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唤我睿。。。。。。”在她跟随前他亦不自称为“朕”,帝王身段在她面前已彻底放下。
“不要。。。。。。”
“为什么不要?”
嘟起小嘴,悻悻道:“有人曾警告过我,要我得学会叫他‘陛下’。”
“傻丫头,”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着解释,“在宫里稍有不慎,一件小事就会被无限放大,我是想保护你,事实上,我的确没有保护好你,让人将你掳走,险些。。。。。。。”不忍说下去,只将她更用力的拥在怀里。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内心荡漾着感动,挣脱他的怀抱,一片清凉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全身未着寸缕于他面前,双颊滚烫绯红,急忙拾衣挡于胸前,转过身背对着他,慌乱地整理衣衫。
温柔地大手从背后伸过,绕过她的腰肢,在耳边醉人呢喃:“我来。”
一阵酥麻遍及全身,心跳乱了节拍,想要推开,却被他转回身子,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樱唇,痴迷缠绵的吻让她渐渐沦陷。紊乱的喘息,急促的心跳,昨晚被他撕碎了一样疼痛,此刻,他却如此温柔。含著她的耳垂:“芸儿,还疼么?”
紧紧地依附着他,昨晚的委屈因这句话而释怀,“不疼了。。。。。。”
泪却无声滑落。含住晶莹的泪水,双唇于她的颈间,锁骨,胸前於痕处徘徊辗转,“昨晚不该是这样。”
还未领会他的意思,但他急促的呼吸,充满情欲的双眸让她明白了他此刻的含意。
“不要。”粉脸红至颈间,整个人被他按在身下,如绵绵细雨般的吻已洒落至她身上,温暖厚实的掌心覆上她胸前的温柔。
“我要,芸儿,想要真实的拥有,不是只在梦里。”
痴迷的柔情,煽动着身体的本能。
手掌抚过高耸的圆峰,划下平坦光洁的腹地,在丛林中久久徘徊伫留,最后探向那池春水中间神秘的娇蕊。
身上的佳人全身惊栗,指甲深深陷于他支撑于地面的褐色双臂之中,一声娇俏地呼唤:
“陛下!”
“唤我,睿。”
“睿。。。。。。”
“嗯。”
“不要,你背上的伤先让我看看。”
“好芸儿,等下再看。”
再也不由得她发出任何声音,炙热的唇抢先堵住她还想继续的话。
身体某处在燃烧,此刻,他只想要她。。。。。。弥补她。
花移月影人脉脉(三)
再也不由得她发出任何声音,炙热的唇抢先堵住她还想继续的话。
身体某处在燃烧,此刻,他只想要她。。。。。。弥补她。
他仿佛如获至宝般珍惜她,内心激荡的甜蜜化为至美的诺言:“芸儿,此生赫连睿只爱你一人,永不改变,朝霞为证,晨光为鉴。”
“睿。”感动的泪水随着上下律动的身子而缓缓落下。
林间的鸟儿被惊离,展翅纷纷飞开,清清的花絮随风悠悠,朝霞染红了整个天际,如火旭日灿辉无比。
吻上心爱的她,探入齿后,火舌激情未褪,贪婪地吸着甘露,久久不愿分开。
“芸儿,”伏在她的胸前,瞥见她如玉般的手臂上有个深深的齿痕,轻轻地抚摸,“这是怎么弄得。”
“扑哧”一笑,昨晚看来真的是烧糊涂了,这一口不知道有多疼,“被一只坏猴子给咬了一口。”
“我咬的?”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狠心咬她。
点了点头,看到他眼里的自责忙安慰:“昨晚你烧得厉害,帮你拔出箭头时想是过于疼痛了,才会咬住我不放的,现在已经不疼了。”
起身披衣,将她拥入怀里,“芸儿,不想再让你受到伤害了,如果伤害你的那个人是我,那就更是无法原谅了。”
两颗心因为灵魂与肉体的结合而紧紧相吸,他,到底还是成了她在这异世中的依赖。
“知道么,比起这痛,我更害怕你不能醒来,所以,这一口咬下来,比起你受的痛苦就显得太微不道了。”
不顾他心里涌现的感动,给自己整理好,慌忙绕过他,褪下他披于肩上的衣衫。只见伤口已有好转,有淡淡的血丝渗出,想是刚才动作过大才致,双颊不禁通红。
将昨晚采集来的紫苏叶和桑叶捣烂,敷于伤口处,再帮他披回衣服。
“芸儿,这是什么,这可以止血?”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漾开一圈甘甜。
“紫苏叶和桑叶,对刀疮出血不止有很好的功效。”
赫连睿的眉梢挑起,毫不掩饰对她的赞赏:“没想到我的芸儿居然还精通医理,看来传言果真不假。”
“传言?”
“说楚勐之女乃是才女,琴棋书画样样通晓,我知道你还有一副好嗓子,你那绝妙的舞技就更不用说了,芸儿,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还给我预备着多少惊喜?”
“没有了。”什么楚勐之女,身处二十一世纪的自己可不止会这些呢。
“真的没有了?”声音带着懒懒的邪气。
“嗯,没有了。”
从身后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的坏笑:“谁说没有了,像昨晚,像刚刚,给我的才是最大的惊喜。”
灼热的气息吹在耳后,全身又开始燥热,那双不安份的手又探入她刚刚整理好的衣衫内,在胸前抚摸。
“放开,不要理你了。”
挣脱他的禁锢,急急地跑开,原来他也是个坏坯子,她可不能再和他纠缠下去了,否则这一整天都会被他黏得死死的了。
“不须跑。”传来朗朗的笑声,追着那穿梭于朝阳中曼妙婀娜的身姿。
荒僻的小岛上传出盈盈动人的笑语。
暖人心脾。幸福至极。
花移月影人脉脉(四)
湛蓝的海水澎湃在形态奇异的岩石之上,回撞出震耳的啸声,激流处回璇着白色泡沫,金色的沙滩上被日光照得暖融融。一头漆黑长发被她编成一条乌黑油亮的麻花辫垂于胸前,提着裙摆赤足而行。和煦的阳光,习习的海风,心中愉悦着难言的幸福,这世外桃源让她御下心中的桎梏,心灵像是海面上掠过的海鸥,放飞,翱翔,这一刻她想起舞。
双腿一伸,向空中一跃,像展翅的飞鸟,落于沙滩上一个优美的转身。四肢伸展,伸颈顾盼,柔软无骨的身姿好比游龙出海,娇凤穿云。
身后那道惊叹的眼神逐渐转变为沉寂,这身姿总是如此熟悉,梦境中的黑衣女子也曾在悬崖之上起舞。她和她,如此相似,心中觉得像似有某种牵引,这频繁出现的梦境和眼前的人有什么关系么?他曾见到梦中的女子绝决地跳下山崖,心中猛地一颤,莫名的恐惧,大步上前,将正在舞动的她拉入怀里,紧紧地抱着。
“怎么了?”扬起小脸不解地问道。
“芸儿,答应我不管会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不要。。。。。。。”在脑海里拼命思索,想要找到一个贴切点的词。
“不要什么?”
“嗯,不要想不开,不要做傻事。”他害怕这个梦是个先兆,更害怕她的确就是梦中的黑衣女子。
“唉,”叹了口气,挣开他的怀抱,屈膝坐在海滩之上,一手撑于膝盖,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傻事已经做过一次了,险些丢了性命,不会再寻死了。”
他自然而然地想到那个身着青衣,成熟苍桑的仇煊,她曾为他跳湖自尽,想到这里,心中还是难免地涌起一股酸味。忘记一个人不会这么快,虽然,与她已有肌肤之亲,但这个人还是会被她藏在心里,毕竟,她曾明确地向他坦承过这个人在她心中的份量。
“芸儿,”依着她的身旁坐下,“忘了他吧,我,我不会负你。”
对着他嫣然一笑,半是玩笑半是真的说道:“你敢负我,我还是会跑,跑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永远也不见你。”
拉她入怀,用唇堵住了这让他心悸的话,深深的吻与她缱绻,触着她的唇,舌尖伸入齿内,纠集缠绕,双手游走于她的腰背,直线往下,抚下她高翘的臀部。
“你,又来了。”
粉红的小脸,晶莹的黑眸,嘟起的红唇,身体又开始燃烧,天,她让他难以自持,低哑着说道:“以后若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定饶不了你。”
粉舌一伸,调皮地朝他眨眼。
这女人!此时于他,这可爱的举动更是一种挑逗,她,是在引诱他么?
将她按于沙滩之上,胸前的浑圆直直地暴露于天地间,欲火在窜烧。
“赫连睿,你原是无赖!”她可没那么大的勇气,这小岛虽无人烟,然于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等事她还是畏缩顾忌。
“我就是无赖!”吃吃的笑,带着魅惑。
“现在是白天。”
“早上醒来不也是白天么?”
“你。。。。。。。。”抓住一把细沙抹在他脸上。
“你。。。。。。。”
趁他用手在脸上抹沙的时候,从他怀里翻滚出来,连忙直起身子,整理好已被他褪下下的衣服。
“你跑,小心被我抓到了把你生吞活剥了吃。”
“哼,谁让你不正经了,”站在几丈之外,又朝他扔了一把沙子,“也不好好想想怎么回去,你不怕别人抢了你的江山啊。”
赫连睿也直起身子,掸掉身上的细沙,眯起那双灼人的美目,“倒越来越像我的管家婆了,害怕自己家的东西被人抢了是好事,说明你开始在意我了,承认是我娘子了。”
又是一把沙子扔来。
“你再扔,再扔我现在就吃了你。”抬腿大步迈向她。
“你站住,”小脸通红,这长腿一伸,她怎么能可能逃得开他的魔爪,“人家在和你说正经的。”
她是想到了楚勐,这大好机会,恐怕楚勐不会有耐心等到自己将赫连睿变成万人唾骂的昏君才反了。
“放心,不过三五天,玄于,会找到这里的。”
很是笃定。
沧海月明情切切(一)
她是想到了楚勐,这大好机会,恐怕楚勐不会有耐心等到自己将赫连睿变成万人唾骂的昏君才反了。
“放心,不过三五天,玄于,会找到这里的。”
很是笃定。
“你肯定?”她不确定,在这茫茫海域中如此不起眼的一个小岛,那个像闷头葫芦一样的玄于能找到这里。
“也许你不相信,他从十岁起就陪着我,到现在已有二十年了,他就像我的影子,不管我在哪里,他好像都能找得到我,在我最最困难的时候也只有他一直在身边陪着我,不离不弃。”
在一片树影下那块光滑的岩石上坐下,不知为何,对上她,赫连睿想要倾诉。
“六年前,我被人陷害,中了西域最为厉害的蛊。”双眸浮上一层寒冰,往事一直为心中的一个结,久久不能打开。有人想至他于死地的想法从未停止过,就像这次,一出皇宫,没有了保护的人,危险就会马上到来。
“蛊?真的会有这种东西?”
赫连睿点头,“魂离已体,魄无归依,五年的时间,我的躯体没有了灵魂,形同死尸,苦不堪言。〃
如雕似塑过的俊颜闪过剧痛,想起楚勐曾让她探听赫连睿登基前的六年行踪,殊不知,他曾死过五年。
“那后来呢?”心中隐隐的痛,声音也是哽咽,知道他的不易,却不知这王位背后却有这段腥风血雨。
政治,于世间永远是最为丑陋。
“母后掩人耳目,将我偷运出宫,去寻求我外祖父生前挚友,乃一当世奇人,得道高僧;他将我没有灵魂的躯壳带至西域的雪莲山,雪莲山并非常人可以上得去的,那里集聚了天地间的万物之灵,雪莲山上的雪莲池据说是天与地之间的分界水,圣洁无比,蕴藏着万万年的灵气;我的身躯被沉在雪莲池五年之久,为的是能洗掉我身上的蛊咒,重新找回我的魂魄,而玄于则在冰冷的雪莲池畔守了我五年。”
“果真是忠心耿耿,只是这和身体分离了五年之久的魂魄要怎么找得回?”她仿佛在听他说一段玄幻传奇,难以置信,却又确定他所说的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事实。
“魂魄一直被依附在其它人的身上,要不然久之会散,直到我的身子从雪莲池出来,师傅才把我的魂魄唤回,那时,身上没有了蛊咒,魂魄才找得到自己的归依。”
柔荑覆上他的大手,眼里有满满的疼惜,原以为自己已经够悲惨了。
“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母后才会这样看我,我又不是你儿子。”
他,真受不了她充满母性的热情在泛滥。
“谁把你当儿子了,你想认我做干娘我还不要呢,我才不稀罕这样的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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