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以岚起身坐了起来,想起在另一时空的爱人,心像似被人狠狠地撕掉着般疼,“要是岚岚哪一天睡下了后,又像一年多前着一样醒不过来的时候。。。。”
“岚岚!”向月筠厉声喝斥,怔得以岚急忙噤声,妈妈从来没对自己发过火的。
“妈妈。。。。。”
“你知不知道一年前这样跳下山崖是多么自私的行为么?失去心爱女儿的痛苦,你真的忍心让爸爸妈妈再承受一次?”
“不,”以岚心中疼痛更甚,急忙投入母亲的怀里,“妈妈,对不起。”
………
等下还会有一更
一别亲情皆分散(二)
“不,”以岚心中疼痛更甚,急忙投入母亲的怀里,“妈妈,对不起。”
“睿,原谅我,原谅我的软弱,我终究还是没有从赤子崖上跳下去找你,我要如何放下这一切,奋不顾身地走近你,填满这相思的沟壑?试问这天地间还有没有另一种力量来将你我成全?”
以岚病了,一病不起了,于诚霖这个中医学院的教授面对女儿的病亦是一愁不展。女儿的身体是正常的,只是愈来愈虚弱,愈来憔悴消瘦。也许,真的应该接受小恩的意见,带她接受心理治疗才好。
向月筠凝视着熟睡中的女儿,女儿有着让她做为母亲也为之惊叹的美貌,她自小聪明且讨人喜欢,她,一直是父母的骄傲,只是这么聪明的孩子为什么会这样看不透世事呢?为何不懂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呢?
“枫。。。。哦,不。。。睿,睿,带我走,带我走,”以岚苍白的脸埋于黑色的秀发之中,“我想你,想得好苦。。。。。”
睡梦中的呓语让向月筠流泪,谁能解开女儿心中的结啊。
“岚岚,”向月筠觉得不能再让女儿这样沉睡下去,她要带她出去,她要带她去结交新的朋友,让她重新恋爱,重新生活,“岚岚,起来,起来。”
微微颤动着卷曲的眼睫,悠悠睁开眼脸,用沉闷的鼻音说道:“妈妈,你好残忍,如今,我只有在梦里才可见着他了,为何一定要将我唤醒?”
“你。。。。。”向月筠摇头,这个“情痴”,自己的女儿原来真是个情痴,“你要妈妈拿你如何是好?妈妈不允许你死,你就用这种方式活下去来折磨不成全你的父母,是么?”
“妈妈,”一行清泪落在她干涸的嘴唇之上,她只觉得喉咙酸楚,“对不起,我也想好好的,可我的心,我的心快承载不住这样的痛了。我只有睡着了才觉得安心,因为,在梦里我才可以看到他动人心魂的笑,我才可以感受得到他也如我思念着他一样地思念着我。”
向月筠无声的泪滚滚而下,她呆不下去,看不下去了。。。。。只有让小恩过来了。
出门前再看了一眼以岚,她已重新闭上眼,昏昏而睡,晶莹的泪珠却仍是从眼角滑落。
“睿,若此生不能再和你想见,那我们便在这梦里相会相守,只有这样,我的心才不会被撕裂,不会疼痛难忍。。。。。”
以岚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她又见着他了,那如星的双眸流光般璀璨,那盈动地笑意难掩深情,炙热的脣迫不急待地覆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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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有点想念男主了;嘿嘿。。。。
亲们呢?
一别亲情皆分散(三)
以岚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她又见着他了,那如星的双眸流光般璀璨,那盈动地笑意难掩深情,炙热的脣迫不急待地覆上自己。。。。。
小恩在向月筠的一个电话后便赶到于家,“于妈妈,让以岚早日走出阴影的两个方法,一,让她早日开始新的恋情,俗话说遗忘一段恋情最好的方法便是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二,只有将她的注意力分散开,做她一直以来最喜欢做的事,便是让她重新开始跳舞。”
尽管小恩言词振振,但当她见到熟睡中的以岚,心还是被生生揪起,她只是两天没来看她,只见她那苍白的脸在睡梦中隐忍着悲凉的笑意。
“以岚。。。。。”
小恩的低唤声让她情不自禁地又将眉头收起,闭着眼喃喃低语:“求求你们,不要吵我。。。。。。”
“小恩,”向月筠也跟着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束洁白的百合花,“又是那个赵旭阳送来的。”
“他也够执着,知道他的女人哪个不想嫁他,”小恩叹了口气,对着床上的以岚呶了呶了嘴,“也只有我们这一位不拿人家当回事。”
向月筠手指往下而指,看了眼以岚,轻声说道:“这次人家是亲自登门而来,正在客厅里坐着啊。”
小恩和向月筠相互对望了一眼,又同时将目光锁定还在沉睡中的以岚,“于妈妈,还是要让以岚唤醒才好。”
向月筠点头,和小恩将熟睡中的以岚从床上拉起,不再顾及她的百般不愿,小恩还是拖着她进了洗手间。替她洗漱完毕给她化了淡妆,气色较之前才有了好转。
“以岚,我们下楼,楼下还有客人等着。”
以岚叹了口气,她不想再有过多的言语,没人能明白自己,没人能体会自己的心境,她只是机械地点头,跟随着小恩下楼。
赵旭阳见着以岚缓缓下楼,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休闲衬衫,黑色牛仔裤,一头黑发扎成松散随意的马尾,淡淡的妆容,神情清冷。
看在他眼里却是如此清新怡人,他从沙发上站起,对着她深情凝望的同时报以温和一笑,以岚只是礼貌性地向他点了点头。
“以岚小姐。。。。。”
“停!”小恩打断了赵旭阳,“你,以后就和我们一样叫她以岚或岚岚,别小姐小姐的,听着别扭。”
赵旭阳感激地看了眼小恩,要不是眼前的佳人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他也不愿意如此生分,顺着小恩的话,他说道:“以岚,旭阳集团还是想邀请你复出,继续一年前的全国巡演,希望你能考虑。”
一别亲情皆分散(四)
赵旭阳感激地看了眼小恩,要不是眼前的佳人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他也不愿意如此生分,顺着小恩的话,他说道:“以岚,旭阳集团还是想邀请你复出,继续一年前的全国巡演,希望你能考虑。”
当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赵旭阳为了追以岚想是准备下大血本和大心思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以岚再恋爱的同时还可以将心思投入到舞蹈中去,向月筠不等以岚回话,就抢先一步回答道:“赵先生,我替岚岚答应了。”
“妈妈。”以岚不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怎么也要证询下自己的意见才对。
“岚岚,就让妈妈为你擅作主张一次,这一次一定得听听妈妈的。”向月筠一改平时的开明和温和,态度异常坚决和强硬。
“好吧,听你们的。”以岚知道母亲的用意,她不忍杜绝他们的希望,只好点头答应,她也希望能做的更好,能让父母宽心。
只是,只是自己经常性地情不自禁;
只是,只是自己的心总是飘荡而去。
站在宽敞明亮的练功房里,宽大的镜子前以岚觉得自己很陌生,以前天天在这里度过几个小时也不肯喊累。沉睡了一年的骨骼真的僵硬了许多,可自己心有所绊,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只是一小会就会觉得累。
“以岚,”赵旭阳一身休闲装扮出现在以岚面前,给她递过一瓶水,“累了就歇会,你的身子还没复原。”
“谢谢。”以岚牵强一笑,语气却是清冷依旧。
赵旭阳轻叹了一声,调整好心情,说道:“去洗个澡,我们去吃饭?”
“吃饭还早,我再练会。”
在轻柔的音乐声中,她伸颈顾盼,脚尖踮起,轻盈如燕。。。。。旋转的身子思绪纷飞。
曾经,宁枫亦是在这里陪着她练舞,看着她起舞;
曾经,在那里,被他的一声叫好声而扭伤了脚踝,他与她才有了异时空重逢之后的第一吻;彼时,谁会想到他们会是同一人,而自己那时正想方设法地拒绝成为他的女人。
曾经,为了和他赌气,她在封建礼制的社会里舞了一支惊世骇俗的钢管舞。。。。。
就是那晚,就是在那晚,她与他激情过后的告白,让彼此敞开了心扉,许下了诺言。
“睿。。。。。。”心中剧痛增生,眼前一阵恍惚,她仿佛见着了日夜思念的他。
“以岚——”
昏迷前她好像听到了赵旭阳的惊呼声,自己便跌入了一副宽阔的胸膛之中。
“好累。。。。。”
一别菰叶生秋怨(一)
仿佛是一束清冷的月光打在自己的身上,洁白的光亮刺得自己有片刻的晕眩,悠然醒来只觉得有寒意侵入体内,不禁卷缩起自己的身子。
隐隐觉着有点不对劲,怎么身边没有人陪着她,总觉得这个时候妈妈应该坐在自己的身侧的。眼光飘到自己的身体上,借着那束光亮看到自己身着月白色绢丝菊花纹的上衣,白色百褶裙,粉色绣花鞋。。。。。。
是回来了么?
骤然起身,心跳剧烈地增块,颤抖的双手将自己从头到脚抚摸了一遍,没错,头上还插着碧玉簪,双耳上紫玉坠子微微颤动。
是的,是这个身子,她曾寄居在这个身子里一年多之久,她不仅熟悉,更是曾经的融为一体,在这里无可否认,她就是自己的身体。
狂潮般的惊喜涌动在胸中,她回来了,回来了!
“睿。。。。。”
等等——
这是在哪里,自己眼下是身在何处?
幽暗的空间里散发着潮湿的霉味,整个房间里只有一面墙上有着一扇小窗,这一缕光线就是从这窗户里射进。视线渐渐适应了光亮,依稀可见青灰色石砖砌成的墙面上刻着一个斗大的“天”字。再走近刚刚自己躺过的床,冰冷坚硬的石床上铺着枯黄的稻草,只觉着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
自己莫不是进了传说中的“天牢”?
跑至铁栅门前使劲摇晃,撕开嗓子喊道:“喂,有人么?有人么?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果然,自己果然进了大牢了,但,这是为何,自己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楚绛芸到底犯下何罪要被打入天牢?
逼仄阴暗的过道有火光闪动,天牢里的守卫手拿火把渐渐走近,皱着眉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什么事要这么大声嚷嚷,还放你出去,我在这里当值十年了,进了天牢的人还从没活着放出去的,放出去的都是被下旨砍脑袋去了的。所以,能呆在这里,你还是偷着乐吧,真是出去了,我看你这命啊,怕是难保了。”
侍卫的话惊得以岚的心渐渐沉入谷底,回来后的喜悦之情被懊恼所取代,一屁股坐在地上,受挫之情油然而生,欲哭却无泪。。。。
“睿——”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之前那个楚绛芸不是我,如果不知道,你也不应该关着她;她如果知道,你就更不应该关着她了。
你快来,快来啊。。。。。
以岚回来了;只是很对不住;俺给她整大牢里去了。。。。嘿嘿
一别菰叶生秋怨(二)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之前那个楚绛芸不是我,如果不知道,你也不应该关着她;她如果知道,你就更不应该关着她了。
你快来,快来啊。。。。。
这个囚牢让人不知白天黑夜,以岚在浑浑噩噩中醒来又睡着,迷蒙中听到哗啦啦的铁链扯动发出的声响。以岚连忙起来,莫不是有人来要带她出去了,她相信赫连睿不会无缘无故将自己囚禁在天牢里面的。
他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他一定会放自己出去的。
门被打开,来人手拿着火把,把火引在搁置在青灰色的墙壁上,火光照亮了狭小的牢房。
“吃饭了。”还是刚刚的那个侍卫,面无表情地将饭菜搁在她面前,转身就走。
“哎,这位大哥,你等等。”以岚情急之下连忙拉出他的衣袖。
“你。。。。。你别拉拉扯扯的。”这个侍卫颤抖着嘴唇,用力地甩开以岚的手。
这么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居然怕女人?哈哈,以岚在心里早就笑开了,却故作镇静,一个箭步上前挡住牢房的门。
“你想跑?”侍卫这下到是不慌不忙地反问。
以岚向她展开一个甜美的笑容,“我才没那么傻呢,这是天牢耶,你们没给我锁上镣铐,就是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是跑不了的。”
“那你挡在这里干什么?你。。。。。你让开,我要出去了。”
嘿,这人真的怕女人亲近。
“我挡在这里是要问你的话,”以岚知道了对方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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