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放开我,六王爷,你……唔。”急切的话,一下子被尹天昊含在了他的唇瓣间。
使劲挣扎,可尹天昊双臂如铁,紧紧的箍住宋菱歌纤弱的身子,吻的急切而冲动,那隐在心底的对宋菱歌欲望,如烟火瞬间燃起,一发而不可收拾,纠缠着宋菱歌的丁香小舌,突然的一痛,腥甜的血腥味溢得满口,微有清醒,尹天昊微微扬头,吐出一口鲜血,绝然道,“菱歌,就算你咬死我,我也要得到你。”
宋菱歌使劲挣扎,尹天昊张狂笑道,“别浪费心力了,你们三个都中了我的软筋散,感觉无力了吧。”
“这怎么可能,卑鄙无耻”宋菱歌不屑的骂道。这时,在饭厅传来了打斗之声,宋菱歌一愣,挣扎得更厉害,可力量越来越小。
“是,为了得到你,再卑鄙的事我也会做。我知道你医术高明,所以这酒,这水都没有『毛』病,『毛』病出在你的杯子上,你的饭碗,你的筷子好,呵呵,菱歌,为了你,我可说是用尽了心思。”说着,尹天昊又在宋菱歌的唇上印上一吻,打横向抱起了她,直奔她的房间。
门被踢开,回脚蹬上,尹天昊眼里是浓浓的欲望,温热的气息喷在宋菱歌的颊边,唇瓣轻蹭着宋菱歌粉嫩的腮边,诱『惑』的声音很是『性』感,“菱歌,我真得喜欢你。
宋菱歌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尹天昊借着微亮的月『色』,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红唇,身子一沉就要覆上宋菱歌的身子,突然,身子僵硬的定在了床边。
蓦然大惊,尹天昊瞪大了眼睛,“菱歌,你……”又是一点,尹天昊张张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伸手,宋菱歌推远了尹天昊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脸,一甩,清脆的五指印迹甩在了他白皙左脸上,抡回来,反手又是一巴掌,又一个锅贴贴在他的右脸上。
又恼又怒,又愤又悲,尹天昊瞪圆了眼睛,气得胸脯起起伏伏。
慢慢坐起身,宋菱歌抹了下红唇,冷冷道,“尹天昊,你的爱我无福消受。来北齐,自有我的目的,如今我的事儿已了,而我们相识,相遇一场,交易已完,我自觉无愧于你。本以为我们可以好聚好散,可你却这般卑鄙心思,也罢,从此后,我们与你,山高水远再无相见之是,好与坏也都无所谓了。”
尹天昊紧紧的咬着牙,眸子流转,似在呐喊着,不要。
正这时,门声一响,邱延宁从外边噙着冷笑走了进来,拉过宋菱歌,上下瞧了眼,柔和的轻问,“没事吧。”
摇头轻笑,“没事,”
“那就好。菱,这家伙可有占你便宜?”
宋菱歌红唇动了动,轻点了下头,邱延宁幽冷的斜眯了下眸子,举掌要拍,被宋菱歌拦下,“我已经打过了。”邱延宁故意的凑近,面对面,眼睛对眼睛,嘿嘿一笑,“这俊脸,还真漂亮。”顺道在尹天昊的头上来了一巴掌,“混蛋,算计我们,菱歌,要不我们找胖乎乎的厨娘压扁他。”
尹天昊气的脸都发绿了,可是只能干眼睛。忽然的,门边又有脚步声响,夏逸飞推门走了进来,见了,尹天昊更是瞠目结舌,他们,怎么可能一个个的都没事?
“纳闷?”邱延宁好心的半蹲在他面前,伸手轻佻的在他的脸上一抹,“啧啧,这皮肤又嫩又滑,果然是皇家无凡品,是吧,菱。这要卖到楼里当小倌……”说着垂涎一笑,把个尹天昊惹得是又气又恼,拿他当什么人,居然还卖到楼里当小倌。
失笑的嗔了他一眼,“别逗了,该走了。”
“好”直起身,邱延宁正『色』道,“尹天昊,天底下聪明人很多,提防着你,上了一次当,怎么可能再上第二次当。明白什么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就是你。对了,你妹在另一个院里乘凉呢,至于你,在这弓腰练会儿,我想有个把的时辰,以你的武功冲开『穴』道了。我们走了,谢谢殿下这几日的款待,告辞,不用送。”戏谑的笑着,三人走出了房间,随着房门紧闭,尹天昊的心猛然一紧,抽痛了起来。
聪明反被聪明误。宋菱歌,他不曾得到过,也谈不到失去。可心却很痛,那是他用尽心机想到的女子,深爱的女子,失去了,怕是再无机会相见。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一二六章 此情难忘长相忆
第一二六章 此情难忘长相忆
南越和北齐分属这块大陆的二端,一南一北,中间夹着西陵。(请牢记我们的网址。xiAZaiLoU。)若从水路走,只需走上半个月就到。可若是走陆路,还得绕经西陵,多了一半多的路程,再则此时是冬季,若是快走也得一个多月,若是不急,那就是无法算计日子了。
从北齐的京城出来有几天,一路顺畅,似乎尹天昊并未派人拦截他们。离京城越远这消息越不灵通,因而他们并不知道京城所发生的变故。因为宋菱歌的意外出现,王夫病好了重撑后宫。春蘅君虽不甘愿,却无计可施。同时,女皇也以王夫得以病好是神佛庇护为由,准备去西山进香而拖延了立储这事。因为王夫病好,尹天昊兄妹似乎更被女皇看中。此消彼长的兴衰成败在后宫最为泾渭分明。王夫重新得宠,甚至是专宠。而得宠的春蘅君却了失了宠。得与失,一时间成为人们私下里的谈资。因为王夫之女已逝,再有尹天昊兄妹的救命之恩,不经意间,尹天昊兄妹与王夫亲近了起来。无论朝堂内外,还是宫里宫外,三王爷与六王爷忽然的成为立储的二人对垒,其它二个皇女似乎变成无关轻重了……
这些与宋菱歌任何关系,所以她不曾问过,即使听到一句半句的也只当不曾听到。
现在,手里已然有了二块无暇玉,二块玉,二段故事,二个夺法,都不容易。在西陵,她被伤了,而且很重,若不是有季翊君帮忙在宫中添了混『乱』,真不晓得她会不会得到那玉。而在北齐,这块得的似乎容易,但那是用最后一粒师傅给她的神丹为代价的(每一颗用在邱延宁身上),以她劳心劳力的工于心计得来的。
世上是不是当真有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她不清楚。只是知道,事在人为,若不为,则无为。所以,这第三块玉,不管有多难,她不会坐等。
这几日她开始孕吐起来,而且吐得厉害,头晕眼花的浑身虚软无力。尽管折腾的难受,但有夏逸飞和邱延宁的细心呵护,宋菱歌仍是满心的欢喜。她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现在,有夫,将来,有子,一家子,和和乐乐,安然自得,成为她心里最美的祈盼。
窝在夏逸飞的怀里,似睡非睡,似醒似醒,一张俏脸有些苍白,红唇少了平日的朱润,无精打采的模样早没了平日里的神采飞扬。让邱延宁和夏逸飞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她自己都说毫无办法,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过,心中的喜悦仍是无法言喻,他们三人,说到底,虽然身世都不凡,历经的苦难不同却同样的不曾幸福过。
而此时,爱情已圆满,他们三人,包容,纵容,贴心的牵挂着彼此,信任,爱惜着彼此,幸福流淌在每个日子里,每一个回眸,每一次初醒。而这个意外降临的宝宝,更是寄予了他们三人同样的惊喜和祈盼。同样缺失了亲情的三人,对这个宝宝越发的小心翼翼。无论谁的,宝宝是他们的亲人,生命的延续,爱的承载。
一路上他们走得很慢,车外只子云驾着车,子风和子雨已然走了好几日,先他们去了南越了。因为菱歌怀孕,他们俩同样坚决的不再她他冒险,因而这盗玉之事还需谨慎而为,从长计议。若不行只能放弃,以后再说。
已然走出一个月他们才到了北齐边境。这一日正走着,晃在马车里,听着邱延宁絮絮叨叨逗她开心,突然夏逸飞的神『色』微怔,伸手挑开车帘,四下看了看。
“云,小心。”夏逸飞沉声道,
果然,正说着,前边的林子里突然的冒出了众多的山贼拦住了去路。
“延宁,你看好菱歌。”夏逸飞听着撑起身子跳下了马车,回手掩上车帘,挡住了外面的光景。
“小子,放下你们马车和银子给你们留条活命。”一个男人恶声恶气道。
冷哼了声,夏逸飞道,“东西,别想。”
“小子,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那恶声男人呼的窜过来,对着夏逸飞下了狠手。为了活命,谁对谁仁慈?干这一行,早没了良心可言。
夏逸飞也不搭言,抽剑在手,与恶男战在一处,只想速战速决。一路上,这样的小贼他们也不是遇上只这一拨了。片刻一声惨叫,恶男横尸在地,他身后的那些个小贼一看不好,尖锐的吹了一声哨子,蹭蹭的都逃了。
微蹙眉,夏逸飞在恶男身上擦拭了血迹转身回了马车。因为不是第一次发生,几人也未在意。可不想,又走上不出一里路,一个斜坡,中间一条山道,坡上,坡下皆为密林。正走着,突然的一只飞箭至密林中『射』出,一下子正中马腿上,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使得车上四人,差点都被摔下马车。接着林间各样的竹箭,连发对着马车『射』过来,钉在车身上,甚至有的已然箭尖透过车身,『露』出了尖尖的头儿。子云抽刀拨打箭矢,动作略慢,一箭正『射』中他的肩头。眼见不好,夏逸飞把宋菱歌扯进怀里,挥着长剑与邱延宁一边拨打飞箭,一边四人飞身跳下马车,躲避着箭矢。这时,坡上,坡下二边窜出了很多人,打扮与刚才的山贼相同,原来他们是一伙。这是打了孩子,大人不让,刚才的不过一个小头,眼前的才是大头。
又有贼人上前叫嚣,几句话不合,其中的几个头目知道夏逸飞厉害,呼拉一起混战夏逸飞。邱延宁忙着帮子云把拨下来。而闻到血腥味,宋菱歌控制不住的吐个不停。这时,其它的山贼也围上了三人。
正这时,在他们身后的山道跑来一匹马,马上一个男人,看起来似乎悠闲,速度也不快。可瞧见这边的混『乱』,微愣,催马上了来到了宋菱歌他们身后。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宋菱歌和邱延宁都戒备凝神回头看向来人,突然一个愣神,宋菱歌瞪大眼睛,失声的叫道,“是你。”
男人也看到了宋菱歌,蓦地瞠目,继而一笑,“是我,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你。”原来,此人正是季翊君,
“菱,你们认识?”邱延宁挑眉问道。那男人眼里一闪而逝的喜悦,他看得清楚。
“对,他就是季翊君。”他的事,她和他们俩说过一些,只是没说前世的记忆。
“噢,看来是友非敌了。”斜扬一笑,邱延宁眸子流转,“嗨,朋友,来忙个如何?”
季翊君瞧了眼混『乱』的状况,明了一笑,“当然。”说着飘身下马,加入混战,有了他的帮忙,夏逸飞可是如虎添翼,二人携手,很快就扫平了大半的山贼。所剩不多的山贼也是再无心恋战,抛下一地的死伤,逃之夭夭了。
“多谢。”认出他是谁,夏逸飞诚挚的道。
“不用。”季翊君轻淡一笑。
他们的马伤了,不用再用,邱延宁和子云套上了山贼的马,他们又可以上路了。
介绍了他们想到认识,宋菱歌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略顿了下,季翊君微笑,“不想在京城里呆着,出来四处走走。”
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那牵强的一笑,仍是让宋菱歌心头一动,难道他是因为她,被发现了?想问又不想问,不自在的笑了笑,“那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扬头四下看看,叹了下,轻笑,“走那算那吧,菱歌这是去什么地方?”
“我去南越。”
“南越,我没去过,可以和你一起走走吗?”
宋菱歌微一蹙眉,总觉得再见他,季翊君身上的沧桑味道更重了,回眸与夏逸飞和邱延宁对视双眼,询问着他们,夏逸飞眉尖微一动,他主动微笑,“当然,只要你不嫌麻烦。”这个男人的功夫他可清楚,此一行,有他跟着,有他帮忙,只会好处处。
“何来麻烦,反正只我一人。”
就这样,四人行变成五人行。仍是子云驾车,邱延宁曾说在替他,可他说死也不让,好在他的伤并不重,因而仍是他们三人坐车,他驾车,季翊君骑马。
这季翊君倒也有趣,极安静的,又似满腹心事,不问不出话,若是说起来,倒也谈笑风生,面对宋菱歌,不自觉他总是失神在莫名的情怀之中。这倒让夏逸飞和邱延宁奇怪。若是他对菱歌无意,那是假话,他眼里的情愫谁都看得出来。可若说他有多深爱菱歌又不象,常常的,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在透过宋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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