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慌张暴露了自己,那**女爱的声音顿时嘎然而止。任倚婕只觉得背后一阵劲风袭来,一把冷冰冰的刀无情地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是什么人?”男人寒气十足的声音,让她整个人僵住了。
艰难地转过头,她向袭击她的男人望去,不可置信地张着嘴。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
男人松散的衣服显然是刚披上的,古铜色的胸肌随意地裸露在外,上面闪烁着未干的水珠。那熟悉而俊?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温度,让任倚婕整个人凝固。
“紫嫣,你这不要脸的骚货,偷我衣服干什么”屏风后几乎赤luo的女人冲着她破口大骂,可她却什么也听不见了,脑中唯一冒出来的便是那句话:
为什么会是他?
男人的目光在接触到她眼睛的那一刻,也有了些微的变化,可转瞬又恢复了固有的冷漠。他的刀依然架在任倚婕的脖子上,看上去也没有放下的打算。一伸手,他夺过了她手上的衣服,然后扔向了那个赤luo的女人,却随手带出一个小纸包。正是那黄衫女人交给任倚婕的小纸包。
男人的眉拧了起来,忽然刀光一闪,任倚婕只当自己就要死在他的手上,却看见掉落在地上的不是她的血,而是那块遮住她面容的面纱。
“原来是你”男人淡淡地说。
“是的,是我我也没有想到,里面的人原来是你”
泪水悄无声息而来,等她发现时,已湿满衣襟。如果早知道怡春苑里的客人是盛宣煜,她一定不会进来,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又何必回来。老天爷为什么要跟她开这样并不好笑的玩笑
中部:初露端倪 第九十八章:无情折磨
第九十八章:无情折磨
梦中千百回的相逢竟会是如此失望与尴尬,任倚婕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打扰了二位的雅兴,实在是抱歉我这就走,你们继续”她冷冷地说着,努力想止住泪,却发现越是想止住,却越是止不住。
她悲愤的泪水并没有换来盛宣煜任何的愧疚,他冷漠的目光只是上下扫视着她,就像是打量一个陌生人一般。面无表情地收起刀,他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纸包,问:“这是什么?”
“不知道”
“你身上掉下来的东西,你会不知道?”
“或许是毒药,你可以尝一下。”她冷笑一声,赌气地嘲讽着。
盛宣煜将纸包拿到鼻下嗅了嗅,眉皱得更紧了。打开纸包,他又确认了一下,缓缓道:“是紫色曼陀罗”
什么?那黄衫女子给她的竟然是紫色曼陀罗任倚婕吃了一惊,这种诡异的妖花之毒药食之必死无疑。幸亏刚才自己存了善念,否则盛宣煜若吃了,那不是……她不敢想像这个恐怖的后果。
“说,这毒药你从何处得来?”
她很想告诉他是从一个黄衫女子手上得来,可是他盛气凌人的审问让本就对他极度失望的她,产生了逆反心理。
“不知道”
她生硬的回答让他的脸更加阴沉。猛地,他上前牢牢扣住她的脉门,顺势将她带倒在地。她没想他说动手就动手,想要反击时已被他整双手反剪地压倒在地上。
“放开我你疯了”她气得怒骂。心里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过一月未见,盛宣煜像变了个人似的。
盛宣煜也不理她,只听他对着刚才和他寻欢的女子说:“去告诉花三娘,今日有人在天香琼楼里意图谋害本官,本官要封锁这里,从现在开始谁都休想离开这里。”
“是,大人”那女子此刻已穿好了衣服,恭敬地应声而出。
女子离去后,房内只剩下任倚婕与盛宣煜。任倚婕挣扎地想起来,却在盛宣煜的高压下动弹不得。
很快,门外嘈杂声一片,整个天香琼楼被盛宣煜的人控制了。人群中她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伍飞,许青山,李云礼,还是老样子,而自己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下被五花大绑地架了出去。虽然很想逃出天香琼楼,却绝不会喜欢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她又气又急,刚想骂人,又被有先见之明的盛宣煜以一块破布塞住了嘴巴。
之后,她被扔进了一辆马车,一路颠簸,让她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被带到何处。只是凭感觉,那地方应该是挺远的。
终于到了地方,马车停了下来。她听到车外许青山的声音:“盛大人,会不会弄错了?任姑娘又怎么会是……”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什么东西无声地制止住了。
“是不是我会亲自审问。你们都回去吧”
“是”几个人同时应声,随后她便听到马匹远去的声音。
车帘被拉开,盛宣煜将她野蛮地拖了出来,然后横抱起她,走入一间陌生的小木屋。她紧张地打量着四周和这间屋子,发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屋子就是一个废弃的荒屋。屋里凌乱不堪,但有一张桌子和张床,勉强可以住个人。
狠狠地把她扔上床后,他拿去了她口中的破布。
“说,这两年你去哪里了?”他冷冷地问。
两年?她有些迷糊,明明自己回二十一世纪只待了一个月,为什么这里已经是过了两年了?
他见她不说话,只道她在装傻,冷笑一声,又问:“你既是越王派来杀我的人,为何又会有飞鹰卫队的紫色曼陀罗?”
“越王为什么要派人杀你?我……我并不知道这是紫色曼陀罗。”
“你的意思是你被人利用?那指使你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
她确实是不知道那名黄衫女子的名字与身份,可是到了他眼里变成了她不肯招认。怒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他对她的容忍已到了极限。
“我已经给了你解释的机会,你却拒不招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你让我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天香琼楼,有人给了我那东西,让我放入怡春苑客人的酒水里,我为了不想被人发现,暂时应承下来。我不知道怡春苑里的人是你,我也不知道那是紫色曼陀罗,我更没有按她的要求去害你。”
“你说是天香琼楼里的人给了你紫色曼陀罗,那为何你刚才不说?”
“我生气,我不想说。”她冲他大声喊着,眼泪又滂沱而下。
“哼你演戏的本事真高啊。你怎么不去当戏子?哦,对了,你跑去天香琼楼当ji女了。”
她吃惊地瞪着他,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侮辱她。他到底怎么了?
忽然,她胸前的衣服被他狠狠地扯开,雪白丰满的胸有大半顿时裸露出来。她吓得尖叫:“你干什么?”
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魔鬼般地吐出几个字:“既然当了ji女,就做好ji女的事。”
随后,他替她松了绑,但这并不是好心要放她,而是为了将衣服扯下来。她哭着拼命地反抗着,可盛宣煜力量上的优势,终究是让她成了待宰羔羊。
“拿开的你的脏手,碰过别的女人,就不要碰我”
这一次的他显然与上次不同。上次的他虽然因为*药而强迫了她,可毕竟还带着点怜惜,然而这一次他就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啃咬,凡是被他碰过的地方,她都痛得想死。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惩罚你”
“我做错了什么?”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哼,那就让我帮帮你,让你明白明白。”
双腿被强行分开,他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痛得快晕过去。不是说男女间的情事是美好的,为何她不仅没有美好的感觉,还有想死的冲动。肢体的痛或许她还能忍受,可是这心灵的痛却让她生不如死。
中部:初露端倪 第九十九章:黑衣忍者
第九十九章:黑衣忍者
夜幕徐徐降临,冷月悬空,吝啬地将乳白色的月光些微地送入了小屋。
任倚婕整个人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裸露的身体上满是斑斑的血迹。泪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流干了,她空洞的目光只是无意识地停留在一角。
那个惩罚她的男人在完事后,就穿上衣服走了。没有留恋,没有安慰,没有怜悯,冷酷得就像个魔鬼。她知道自己和他是彻底完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盛宣煜说她离开了两年,那么这两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以让一个爱她,要和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变成一个魔鬼。
床的一角透出一丝微弱的蓝光,是她的少量血迹引动了“雷神之泪”。那颗蓝色的宝石像是认准了她这个主人,在巨大的潮水中跟随着她来到了这里。她换上了紫嫣的衣服后,便一直藏在胸前。盛宣煜在撕扯她衣服的时候,掉落在床的一角。
她的视线终于因为这丝蓝光,而转移到了“雷神之泪”上。有那么一刻,她想利用“雷神之泪”一走了之算了,这里已经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人了,谁生谁死,关她何事。可是想起保险柜里母亲留给她的那封信,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慢慢地,她熬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她决定先不去想盛宣煜给她的伤害,她要理清思路想想今后该做的事。首先,她要搞清楚这两年发生了哪些事,其次,她要去找父亲,问清楚一些事。
伸手,她想去拿“雷神之泪”,却在即将触到的那一刻,被一个鬼影捷足先登。她吃惊地向那鬼影望去,见是一个忍者打扮的人。那人戴着一顶奇怪的斗笠,斗笠的檐处垂下一圈黑布,将他的脸完全隐藏起来。任倚婕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偏偏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什么人?”她冲那人喊道。那黑衣忍者却并不回答,只是拿起“雷神之泪”默默地注视着。
“这东西并不值钱”她又说,企图让对方在知道它不值钱后放弃它。然而黑衣忍者显然并没有中计,将“雷神之泪”放入怀中,“嗖”的一声从屋顶的洞口离开了。
任倚婕顾不得身上的伤,着急地下床,想去追赶。可一下地,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了。她的下身痛的根本不能跑步,就是慢慢走路都会牵扯伤口。
无奈地瘫坐在床上,她仰望着屋顶那个洞口,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忍者即便抢走了“雷神之泪”又有何用,没有她的血,“雷神之泪”根本无法启动。所以她不用急,抢走“雷神之泪”的人迟早会自动来找她。
想通了这一点,她又回到床上躺下,想休息一下。可是身上的痛总是提醒着她盛宣煜给她的伤害,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突然,她发现地上有一红色的药瓶,她小心地捡起它,打开闻了闻,是疗伤的金创药。因为以前用过,她认得这个味道。
这药瓶是谁留下的?是盛宣煜?不可能,他这么伤她,又怎么会留金创药给她。那么留药之人难道是刚才那个黑衣忍者?难道说他觉得抢走了她的“雷神之泪”感到不好意思,所以留了瓶药算是补偿?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决定索性不想了,既然上天给了她这药,她就用呗。
次日,艳阳高照,昨夜疲惫的她在饥饿中苏醒。肚子“咕咕”的叫声让她想起回到这里后还没有进过食。盛宣煜似乎伤害完后就不管她了,出去了这么久,也没见再回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很犯贱,明明被这个男人伤害成这样,她居然还会期盼着他会回来管她。
今日的疼痛明显比昨晚轻了很多,看来那瓶金创药还是非常有效的。她小心地下地,然后走到小屋的门前,拉了拉门,不出意外,外面被锁住了,她根本就出不去。看来,她除了等人过来救她,就只能像那个忍者一样从屋顶的破洞中出去。可是现在别说她受了伤,就是没受伤,她也没有那黑衣忍者的本事。
就这样又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她觉得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终于听到门外有动静了。
进来的人出乎意料,竟然是伊贺雪奈。
两年的岁月让伊贺雪奈似乎成熟了不少,不变的是她眸子里淡淡的哀思。
“雪奈小姐,怎么会是你?”
伊贺雪奈淡淡地一笑,说:“是大理寺的许大哥,告诉哥哥你在这里,然后哥哥让我来救你的。”
原来是许青山任倚婕的心多少有些回暖,在大理寺这么多人中,就许青山待她像兄弟一样。可是他既然是去通知伊贺音,为何伊贺音不亲自来救她,反而让雪奈来呢?莫不是伊贺音还在生她的气?
“你哥哥还好吗?”
“挺好的。过些日子我们就要回东瀛了。”
“你们要回去?”
“是啊来这里这么多年了,也该回去了。更何况大唐就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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