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小。若真是要找个齐头整面的闺女,也就是村长的那几个女儿了。此次,她二人冒了出来,又跟敌国细作扯上了关系,他们自然是要拿了她们两人做替死鬼的!可以说的是,村长实在是太高兴她们两个及时的冒出来了!这样一来,他的几个女儿,跟这件事情,再也不用扯上关系了!
跟那女子一起被人换了红色的嫁衣,她笑眯眯的看她一直不停挣扎的犟驴样!
那女子见她竟然丝毫也不动怒,对着她就是哇啦哇啦一阵大吼。
“真是个好姑娘!”她赞道。此女虽是被人束缚住,却是相当的美丽大方。浓眉大眼的,非常讨人喜欢!就是这个暴烈的性子,也是极对她的胃口。若不是此女不懂汉文,她定然跟她结了异性姐妹去!
正想着,村民进了屋,将她二人用红盖头盖了,塞入轿子内,还真就弄了个婚嫁的仪式!只是此次嫁人,怕是有去无回!冷笑一声。自己的宝马宝剑等各宝物被村长搜了过去。她打着哈欠,锁钠声音响起。起轿了。
伸出头去看看那一顶红轿。唉,她跟这红轿子还真是有缘,这下子,居然弄了个嫁入水府!
“天灵灵,地灵灵,我空空大师作法,就是灵!”一落轿,就听到法师在那里作法的声音。她差点就喷笑出来!这分明就是三流的骗钱道士的必备台词嘛!
她扬声应道:“辽境,南院大王萧长风府西厢,某人的妻子被人斩成两段!”
才这么一说,那轿门立刻被人掀开!那白衣白发头扣绿玉的男子,可不就是那花花和尚空空大师么?他一见她,口呼金妖儿,当即帮她松绑!
村民们大惊。一个个的拿着锄头菜刀围了上来!
村长对他道:“空空大师,这是河神要娶的新娘,你怎可如此?”他挥动着手里的菜刀怒道。
“村长,你们也太大胆了,居然敢戏弄河神!河神娶的新娘,最起码来说,不能是这种已婚妇人!你们却弄了这么个女子来充数!我没问你们,你们倒是问起我来了!”空空冷笑道。
村长一窒,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是已婚的妇人!
“这个,这个!”他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而且,河神也不会喜欢一个跟他言语不通的新娘子!”金妖儿趁势道。
“这个!这个!”村长抓着头,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爆掉了!辛苦捉来的两名女子,竟是一个也不能用么?河神,还是不肯放过自己的女儿么?他双目渐渐赤红。
见他不响,空空伸过手来,帮她解了身上的绳子。
她一松绑,立刻帮那女子也松了绳子。
“空大师,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奇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哪!
“你们在西湖的空中弄了这么大的响动,非但是我,但凡是仙凡魔三界的道人僧人,都集到此处了!”而他,也是其中的一个!
“哇啦哇啦!”那女子看着他们两人哇哇大叫。
看她一眼,她无奈道:“空大师,你有办法吗?”语言不通,真的很不方便!
他无奈,从怀中取出一枚白色腊丸来,往那姑娘正在哇啦哇啦骂人的口中疾射而去!那女子一个不小心,咕噜一声咽了下去。拍着胸口,她哇哇大叫,“你给我吃的什么鬼东西!我让我家老头子把你斩个粉碎!你们这帮子愚民!什么河神!哪里有什么河神!本姑娘才不信呢!这样冤枉本姑娘,当心我老头过来将你们村子洗劫一空。杀他个鸡犬不留!”喘一口气,她继续开骂,竟是半分也不知疲倦!
她暗自咋舌。这个小妞,性子太也辣人了吧!此种女子,跟杨希配最好!咦!
而此时,被她骂的村民却已经站不住了!手里的菜刀像是随时都要斩将过来!
她一看不妙,跟空空一使眼色,让那花和尚捂了她的嘴。她还自挣扎不休。
“村长大人,我的随身之物在何处?”
那村长本自高兴,得这两件东西,想的就是据为已有。不曾想,就这么被她当众提了出来,面上顿时无光。
看他不情愿,她也不多言,对天念了一声,“斩仙之剑,听我号令!”远远的传来破风之声,那剑竟自凌空而来!停在她的面前!一刹时,村民的菜刀锄头都掉落地上,扑倒在地,口呼仙女下凡!
她伸手接剑,“河神是有。只是,河神也当听本姑娘的命令!你们信也不信?”她冷笑道。
“既然姑娘这么有本事,不妨请河神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这么些年来,我们在这个村子里头,只听得有河神,也只知道河神会罚人。却是从未见过河神!今日,姑娘说这种话,那么,张时年夫妇也想看看这河神,到底长得什么样!”张时年立在一边,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却说着村民们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
她心里冷笑,情知他是要她显真本事!
以剑指天,她对着那苏河喝道:“苏河河神何在?还不快快现了真身,让这帮子村民看看你的真面目?”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龙娘怒刮巨鲤鳞
“既然姑娘这么有本事,不妨请河神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这么些年来,我们在这个村子里头,只听得有河神,也只知道河神会罚人。却是从未见过河神!今日,姑娘说这种话,那么,张时年夫妇也想看看这河神,到底长得什么样!”张时年立在一边,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却说着村民们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
她心里冷笑,情知他是要她显真本事!以剑指天,她对着那苏河喝道:“苏河河神何在?还不快快现了真身,让这帮子村民看看你的真面目?”
苏河之上平静无波。清可见底。水中鱼悠闲自在,哪里有她所说的河神?
村民们等了一会,全都窃窃私语起来。张时年唇角勾着冷笑。立在一边。
她冷笑一声,竟然有这么不听话的河神!看来,软的不行,她只能采用暴力措施!
伸手向天,“小金何在?”
只见小金绳呼呼的缠上了她的手臂!
“小金,去!帮我把那不知好歹的河神捉了过来!”手一松,金绳一飞扎入河底。
只看得平静的河面上渐渐起了波澜,一突儿东头拱一拱,一突儿西头拱一拱,到得最后,突然竟是破水而出!
只见金绳生生的提上一条红色的鲤鱼来。此鱼身长一丈,红须红鳞,那鳞,也有人家的盘子大小!此时,它正跌于岸上,不断挣扎,弄得身上都是泥沙!
众人皆哗!苏河之中,竟有如此大的一条鱼!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张时年脸色发青,扬声道:“姑娘如何证明此鱼正是我苏河河神?时年小的时候,就曾听得我娘说过,说这苏河里确是有一条大鱼!此鱼身长十数尺,红须红鳞,甚有灵性,若说此鱼就是河神,未免太过荒唐!河神者,为何不能口吐人语,为何不能化作人身?分明就是这个女子说谎骗人,让人捉了这条大鱼来充数!”
此时的村民哪里还有心情听他这番言语?一个个的都伏倒在地,口呼仙女。
她走到他面前,“张时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违心事?你若认定这鱼不是河神,那么,我就将这鱼送了给你,你一家人,倒是可以吃个三年了!怎么样?”她冷笑。
他脸色灰败,却又不敢应声。
她右手执斩仙之剑,走到那红鲤头边,笑眯眯道:“你既不是河神,那我就杀鱼取肉,与众乡亲分而食之罢!”说罢竟将斩仙剑长长三尺,便要来杀鱼!
那鱼怒不可遏的瞪她一眼,回过头过,依然不作声。
她跳上鱼身,剑锋逆着鱼鳞猛刮下去!盘子大小的鱼鳞一块块的剥落,那鱼痛得直跳!村民们一个个跳上来,踩头的踩头,压尾的压尾,好让她方便动手!
她甩甩手,这鱼鳞还真难刮!手不停,她继续刮鳞!若是筑这把斩仙之剑的筑剑人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怕不再度气到活过来!天界八仙剑之中,排行第一的斩仙剑,居然被她用来刮鱼鳞!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金妖儿才做得出来了!
眼见着,鱼鳞一块一块的剥落,那鱼再也忍不住此等酷刑,哇哇大叫着一点点缩小,最后变成个身着红色披甲的小子!只见这小子面皮白净,头上结两个包包头。身后的红甲掉了几块,还是血淋淋的!他捂着伤处边叫边跳,指着金妖儿破口大骂,“你这天杀的金妖儿,居然敢用斩仙剑刮我的鳞!你可知道,这鳞是我的护身法宝!什么时候你也变个鱼让我刮鳞试试!你们这些个愚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还伙同她一起刮我的鳞!信不信我淹了你们的村子!”
她冷冷的看着他,将斩仙剑仍旧变成原来的样子,还剑入鞘。
“这会儿倒是怪起我来了!谁让你一开始不化作人形!我给过你机会的,你不记得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说变人形就变人形,我不太没面子了吗?”那小子仍是哇哇大叫。若不是看到他的原形,还真会以为他是哪家走失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
“那么,被人刮了鳞,再化人形,倒是很有面子哦?”她取笑道。
“我要上报龙王!你竟然敢用斩仙剑刮我鱼鳞!你真是不识好歹!怎么也要定你个不敬上古神器之罪!”
空空听罢哈哈大笑。金妖儿也勾唇而笑。
“你还笑!居然还敢笑!我龙王可是西湖龙神!是东海龙宫的六太子!你们竟然敢笑?!”他跳上跳下的。眼见着就要发狂。
空空走过去,拍拍那小朋友的肩膀道:“朋友,你可知,她,是什么人?”修长的食指往她身上一指。
“什么人?”他呆呆道。
“她就是,观音菩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月下老人,太上老君跟诸天神佛选定的,搜龙者!你知道什么叫搜龙者吗?”他笑道。
“什么叫搜龙者?”他呆道。
“就是说,你家的龙王龙神,都要听她这把斩仙之剑的号令的,朋友!你不会是在这小地方呆得久了,这么一点消息也不知道吧!天哪!”他大摇其头。
“不,不可能!我家龙神大人法力无边!怎么可能要受她这么个女人的指使!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喃喃道。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你说的西湖龙神,不会刚好就是龙六吧?”她笑道。
“你你你!你竟然敢直呼我家龙神大人的名讳!当真是不要命了!”他往后退了三步。食指指着她的鼻子抖了半天。
“非但如此,她可还是你家龙神大人未来的妻子哦!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家龙神大人一直爱着她的呀!不信,你去问问你家龙神大人好了!”空空看他那样子,哈哈大笑。
“怎么可能!”他大叫!
她指了小金去拿了自己的小包来。只见那小金绳得令而去。
她倒是有话要问他。
“你在这村里这许多年了,村里的事,是否都知道?”看那张时年的反应,心里必定有鬼!
“知道也断不会告诉你!”他哼的一声将头抬高。却在她从包里拿出那件物什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称龙娘!
手执银龙角,她问道:“你可知,这张时年的元配妻子,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张时年脸色雪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其妻玉娇也啊呀一声晕死过去!
看此情形,众人皆惊!此事,难道竟有冤情?!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真相哪能尽如意
手执银龙角,她问道:“你可知,这张时年的元配妻子,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张时年脸色雪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其妻玉娇也啊呀一声晕死过去!
看此情形,众人皆惊!此事,难道竟有冤情?!
“张氏嘛!本为苏州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不知怎么回事,竟看上这么个薄情汉子!这个人,从小好吃懒做,自打那张氏过门之后,日夜操持家务,慢慢也显得老了。这个……”
“司河之神!你可曾忘了,我家先祖曾有恩于你!”张时年咬牙喝道。
那河神一窒,竟是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她一见不妙,冷笑道:“你也会说了?是你家先祖有恩于他,而不是你!那么,他又有何义务要还恩于你呢?张时年!”
谁曾想,那河神却是个认死理的犟驴性子,“对不住,龙娘,他先祖的确曾有恩于我。是以,今次,就算是我还恩于他了罢!此事,我断不会再说!”说罢,竟再闭口不言!任那金妖儿怎么威胁利诱,也丝毫不为所动!
那张时年的脸,又再亮了起来。
“张时年,你妻子可是今年年初正月十二死的?”她冷道。
“你怎么知道!”张时年惊道。
“因为当时,某人小姐,正好误斩了某大师的妻子,正下地府追魂去的!想是那时结识的那个女子,又多事帮人家办什么事了罢!”空空大师在一边暗笑。
张时年一惊,眼睛睁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