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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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计就计-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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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帮你取来就是了……”
    “不,不是面纱……是……一封信……”
    ……
    “一路辛苦了,李公子也请多保重……”
    “总是没有机会,说一声……明天见,呵……”
    “……明天见!”
    ……
    “不知京城女子可会比我们沁州的漂亮几分?”
    “在李某眼中,何处的女子都一样美丽。”
    “那我呢?”
    “小姐自然也是美丽的。”
    ……
    “小姐安好。”
    “我自然安好。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在下奉太子殿下之命……”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
    “大宋朝的走卒?难道你不曾为你口中的大宋朝当过走卒吗?三师兄……”
    “别再这么称呼我……我已经不是你口中那个人了,你也该早日看清局面,快些脱身不要再涉险了……”
    “好了,你不要老是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好不好?你们一个个都瞒着我,好像我才是全天下最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人,那你还救我做什么?让我自生自灭啊!”
    ……
    “这样的荣华富贵,果真诱人得很啊……”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
    “哼,大街上多的是不会伤害我的人,不差你一个!”
    ……
    “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讨厌我了?”
    “你逾矩了。现在是半夜,为何你会在我房里?”
    “我是为了你。”
    ……
    “能否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
    “我……为什么要答应?难道你还想帮王爷困住我?!”
    “非心,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情非得已……”
    ……
    “心儿,我会一生护你爱你,让你幸福,你信我吗?”
    ……
    “这样的我……压根做不了你的妻子,连什么时候闯下什么祸都不知道。更何况……我们并非两情相悦才走到一起,我一直不敢承受你的信任,所以……师兄,你看清了吧?娶我会害了你……”
    “心儿,不要再说这种傻话!你不会害我,你知不知道?”
    ……
    “不冷吗?炭都烧光了。”
    “我自幼体质偏热,倒是不会觉得太冷。”
    “那你晚上就寝也不觉得冷吗?”
    ……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啊,我是想帮婉芪讨回公道嘛!她性子太弱了,若是此时没有人为她出头,她一定会一辈子忍下去的!”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现在也同我一样了呢?你和我,都走在一条路上了?”
    “师兄,我不懂……”
    “你是不懂。你若是懂得,也就不会强要为人出头了,你在为别人报仇不是吗?”
    ……
    “你若真的想谢我,就好好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
    “怎么,你怕我给你惹麻烦吗?”
    “心儿。”
    “我说笑而已嘛,师兄莫气。”
    ……
    “……要不要找大夫来?”
    “毒已解,无大碍了。”
    “……书房太冷,你……我去找人添些炭火吧。”
    “心儿,不用了,我习惯了。”
    “那你让我冷冷地看着什么也不做吗?师兄该是又生我气了吧?遇到险情只顾自保也不呼救,现在你觉得我自私了吧?呵,反正我一向都这么自私的,现在看清了……也不算晚。”
    “你又来了。”
    “李大人无视人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我怎么能落下风呢?”
    “……这次你赢了。”
    “那就承让了!”
    ……
    “你还是来了……你还是来救我了……”
    “我来了心儿,我们再也不分开……”
    “你真的……要和我在一块儿吗?”
    “哪怕你不愿意,也是逃不了的。”
    ……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不如以前动听了……不许笑!”
    “好,我不笑。那你想听什么话?”
    “不说就算了,反正我在你心里和别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是我的妻……一生的妻。”
    ……
    “倘若要你选,你喜欢我叫你‘师兄’还是‘修言’呢?咦,都不喜欢吗?那我该叫你什么嘛……李大人?李公子?李斐?那个……夫君。”
    “什么?”
    ……
    “师兄,我觉得自己好亏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哪怕只当你是师兄的那种喜欢。师兄,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你何时开始喜欢我的?”
    “我一直喜欢你啊,哪怕只当你是师妹的那种喜欢。”
    ……
    “师兄,你……”
    “我回来了,心儿。”
    “……嗯。还是先把衣服换下来吧,我这就去找人烧水。”
    “别去!别去……我爱你,心儿……我爱你啊……”
    ……
    “心儿,喜欢这里吗?”
    “这里这样好,我当然喜欢啊!看我干嘛?”
    “花儿很美……”
    “那你看花啊!”
    “人也很美……”
    “你才发现呀……”
    “怪为夫眼拙,娘子可莫要生气。”
    ……
    “心儿,这天下之大,却莫非王土……你知我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拦在我面前的只会是一场绝境厮杀。但是……但是,我不希望你去冒险,我也不希望见你再为我受到伤害,所以……”
    “所以,你要一个人走?”
    ……
    我不想忘,不能忘,我要记得,要记得……
    整个世界静寂无声,只听得到我的哽咽低泣。忽然有什么拂上我的唇,我惊慌睁眼,正见一群彩蝶如凋零的花瓣四散而去,瞬时没入花海天边,好像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人生如戏,人生……也如梦啊。
    五月,哥哥吴哲威在科举考试中进士及第,授华文阁学士,从此踏入仕途平步青云。
    六月十七,吴哲威的父亲吴则北久病不愈,在家中安然辞世,享年四十九岁。
    九月,云游天下的师公申乌子回到仙鸾山,对我的出现很是欣喜。
    十一月初九傍晚,沈如也和钱落谷的长子出生,取名沈务信。
    腊月初一,我从昔阳回到了久别的京师垲城,哥哥接我去他的新宅同住。
    同年底,我和丁家“相认”,连带肖仁义大叔和哥哥等几大家子一起庆祝了春节。
    第二年,二月初八夜,丁昶和柳纤眉的儿子诞生,我为他取名丁乐,小名丁丁。
    四月,我和沈如洗和好如初,两人合伙做起了服装和首饰生意。后在我俩的怂恿下,卢婉芪也投资开了间小书铺。
    七月,张皮子张大哥被衙门抓去,意外的以叛国罪名判处极刑,后在哥哥同信王的疏通下改判流放南荒。
    八月,谢云寒正式接过付远鹏的衣钵,成为五道堂新一任堂主。公孙育林也当上了照辉镖局的总镖头,一时威风八面,迎娶柳云思一事被提上日程。
    十月,逃亡在外达两年之久的阎岭和炎阑雅回到京城,与大家相聚短短一叙,半月后又悄无声息留书离去。
    十一月,方夕岩与粟静耳好聚好散,正式分道扬镳。后女方消失于江湖,男方不久之后也没了音信。
    第三年,正月十五夜,沈如也和钱落谷的长女出生,取名沈丽时,并认我做了干娘。
    四月十一,信王偶感风寒引发中风,自此退出朝堂一心在家养病。久居仙山的信王妃也因此回到王府,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离开京城一步。
    五月,张皮子张大哥来信,信中说他在南荒找到了丁二爷丁贺,父子俩已捐弃前嫌,扎根异乡。
    六月初六,汨儿与沁州来的表哥举行婚礼,后于七月初,夫妇两人离京返回沁州定居。
    年轮飞转,转眼间李斐已离开了两年多。我的生活并未因此变得期期艾艾,我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人,每日都过得很充实。哥哥已经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多养我一个不成问题。可我却耐不住闲在家里无事可做,于是就有了舒云馆和依云斋。这两家铺子由我和沈如洗合开,店面墙靠着墙,门挨着门,打出的招牌有些类似一站式的服务。舒云馆售卖成衣和布匹织绣,主要由沈如洗监管,我就负责顾问提提意见;依云斋则和原先的留云阁一脉相承,自产自销金银珠玉首饰,只是两家款式各不相同,我自然而然当上了自己的老板。初开始的创业阶段着实忙得人不知白天黑夜,我们两人甚至有过三天两夜不合眼的记录。幸好还有亲友的帮衬和无私赞助,尤其是肖仁义大叔在后鼎力支持,不过半年,两家小店就开始盈利,我们两人便不必日日到场督战,闲暇也空出不少。
    于是,我收留了一只流浪猫,一只通体乌黑油亮的黑猫,聊作闲时陪伴我的宠物。原本我想为它取个正式的名字,只可惜多日过去,无论我怎么唤这只猫,“招财”也好,“旺福”也罢,它全都拒不回应。哪里想到单唤它一声“喵喵”,它反而兴奋地一蹦老高。从那之后我便放弃了为它取名的打算,喊一声“喵喵”,它就会从某处钻出来,噌的窜进我怀里。沈如洗笑我捡了一只笨猫,连哥哥偶尔也会拿此事打趣我。幸而我家喵喵并不真的是只笨猫,它会爬树、会爬墙,还会扑蝶、斗蟋蟀,别家的小猫有这么可爱吗?尽管黑猫被某些人说做不吉利的象征,我还是莫名其妙喜欢它,或许它的另类正好合了我的胃口吧。
    不过,我新添的宠物可不止一个。
    小弟丁丁已经一岁半,长得圆滚滚胖嘟嘟,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总是笑得眯成一条缝,每时每刻都可爱得要命。虽说钱落谷家还有两个小家伙,尤其名叫丽时的女娃还是我的干闺女,只是钱落谷娘家人宝贝得要紧,我去沈家看望五次,有三次他们都已被抱去了钱家。眼下这个小弟却大大不一样,父亲和姨娘可以放心将他托付给我照看,我简直视他如珍宝般爱不释手。只可惜他仅会喊“爹爹、娘娘”和“抱抱”之类,还喊不出标准音的“姐姐”。不过每次听他无厘头地牙牙喊我“大大”,我也心满意足。我和哥哥住的地方离丁家并不太远,所以闲来无事时我会把小丁丁抱来,和小静、清儿一块拿新近搜罗来的小玩意儿逗着他玩儿。这小子每次都会很给面子呵呵嘿嘿乐上好久,乐得一张小脸拧成一团,鼻涕和哈喇子一把一把。我却爱他爱得紧,哪里还会嫌脏怕累呢?我恨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用到他身上。甚至一度,我还曾想过将他抢来当儿子养,只是碍于辈分羞于开口。
    “丁丁,叫声‘娘娘’好不好?”我大方地先在他脸上啵一口。
    “小姐!”小静好像被我的胡言乱语吓到,上前要将丁丁从我怀里抢去。
    “干嘛干嘛?这可是我借来的玩具!”
    “小姐,您刚才的话可不能再让小少爷听到啊,他要是分不清……”
    “唉,我说小静……”我稍一松懈,丁丁就被她抱了过去。不过这小家伙终究被我抱习惯了,一被小静接手就挣扎再挣扎地哭喊“大大”,连肚兜都挣扎得快要松掉。无奈之下,小静只好又将丁丁送回我怀里,他这才满足地抿抿小嘴,头一歪便倒在我肩上歇歇气。
    “小姐,老爷千叮咛万嘱咐要奴婢……”
    “啊呀呀,现在有了老爷,你就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可咱们老爷是阁学士,自然得讲究……”
    “我带丁丁去睡午觉去,你慢慢说吧!”
    “小姐……”
    这年的夏天来得很快,也格外的热。
    哥哥担了个学士头衔,平时也没什么大事可做,只是闲来与共事的书生老爷一起吟诗对联,搞些他们文人雅士都爱的酸腐活动。一开始,我还因为他的盛情难却去凑个热闹,或是在一旁附和着,或是端个茶水糕点之类。可渐渐也就失了耐心和兴趣,凡是他的邀请,不管是何活动我都一概拒绝。哥哥只是说像我这般年纪的女子,在家既无父母主持,又不肯听从兄长安排,就一定得多多出门见识才好。我知道他话里有话,要我出门见识什么?还不是他眼中那些所谓的人中龙凤?感念他终究是为我操心,却也恼他明知我心有所属还硬要我去招蜂引蝶。怨恼归怨恼,这番心底话说来到底还是难听一些,我自然不敢亲口告诉他。想我以前就极其排斥相亲之类抱佛脚的行为,这时又怎会委屈自己随便将就?况且我自知自己的心未如止水,但已然装不下别人,又何苦平添别人家的烦恼呢?我可不是他们这时代里只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小女子,因此对结亲之事压根不屑一顾。
    丁丁在榻上翻来滚去睡不着,两只小手比划着非要吃糖酪樱桃。我哄了好半天,搬出喵喵来逗他还是奈何他不得。这时节里找樱桃和牛奶都好说,可哪儿去找冰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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