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知道你和更木怎么在这里呢?”异口同声。
叽里呱啦,天挺罗空版QQ语音群聊。
落音黑线:“喂喂喂!这是天挺罗空求援通讯,不是群聊发言!队长副队长们,注意一下时间地点场合。你们要是再不来救援,黄花菜都凉……不是……我们就要成为虚的食物了!”
其他人,包括训练场其他地方的同学一同无比黑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队长副队长席官在训练场里啊~~~?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快走!”再次说,她的话语里用了鬼道‘震魂’。
面脸冷汗的青鹿猛然回神,喉结滚了滚,然后便是牙关一咬,双手操起鹿泽,瞬步逃离。
修兵愣愣,双脚像不受控制般,后退再后退……
落音,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修兵狠下心肠,瞬步离开。
落音,你千万别出事!我会让队长他们来救你的!他把头埋得低低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欲转身回去的念头。
卡尔德一动不动看着他们争吵既而有三人逃跑,眼神高漠得像是在注视蝼蚁。他不介意有一两只蝼蚁去引来更多的蝼蚁蝼蚁再多也只是蝼蚁。他轻笑,他自负!
“你是谁?”落音抽出了羽扇,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她觉得对方一定能听到她的发问。虽然想拖延时间让修兵他们逃走,但也不想不明不白和人打上一架。
“我叫卡尔德。”
卡尔德?落音呆愣,迅速在心里搜索一遍,前几天才看了最新一期的《死神》,貌似没有这号人物出场过。该死!又是剧情偏差!落音低声的诅咒着这个时空为什么不完全按照98的构思发展,为什么总是给她制造诸如此类的麻烦,让她防不胜防。
抱怨归抱怨,她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因为危险多出于他这类无法预计的角色身上!他的灵压非常奇怪,只带有一丝虚的气息,很淡很淡的微弱到几乎无法分辨,但落音可以肯定他的灵压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趋向于强大和压迫的非常纯净的一种灵压。
“你是……破面?”落音的大眼睛在黑夜里忽闪忽闪,也染上了一缕黝黑深色。她竭力从他的脸和敞开的衣领里寻找,寻找破面象征的面具和空洞。但一无所获,没有剥离的面具,没有贯穿的空洞,腰间也没有斩魄刀,只有一丝虚的气息,让落音固执得推敲他的身份。
“不是。”卡尔德嗤之以鼻的态度非常明显,如同月光下的阴影冷酷寒气逆流。
“你来做什么?”
“找人。”
“谁?”
他停顿,只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她。
一股杀气至地面窜出从下往上向落音袭来,大骇之余,她高高跃起,在空中不可思议的角度翻转身体躲过了恍若实质的杀气,右手骤然前挥,代表高温的蓝色火焰至羽扇煽动处喷出,蓝焰像是燃烧的巨浪光华大作汹涌扑向了卡尔德,羽扇未合拢,她又右手一指遥指,喝道:“白雷!”
白光直射,咆哮着紧随蓝焰而至,羽扇的火焰只是掩饰,鬼道的发动才是真正的攻击。她瞄准了他的脑门印堂。
蓝色火焰一千多度的炙烈熊熊燃烧将那栋小楼化为乌有,青天白光贯穿了夜空,闪亮的射入云层才消失。
那人的身影无比优雅,在热浪扑面前一晃而失,仿佛是浮于空中毫无重力,便轻飘飘的落地,安然无恙。
落音也落地,离他保持十米距离,本来就不认为之前的攻击能有效果,她只是想让自己振作起来,适应接下来的战斗。
她有预感,战斗不可避免。
“现在,轮到我发问了,小丫头。”虽然都站在地面上,但卡尔德却抬高了下巴,他的眼珠中闪动着野兽捕食的寒光,用即严肃认真又轻蔑的口吻问:“你作为一个穿越者,还记得是谁让你穿到这个时空的吗?”
落音瞪大了双眼,如遭电击,但话语却本能的脱口而出:“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
一阵劲风刮向肩膀,落音条件反射得身影一闪,羽扇自然撑开做盾牌,又瞬出十米开外。
“!”左肩头传火辣的疼感,落音低头清晰的看到自己领口裸露出的肌肤上有三道红肿起的痕迹,一直蔓延向衣领里头。
刚才若不是她躲避及时,肩膀非被削下半块。
卡尔德收手,淡然:“当然,前提是如果——你还活着。”
“噗!”一声清晰但不算响亮的喷洒声自落音左耳朵下响起。
一蓬鲜血成倾斜状自她纤细的颈部喷射出,她不由自主的向右侧歪了脑袋,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面,温热的液体继续顺着颈部泊泊的淌下,迅速染透了白衣。
——————————————幕后恶搞时间————————————————————
落音(大吼):这就是你昨晚边看电视节目边赶的稿子?!
弦玉(害羞):不好意思,本来打算昨夜发的,结果光顾着看节目和放鞭炮去了,没写完,又蹦出很多灵感,所以……
哲(怒):这家伙结局都写成这样了,还害羞什么!
落音摸脖子(长叹):我情愿你去看电视别写了!5555~~~~!
玉:大家别把正事忘了!
落音(回神):大家新年快乐!今年我也会多多努力的,把虚群统统赶回虚圈去!
第八十回 夜月夺瞳(三)
白哉:夏季的月,总是承载了无数个夜晚里满满一身的记忆。
终于把文件都批改完毕了。整理一下,我动身回家。
此时已是半夜,月朗星稀,除了花坛里几声虫鸣,四周悄然寂静,如同静灵廷都在熟睡中,我一如既往漫步走于十三番的昏暗长廊里,墙壁上一盏接一盏的引路灯在燃烧,一团一团橘黄的灯光连绵着延伸到黑暗的出口,让我恍惚了神情,记得以前,柔弱的绯真总在这时提着一盏橘灯,执着守在门口等我归来,那灯光温暖地照亮了隐逸在静灵廷阴影下的朽木家。
如今,灯在,人却……
“朽木队长,你是要回家吗?”怪异的声调从走廊的下一个拐角处响起,月光的清辉洒落在他银白的发色上。
“市丸队长,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和平常相同,我平静的寒暄,尽管很讨厌他。
“不回去!我专门出来赏月的,等会蓝染队长和卯之花队长也要过来。”
“好兴致啊。”我想,再说两句话,就离开。
“朽木队长,你要不要也留下来赏月啊?卯之花队长,说会带好酒和点心来的呢。”市丸银毫无形象的坐在长椅上,悠闲的望着夜空,用一惯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今天的月亮真特别啊,又圆又大,像是能照到整个世界的镜子。”
“……”
“不知道,它所看到和我们所能看到的有什么不同?”
我皱眉,心头突然浮现一丝不悦。因为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等待着一样。
等待着什么发生一样?
“报——!”隐秘机动队的成员,他黑色的传令服骤然出现在我和市丸银的面前,挡住了我离开的路。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现世虚狩训练场遭遇虚群袭击。请求支援!”
掠过庭院的风带来了一股透人心脾的寒气。
落音:耳边传来酷似琴弦崩裂的声音。脖颈突兀的感到无力的倾斜向一方,直到看到喷射出一米多远的血红,以及顺着肩膀流下的温热。我才明白了。
动脉被割破了!
如果两分钟内不止血,我就会陷入昏迷,继而死去!
右手想都不想就慌张的按住了左颈处的伤口,左手伸到挂腰带上的香囊里胡乱摸索,我记得有带止血药的。
我吓得本能的急速呼吸,肺部跟着一呼一吸的用力而痛不可忍!灌入耳朵里的尽是‘沙沙’的细响,左侧的身体感到湿热起来,像是有温水从肩膀处淋下……速度快而多……
心砰砰直跳,手慌张得摸索上颈部,没有痛感了,可我心中的恐惧却更加巨大了,因为手掌像是要去堵住水龙头般,手部清晰得感觉到液体从指逢里漏出,堵都堵不住!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不能就这样死去!
卡尔德:惨白的月光将地面的血水照得一清二楚,那呈明显水柱状的血迹表明了她丧失了多少血量。
我冷冷负手观察着,不远的她跪在地面,一手死死捂住颈部,大量的血水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似的从指缝里汹涌而出,顷刻间半边衣杉和头发都被染赤红。
她的另一只手抓着羽扇不断的颤抖,颓然又松开,伸到腰带处慌张摸索着什么,她知道自己正逐渐死去,却依然在做垂死挣扎,一手按住伤口一手似乎在找药,眼神始终警惕得盯着我,即使颈动脉被割断,即使死亡在瞬间如此靠近,她都没有放弃。双眼至始至终盯着我,透出的警惕目光像是一只雌豹,惟恐我趁机给她一拳结果了她的性命。
如果我这么做,那就太无味了。我更喜欢看她一点一点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情景。
那张美丽的脸庞,由惊恐的铁青转变成了战斗的红润,此刻却又逐渐失去血色而慢慢苍白起来,和天空的满月般,清明澄晰。
落音:摸到了,摸到了!终于摸索出止血药瓶了,我颤抖的对着伤口喷了近乎一分钟,直到感觉颈部又恢复知觉,血止住了!
双手撑地,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着新鲜的带着血气息的空气,颈部也跟着一抽一抽得疼痛,思绪平静下来,看着血红血红的右手,刚才没被割到气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然,我必死无疑。
哆哆嗦嗦的手又摸索一颗增血丸,我强迫自己咀嚼。苦涩的药味在嘴里蔓延,我闭上眼睛吞下,心头不由产生一阵恐惧。
我和他,才交手一回合,就差点送了性命。
他太可怕了。
卡尔德:她跪在地面上,却不屈的挺直了腰身,让我更清楚得看到她左侧的身体渐渐被染得血红一片,我有了放声大笑的冲动!
悲哀的弱者啊,无论怎么挣扎,你的命运只能成为强者的食物!
落音:在我还活在原来的世界时,我一直都是普通的女孩,身体脆弱,体育成绩一向普通。即使被针扎了手指也会痛哭着翻箱倒柜找创可贴。
在少年漫画里,各色人物身体都强悍得跟超人有一拼,流血跟流汗似的,流得再多都不会消耗多少体力,即使浑身大伤小伤不断,也是重伤得肚子被贯了大洞也是一两个月就好,小的轻伤更是隔天就好,而且绝对不留疤痕!
真是天真!现实和虚幻的差距,夸张犹如天壤之别!
幸亏哲哥哥曾经为我改造过身体,几年里又多让我泡药泉,吃各种药品。我想我的灵体应该比其他的魂魄要强健上许多。
失血过多产生了眩昏感,勉强撑起身体的我摸了摸脖子,凹凸不平的狰狞触感足足有一尺长!要是放在从前的世界,光是看到就要吓得我魂魄脱壳。
我不能死去!蓝染是计划着让虚攻击整个训练场来测试其实力并找可利用的棋子的!我怎么能让他得逞呢!不行了,为了吉良和小桃,为了修兵!我必须要承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那是我的责任!
一说话,喉咙处的伤口就被撕扯得生痛,我艰难的问:“你……为什么……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这是我很恐惧的,如果他是蓝染的部下,如果蓝染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人,他会计划出什么样的可怕阴谋呢?
那个叫卡尔德的气势有所变化,神情像是天空降下的白雪,冰冷无情。他说:“你没有借尸还魂,所以我能清晰感觉到你的魂魄气息,和这个时空里的不同。”
借尸还魂?他的意思是不是……是指穿越小说里,穿到别人身体的那种?他说感觉到……难道……?
“难道,各个时空的人……都有不同的气息吗?”我感到头脑还有点昏,可还是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每个时空里的人,虽然就形态而言看起来相同。但其实他们全都不一样。就像同样是鱼,可生活不同海域里的,就会有不同的形态一样。你没有借尸还魂来隐藏自己,真是个大错误!你会为你的错误送命的!”
“你会杀了我?”我知道,他想杀我。
我也知道,他能做到的。
卡尔德:我轻蔑的嘲讽:“杀你?如果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带到这个时空的,我就会放你一命。”
一个蝼蚁不值得我考虑杀与不杀。
虽然她是个穿越者,不过对我来说,我比较在意带她来的是谁。
不同于其他时空,这里是属于受到那个组织管辖的时空,所以不可能出现意外穿越者。她会出现在这里,就表示一定是某个人带她来的,或者她是被那组织选定的实验品。
如果她是后者,我很同情她。如果是前者,我很好奇,也许带她来的,正是我寻觅以久的异行者!
我故意只切断她的动脉,没切开气管。就为让她多活几分钟,也许那个异行者就守侯在旁边,也许他会显身来救她。
可惜我失望了。
几秒以后,从死亡边沿转了一圈回来的她无力的跪在地面,睁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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