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月下枕双歌(一)
因为感到不忍,因为觉得羞愧,伸开双臂围绕着他,在他怔忡时,主动送上香吻:“睿,我只爱你!”
这个女人,她是不是故意在折磨自己?这样热情火辣的言辞和举动,而一边却推辞着不让自己进一步,她。。。。。。她不知道,两年的分别之后再度的重逢,这样的相对他需要多大的毅力么?
女人,是你自找的!
他不甘于被动,一声低吼便将她压于身下,狂热的吻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他,发誓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他要她!要她!
带着火焰的舌直驱进入她的唇壁,狂潮般的激吻粉碎着她的意志,刚刚换上的衣服已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尽数退下。他的大手握着了久违的丰满,揉捏着坚挺的蓓蕾,无法抵御的娇艳动人,让他情不自禁地含着她,用力地汲取着甘甜。
当修长的大腿被他用力地分开,她才惊觉自己已被他完全带入了疯狂之中,她亦是在渴望着与他的相融,只是,只是她有她的坚持。
他身体某处的坚硬直抵着她,她用力地推开,“睿,不要。。。。。再等等!”
他一把将她重新拉回,俊颜上迷离的双眸有火焰在窜烧,他的声音濒临沙哑,“女人,我等不了,这。。。。。是你自找的!”
“我没有!”
“这是你勾引我的下场!”
“我不是。。。。。。”
再一次被他掳紧,按在身下,她咬住他褐色的臂膀,他却忍着痛,对着她邪邪一笑,“傻女人,这两年我没碰过任何女人,你还要我等多久?”
“等着真正成为你妻子的一天才给你!”
“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这次归来,我一定会和你风光大婚!”
她知道自己永远抵不过他,怎么坚持也是抵不过他的激情,他看着她渐趋柔软下来,心中一热,身体用力地抵向她。
嘎嘎。。。。。嘿嘿
笑看月下枕双歌(二)
她知道自己永远抵不过他,怎么坚持也是抵不过他的激情,他看着她渐趋柔软下来,心中一热,身体用力地抵向她。
她闭眼放弃坚持,不料,马车顿时停住,车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公子,皇宫就在前面了!”
又是一声低吼,“该死!”
以岚却是忍住了笑,急忙推开他,起身穿衣,而赫连睿却是一脸的憋屈样,不甘!他很不甘!
对着车外的车夫冷冷地回到:“知道了!就在这里下车了!”
整理好一身凌乱散落的衣装,赫连睿先下了车,转身抱过以岚,迎面扑上他的那张臭脸,以岚急忙用力地掩嘴,生怕笑意会从自己的手指间漏出。
“你再敢笑?你试试再笑?”
马车又调回头,渐渐离了他们的视,而以岚终于是难以忍受,笑得整个人都在抖动,却仍是不敢出声。
“你还笑?!”
天杀的!为了这事他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出糗了,她居然还笑,还这样死撑着笑?弄得他很没面子很没面子,自己也不是这么。。。。。饥饿的,是她勾引自己,是情不自禁的。
不理会她的笑,,绕过她的身子朝不远处的皇宫行去,拽拽地说了声:“你要笑就笑个够!”
“哈哈哈。。。。。。。”
以岚看着他的样子终于放出声大笑,在他身后小跑着几步,说道:“喂,帅哥,你等等我啦!”
“帅哥?帅哥是什么?是谁?是我么?”他停下脚步,转过身,不解地询问,“这是不是你们这里的怪词啊?”
“是啊是啊,我们这里呢形容男人长得好的就叫帅,像你这样的是标准的,一等一的,绝对的帅哥!”
“白了头发的也可以成为帅哥?”被她的快乐感染,不禁对这个自己也曾到过却没有丝毫记忆的地方感起兴趣。
笑看月下枕双歌(三)
“白了头发的也可以成为帅哥?”被她的快乐感染,不禁对这个自己也曾到过却没有丝毫记忆的地方感起兴趣。
“嗯,有男人还故意将自己的头发染成白色的,说是比较有沧桑感。”
“你们这里的人真是好生奇怪,”赫连睿一手抚上自己银发,“我倒是怕日子久了,你会嫌弃我这一头白发。”
“等你想起你曾在那里生活过你就会明白,那是千年的时间造就了人不同的观念的思想,不是我们那里的人比这里的人来得奇怪。”
以岚在说完之后抬头眺望眼前,海底白马玉砌成的宫墙在春天的早晨被朝霞映射地一层层带着通透的光芒,墙内宫柳外延,岌岌深宫就在眼前,曾经禁宫里的生活跃然在脑海里。以岚下意识地停住脚步。
“睿,就这样进宫么?”她拉过他温暖的大手,忍不住迟疑,
“我知道你不想过被禁锢的日子,放心,我不会为难你!”
“睿,经历了生生死死,我已开看了很多事,在哪里生活,过什么样的日子其实已不重要,对我而言最为在意的是,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得有你相伴。”
他吻上她,在这艳阳升起的早晨,他深深地吻上她,“那我们先回去再说。”
“等等!”
“怎么了?害怕了还是反悔了?”
她推开他,就会小看自己,不屑地撇嘴:“你就没想过我这样进去会吓到多少人?还有你预备怎么向太后介绍我?是死而复生的楚绛芸还是穿越时空而来的于以岚?”
“这。。。。。。”
一语惊醒梦中人,自己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这样的带她入宫以为只是将出走了的她接回了家。
而不是,带回一个在别人眼中一个已故去的人,他,还真是昏了头。想要正明她的身份,给她一个未来,就这样带她入宫是不行的!
笑看月下枕双歌(四)
而不是,带回一个在别人眼中一个已故去的人,他,还真是昏了头。想要正明她的身份,给她一个未来,就这样带她入宫是不行的!
赫连睿在心里思忖片刻道:“想不想见见故人?”
他问得甚是暧昧,嘿嘿,居然带着几分审问的探测的味道,不安好心的家伙,以岚对着他一甩头:“想带我去见珉?”
“你和他很亲么?你居然直呼其名?”有些许酸味涌上心头,转了个身,赌气着说,“不去仁王府了,带你去别的地方!”
这爱吃醋的毛病看来和时间没关系,这个一头银发的男子还是她记忆中那个霸道的赫连睿,时隔两年,居然一点都不曾改变。
“你很小气耶,他是你弟弟当然也是我弟弟嘛,直呼其名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
那一句“他是你弟弟当然也是我弟弟”将他心头的不快一扫而光,俊逸的脸上一抹笑意浮上,搂着她的肩笑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那我们还是去仁王府?”
“当然要去了,我很想他耶!”
心情一好,口不择言,某男又一次发飙:“喂,你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了?你再说想他的话,小心我打死你!”
“我一回来你就凶我,我不要理你!”
说完后大步向前,将赫连睿甩在身后,赫连睿眼看佳人生气急忙败下阵来,长腿一迈便追上了她。
“不是凶你呢,听着你说想着他心里慌的嘛。”
他拉扯着她的袖子,向她低声下气。以岚看了他一眼并不买账,还是自顾自地往着走,不理他!
“我错了嘛!”
搂着她的肩,贴着她的耳朵,不是,是咬着她的耳朵开始哀求,“下次不敢凶你了!”
金风玉露佳期梦(一)
搂着她的肩,贴着她的耳朵,不是,是咬着她的耳朵开始哀求,“下次不敢凶你了!”
嘿嘿,效果达到就得见好就收,以岚这才停下脚步,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布:“好了,原谅你了,不过我得小惩大戒下你!”
“娘子,你想怎么惩戒为夫的,都听你的好了!”
“谁是你的娘子?你好肉麻!”
“你敢耍赖?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不是我娘子是什么?”
“你又凶我!”
“哎,我哪里凶你了,我没有凶你!”
沿着宫墙而行,沉浸在幸福里的恋人连打情骂俏都是这般温馨感人,宫墙外洁净的道路有飘絮落下,随着俩人的奔跑而时快时慢,时疾时缓地飞落。
“你走开啦,我不要理你!”
“那我来理你好了!”
“不要!不要!”
“要嘛!”
“要是吧?那好,我罚你背我,背着我跑到仁王府去!”
绝色的女子故意将柳叶眉竖起,双手叉腰,“凶神恶煞”地瞪着银发男子,银发男子一脸痞笑着回答:“我心甘情愿地受罚!”
双腿半蹲,指着自己的肩膀,说着:“娘子,上来吧!”
“你讨厌啦!”
一声娇嗔之后,还是甜蜜地趴上他的肩头,一只手挥打着他一侧肩膀:“驾,驾,马儿马儿快点呐!”
“喂,笨女人,你当我是马啊,我好歹还是一国之君呀!”
“不许顶嘴!不许凶我!不许说自己是一国之君!”爱撒赖的女子得寸进尺的,腹黑的,变相的蹂躏着身下的男子。
奈何,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乐此不疲,乐在其中,乐不思蜀。。。。。。被虐得如此可怜,可是俊逸的脸上还是笑意如花,一脸的我幸福我怕谁。
……
终于幸福了;呵呵
亲们不要急着催我结文;下面的不虐了;大家轻松着看就是了。
金风玉露佳期梦(二)
奈何,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乐此不疲,乐在其中,乐不思蜀。。。。。。被虐得如此可怜,可是俊逸的脸上还是笑意如花,一脸的我幸福我怕谁。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这就对了嘛,乖,快点。。。。跑快点!”
于是在路人惊奇不解地注视之下,两个长得如神仙般的青年男女就这样不顾形象地敲开了普仁王府的大门。
王府还是以前的老管家,这皇帝陛下是王府常客,老人家见着了也不惊奇,他惊奇的是人人传言的痴情皇帝怎会如此轻佻地背着一个女子进了王府。
更让他这把老骨头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肩上的女子居然在进了王府大门之后对他回头嫣然一笑。老人家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这女子好美!这女子好眼熟!这女子。。。。。。。怎么这么像一个人?谁?
啊,啊,啊,她不是已故的皇后么?
“啊,陛下。。。。。这是,你们这是。。。。。。”老管家一屁股坐在地上,想说说不出,想喊也喊不了,莫不是青天白日,自己真的见鬼了?
“岚,你好像吓到管家了,不过想来这种反应也是正常,哈哈!”
“好了,你放我下来,这王府毕竟不是咱们家,不要教人看着笑话!”以岚轻拍着赫连睿的肩头,示意自己下来行走。
刚巧有王府侍女有前面围廊处行过,赫连睿放下以岚,恢复了他一贯的帝王这威,拉着以岚的小手向王府正殿行去。
不过,早有王府下人看到皇帝陛下带着一个女子进了王府,仁王赫连珉在听得下人的禀报后好一阵子的纳闷。
昨天他和赫连驹亲自护送皇帝去了皇陵,夜间是时候却听说皇帝陛下和一白衣女子离开了皇陵,只通知了玄于带队回宫,而自己这会子正在发愁,要不要派人前去找寻,他到好,带着那女子居然来了王府了。
金风玉露佳期梦(三)
昨天他和赫连驹亲自护送皇帝去了皇陵,夜间是时候却听说皇帝陛下和一白衣女子离开了皇陵,只通知了玄于带队回宫,而自己这会子正在发愁,要不要派人前去找寻,他到好,带着那女子居然来了王府了。
赫连珉整理装容之后便急着出了殿去迎接,一边心里在思忖,这皇兄,虽是情长,这了她早生一头华发,但毕竟岁月能让人生变,两年的坚守,他终究还是动摇了。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王府别苑里云罗公主仍以正妃之名居住在此,因她身份特殊,看在娑罗王的情面之上皇家并没有废黜她王妃之位,就连当时犯下滔天大罪的云什也因娑罗王的恳求而被引渡回国。
而这两年,深知自己境况的太后,因怜他一个孤苦,一厢情愿地为他赐了两位侧妃,奈何,夜深人静之时,他也只能感叹自己生来命硬。
当年母妃因生他而难产而记亡,娶来的王妃亦不是自己所爱的女子,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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