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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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弃宠-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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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王妃入宫了,所以特意再次等候王妃回府。”
  衣初柔并不知晓那一日她是假装自己中了迷香,于是依旧热络的拉过她的手,脸上挂着恬淡的笑意。
  若不是那一次,君倾悠恐怕真的会被衣初柔给骗了去。
  “你还真是有心了。”
  
  她侧过头,直视着衣初柔。
  “初柔与王妃也算是有缘,因此,一直将王妃视为初柔可以倾诉衷肠的知己,得王妃不弃,并不嫌弃初柔是这王府内连下人也比不上之可怜人。”
  衣初柔的眸子上染上苦涩。
  说话间,二人已绕过了长廊,有栀子花的香味,若即若离的传来。
  “过去的事情,你也不必介怀、”
  君倾悠状似不经意的说着,眼神飘向前方,不清楚这衣初柔又要来玩什么把戏。
  “王妃一定要当心老王妃,她实在是个可怕之人、”
  衣初柔凝了凝神色,抬眸看向她,郑重其事的说道。
  第六十七章 被劫
  衣初柔和吴月儿,分明是一伙的,为何眼睛衣初柔要来告诫自己,小心吴月儿?
  “王妃,有些话,初柔只能说到这里,你自己多加小心。”
  她的神色,似是有些难言之隐,朝她微微行礼,又匆匆离去。
  脚下也不自觉的往清荷院走,以下有些奇怪,这清荷院,是府上任何侧妃夫人们禁入之地,为何偏偏柳宸逸会如此大方让她住在这里?
  这个地方如此简洁,与王府内其它华美的建筑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从前住在这儿的,会是谁呢?
  清荷院,好清雅美丽的名字。
  站在院前,她轻拾起裙摆,就要入内。
  却赫然发现,院中站着一个女人。
  见到那艳丽的色泽,以下也明白了来人是谁。
  “宸逸竟然让你住在此,你在他的心目中,倒是特别的。”
  吴月儿轻声说道,用她那双美丽耀眼的眸子,紧锁着君倾悠,少了往日那尖锐,此刻的吴月儿看似温和无害。
  “老王妃来此,就是特意来说这句话的吗?”
  在吴月儿跟前已经泄了底,她自然不会再像从前一般,佯装对她敬畏又害怕,在她的眼里,吴月儿这样的女人,犯不着她以礼相待。
  “你可知道,这个院子,从前所住之人是谁吗?”
  眼见君倾悠眸光之中流露出不耐烦之意,吴月儿掩下心里的愤恨与不满,扬声问道。
  “不管这里从前所住的人是谁,现在住在此的,是我。”
  君倾悠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实在有些不明白,吴月儿此番前来,又是何故?告诉她这个地方从前所住的人,是柳王爷极在乎的人?或是又要使出什么把戏来对付她?
  “这里从前住着的女子,是这柳王府的女主人,当然,是在我还没有到这里之前。”
  吴月儿提及这些话时,眼里,不由得闪现过得意。
  君倾悠明白过来,这里,便是柳宸逸的母亲所居住的地方。
  “那不知道您特意来此,告诉我这个意义何在?”
  她不动声色的盯住吴月儿,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怕,那种眼神,让人无法捉摸透,还带着一丝异常的不舒服。
  “我是想让你知道,现在坐上这个位子,并不代表你永远会拥有这个位子,纵使你武艺深不可测,也不代表,你能将这个位子坐稳,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
  吴月儿露出绝艳的笑意,伸出修长的手,缓缓滑过自己的脸庞,鲜艳的红唇浅扬,眸光之中的神彩,有些动人。
  这吴月儿,确实生得极致的美丽,且美得张扬。
  即使现在到了这个年纪,却一点也不输给柳宸逸这堆侧妃们。
  经过她这样一出现,君倾悠越发的确认了心中那个猜测,这吴月儿,不仅抢走了柳宸逸的父王,现在看来,她对柳宸逸只怕也早已动了情,动了心,因此,才对自己这个现在坐上柳王妃位子的人痛恨得有些异常。
  “老王妃,您身为王爷的后母,还要替他操心这些事情,还真是有劳你了。”
  君倾悠淡淡的扬眉,不轻不重的说道。
  这样一个女人,先爱上柳老王爷,更是一跃坐上了王妃的位置,这其中,想必是耍了不少手段与心机,现在又爱上柳宸逸,这个她名义上的儿子,可想而知,她一直藏在心里,有多憋屈。
  “不需要你时时提醒我,宸逸是我的儿子,他所选的每一名女子,自然都是需要经过我的审视方可入府,唯有你是例外,而我,也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例外再次发生。”
  吴月儿脸色一沉,与君倾悠之间,始终保持着距离,她自然是知晓君倾悠的武艺有多高强,现在,也顶多是看着君倾悠并未有对她出手的痕迹之际,逞逞嘴上功夫的强。
  “那老王妃您请吧,时候也没早了,我得歇息。”
  君倾悠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看着吴月儿有些怒气冲冲的离去,那道背影,只让她感到一种远方的恐惧。
  这位老王妃,定是有着过人的本事,否则又怎会将柳宸逸的母亲给拉下王妃的位置来,再换上她自己坐上去?而她现在对柳宸逸怀着这样的心思,依着此人的性子,她究竟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愿这个女人不要越陷越深,毕竟,她的身份,注定了永远也不可能与柳宸逸有结果。她突然很想知道,柳宸逸是不是知道吴月儿存在着这样一种心思。依着他讨厌吴月儿的那股狠劲,应该是只会觉得恶心吧。
  几日之后,宫里传来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明月公主在皇宫里被刺客掳走了。
  天真又绝美的明月,如果真的落到有心人手上,不知会遇上什么事情,君倾悠在得知这个信息之际,不知为何胸口竟觉得堵得慌。
  “柳王妃。”
  明皓那日,一脸憔悴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得知他一定是为了明月公主的事情而伤神,君倾悠并不意外他不通报任何人而是就这样闯了进来。
  “明月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也是她此刻心里最希望的,那样纯净如水的公主,上天也一定会庇佑她。
  “但愿吧……那该死的刺客若是落在本太子手上,本太子定不会轻易饶过他,他竟然敢带走明月。”
  明皓狠狠的紧握成拳,稚嫩的脸上,有了一抹沧桑之感。
  君倾悠不再说话,起身,示意他在她身侧的太师椅上坐下,看着他一直紧锁着的眉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眼前的秀美少年。
  “明月什么都不懂,她哪里懂得那些人心险恶,这都过去一天了,派出去搜查的侍卫得不到半点讯息,明月就像是消失在皇城了一般。”
  明皓坐下,有些疲惫的缩进椅子里,话语里,已经慢慢的透露出了绝望。
  “城门此刻是严格把守,刺客想带着明月出城,定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我猜想,刺客此刻应该还在城内。”
  她望向明皓,神色严肃的说道。
  “我现在真的慌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慌过。”
  明皓一手抚着头部,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落寞与孤独。
  “从我有记忆起,我与明月便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与她,几乎是一体的,现在她不见了,我觉得我的整个世界都变得一团乱。”
  她唯有静静听着,明月不见了,她也伤心难过,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与明皓的关系竟是如此熟络了?他在如此烦心如此困扰之际,竟然跑到了柳王府来找她?
  “太子殿下,你也不用过于担心,那名刺客弄出如此大的动静,想必不会是想要明月的性命,也会有其它要求提出来吧。”
  君倾悠不由得伸出手,轻拍着这个少年的肩膀。
  “刺客的本意,是要刺杀父皇,挟持明月,是为了能逃出皇宫,所以,我越来越担心明月会不会死在他手上?如果真是那样,这个世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可怎么办?”
  明皓说着,手心竟是止不住的颤抖,他害怕,他所说的会变成真的。
  他更加不曾想过,他竟会如此之快的失去明月。
  这个他愿意用一切来换取她笑容的妹妹。
  “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他究竟把明月藏哪里去了?”
  他以双手捂脸,不愿意让君倾悠看清他眼中的泪花。
  殊不知,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形像在君倾悠的心目中,又重新变得可爱起来。
  “一定还有遗漏的地方,我陪你再去找一次吧,侍卫们大批大批的出动,那刺客肯定大老远便能听见动静,我们俩前去,不张扬,不显山露水的,说不定能碰上好运,将明月给救回来。”君倾悠起身,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际。
  明皓有些别扭的也跟着起来,对于她这个举动有些不满:“本太子不是小孩子,我可是与你同龄。”
  见他会发火了,也知道他心里的郁结少了些,君倾悠此刻也懒得与其顶嘴。
  大街上随处可见,贴着的是一名刺客的画像,官府也将赏银一提再提,却依旧没有民众前来举报。
  君倾悠细细盯着画像,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喃喃自语:“这个刺客生得倒是不赖。”
  明皓耳尖的听见了,抬起脚,毫不留情的就踩了下去:“你这个女人真是没有良心,他就是挟持了明月的刺客,你竟然还说他相貌不赖?本太子真是看不出来,这样的男人,哪里好看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不管此人是何身份,单从相貌上讲,是不赖啊。”
  君倾悠有些哀怨的咬着牙,对于明皓的指责,她只是越发的无奈。若是一直这样苦着一张脸,神经兮兮的左顾右盼,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是来寻人的。
  这个小孩子,真是不懂变通。
  她不过开句玩笑,他竟然气得要跳脚。
  “君倾悠,本少爷警告你,咱们是来找明月的,如果你是出来特色美男的,那你迟早住另一方向走,不要和我同道。”
  他压低声音,凑近她的耳畔,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股温热的气息,拂着她的面纱,没入她的耳际。
  “行行行,我知道了,咱们走吧,你也放松一点啊,不要老是露出这样一副世人欠了你钱一般的表情。这哪像平日的你?”
  她伸手,交他推开一些,也不客气的回击。
  明皓似是有些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仔细回想了一番之后,他开始不断的与她咬着耳朵,这校报情形在外人看来,二人倒像是一对热恋之中的情侣。
  “不论如何,刺客也是需要歇息的,他定是不敢住客栈的,咱们往郊区走,看看那儿可有收获。”
  君倾悠看着街市上一波一波出现的搜查的士兵,如此大密度的盘查,她不相信,那刺客能带着明月从这些人的眼皮底下给溜出城去。
  前方突然出了一批送葬的队伍,漫天洒下的纸花,惹得行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来,以免沾上这不吉利的东西。
  明皓也皱着眉,或许是棺材让他越发沉重的意识到明月的处境,不由得拂了拂袖,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
  君倾悠扫了一眼,没有在意。
  这个世上,最无拒斥之力的便是生老病死。
  只是当那一行队伍朝着城门方向前去之际,她突然跟了上去。
  “你干什么?跟着这送葬的队伍走什么?太晦气了。”
  明皓一把拉住她,对于她的行为颇有些不解。
  “你快去告诉守卫,拦下这个送葬队伍,不准出城。”
  君倾悠神色凝重,朝他迅速开口,明皓一听,知道她定是发现了什么,急忙朝着前方奔去。
  “这位大爷,在下替母亲送葬,不知为何您要拦下小的一行?”
  一名敦厚的汉子,有些敬畏的看着秀美逼人的明皓一脸不耐烦的站在他的跟前,不许他通过。
  “这几日任何人也不能出城,你这是明知故犯。”
  明皓淡淡扫视一眼,以下也琢磨着,此人没有什么异常啊,看着就是一个平常的老百姓。
  “小的母亲是望城人氏,临死之前的遗愿便是想将自己的遗体埋葬在她出生的望城,小的并不是不知道这个规定,实在是事出突然,小的也不能当一个不忠不孝之人,视母亲的临终托付于不顾。还望大爷您成全小的一片孝心吧。”
  汉子垂首,说得言辞恳切。
  君倾悠立在一侧,静静的看着送葬队伍里这一行人的反应。
  目前为止,都不见任何异常。
  她的眼角,扫到了那个放在牛车之上的棺材上。
  若是里面没有人,她这样做,无异于侵犯了逝者,这委实是大不敬。
  如果这送葬队伍确实可疑,那便说明刺客可不是一个人,他定是有组织的,如此快速的打草惊蛇,也不是明智之举。
  明皓眼见汉子这样说,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父皇与太傅的教导,使得他明白,百事孝为先,他如此执意的不允许这送葬队伍出行,似乎真的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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