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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小孤女 徐妈妈
太阳十足的照在大地上,火辣辣的“浇”的人难受。平日里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在这骄阳似火的天气里早跑得没影儿了。偌大的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空荡荡的,两边零零落落还没有收摊的摊贩,也赤着脚,喘着气,用毛巾擦着脸上渗出的汗珠。那些有门面的高级些的店铺,也只见着看店的小二、帮工撑着头打着瞌睡,时而赶赶飞到面前来的苍蝇蚊子。
忽然,这沉闷空荡的街道上踉踉跄跄地跑来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吸引了百无聊赖的人们的注意。
小女孩儿一身青色的粗布褴褛衣衫,洗的发白,还打了好些补丁。脚上一双碎布做成的单鞋大的有些离谱,脚底已经打磨的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梳着散乱的两个圆髻,浑身上下唯一能让人看着舒服点的就是圆髻上绑着的那根蓝的和天空一样颜色的发带。
小女孩儿扭头着急的朝身后看去的时候,这才看清她的脸。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丝毫没有这个年纪孩童的婴儿肥,下巴瘦的削尖,脸颊脑门上还有乌黑的尘土,只有那双大眼睛,清亮透着灵气儿。这俨然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娃啊!
小女孩儿没跑几步就已经粗重的喘气,鞋子也掉了一只,小脸上潮红加着汗水。身后这时候却传来一个尖细泼辣的声音:“小蹄子,你还跑,等我逮着你,我就打断你的腿!”
看热闹的摊贩把视线移向追来的人。鲜亮绿色的窄袖短衣,深红色的长襦裙,反绾髻上一朵正开的大红花,长脸上的胭脂因为汗水已经化开,颇有些狰狞。经常在这条街上的人,这个人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有的是因为经常去长春楼认识的,有的嘛却是因为穷苦,卖儿卖女认识的。她可不就是这条街上鼎鼎有名的人贩子、长春楼的妈妈——徐红娇。看到这里,摊贩们也都默默的叹口气。
小女孩的体力哪里敌得过徐妈妈,腿脚也没有她长啊!徐妈妈三两步急急跨到小女孩儿身旁,一把提起小女孩儿的后颈,脸上气急败坏:“小蹄子,还想跑,你舅舅可是拿了我的二两银子把你卖给我了,现在你就是我长春楼的人,死也要跟我回到长春楼把我出的银子赚回来再死!”
被徐妈妈拎着,全身虚脱,凌菲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凄惨的了。上辈子她呼风唤雨,即使在最凄惨最遭人冷落的时候,也是有完好的衣服和鞋子穿,也是有两块钱一碗的泡面吃。正当她在现代正活的如日中天,老天也不用那么整她吧,给了晴天霹雳的打击也就算了,大不了她失去那些荣华虚名,但是还大笔一挥将她穿了。穿了就穿了,她不求皇后、妃子、大家小姐的金玉命,可也不用是这么个吃不饱穿不暖悲惨兮兮还被人拐卖的一个小孤女啊!凌菲真的怀疑老天的系统是不是抽风了。
凌菲就着徐妈妈的大手抬了抬脖子瞧了瞧那张恶婆脸,头就一阵昏沉,只怕这个身体是有一阵日子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饱饭了。刚刚她在大街上醒过来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这个凶婆娘,昏昏沉沉的时候,就隐约听见身边有人叫她徐妈妈,“妈妈”在古代是什么角色,可不就是青楼里的老鸨儿吗!凌菲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思维缜密自不必说,等到凌菲脑子清醒认识到这个情况后,就拼着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夺命狂奔,于是就有了上面的一幕。
这徐妈妈怎么瞧就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手辣妇人,何况她还是做那一行的,凌菲刚刚穿来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落到她的手里,身子虽然是七八岁的小孤女,但是她现在的脑子却是现代二十七八岁的智商。
别人穿过来还能靠爹靠娘靠丈夫,她就只是孤单一人,靠谁?靠自己呗!
整理了下思维,现在她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要想把自己从这恶人贩子手里救出来,就要从根本入手。凌菲不卑不亢地盯着徐妈妈,大眼睛透亮纯洁,直把徐妈妈看的汗直冒。
“徐妈妈,你说用二两银子把我从舅舅手上买了来,你手上现在可有卖身契?”凌菲奶声奶气也学着那些人叫她徐妈妈。
徐妈妈长脸上多了一丝心虚,眼神闪躲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小女娃会这么问:“你舅舅走的急,卖身契还没有写,回去我就补上!”
听徐妈妈这么一说,凌菲就明白她在说谎,哪有人带孩子来卖身,不留卖身契的。只怕舅舅也是徐妈妈编出来想唬她这个小孩的。终于被凌菲逮着把柄,凌菲好像在自由的路上看到了一道亮光。
“娘亲说了,没有卖身契,你就是骗子!”凌菲气愤的瞪着徐妈妈,做孤女流浪也比被拴在青楼里好啊!
徐妈妈知道事情不对,可她面前毕竟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孤女,她哪里会想到许多,小孩子都是好骗的,贪吃的。她骗了这么多单纯的孩子,她还不是最清楚不过。
当下,化开了她那张煞气逼人的长脸,推着笑蹲下来,双手搭在凌菲的单薄的肩膀上:“小丫头,你现在饿不饿?”
凌菲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看她玩什么花样,听她问,也便如实的答饿,她现在真的是饿,她都有感觉,这小身体现在的肚皮都要贴上后背了。
徐妈妈放柔了声音:“饿了吧,徐妈妈那里有好多好吃的,什么桂花糕,苏枣饼,都是你没有吃过的,味道可好了,徐妈妈带你去尝尝好不好?”
凌菲了然,原来这徐妈妈是想拿食物引诱她,小孩子听到好吃的,或许就随她去了,可是凌菲是披着萝莉外衣的御姐,怎么会上这样的当。
于是她特纯洁特无辜的说道:“娘亲说在大街上给东西吃的陌生人都是坏人!”
徐妈妈眉角在抽搐,什么时候她也没讨厌过娘亲,现在,她却把小女孩口中的娘亲诅咒了个千万遍。这小女娃一口一个娘亲说,步步都指着她是个坏人!
凌菲看她不答,知道机会来了:“徐妈妈,你如果不能拿出卖身契,我就走了!”说完了甚是辛苦的把徐妈妈搭在她肩上的两只手移开,准备转身离去。
徐妈妈一看,这还得了,到口的肥肉还没咬到一口怎么能这么便宜的就放走,长脸跟变戏法似地又拉开垮着,拉着凌菲的细胳膊:“刚刚是我忘记了,你的卖身契我带身上呢!”小眼睛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把手伸进怀里,真的掏出了张白色写满字还留有个红色手指印的宣纸,在凌菲面前展开。
凌菲眼睛一瞟,都是些认识的繁体字,宣纸上清清楚楚的写的是张仃,男,十岁有余,那手指印也大些,并不像她这个身体的小手。凌菲心中恨恨,这个徐妈妈竟然用别人的卖身契蒙她。别的穷苦人家七八岁的女童当然不识字,就连这个年纪的男孩恐怕都没有几个识字的,她现在当场说她识字,能看懂这张卖身契不是她的,徐妈妈怎么可能相信承认。
徐妈妈暗笑,幸好身上带着这张新买来的男丁的卖身契,否则现在还真没有法子糊弄面前这个小女娃,她就不信,这个小女娃还能看出端倪出来。
凌菲有些担心,忽然,她拉着徐妈妈的手,眨了眨大眼睛,指着街上的一间门面说道:“徐妈妈,我不识字,我们去那边的药房,让掌柜的给我读读这卖身契上的内容可好?”
什么可好,不好!这张卖身契本来就是假的,一读还不就穿帮了。徐妈妈看了眼那家药房,那可是城里顶顶好的一家,那身后是有大官撑着的,如果是个小门面,凭她的恶名,还能逼着别人与她狼狈为奸一回,可在大人物面前,再给她多双手脚,她也不敢。
心里已经对面前的小孤女烦透了,她平时拐卖儿童从没遇见过这么个难哄的,不就是个小巷里被丢弃的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的小孤女吗!若不是这张脸,她才不会看上,花这么一番心思哄着想要带回长春楼养几年,养出一颗摇钱树来!眼里一横,若是凌菲再耍什么招,她就霸王硬上弓了。
徐妈妈被她堵的哑口无言,仿佛自由已经像她招手了,凌菲准备再接再厉:“难道这张卖身契不是我的?徐妈妈在骗人?”
凌菲这回可想错了,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这没人性的人贩徐妈妈。徐妈妈脸色一青,长手长脚就夹着凌菲的腰将她提起来,恶狠狠的说:“小蹄子,哄着还讨乖,我徐妈妈可不是有耐心的人,你今天不走也得跟我走,走也得跟我走!”
凌菲懵了,她忘记了她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她也忘记了这是个怎么样男尊女卑,富贵强权的时代,可悲的是,刚来,就给她上了一堂生动又沉痛的教育课,有智慧不行,还得有权势,没权没势就活该被欺负!她细胳膊细腿又饿了许久,哪里有什么力气,挣扎的气喘吁吁,仿佛下一秒就无力的晕过去了也没能挣开徐妈妈强力的钳制。
凌菲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正午骄阳下零星的几个摊贩,希望谁可以这个时候伸出把手来,说句公道话。
可是边上的摊贩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叹气,他们怎么又看不出来这出戏里谁对谁错,可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都是些穷苦人家,自家还卖过儿女给徐妈妈,怎么不知道她那长春楼里养了多少打手,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被徐妈妈夹在咯吱窝的凌菲虚脱了力气,垮下小脸,但是心中更多的是冰冷!
第002章 小正太 来搭救
她终于认清,她已经不是现代的那个她了,即使她步步小心的应对,还是捞着个这样的结果。此刻,凌菲觉着自己就是一株小小的浮萍,无依无靠,在动荡的波涛前,她简直渺小的不值一提。
就这么被徐妈妈夹着,凌菲心中透凉,没了力气,也不想再挣扎,只是大眼睛还是四处留意着,她心里冰寒,但并不能灰心,现在,能救她的也唯有她自己而已。
夹着她的徐妈妈笑的奸诈,她早就该用这招,省的前面还和这小女娃说那么多废话。徐妈妈边快步走着边幻想着凌菲长大后怎样的花容月貌,怎样给她挣来一筐又一筐银子。
穿越这么大的变数都发生了,再发生点什么也不奇怪了,你说,这时候不出来一个搅局的那还有什么看头。
于是这搅局的就来了。
大热天,连树上的蝉都不高兴多叫一声,街道上更是空旷,除了找凌菲这颗摇钱树的徐妈妈还真找不着其他人。但是被夹着,脑袋对着徐妈妈身后的凌菲却看到了后面一辆缓缓行过来的马车。
马车宽敞豪华,车夫是个中年人,头上戴着逍遥巾。这时候,马车旁的车帘突然被掀开,探出来一张稚嫩柔和的脸,这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眸光清亮,嘴角略带一分笑意。
可是凌菲看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安坐在马车里的闭目养神的少年,与方才少年差不多的年纪,只是那一身的月白风清,光风霁月就知道不是个一般的人物,方才那出挑的少年与他一比,就直落了下风去。
就在凌菲看着他脑子直转的当口,少年也睁开眼眸朝她看来,狭长的眸子睁开,就像是被掩盖了的宝石揭去了一层纱帛,绚烂迷幻,月白的袍子,一身的清华仪态,高阔气度,叫人一眼看来,只会生出一个想法,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尽显了世间风华的人!
凌菲瞧的也啧啧赞叹,但是她在现代也是个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这样的十二三岁的少年在她眼里顶多算个小正太。她只是在衡量这个小正太能不能救她于水火,这么小的伪萝莉体质,也叫她生不出别的想法来啊!
少年眸光并未在凌菲身上过多停留,匆匆的一瞥,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