悦地盯着从头巾上拽下来的变色龙,瞪了一眼变身为赤铜铠的岚所在的位置,以及距其后侧不远处的某人,抿紧唇没有发作,右手一松,任由变色龙逃走了。
岚在触到伊比喜凶恶的目光后吓得哆嗦了一下,埋着头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到处张望。兜不由抚额,微叹了口气。
在考试开始45分钟后,伊比喜终于公布了第十题以及令人绝望的规则:首先考生要选择是否接受第10题的考察,若选择不接受则该考生立刻得零分,也就是不合格,而且同组的两个人也一并以不合格处理;而选择接受却没有答对的人,今后将永远失去参加中忍考试的资格!
教室里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牙愤愤不平地质疑伊比喜的做法,被伊比喜冷冷地予以反驳。在巨大的精神压力面前,许多考生被迫无奈地举起手,拖着沉重的步伐黯然离开。
鸣人摇晃着举起左手,却在众人皆以为他要退场之际又重重拍了下去。当他气势磅礴地吼出“别小看我,我绝不会放弃!我接受考试,就算一生只能当下忍,我也会成为火影给你们看的,没什么了不起!我才不怕你!”时,几乎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如果说她的轻松和自信来源于对动漫剧情的了然于胸,那么鸣人的自信则完全来源于他自己,是经历了顽强的思想斗争,克服内心软弱后所展现出来的真正的勇气和执着的信念,这种魄力是目前的她还无法比拟的。岚闭上眼,一股感动在心间荡漾开去。
鸣人的意志如此坚强,那她也不能落于人后。哪怕要面对的是比她强大很多的敌人,也绝对不可胆怯和畏惧,岚暗暗心想。
伊比喜最终宣布剩下的26组全部合格,然后详细解说了这场考试的设置目的和意义。不久,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以夸张的方式出场亮相,扬言第二场一定要将人数降至一半以下,令心情刚有所缓和的考生又陡然变得紧张不安。
随着考生渐渐散去,兜板着脸,对考试第一日岚的表现表示不满。
“抱歉,一时没有注意控制情绪。”对于自己的不慎,岚确实也在反省。
“竟被一只小小的爬行动物吓住,真是没用,留着这家伙不要紧吗?”剑三隅冷哼。
“算了,下不为例。”兜瞥了岚一眼,“你该清楚,若是由于你的原因影响了大人的计划,将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别给我们还有你自己惹麻烦。”
岚刚准备回话,身后忽地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哎呀,就是这位老兄很不客气地扔掉了我的宠物吧。”
宠物,莫非是那只小变色龙?岚掉转过头,看清来人后变了脸色,不由自主退了两步。
“你认识他们?”兜疑惑地问。
“不,不认识。”就算清楚大蛇丸是在第二场前夕才杀人冒充,但被他挑中的那个辨不清是男是女的倒霉忍者如今就站在她面前,多少令岚有些心悸。
“或许我的同伴有失礼之处,但你们草忍的作弊手段实在不甚高明。”兜冷冷地说。
“嘻嘻,是么?不要小看我们草忍的实力,刚才只是大意了。好吧,后面若有交手机会我们不会手下留情。”那名草忍露出了阴森的笑容。
“不会有那个机会的。”岚平复了心情,再看向对方时,居然没来由地产生了一丝怜悯和同情。
“那可不一定。还有,你那眼神看了可真让人不舒服。”根本不知自己即将被杀的草忍走近一步,口气极不友好。
“请你适可为止。第一场的主考官在开考前所说的话想必诸位都听到了,没有考官许可,考生们不可进行各种对打和争斗,即使得到许可,也不许发生可能将对手致死的行为,违抗命令者将立即被取消资格。你们一路跋涉来到木叶,要是在考场外挑起私斗造成违规而被赶回去,岂非颜面无存?”兜挡在了岚的身前。
“切,谁挑起私斗了?只是过来随便打个招呼而已,那么,下一场见。”那名草忍嗤笑一声,和同伴扬长而去。
“颜面无存……”岚心里一紧,喃喃自语道。
没错,如果没有其他意外,那个人将惨遭毒手,而且还真的会,颜面无存。
第二卷:叶之千语 行动开始
7月2日下午2:30,中忍考试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