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是皇后,怎么可能跟你走?就算皇上病重又怎么样,我不可能丢下他一个人,做人不可以这么自私,”她简直有些鄙视他了。
“不是,蝶儿,我不是指这个,呆在这会遭受灭顶之灾,”玉箫思量半天,终于说出来。
“你说什么?”她一个激灵,“你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她拉着他的衣袖,着急的问道。
“我不能说,”玉箫冷静的说道,”你想走随时可以来找我,“留下这句话玉箫飘然而去。
八月初二,皇帝大寿,灵武殿坐满了王公大臣和各国使节,南宫玦作为凤栖国使者也入了殿。
太后,东方绝潋,芷蝶坐在宝座上,接受众人的朝拜。东方绝潋脸色苍白,各国使节心中也是一番算计。
“今天。众位来使和臣工不必拘泥,”东方绝潋道,声音轻柔。
“谢皇上,”众人道。
各位大臣皆送了很多贺礼,各国使节亦献出珍宝奇玩。
“我有一样特殊的礼物要献给皇帝陛下,”鲜卑国的使节说道,众人都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
东方绝潋笑着示意他继续。
一朵奇大的莲花被抬到了大殿上,歌舞乐起,莲花慢慢绽放,里面一个奇美的一族女子穿着盛装,翩翩起舞。其行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貌美连日月星辰都不可与其争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丰满惹火的身段,勾魂的似水柔情,直看得殿上众人暗吞口水。
”鲜卑国公主阿依古丽拜见皇帝陛下,“她跪下行礼,酥胸露了一大半,众人只觉要流鼻血了。
”平身,“东方绝潋道,不免有些痴迷。
”谢皇上,“阿依古丽甜美的声音,真格是一笑百媚生啊。
”皇上,我王将最美的公主献给陛下作为贺礼,还望陛下笑纳,“使者恭敬的说道。
”代我谢过鲜卑国王,来人,带公主下去休息,“东方绝潋道,他看了芷蝶一眼,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皇上,我王亦有一件礼物要送给皇帝陛下,“北韩使者道。
”哦?那好,朕倒要看看是何礼物?“东方绝潋饶有兴趣的说道。
景王暗暗盘算,何时动手,心中有些激动。
一名女子从天而降,仿若仙女,柔弱无骨,行动处如弱柳扶风,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她并无笑言,只专注的弹着琵琶,仿佛将其所有的情思都寄予在那缠绵婉转的琵琶声中。好一个似水美人,只怕她一笑,天下男子都要为她沉醉:她若流泪,恁是再冰冷的男子,也要融化在她的泪光中。
一曲罢了,她收住最后一个音符,款款象前行礼。她的身姿有些单薄可是配上她的气质,真是我见犹怜,像个易碎的水晶人儿般,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她始终不见笑言,脸上有些冰冷。
“北魏有心好皇帝陛下交好,遂我王特献出最宠爱的公主,以贺皇帝陛下寿辰,”北魏使者恭敬的说道。
“哦?那为何公主好像不高兴啊,一直不见笑颜,“东方绝潋道。
”请皇帝陛下见谅,纳慕芸公主生来就不会笑,“使者如实说道。
”这倒是奇了,来人,送公主下去休息,“东方绝潋道,这不禁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两国使者先前本也听说大乾国皇帝陛下重病,近日见着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自然两国送公主过来都是各有各的打算。两国皆位于大乾国北方,可是大乾国皇帝在边境屯兵,时时放着他们,再加上两国本就是势单力薄,东北面还有北辽国虎视耽耽,寻求大国庇佑是理所当然的事。
芷蝶看着他的神情,总感觉他脸上戴了无数层面具,好像日日睡在自己枕边的是个假人。
一群歌舞姬正在歌舞,宫女太监忙着上菜。“啊,”一个宫女不小心跌倒,汤汁全泼在了景王身上,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转到这边。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宫女吓得面无人色,一个劲的叩头谢罪。
“下去吧,”东方绝潋道。
“臣罪该万死,扰了皇上的兴致,容臣先行整理仪容,”景王道。
“皇叔不必多礼,”东方绝潋道。
景王这才下去,心中一阵激动。
众人又开始饮酒畅谈,欣赏歌舞,一切似乎太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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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零四章 铲除幕后毒蛇]
一会儿,歌舞姬惊慌失措,四散逃离,只见景王带着大批武士冲了进来。
大殿中的各国使节皆是一惊,随即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坐山观虎斗。
玉箫眼睛紧紧的盯着芷蝶,仿佛那是他不可逃离的猎物。
“皇叔这是做甚?”东方绝潋大惊失色的站起来。
“今天各位友邦使节和同僚都在,本王有件事情要和大家说,”他扫视了众人一眼,有些得意,“皇上根本就不是先皇的孩子,而是太后抱养入宫中的,东方家的天下绝对不能让外人窃取,”他义正言辞的说道。
“皇叔这是什么意思,”东方绝潋质问道。
“景王是在侮辱本宫么?”太后大怒。
众人在下面议论纷纷,都等着看好戏。
“景王这么说可有凭据?”忠义公怒问道。
“来人,将证人带上来,”景王不理会他,继续说道。
一会儿,武士带着一个老妇进了大殿。
老妇泪光点点,“儿啊,娘想的你好苦,”老妇悲痛欲绝的说道。
“皇叔未免太天真了,”东方绝潋道。
“儿啊,你怎么能不承认娘亲呢,你手臂上有颗红痣的啊,”老妇闻言更加伤心。
闻言东方绝潋并不吃惊,“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将当初给太后接生的李嬷嬷带上来,”景王道。
“你来给大家说,太后当初生的是公主还是王子?”景王凌厉的说道。
“奴婢不敢,”李嬷嬷颤颤巍巍的说道。
“有本王为你做主,尽管说,”景王道。
“太后。。。太后当初确实是生的公主,”李嬷嬷颤抖着说道。
“放肆大胆,一派胡言,”太后声色皆充满怒气,在别人看来好像是极力掩饰。
这李嬷嬷确实是宫里的接生婆啊,大臣们议论纷纷。
“今天,本王就要替皇室除了这对辱没皇室的母子,”景王正义的说道。
“皇叔为何这般残忍,朕已是病入膏肓,也曾说过将皇位传给皇叔,皇叔也太着急了些,”东方绝潋似有些伤悲的说道。
景王闻言,心中也感觉有些愧疚,“你不配叫本王皇叔,你根本就没有皇室血统,”他大声斥责。
“来人,将他们抓起来,”景王大喝。
“哈哈哈哈哈哈,”东方绝潋狂笑,“皇叔啊,皇叔,你还是太天真了点。”他将面前的酒杯使劲往地上一扔,立刻大批御林军进了大殿。
“华烨,你这是干什么?”景王吃惊的问道。
“对不起了,王爷,以前期满之处还望多多包涵,”华烨笑着说道,他是御林军统领,一直负责皇宫的安全,当初他假意与景王交好,实则一直忠于皇帝。
“你。。。本王真后悔当初没有听太后的话,”刚说完,立即意识到说错话了。
“是啊,景王与太后合作,就以为可以废掉朕吗,哈哈哈,你未免也太小看朕了,”东方绝潋站起来,有君临天下的感觉。
景王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他哪像有病的样子,原来他早知道他的野心,所以和皇后一起演戏,为的就是让他放松戒心。
“哼,你别得意得太早,京城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太皇太妃道。
“是吗?那就拭目以待,”东方绝潋戏谑一笑。
“老臣带领边关将士给皇上贺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个威严差不多40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身披铠甲,威风凛凛。
”将军不必多礼,“东方绝潋道。
他就是镇守边关的威武大将军秦武德,景王不由心中一沉,看来大势已去了。
”报,“一个士兵跑了进来,”乱党已经被歼灭。”
“将士们给我拼了,”景王不甘心,大声说道。
“今天是朕的寿辰,朕不想沾染鲜血,况且你们都是我大乾国的子民,若放下手中兵器投降,朕不会为难你们,”东方绝潋严厉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士兵纷纷放下兵器将景王和太皇太妃围住了。
有些大臣曾经支持过景王,此刻吓得面无人色。
";铲除乱党后,朕希望列为臣工同为国家效力,朕自不会秋后算账,”现在要的就是人心,东方绝潋悠闲的坐在龙椅上。
”将他们押入天牢,擦抄景王府和玉祈宫,“东方绝潋道,要的就是兵不血刃,就能平息这场宫廷政变。
玉箫始终按捺未动,现在局势不受他控制,也非他所能料到了,不禁有些不安和着急。
”乱党已经歼灭,诸位使节和臣工继续畅饮,“东方绝潋道,脸上丝毫没有异样。
太后和玉箫互望了一眼,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他不动声色,也是有些不安。
”贞太妃到,“忽有侍者大声通报。
贞太妃到了大殿上正要行礼,只见东方绝潋走了下去,忙搀扶着她坐到了太后身边,她眼中有些惊喜和愕然。
这才是正题吧,太后心中暗忖,皇帝真是好重的心机。
”今天诸位使节和臣工都在,朕要给自己的亲身母亲一个名分,“说完他以眼神安抚了贞太妃,殿上立时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太后将朕与废太子掉包,今日又与景王联合起来对付朕,但念其抚养朕多年,朕不想再追究,但是太后妇德败坏,是以贬为平民,”话说完,众人都纷纷瞧着太后和玉箫,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猫腻。
“朕的生母贞太妃今日起封为德圣仁和皇太后,”东方绝潋声音有些激动。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立即配合的行礼。
玉箫和废太后的脸上一时很难看,这不是当众打他们耳光吗?
";朕还有国事需要处理,告辞,“西门玉箫拉着姑姑准备走。
“急什么?";东方绝潋走下来,笑着说道,“母后、表弟,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你们不想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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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零五章 谁是珍珠]
“我们担当不起,”夏国公主(即废太后)道。
“母后养育朕10多年,朕不胜感激,”东方绝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来人,将霜儿带上来。”
闻言,夏国公主吃惊的看着他,他亦笑里藏刀的看着太后。
“霜儿参见皇上,”霜儿款款上殿,轻声说道。
“起来吧,霜儿,”东方绝潋怜爱的说道。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霜儿只感觉此刻恨不得将夏国公主掐死。
“霜儿,你。。。可好,”夏国公主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托您的福,霜儿好得很,”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原来你都知道,”公主长叹一声。
“哼,你不配拥有与我母亲一模一样的脸,”霜儿厌恶的说道。
“霜儿乃朕流落明间的亲妹妹,现册封为灵安公主,”东方绝潋威严的说道。
芷蝶有些难以相信,她还以为他们。。。没想到却是兄妹,可是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终究有些寒心,帝王家的夫妻之间,信任却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这一切的突发时间,弄得众人一时都反映不过来,随后又纷纷附和着说道,“灵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戏也看完了,姑姑,我们走吧,”玉箫冷然的说道。
两人在众目睽睽下离去,丝毫不理会众人或猜疑或鄙视的目光。
“近日诸位玩的可还尽心?”东方绝潋忽然问道。
众人都不明白他这番话的含义,只得机械式的随声附和,“尽兴。”
“那就好,不过尽兴归尽兴,诸位可不要借着酒兴胡言乱语,以后亦是如此,”东方绝潋冷酷的说道。
众人哪里还有酒兴,此时冷汗都出来了,而他国使者此时心中也是一片复杂,惊叹他的手段和睿智。
甘泉宫,原来玉箫所说的有危险就是指的景王叛乱,对了,他怎么知道?她这才恍然大悟,他和景王是一伙的,只是没想到东方绝潋棋艺这么精湛。看着旁边的他,不禁有些寒意,总感觉他的心思永远模不透。
东方绝潋和芷蝶坐在床沿上,相对无言。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你先说,”东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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