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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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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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主人——”
  头痛的时候再遇到魔音穿耳实在是酷刑。
  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就算霍格沃茨封闭的那什么魔法通道失灵他也不该直接出现在这里啊?
  “主人,您怎么了,噢,您的眼睛,梅林,带着水雾的绿眼睛实在是太迷人太……”
  “四分五裂!”
  他忍这镜子很久了!
  就像他之前发火的时候随便喊出的黑魔法,这镜子很快就会识相闭嘴了,它能够知道——目光忽然呆滞,一时间连头痛都忘记了,惊恐的神情出现在深邃的绿眼睛里。
  无数裂痕出现在平滑的镜子上。
  “……主人,我……错了……不要……啊,救……”
  “咣当!”
  无数碎片争先恐后的往下掉,彻底碎裂的镜子终于没能耐废话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镜子不是会装模做样的说着骨肉分离什么的咒语对他一点用也没有,然后就在他恼火的目光里乖乖闭嘴吗?为什么会碎了?为什么真的碎了?他是念了句四分五裂,那也纯粹是气不过,没真的想让它碎啊。
  何况,他不是巫师,不不,他只是幅画像,怎么可能施展魔法?
  当初那些书架得那么高,他开玩笑似的念飞来咒也没见自己画里的书自动过来啊。
  嘴唇有些哆嗦,苍白的手指紧紧扶住桌角。
  墙壁因为悬挂的镜子碎裂而露出一块从来没被灰尘侵袭的空白,几行带着血色光辉的字在碎片落地激起的灰尘里若隐若现。
  “清理一新……”
  声音微弱到几乎没有,整个密室里忽然一亮,先前不觉得是因为炼金术造就的镜子上不落灰尘,而上面镶嵌的宝石照耀反射下能看见一切,镜子一碎就仿佛眼前一暗……原来任何一个地方的古老,灰尘绝对在其中起了不小的功劳——已经被自己能用魔法影响外界的事实惊得言语不能的画像思维胡乱了。
  镜子的碎片堆在地上,那行血红色的字终于清晰的出现在他眼前。
  “给世界上另一个我:
  画是一个魂器,你是我一半的灵魂。
  萨拉查。斯莱特林。”
  那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的画像不是想到蛇院创始人脑子抽风,山怪附体明明是最有成就的黑巫师不是伏地魔那个出身不好教育失当认识错误的半吊子,竟然脑残的分裂魂片不说,还异想天开的把画当魂器就算灵魂复苏走来走去也没人会怀疑(谁会怀疑画啊,不会走的画才会被怀疑),也不是想到正牌的斯莱特林还没死(魂器没被摧毁怎么会死),事实上他是一个咒骂的词都发不出来,嘴角抽搐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不为什么,因为那三行带着血色光辉的字是中文。
  该死的还是简体中文。
  梅林,他以为他的穿越是一个杯具,却没想到不仅是个漂亮的杯子,他还没看清那上面有刻着“附赠整套餐具”的字。
  他到底是怎么穿的呀,梅林都不知道吧!

  狮子的思维

  “你说什么?”
  “赫敏,你小声点!”哈利跟罗恩脸色惨白的看着讲台上漂浮着的宾斯教授疑惑的朝这里望过来,整个教室睡得昏昏沉沉的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还在各自施下的静音咒里打呼噜。
  “你们怀疑萨拉查。斯莱特林将食死徒小天狼星放进了城堡……哧,你们做梦还没醒吗?萨拉查,好吧,根据哈利刚刚说的,他是一幅画像!霍格沃茨的所有画像都必须听从校长,因为它们是属于这座城堡的!”
  “赫敏,不是这样,地图……”
  “地图?”
  “不,我说的是,他还活着,因为有一张地图只显示活人的名字,我们就是这么发现他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整个霍格沃茨的画像都没有被显示在那张图上,除了……”救世主艰涩的说。
  “上帝!不,梅林,这只是你们的异想天开!萨拉查。斯莱特林是……”
  “是的,我们知道,他是一千年前的人!”罗恩终于不耐烦了,“今天早上我们回去拿课本你不是没看见,一条蛇!梅林,现在居然是一条怪蛇给格兰芬多守门,要不是哈利,我们都进不去!”
  “那条蛇叫海格里斯,是斯莱特林在一千年前画的。”哈利赶紧接上去。
  赫敏。格兰杰看看救世主,又看看红头发男孩,低声叫道:
  “我以为你们应该更关心小天狼星是哈利父母的朋友这件事……”
  “米兰小姐,你在说什么?”
  台上的宾斯教授从书本里抬起头,提高声音问。
  “哦,又来了。”赫敏受不了的一捂头,小声道,“他没有一次叫对过我的名字。”将课本一推,在数个惊醒过来的小巫师吃惊的目光中站起来:
  “宾斯教授,万圣节,我是说我对昨天早晨分院帽唱的那首歌很感兴趣。”
  下面哈利和罗恩同时呻吟一声——梅林,这个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所幸赫敏只是为岔开话题,一转眼,问题方向又变了。
  “我一直很疑惑,教授,我不知道巫师们为什么要过圣诞节!我的意思是,只有信奉上帝的麻瓜才过圣诞节,而巫师信奉梅林?这是不是跟中世纪巫师发展史有什么关系?”
  罗恩傻眼的看着哈利,后者扯着嘴角努力在笑。
  漂浮着的宾斯教授用一惯软绵绵平板无起伏的声音道:
  “米兰小姐想得很多,是有点关系,从前麻瓜敬畏巫师,后来却害怕驱逐巫师,当时的巫师世界没有今天这样完善,也没有一所供孩子们上学的学校,很多巫师都必须与麻瓜生活在一起,如何掩饰自己与麻瓜的不同,就是最重要的——当然这点直到今天依然重要,当时的巫师贵族与麻瓜贵族的社交圈甚至在一起,无法回避这个节日才造就我们今天这个习惯……”
  “可是教授,并不是所有的巫师都信奉梅林,对吗?”
  教室里的学生全醒了,吃惊的望向忽然脑子抽风的赫敏。
  宾斯教授漂浮的身体一僵,赫敏却好象什么都没看见继续问:
  “梅林是一位伟大的魔法师,但是在梅林之前,巫师们信什么呢?前几天我在图书馆一本破旧的年代记里看到这么一段做为日期,‘不信奉梅林的家族消失后的第七年’……有这样的巫师家族,对吗?”
  “有的,但是米兰小姐,这和我的魔法史课没有任何关系。”
  “教授,您上次布置的论文难道不是‘中世纪麻瓜信仰对巫师的影响’吗?教授,巫师的信仰对巫师的影响当然更大,而且它是真实存在的,跟上学期密室传闻不一样,况且密室还真的存在。”
  宾斯教授珍珠白的眼睛瞪着这边很久,才慢吞吞道:
  “倪克斯家族,他们信奉黑夜女神Nyx而不是梅林,早在一千年前,这个家族就不存在了。现在我们继续上课!”
  “忽然消失?”
  “没错,阿不思,斯莱特林公爵在海格里斯的画里消失了!”福德斯克抹了一把他红鼻子上冒出来的汗珠,在他的画框里迷惑得楸着胡子,“霍格沃茨会封闭守门画像里所有的魔法通道……”
  在办公桌后面啃着玫瑰手指饼的邓不利多郑重的点了点头:
  “世界上任何契约都有漏洞,霍格沃茨也不例外。”
  “但是阿不思,我不明白——”
  “阿芒多,你可以想一想桃金娘,五十年前那个可怜的女孩。”
  阿芒多。迪佩特蓦然皱眉。
  “可怜的孩子,没能挽回她的生命是我们的无能为力。直到去年我们才知道至她于死地的究竟是什么,因为那个孩子的尸体上没有留下任何一丝能证明她死因的伤痕或者魔法,只是心脏忽然停滞。”
  墙上的校长画像脸色全变了。
  好半天,戴丽丝。德万特才低沉道:
  “阿不思,你总能发现那些没人注意的细节。”
  萨拉查。斯莱特林是在没有断气前看见了蛇怪的眼睛,因为已经死去的人是不会石化的。
  人没有死,画像又从哪来?
  为什么不早不晚,在密室被打开之后,准确的说在蛇怪彻底苏醒之后,这一千年都不曾在霍格沃茨出现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肖像——
  “魂器吗?”
  “是的,菲尼亚斯,我想不到第二个可能。”
  “阿不思,要阻止斯内普熬制醒魂水。”
  “不,我的看法恰好与你相反。”邓不利多咽下最后一块糖浆饼,愉快的说,“如果画只是一个魂器,那么斯莱特林创始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做为灵魂分裂之后的那半,他也不知道。”
  “这不是个好主意!”
  让萨拉查。斯莱特林复活——好吧,没有死的人谈不上复活——没有比这更惊悚更荒诞更不好的主意了。
  “霍格沃茨还在遵从它的契约,阿不思。”
  “是的,开学那天晚上我就已经有所怀疑,霍格沃茨的楼梯有固定又特殊的变化,却因为他而例外,这次的守门画像也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还活着,他的灵魂还存在,所以霍格沃茨遵从他的意志而改变。”
  “但是——”
  “福德斯克谢谢你的提醒,话我早已经说过一遍了。霍格沃兹的血契有四分之一来自斯莱特林,他不会做出任何破坏这座城堡的事情。”
  “如果是魔法世界呢?”
  假如他跟伏地魔一样呢?魂器是最邪恶的黑魔法,他们已经不敢轻易相信。
  邓不利多深邃的蓝眼睛在半月眼镜后闪烁了下:
  “那他就不会死在自己的寝室里。”

  推测

  有什么事情比真相就在眼前却只差一步更令人纠结呢?
  这个年头傻瓜很多,但是很明显我们的主角不是。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之后,目光从镜子的碎片移到墙上那行字,人就是这样,平时并不上心的一些事情往往就在突变之后一起涌上心头——
  连蛇怪都不知道这个房间的口令,将画像藏得这么隐秘,就是为了保护魂器。与其分裂那么多魂片,还不如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呢。伏地魔绝对是走入歧途了,分上了瘾,还把魂器到处扔,不出问题才有鬼……
  萨拉查。斯莱特林制作魂器是为了什么?永生?不,也许别人怎么也想不通,他却知道——如果他穿到一千年前去了,不管什么理由如果必须要在哈利波特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动手施加影响,他至少得活着呀!永生不必要,甚至不用清醒,只要在这个年代让灵魂苏醒就可以了。梅林,一千年,那可是很难等很难熬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魂片要怎么复活?
  吸取生命力?附身到别的巫师身上?
  不管可行性如何,也不管别人如何咒骂这种行为的邪恶程度,但是用手指甲想也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能使的顺心?伏地魔也许是别无选择,如果这位黑魔王有时间坐在桌子前仔细思考安排的话,绝对不会用这种法子,证据就是三强争霸赛后的复活。
  如果他记忆没错的话,那个什么咒语是父亲的骨、敌人的血、仆人的肉……梅林,很好,他一样都没有,就算当年用最好的方法保存,一千年下来什么魔药血液材料的都变质了,更不要说骨头都有时间变成灰了。
  等吧,早年有个小说看得很得劲,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个猜测。
  就算失去一切记忆,如果是自己,我会怎么做?
  有什么能比早就知道结果,又深刻了解自己更容易布下一个迷局呢?按照他对这个不算童话的童话里这些心思复杂的老狐狸们的忌惮,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浮于表面的外壳,真正重要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比如这个密室。
  不管毁灭魂器有多少种方法,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能猜得出来画是魂片,进不了这个密室,魂器就永远安全。
  魔法、无论看什么书都熟悉的记忆、忽然改变的楼梯、直接从三头蛇的画里离奇回到密室……恰好挂在画像对面的镜子、画角落签下的SS,几行藏在镜子后面的字……
  如果有什么事情比真相就在眼前却只差一步更令人纠结,那就是答案已经忽之欲出,就是等待验证它的正确。无论答案是什么,只是等待而不做任何准备,稍有智慧的人都不屑。
  密室的口令是什么?这绝对是个能难倒所有人的谜题。
  沉思里黑发绿眼的少年不自觉的微笑。
  如果是自己,如果早就知道会遗忘一切,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安全,更有效。既没有一个人能猜对,也不会让自己猜不到?
  “凌查。”
  他曾经的名字,这个世界里谁能知道?
  就算知道,很不幸,得用那个号称世界上最难学的东方古国的语言字正腔圆的来说。就算邓不利多好学到会用人鱼语,研究蛇语,想发对音也得下番功夫。
  整面墙的砖缓缓抽动,墙上的字迹消失了,转块开始自动后翻,露出了一个豁大的缺口来。
  '伊里斯。'
  远远的,有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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