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见晰墨转了方向随即改变方向朝晰墨追去,在晰墨面前停下后落缡淡淡的看了一眼从刚刚进来就一直追着晰墨的淡粉色的身影的主人。明眸皓齿,可爱的脸蛋,小巧的身姿灵动的气质这个女孩可爱但却不美。
女孩洋溢的欢快的笑意,满脸笑容的看这晰墨说:“宫主你终于回来了,凝寒好想你啊!”
晰墨没什么表情的淡淡的点了点头应道:“嗯。”
虽然早就知道晰墨会是这种表情,但是知道归知道心里的失落感还是涌起了,本想和晰墨在说几句话的,可是凝寒突然发觉不对,从刚刚看到宫主进来到现在这个一直站在宫主身边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凝寒上下打量着落缡,心中不爽的感觉层层加深,第一眼看到落缡身上的衣服时凝寒心中一紧,蝶袖暗纹流云裙这是老宫主交代要给下一任宫主夫人穿的,现在穿在她的身上。右耳上的耳环和宫主左耳上的耳环一样,这是雪云石耳环!最后看到落缡的清冷淡雅,绝世出尘的容颜时凝寒的一颗心真是极度的不爽。
凝寒忍住心底的嫉妒笑着问晰墨:“宫主,这位小姐是……”
晰墨听到凝寒询问落缡,随即低头温柔的看了落缡一眼然后抬头说道:“她很快就会是我晰墨的妻子,墨宫的宫主夫人。”晰墨说这话时满眼柔情,落缡听到晰墨当众宣布时脸上飞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晰墨的话刚说完凝寒马上道:“宫主那……”凝寒的话说了一半硬生生的停在那里不再往下说了。
也许是因为宣布了和落缡的关系,晰墨现在的心情相当的好当听到凝寒的话是晰墨清雅的问道:“怎么?”
凝寒尴尬的笑笑说:“没什么……没什么……”心底却黯然道:那我怎么办?
自从凝寒十岁那年被晰墨捡回来收养已经七年来,在西沢城大雪纷飞的一个夜晚,凝寒小小的身子缩在墙角,身旁放了一个小小的破碗,这个破碗就是她全身的家当。
如斯寒冷,她身上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小棉袄,小脸冻得通红,就在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她的身子被人抱起来,缓缓睁开眼自己被一个老人抱着,而老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白衣少年,他们将自己带回来收养了自己,并且取名——凝寒。
那个老人就是老宫主,而那个白衣少年就是现在的晰墨。从那一日起凝寒小小的心就完全放到了晰墨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过去七年来,除了春、夏、秋、冬和已逝的老谷主晰墨从不让人碰触,即便是她也不行,可是今天他却搂着她……
晰墨清雅的笑着,温润如水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笑意说:“春、夏、秋、冬你们四个在三天里面替我布置好一切事宜,三日后我和缡儿在此完婚!”
听到晰墨的话落缡温柔的笑了,突然落缡黛眉一蹙说:“墨,我娘怎么办?”成婚当然要有长辈,可是月芷现在在万里之遥的鬼谷即便是现在赶来那也来不及啊,她不想成婚时月芷不在身边。
晰墨毫不避嫌的一个吻轻轻落在落缡的额上温柔的说:“缡儿我的亲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他没办法和我们一起回去,所以我们先在他面前成一次婚,下次我们回去的时候在娘面前可以在成一次婚。”晰墨早就算好了,他的缡儿这么在意她的娘,如今成婚怎么可以少了她的娘,所以他早就想好了。
“墨……”落缡温柔的看着他,他永远都替她解决了所以的问题,无论何时她都不必担心任何事情,因为他会先一步替她解决,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墨!
晰墨搂着落缡离开了大殿,其余几人由宫里的仆人带领着他们去他们去客房休息,而春、夏、秋、冬接到晰墨的命令直接去筹办婚礼了,现在已经不知道忙到什么地方去。最后只留下凝寒,在大殿中可爱的脸蛋因嫉妒变得开始扭曲。
离开了这么久,有太多的事需要晰墨去处理,晰墨和落缡离开大殿还没走几步晰墨就被长老们带走了,临行前晰墨让落缡自己在宫里逛逛等他处理完事情再来找她。
从未来过冰宫,落缡本不认识路,而晰墨又被长老们急急的带走了,此刻冰宫里一个人也没有(不是没有,只是因为晰墨一句要他们四人在三天没筹备好婚礼,所以整个宫里的人都被叫去布置宫殿了,哪还会有人啊!),因此落缡只好一个人瞎逛了。
几个转弯落缡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眼前一片花海,原以为冰宫里虽然有些花草,但应该不多,但没想到这里不但有而且还是如此之多,落缡淡雅的走进花园,静静的看着这满园的花草树木。
平静的空气忽然有了一丝波动,落缡淡淡的转头看向那里,凝寒粉红色的身影映入了落缡的眼帘。
凝寒走近落缡乖巧甜美的笑容甜美的笑容挂在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落缡说:“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不过貌似凝寒比落缡大一岁吧,落缡16,她17了吧!
落缡淡淡的看了眼前这个虽不算是美,但是绝对很可爱的女孩淡淡的说道:“落缡。”
凝寒甜甜的笑着说:“那么落缡姐姐,我来是要告诉你你和宫主是不可能的,我劝你趁早放弃吧!”虽然凝寒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可是她眼底的冰冷却掩盖了她的笑意。
“怎么说。”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落缡就知道她喜欢晰墨,没想到她居然回来找自己,不过她的话……
凝寒得意一笑说:“老宫主曾经对宫主说过,他的妻子一定是一个银发血眸的女子,而且她的身上应该有一个特殊的印记,而你银发血眸,你哪一点符合这个要求了黑发黑眸!”
落缡淡漠的看着凝寒说:“既然是对墨说的,你是如何知道的?”银发血眸这还真是……
“我……”这话是凝寒曾经偷听到的,落缡这样问一时间凝寒不知道该怎么说,凝寒瞪起眼睛的看着大声说道:“我干嘛要告诉你啊!”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吧。”落缡看也不看凝寒,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看着花朵,只是这样就已经美到无法形容了。
“你放心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废话,只是来警告你不要以为宫主喜欢你你就了不得,我倒要看看当那个女的出现的时候你还有没有本事呆在宫主的身边!”凝寒轻蔑的笑着,眼底是深深的嘲讽,虽然她没有机会和晰墨在一起她认了,但是除了老宫主说的那个人谁也别想和宫主在一起!
落缡漠然的看了凝寒一眼转身离开的时候清冷的说道:“我也想看看她出现会是个怎样的情景。”说完落缡顿了脚步说:“还有你对我的称呼似乎不对!姐姐吗?”落缡淡漠的离开了花园。
银发血眸这是巧合还是……肩膀上的胎记好久没有动静了,自从那日以后就再也没什么感觉了,难道真的是……
落缡走后,花园里凝寒青筋暴跳,虽然知道落缡比自己小,本以为自己的脸很可爱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谁知道落缡会直接说破。心中又气又恼,越来越嫉妒落缡的容貌和气质,也越来看她不舒服!
亲们影子来个调查,亲们是希望落缡在墨宫被吃的,还是回鬼谷被吃掉呢?
影子会根据你们的意见好好考虑一下的,有意见的亲们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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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七章 洞房花烛夜]
冰宫外事风雪连天,冰宫内是紧锣密鼓。晰墨的一句话让原本清冷的冰宫顿时热闹了起来,彩灯彩纸,红绸喜字,礼堂喜饼……整个冰宫都沉浸在喜庆的气氛中。
晰墨和落缡两个主角却悠哉游哉的在雪中漫步,纷飞的雪花飘落在两人的身上,晰墨轻轻拥着落缡用整个身体为她挡去了所以的风雪,留给她的只有他温热的体温。
两人站在山峰上眺望着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景,晰墨从落缡后面双手拥紧落缡,把头埋入落缡的颈项低低的说:“缡儿,过了明天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了,从此以后生生世世你都会是我晰墨唯一的妻子,而我也是你生生世世唯一的丈夫!”
落缡轻轻回过头低眸看着埋在自己颈项的晰墨柔情的说:“嗯,生生世世。”
漫天飘雪,一地风霜,两个绝世的人儿紧紧相拥依偎,深深的爱恋温暖了这一方天地,风雪中相拥的两人与天地描绘了这世间最唯美的画面。
“宫主、夫人喜服做好了,他们让我来请你们去试穿一下看合不合……”夏估计是犯煞每次他的出现的不是时候这次又破坏了晰墨的好事,看着晰墨冰冷的眼神夏决定找个时间一定要去庙里拜拜消灾解难。
“墨,我们回去吧。”落缡温柔的叫着晰墨,他的眼神落缡当然有看见,只不过每次都是夏落缡只能说是他的运气太好了。
“好我们走吧。”既然落缡开口了,晰墨当然不会说不,他揽着落缡走过夏的时候,冷然的眼神看着夏,如此冷冽的视线比这冰天雪地更是冷上万分,夏不自觉的深深的打了个寒颤。
当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婚庆的喜悦中是,凝寒一个人独自坐在房中,因嫉妒而疯狂的她脸上阴寒的笑意,此时此刻的她却被所有人都忘却在喧闹之中。
等待总是漫长的,漫长的等待总会过去,一夜的打扮,一夜的准备,一夜的等待,一夜的不安,所有的一切都将会迎来明日的曙光!
半绾的银色长发上戴着红色琉璃凤冠,下垂的红水晶帘若隐若现的阻挡着落缡的面容,仅在右耳戴着雪云石耳环,左耳是白色寒玉雕成的曼陀罗华的耳钉。身着白色镶红裙衫,外罩血红色嫣红薄纱外衣,脖子上戴着一条月牙石项链,散发着淡淡的蓝蓝晕。脚下穿着一双白底上绣形态各异的曼珠沙华。
彻夜未睡,落缡和晰墨从回来的那一刻两人就被喜娘强行给分离开来,一个在冬,一个在西两个人各自被喜娘缠着做着做那,不是教礼仪,就是说细节,不是将规矩,就是道方法总之是一刻不停的说着。
相对于落缡来说晰墨是幸运的,他的喜袍穿戴在简单不过,里衣、中衣、外衣再加个红色的外套就行了,可是落缡那却没他怎么简单。
新娘子出嫁,所有的穿戴都要一样一样的来,稍有差错就会前功尽弃,所以落缡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准备,先是穿戴一件一件小心翼翼的穿戴整齐,动作轻柔小心深怕一不小心就弄坏了这嫁衣。
落缡身上穿戴的每一件衣服和饰物都是价值连城,先说着缀红水晶帘的红色琉璃凤冠是晰墨亲自设计从玉饰坊定做的,这凤冠上面每一颗水晶都是颗颗剔透,红色的琉璃更是世上难寻的珍宝。
嫁衣和绣鞋则是由湘绣馆定的这雪山上的以雪为食的雪蚕的雪蚕丝织成,上面的镶红色的图纹是第一绣娘一针一针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所做,天下间能让第一绣娘如此卖命的恐怕连皇室都做不到啊。
左耳的白色寒玉耳钉虽然没有前两样那么难得,但当今世界这耳钉也是价值非凡的。月牙石项链本没有这条链子,只是有一天秋从墨宫的藏宝阁里翻出来这条链子那个晰墨看时,晰墨觉得很配落缡于是这月牙石项链就这么用上了。
穿戴整齐后落缡在喜娘的搀扶下步出了卧房,一顶软轿停在落缡的门口,虽说是在墨宫成亲但晰墨说这该有的礼数不能没有,所以这花轿就从落缡的门口抬出一直抬到成亲的大殿就算是出嫁了。
喜乐、媒婆、喜娘、花轿……要有的该有的晰墨一样不落的给落缡准备一个齐全。
花轿里落缡手捧着苹果,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礼,在现代她仅仅18岁那时她别说是结婚她连恋爱都没有过,接下来那个是她生生世世将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人,只要看着他落缡的心就会很安心和平静和依恋。
想想若是以前要是有人说落缡有一天也会如此依恋一个男人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吧,可是时至今日,落缡却是真真切切的爱着他,依恋他,不用怀疑不用疑惑她落缡爱晰墨,这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吹吹打打从落缡的卧室走到大殿居然也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喜娘高声喊道:“落轿,请新郎踢轿门!”这次落缡破天荒的没有皱眉,要是换做以前喜娘这么尖锐的声音落缡不皱眉才怪。
一阵抽气声伴随着“嘭!”轻轻的一声响,一双白色的锦鞋轻轻踢在了轿门上,风吹动轿帘落缡很自然的就看到了晰墨的脚。晰墨打开轿帘伸手深深的爱恋此时化作浓浓的笑意,蓝色的眼眸中盈溢的的笑意不经意间仿佛好像要溢出来似的。
纤细如玉的手轻轻的搭上晰墨的手掌,晰墨一个用力就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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