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最后一件障碍时,她真是双手发软,下不了手了。
“脱啊。。。。。。”赫连睿强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太好玩了,以前怎么没想到用这个方法逗她呢?这丫头最大的特点便是怕羞啊。
不愉地看了他一眼,不禁心生一计,赫连睿,整不死你,我就不是二十一世纪能撑起半边天的女性。
嘴角扯过阴狠的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料,这些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赫连睿的眼,只差等着她了。。。。。。
双手按在他胸上,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将他猛推。。。。。。眼看着他挣扎了下,正想转身逃跑,一手却被拽住。向后一个趔趄,倒在如山的胸膛之上,还没反应过来,水花四溅,已经和某人一起,双双跌入池中。。。。。。
狼狈地在水中扑腾一翻,那边那位正在水中央御下身上最后的束缚,一丝不挂地对着她似笑非笑。
“赫连睿,你自己洗你的好了,干嘛要拉下我?”
“啧啧啧,不愧为最毒妇人心,是你自己意图谋杀亲夫,我只不过为了自保才拉了你一把,居然还被反咬一口。”
赫连睿慢条斯理地说道,双眼不忘盯着她已被水浸透后的薄衫,正若隐若现地裹着她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身体某处在水下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赫然挺立。
楚绛芸双脸通红,慌忙转身,“你无耻。。。。。”
“我是正常的男人,这有什么好无耻的,”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游到她身边,硬瓣过她的身子,邪邪地开口:“再说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若怜若爱难为情(一)
“我是正常的男人,这有什么好无耻的,”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游到她身边,硬瓣过她的身子,邪邪地开口:“再说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心跳“突突”加速,连忙扭头不肯看他,“你,一边去,别让我看到你。”
“那可不行,”赫连睿扶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瓣回,对视自己,“来,给朕搓澡。”
说完从池边拎起一块巾帕,递于她。
无奈地接过,先从他背上开始,越想越气,又不敢发作,情不自禁地加重力道,狠狠地揉搓着他裼色的肌肤,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将他的皮都给搓下来,心里忿忿骂道:“变态的种马,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折磨我!”
“唔,好舒服。。。。,”赫连睿从喉间发出略带沙哑,无比性感的呻吟,听起来真是暧昧得很,“这力道刚好,很带劲呢。”
“我不干了!”将帕子扔在他身上,扭头转身准备走向浴池一侧的阶梯,怎么着都玩不过他,还是趁早走人,免得被他气死。
“想走?”赫连睿厚实的胸膛挡住了她的去路,在那如星的双眸里又一次捕捉到危险的信息,强劲地双臂将她圈入怀里,双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身后移动,“既然你不守信用,做不好合格的奴婢,那么,朕,也就不用信守承诺了。”
话音未落,一手已不知何时落于她的胸前,扯开她已完全湿透了的薄纱,覆盖了她胸前沾满水珠的浑圆。
“不要。。。。”楚绛芸推开他的魔爪,急急地说道,“我。。。。我听你的就是了。”慌忙地拿回浮于水面上的帕子,绕回他的背后替他擦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左右都斗不过他。。。。。认了,真的认了。
“好了,”赫连睿全身裸露,径直走出水面,“上来,替朕擦干了,就回去就寝。”
这个男人怎么没有羞耻心啊,非得光着身子在她面前晃悠,当然,无可否认,这身材是好了点,迷人了点,可这某部位就不能遮点么?还要帮他擦干?虽然,已经和他那什么的了,但,她还是羞于面对这样的他。
拿过干的巾帕,红着脸递给他,“那个。。。。算我求你了,拜托你自己来。。。。。。”
赫连睿接过她递过来的巾帕,心里真是乐翻了天,“今天真是太过瘾了,这样的她更是让他从心底里怜爱,喜欢。。。。也更能拉近两人的距离。
之前,也许是她的出走让他乱了方寸,两人在宫外遇到危险,在孤岛上她为了救自己才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
彼时,她虽是自愿,却也是不得已。
回宫后,虽仍将她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但,她却仍未向自己敞开心扉。。。。。
也许,自己太急了,他应该好好的,慢慢的和她相处,不应该强势地将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毕竟,她还没有将从小就一直深爱着的表哥忘记。。。。
“不要这么怕羞的,”赫连睿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将唇贴在她的耳畔说道,“你,又不是没碰过这。。。。。。。”
“。。。。。。。”
本来想好要说什么的;更完文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汗。。。。
若怜若爱难为情(二)
“不要这么怕羞的,”赫连睿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将唇贴在她的耳畔说道,“你,又不是没碰过这。。。。。。。”
“。。。。。。。”
一个涨红着脸还沉浸在羞愤之中,一个已穿戴完毕,盯着她湿湿诱人的身躯,扬眉问道:“怎么还不歇息,难不成还准备清扫浴池?”
“才不是,你先走。。。。”她才不愿意走着前面,后面跟着一双欲火窜烧的色眼,她知道自己这刚从浴池里爬上,一身紧裹透明的湿衣。
赫连睿眉棱一挑,嘴角扬起那抹微笑,不置可否地摇头,径自而走。
守夜的床榻安在赫连睿寝殿的外侧,等赫连睿睡下以后,楚绛芸摸索着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全都脱下,换上干净的衣服。折腾了一天的疲惫袭来,一倒下就迷迷糊糊地会周公去了。
睡梦中,好像是他的大手在青丝间流连;又像似温润的双唇在她冰凉的脸颊徘徊;还有低低的叹息声和后来离去的脚步声。
原以为他定会在一早将她唤起,好在新的一天准备折磨她,不料,日上三竿,悠然醒来也不见有人来将她唤醒。
梳洗完毕后走出殿外,千娇百媚迎了上来,吃吃地笑道:“小姐,昨晚陛下没把你怎么样吧?”
“什么怎么样?”楚绛芸双腮窜红,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被她们说的好像有什么似的,白了她们一眼,一人走到庭院,准备练舞。
“姐姐。。。。。”月潮宫迎来了两位小贵客,两个小小的身影在奶娘宫人的拥簇下拿着一个风筝,一蹦一跳着向她跑来,一个一边将她的手拉住。
“小王爷,小公主,你们来啦。”
身着一黄一红的两个小人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姐姐,以后不许唤我们‘小王爷’,‘小公主’,”赫连昭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唤我昭便可。”
小公主连忙拉着她的手晃荡着说:“姐姐,我叫蓝,你唤我蓝丫便可。”
“好好好,昭和蓝丫,两个小乖乖。”楚绛芸蹲下身在他们俩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各亲了响亮一下。
“姐姐,”公主蓝丫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像个小大人一样帮楚绛芸把额前的一缕拂于耳后,认真地说道,“母妃已经答应让我跟你学跳舞了,你以后会教我么?”
“好,”楚绛芸捏着她可爱的小鼻子,“只要蓝丫想学,姐姐便教,只是不准喊苦哦。”
“嗯。。。。”小蓝丫点头,高兴地拍手。
赫连昭在一旁早就按耐不住了,“你就好了,可以天天来看姐姐,我得被母妃管着练字习武,所以,今天你们得陪我放风筝,明日,我就不能来了。”
说完后低下头,眼睑下垂,卷翘的眼睫微微闪动,让人见了不由怜惜万分。。。。。
“好,”楚绛芸直起身子,从宫人手中拿来这蝴蝶风筝,笑靥如花道,“我们放风筝喽。”
若怜若爱难为情(三)
说完后低下头,眼睑下垂,卷翘的眼睫微微闪动,让人见了不由怜惜万分。。。。。
“好,”楚绛芸直起身子,从宫人手中拿来这蝴蝶风筝,笑靥如花道,“我们放风筝喽。”
赫连昭嚷嚷着让他来放,于是楚绛芸便将风筝递给了他,可是那小家伙好像并不是个行家。线轴里面的线被他扯出了几十丈长,这风筝去了还是蔫歪歪的上不了天,兴许是小小年纪就有了赫连家男人的好胜和执着。怎么说也不要别人的帮忙,楚绛芸也只好摇头含笑地望着他,看他预备怎么折腾这可怜的蝴蝶。
“啊。。。。飞了,飞起来了。。。。。”蓝丫公主兴奋地拍手。
“我就说,我自己可以的吧?”赫连昭人小鬼大地将下巴一扬,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只是,刚刚起飞的黑蝴蝶在半空中晃晃荡荡了一翻,便夭折在墙角边的那棵高大的玉兰树上了。
“啊,挂了?”
“什么叫挂了?你这笨丫头!”赫连昭泄气万分,只好拿蓝丫来出气。
“我说的是挂树上了。”蓝丫委屈地呶呶小嘴。
“我爬上去取就是了。”赫连昭放下手中的线轴,跑到树下,脱掉靴子,准备爬树。
“小王爷。。。。小祖宗,不可以啊。”奶娘连忙上前拉着他,楚绛芸也急忙上前劝拉,这尊贵的小宝贝要在她手里出了什么事她可担不起啊。
“昭,”楚绛芸俯身给他套回靴子,“乖,这里有的是人帮你取回风筝。”
说完问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谁会爬树谁上去?”
身后的人个个面面相觑,然后,有一个太监走出,“小姐,奴才不会爬树,但奴才试试。”
虽说赫连睿在月潮宫放下狠话,让楚绛芸为奴为婢,可有眼睛的人谁不知道这分明是两口子在闹别扭。早上起来,皇帝陛下还不是瞪着眼容不得整个月潮宫发出一丁点声响,为的就是舍不得吵醒正在酣睡中的她。所以,在这月潮宫,谁会不听她的话,谁又敢真的把她当奴婢呢。只是一问,哪怕是赴汤蹈火也会有人出来的,更别说是爬树取风筝。
可是,那个小太监在树底下折腾了半天,最后像老牛爬树,紧紧攀着树枝,上不去,又不来,却惹得底下一片大笑。
“啊呀,你还是下来吧。”楚绛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可不愿为难下人,明明不会爬树,却硬撑着请命。
小太监双腿颤抖着着地,楚绛芸推开他,不再询问别人,而是径自脱鞋,提起裙摆准备爬树。
“别啊,”千娇百媚急忙跑来,惊恐地喊道,“小姐,你根本不会爬树的。。。。。”
“谁说我不会爬树?”回头向众人展露如花的笑靥,在二十一世纪为了练钢管舞,她可是专门有跑去练过爬树的,何况这不算高的玉兰树,再说一直练芭蕾的她双腿还是很有劲的。虽说,这身子不是自己的,基本道理掌握就可。
众人都瞪着眼,难以相信地看着她,这平日里温柔娴静的楚家大小姐居然会爬树?还是如此不顾形象地脱了了鞋。真没想到动作居然还如此敏捷,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她已经伸手拿到了风筝。
“姐姐好棒啊。”昭和蓝丫在底下拼命拍手叫好。
“相不相信姐姐还会在这树上跳舞啊?”
呵呵,为什么之前都没有想到,其实在这树上是可以跳钢管舞的哦,这一发现让她雀跃,不禁技痒了。
若怜若爱难为情(四)
呵呵,为什么之前都没有想到,其实在这树上是可以跳钢管舞的哦,这一发现让她雀跃,不禁技痒了。
在树上跳舞?其他人是瞠目结舌,难以相信,却兴奋了俩小孩了,“姐姐,快,快跳给我们看呐。”
“小姐,别啊。。。。。。”千娇百媚惶恐至极,她们跟随了这么多年从未看到她在什么树上跳舞,就是会爬树,她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但,这。。。小姐还有什么事是她们不知道的?
风筝在空中盘旋了几下,稳稳落于地面,紧接着只见身着丁香色雪纺裙的楚绛芸只用一腿勾住树枝。整个人伸开双臂,绕着树枝旋转。一头长发也随之在半空中呈旋转状态,飘洒在空中,如卷起的一股墨浪,缓缓下落,宛如一朵随风而落的丁香花,姿态轻盈优美。
“哇,姐姐,你真是仙女啊,好美哦。。。。。”昭和蓝丫满脸皆是惊诧和崇拜。
“呵呵,”楚绛芸拍拍手心说,“因为这是一棵粗糙的树,如果是根光滑的钢管,姐姐可以跳得更好,更久,更美哦。”
心里却想到,如真的跳起钢管舞,身上的这身行头看来是不行了。嘿嘿,要是穿上现在的服装,露着胳膊露着大腿,真的在这古代跳上一次钢管舞,不知道会把这群古董吓成什么样呢。
殊不知,今天的举动和想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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