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暂时平衡你体内毒性。”西门吹雪神色淡淡,专注处理手中发丝。
夜露寒重,那种事本就让身体疲惫,若还一头湿发,明日东方怕是不好过了,西门吹雪当然不忍身下人在承受之余,还多一些额外难受。
东方看着西门吹雪专注神情,同时感觉到抵在身上火热,丝毫没有消退意思,不知怎么就想起一句话——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西门吹雪……不会真是那个意思吧?
东方还在纠结,就感觉到恢复干爽发丝散落下来,心里不由一慌,手撑在床上,身体就想从男人身下□。
腰被大掌锁住,烫热感觉激得浑身一软,身子就被拖了回去,男人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你不是想要么?”
湿热唇咬在耳际,抚在腰部手逐渐往上游弋,修长有力手指沿着胸腹肌理,不轻不重摩挲揉搓,最后停在胸前……
“唔……痛……”身上点火手力道骤然加重,东方仰头低低痛呼一声,微微张着嘴不停喘气。
“你所谓想要,就只是想要我手?”似乎带着笑意嗓音。
明知道西门吹雪不会嘲讽别人,东方还是很小人之心觉得,那句反问真是满满嘲讽味道。
小孩子才会只想要手!
好强之心被激出来,东方也不再扭捏,放松敞开身体,手缓缓勾住身上人脖子,突然用力一压一转,已经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扬眉道:“我要你当然是我主动,哪里让你……嗯……”
这次可不像上次在船上,那次西门吹雪本就克制身体反应,加上两人又都穿着完整,现在身下毫无阻挡相帖,敏感之处被男人火热抵着,东方再彪悍,却也是从未经过这种事,难免觉得身体酥软,薄唇几经压抑,还是吐出了一声低哼。
坐在身上人发丝凌乱,脸上身上皆已被情|欲熏红,撑在胸膛上手是微凉手感,但落在身上,却好似能点燃火焰,那双环在腰上长腿因为紧张而用力,身下抵着柔软……西门吹雪眼底又是闪过一丝暗色,翻身把人压下去,低声道:“你今天身体不适,等你好了随你。”
嗓音已经是有了暗哑,剑神也是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挑|逗,还是定情,要相伴一生人。
东方红着脸低哼两声,抬臂压下脖子,咬住对方唇粗鲁啃了几口,放松,“好了,我身体不好,要是你让我不满意,我以后身体都会很好,那时候可就真是我要你了。”
“好。”稍嫌急促嗓音,从西门吹雪嘴中出来话,第一次没有太大可信度。话音未落,炽热吻已经落在白生生那片胸膛上。
“唔……”东方低喘一声,身体不自觉拱起,凑上去……
体内血液翻涌,神智渐渐迷糊,东方攀着男人结实肩,放纵自己沉溺其中……
【关灯拉被,河蟹爬过!】
“西门吹雪……”半阖着眸子□闪烁,东方低沉命令道:“占有我。”
这句话后,所有忍耐都失控,剑一旦出鞘,猛兽一旦出匣,就再也无法控制,进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身体最敏感地方进行最美妙结合,律动、占有、渴求、狂乱……
火焰已经席卷全身,现时还有些许疼痛,抬头看见身上一贯冷静男人沉入□,便只剩下满身满心欢愉,身体虽是被占有,可是身上人,整个人整个心,已然被他占有……这,才是一直渴求,一直想要,生死无悔。
【作者有话说是个神奇东东,大家懂。】
正文 多一个儿子
腰间被扣得死紧,又是一个猛烈撞击,热流冲击进体内。
“嗯啊……”东方整个身体,连脚趾尖都是一阵蜷缩,旋即缓缓放松下来,张嘴急促喘息。
身上男人身体也开始放松,绷紧肌肉线条缓缓平和下去,脖颈被稍有些重力道啃噬,东方虚软手抵住男人坚实胸膛,瞬间便被男人握在掌心,同样修长手指交叉按抚。
“别来了,我要沐浴,我要休息……唔……等下次再陪你……”扭头,东方喘着气说着,至于这个下次是什么时候,哪得再说。
脖子上咬力道加重,“很累?”
半夜痴缠,西门吹雪身上情|欲之色总算重了些,镌硬脸庞显得缓和了许多,眉宇间隐隐有些餍足味道,性感至极。
东方缓和了些,捧起身上人脸,忍不住又贴上唇含住,其实会在床上滚这么久,东方自己也要付很大责任,他总是一看见男人脸上餍足,就忍不住想要他,想给他更多,恨不得自己能被对方吃得连渣都不剩。
体内火热滚烫物什似乎又胀大了起来,东方身体一缩,赶快收回唇,快速道:“不光累,还腰酸背痛,该沐浴休息了。”
岂止是该,早该沐浴休息了,东方觉得有意无意缠着对方自己,简直就是疯了,就是习武人,也没这么个玩法啊……嗯,每个情|事间歇时候,东方都认为自己疯了,可是一看见西门吹雪脸,看见他瞳孔中深沉欲|火,就又想缠着他……
扭头不去看身上人,东方深吸口气,催促道:“快出去,真累了。”
西门吹雪低头,漆黑眸子直直凝视着身下人,凌乱不堪发丝遮掩下,苍白面容是掩不住疲惫,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就是习武男人定然也是早难受起来,只是因为对方总是缠着自己,便一直想着给他,让他能安心,真实,感受到他。
“我应诺了你,就绝不会反悔,你现在感受到就是我。”
声音淡而坚定,东方长长睫毛忍不住扑扇了一下,知道对方看出了自己不安……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安什么,就是西门吹雪剑败,两人也不过是同生共死而已,这原就是他早想好,甚至一步步逼着男人走到这地步,究竟……在不安什么?
“我若不喜欢你,你说得再多,做得再多,也没办法让我接受你……与你同生共死,我心中很欢喜。”
指腹摩擦着湿透鬓角,东方心中恍然,原来这就是自己不安,因为在这场情|事中,始终都是他在主动,若最终真剑败,生死之事倒是无妨,但是,剑神西门吹雪,岂可剑败!
剑神西门吹雪,岂可剑败!
“不要乱想。”
在淡淡,能让人安心话声中,西门吹雪腰身后撤,那个侵占身下人良久,把‘占有’两字表现得淋漓尽致巨物,终于舍得退出来。
“西门……”伴随着退出,体内又是一阵酥麻,东方咬住唇低低叫一声,随后流淌出粘稠液体,又让他有几分窘迫。
真被这样一个人占有了,同时,占有了对方。
心中砰然跳跃。
“什么?”西门吹雪下床,回视着布满青紫痕迹修长身子。
“没什么。”唇边突然弯起笑容,东方眼中是□过后极尽温暖柔和神色,抬起手抓住对方手掌,“我也很欢喜。”
身体被抱起来,东方把头靠在对方胸口,听着有力稳健心跳,在心中重复道,很喜欢!
不稍时,身体就被放入温热水中,疲惫得到缓解。
轻轻舒口气,靠在同样下水人胸口,东方半阖起眼,任对方拿捏酸痛肌肉。
半响,猛然睁开眼,东方霍然抬头,“这里怎么会有热水?”
西门吹雪眼底似乎有了笑意,又似乎没有,嗓音是有些沙哑淡然,“南子青自窗边路过,我让他准备。”
东方脸都青了,“他路过时候我在干什么?”
“叫。”
所谓叫,在今晚这情况下,当然就是叫|床,东方深吸口气,“那放水人进来,我在做什么?”
“叫。”
西门吹雪简洁明了,对于那种时候,身下人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别东西——居陆小凤说,这是对男人肯定……?
东方脸发紫了,这院子里虽然人不多,甚至说很少,加上易山两人也就一个手掌数,但是都是玉玲珑阁和他比较亲近人,八卦功力非凡又敢说,这一在阁内宣扬……东方已经可以想见他下次回去时候,玉玲珑阁后院子里挤满好奇围观群众了。
既然已经如此,那也没有办法,东方无力翻了翻眼珠,倒回西门吹雪怀里,半响,小声问道:“我叫得很大声吗?”
在他头顶上方,西门吹雪笑意已经浮上了嘴角,低头,唇落在他耳际轻含,“很好听。”
那个时候东方声音完全放开,清冽中蕴含了情|欲,比所有魅惑都更让人失控,特别是当吐出是自己名字,那种诱惑直让他想把人揉进骨子里。
“唔……赶快洗洗了休息去。”听得那个赞扬,东方缠了缠耳朵,耳尖浮上了一层可疑红色。
身体很快被捏了一遍,感觉到男人似乎就要把他带出去,东方撑大眼,按住对方手臂,咬牙道:“那个,里面东西,要弄出来。”
眉峰叠起,黑瞳中是不解,东方有些头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西门吹雪无比淡定熟稔动作骗了,差点忘了他是禁|欲系,怎么做能凭本能和冷静弄清楚,可是别事他必定不会知道。
叹了口气,“你那个时候把我腰按那么紧,不会是想我给你生儿子吧,我可生不出来。”
“没想。”声音有些哑。
“好吧,要弄出来,有些人身体会不适应那种东西,我今天这么累,可没精力试验自己体质。”
这样过程当然又难免有些擦枪走火,但在西门吹雪刻意克制之下,不久后两人就已经躺在干净被褥中。
躺在男人胸口,东方已经合起了眼,就要进入梦乡时,突然说道:“虽然给你生不了儿子,但是你还是得多一个儿子。”
西门吹雪手覆在他腰上,指尖缠绕着发丝,“叶孤城。”
虽是问话,却是肯定语气,那日在火堆前,醉酒人转过头,低低道那句“你擦剑时候明明更好看,为什么我不喜欢……”分明就不是说自己。
“嗯。”迷迷糊糊应一声,然后呼吸就更为平稳了下去。
缠在发丝上手顿了一下,旋即散开,轻轻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身上,掌风吹灭油灯,房内陷入黑暗。
朦朦胧胧察觉身下人起身,身子被安置在一边,东方隐隐知道天亮了,却也不想从沉沉梦境中清醒过来。被子被扎紧,一个吻落在唇上稍触即分,旋即那种又似清冷又似灼热气息,就离开身边远去,开门阖门声音极轻。
西门吹雪出门,天边刚刚开始泛白,宅院里人少,他一直走出了拱门,才遇到做事丫头。不理会丫头偷偷打量古怪眼神,径自让她备了笔墨,写上药方。
“西门先生字真漂亮,比我家公子……咯咯……”丫头在边上看着,想起自家公子那手极具特色‘鸡爪体’,不由掩嘴轻笑。
这丫头能在这处暗里宅院,做着暗地里事,心机胆量当然比当初藏娇楼侍候丫头要强,昨日里雨声虽重,可掩不住自家公子房里春情,对于西门吹雪,她原本就是有十分怕,经过昨夜后,也就只剩下一分了。
说起昨夜,居去送水岚星说可激烈得很,自家公子叫得嗓音都哑了。
丫头眨巴眨巴眼睛,偷偷打量身边人,很多人穿上白色衣服,都会让人感觉到温润柔和,像眼前这位显得冷峻锋利、气魄逼人,天下间恐怕也就两个人吧……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了。
西门吹雪不惯于理会人,对于放肆丫头即不知如何理会,也懒得理会,写好药方后径自去找易山。
这种毒药,当然不可能让随便一个人上街去抓药。
练武人伤势好得快,易山已经能坐起来了,把药方慎重收好,看着白衣剑客似乎还没有离开意思,他突然觉得身体有点发寒——不祥预感。
“西门公子夫……不是,我是说剑神大人还有事吗?”脱口之下居然把心里偷偷叫称呼喊了出来,易山满脑子冷汗,忙出口补救。
西门剑神本来就很可怕,要是让公子知道自己喊他‘公子夫’,如此明显表示着公子被压命运,公子肯定要生气,一生气就懒得维护自己了,然后……自己就死定了。
易山脑子里思考着逻辑关系,下了结论,公子生气是比剑神生气更可怕,很严重!
西门吹雪冷冷凝视着他,床上人虽然是做着谄媚、小心翼翼样子,可是眉宇间还是能看出一分不在乎,洒脱、心狠、不达目不罢休、偏执——东方这些矛盾神韵,床上人也果然有几分。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下次若做出可能伤害东方事,我会杀了你。”
没有什么刺骨寒意,逼人锋芒,这句话只是极为平淡从西门吹雪口中说出来,但是易山心中却是一凉,知道对方话出口就绝没有转圜余地,正色点头道:“绝没有下次。”
一身白衣飘然而去,易山松了口气,然后才发觉自己背脊居然全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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