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百合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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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不要吃。”雪琳就这样和女帝围着小几绕起了圈子,开玩笑,半斤黄莲哪,会死人的,她才不要回地府观光,还是用这么丢脸的方式。
吓唬到这个程度也差不多了,女帝正要松口,一旁的澜上前一步:“陛下,这药汤委实太苦,若陛下当心王爷的身体,奴才可以为王爷烹制药膳,效果是一样的。”
“哦”女帝意味深长的拖出了一个长调,“琳儿,看不出来小东西还有这般手艺,好吧,且看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逃过一劫,雪琳长吁了一口气,一把将澜拉过一边,低声教训:“乱插话也要看地方,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不过,那个,那个你做的东西味道怎么样。”
见少年肯定的点头,心中大喜:“等一下就做,等我回来,御膳房在哪知道吧,让畏陪你去,做的时候小心些,才用雪莲膏把身上的小伤都去了,别添上新的;哎呀,别催,这不是来了么;我走了,等我回来哦。”又忍不住在小脸上吃点嫩豆腐,悻悻然的向女帝追去。
“琳儿似乎很宠爱那个小家伙呢。”在转角处等候的安靖帝并无不悦,“不过再怎么样毕竟只是个奴才,身份低了些,过些时候寡人召集京城内的世家公子,来个百花争艳,为皇妹挑上一位才貌双全的王妃,如果不够,再多选几房侧妃便是,朕等着抱小皇侄很久了。”
王妃,侧妃,都什么东东,家里那一大一小都还没搞定,老姐你就别添乱了;等一下,我似乎忘掉了什么东西,“我记的皇姐也老大不小了吧,怎么一直没有册立后宫的打算,反而这么关心皇妹,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啊。”
“这件事情嘛”女皇一面敷衍,一面加快前行,见雪琳不依不饶的跟着已到了御书房门口,将她用力往前一推“你进去就知道了。”
一个跟头栽进房中的雪琳还来不及感叹——这辈子也算是进过真正的御书房了,只觉着一只手搂定了蜂腰,勾住了自己的细颈,一阵香气朝着唇边亲了下来:呜,这人是谁,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着百蝶穿花箭袖,足蹬青面小朝靴,身量高挑,面如冠玉,色若春晓,真是个美人啊;等等,那胸前软绵绵的两团是什么,还,还有他的喉节呢,是个女的,我叶雪琳前后两世加起来三十多岁的人居然被一个女人非礼了,苍天哪,大地呀,打道雷下来劈了我吧。
说时迟,那时快,身体比处于当机状态的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一脚踹开了那个登徒浪女,抓起书本茶盏劈头盖脸的砸去,“他妈的,死变态,敢亲我,砸死你,砸死你…”女帝见大势不好,赶忙上前死死抱住:“妹妹,别打了,是误会,误会。”待到停下手来,房内宛如台风过境,三人都是鬓发散乱,气喘吁吁,“她是左相方超群,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女帝稍稍喘了口气便连忙上前;“快看看,伤到哪没有,哎呀,额角都划破了,琳儿,你太没轻没重了,好心疼”这是什么状况,叶雪琳瘫在椅子上彻底化石,女帝靠在那个叫方超群的怀里眼泪汪汪,一边手脚不停的替她擦拭伤处,还时不时送个大白眼给自己。“你,你们,你们两个,两个,莫非”她们在那边你侬我侬,旁边看着的已经连语言功能都失去了。
“嗯”女帝娇羞的把脸藏在情人怀中,“其实这件事以前你也是知道的,只是受伤后忘了,我和群商量迟早要告诉你的,所以就把你叫过来了。”女帝语音听不出半分异常,只有被她搂的死紧的左相才能感觉到她的忐忑不安:琳,你不会反对的,对吧,以前我们三人一起长大时,就是你掩护我和群儿在一起的,你曾经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说;皇姐;皇位这个重担恕小妹不能替你担喽;不过继承人还是能尽一份力的;说定啰;天下的美女归你;美男小妹就却之不恭了。琳;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总觉得你在受伤后有些不一样了;求求你在这件事上不要变;不要看不起姐姐;姐姐不在乎别人怎么样;惟独不能对你置之不理;求求你;求求你。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半晌无言的雪琳转身就走。“琳儿,等等”此时,女帝再怎么羞愧也只能转身挽留,谁知好不容易将她拽回来,看见的是一张憋笑到曲扭的脸。“吓到了吧,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要象我这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算国之栋梁嘛,皇姐,只要你们开心就好了,以后别为这点小事把我叫过来了,人生苦短,及时享乐才是王道啊;再说皇姐你长的国色天香,本来小妹还有点自惭形恢,我们说定啰,美女是你的,美男你就别跟我抢了。”刚刚出门又坏笑着伸进头来:“最后一个问题,姐,我很好奇也,你们两谁攻谁受啊!”
计划不如变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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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一路扭着猫步的雪琳摸索着朝自己住的朝阳殿前进,说来惭愧,前世的路痴在这个身体上更是发扬光大,如果不是皇姐相信了她那些记忆力衰退之类的鬼话,在皇宫各处标明地图,注明地点,恐怕她就是转到天黑也回不了宫。
“琳儿等等”后头急急赶上的赫然是新任的姐夫——左相方超群大人,不愧是一国重臣呐,刚才还媲美红烧大虾的脸色只剩几丝红意。
“有事?”雪琳挑眉等对方开口。
“一点小事,你身边那个夜清澜当初是从哪来的,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雪琳摇摇头:“有问题?”
“我们的右相大人姓夜名腾云,夜清澜是她当年酒后风流才出生的,右相大人的正夫生性善妒,为了不家丑外扬才假称自己生下两位公子;平日更是对他非打即骂,你那次抓住了右相大女儿的把柄,故意说要右相公子前来伺候才肯放过她,那位夜夫人立马把清澜送给你为奴了。”说到这里,方超群有意顿了顿。
“你是想暗示清澜身份会给我带来麻烦,还是说他本身可能有问题?”雪琳低头揣摩了一下。
“其实以前你并不喜欢清澜,所以问题也就不成为问题,但你皇姐说自从你受伤后好象对清澜似乎变了个样子,那就不过我觉得清澜本身倒是很单纯,只是他毕竟和右相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有心人可能会利用这一点,你稍微注意一下,你姐姐只是很当心你,才啰唆了些,别怪她。”
“明白,我会小心,另外我很喜欢你们这种和我什么都摊开来讲的感觉,很舒服,谢谢。”
雪琳站在原地目送超群离开;又沉吟了一会;回头正要走时却看见了前方那个黑色的身影;嘴边露出一丝微笑;慢慢踱过他身边。
“怎么不跟在澜身边?”
“药膳已经做好,澜说凉了不好,叫我来看看王爷回来没有。”
这个男人太难调教了,到目前为止别说是叫她一声琳,平时人前人后都是干巴巴的叫王爷,雪琳暗地里咬牙,“那我和左相大人的话你都听到了。”
“澜不会背叛王爷的,请王爷…”
“停,”雪琳一挥手让男子剩下的话语消失在唇边。“你把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都忘了吗;放心,我不会对澜做什么,我打算……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是什么人,在本王的寝宫前做什么?”
围在朝阳宫前的是一群侍女?侍卫?身高大概有180公分,个个五大三粗,鼻宽口阔,手上黑粗油亮的汗毛,根根呈现怒发冲冠的形态,让雪琳很想上前亲切的问一句:才刚进化成人吧,毛都还没蜕干净呢。不由想起当年朋友发过来的一条短讯:你来自蓝田元谋,我来自北京周口,握着你毛茸茸的手,轻轻的吻上一口,让我们直立行走。
大殿里隐隐约约传来哭喊声,雪琳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狠厉,大步向前闯去,殿前的侍卫想来是知道她的身份,竟无一人胆敢阻拦。到达殿中,看到眼前一幕雪琳更是怒不可遏,地上杯盘狼籍,四个壮女将清澜压在床上,上衣被脱至腰间,一个紫衣女子正不顾他的哭泣求饶,将一双猪手放在他胸口淑乳上抚摸押玩。
畏的手放在剑柄上一紧,他认得眼前的女子是窦太妃的女儿禧王,向皇族动手当诛九族,可………正想不顾一切上前解救,身旁的黄衣女子已经一脚踹上禧王的屁股:“快放开他,你这头猪。”
不管禧王的头在床沿上撞的血流不止,四个壮女被畏丢出大殿摔的断手断脚,雪琳一把将澜搂入怀里,感觉到他的恐惧,顾不上他的挣扎撕咬会伤了自己,任凭清澜抓散了自己的头发,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出道道血痕,只是在他耳边不断的说着:“澜,不怕,我是琳,没事了,没事了”过了良久,才觉的怀中的小人儿身子不再僵硬,抱着自己大哭起来。
安慰了半天;等澜渐渐睡去;雪琳开始有了找人算帐的兴趣。因为不喜欢吵闹,她在宫中只留下几个打扫洗衣的宫人,平时梳妆打扮都是澜帮她弄的妥妥贴贴,又有畏在一旁当值守卫,也没觉的有什么不妥当,没想到今天竟被人打上门来欺负。厌恶的盯了哭的鼻涕满脸的紫衣女一眼,懒洋洋的开口问到:“请问你的尊姓大名啊?”
“皇姐,我是紫琴啊,是你的四妹啊,皇姐,您好好认认我,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趁我不在就登堂入室非礼我的小侍,这种妹妹我可不敢认。”
“不是的,皇姐,我本来是来探病的,也不知怎么的一时鬼迷心窍就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雪琳更是心头火起,一巴掌扇了下去,“你很跩嘛,连我的人都敢动,还敢用你的脏手摸他,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动的人,我踢死你,踢死你”
“王爷,不能再打了,”见势不好,畏赶紧上前拉住,“她是禧王,好歹要给窦太妃一点薄面。”
“哼!怕什么,我这不是给足了面子,没看见我都只打脸么。”朝着畏大翻白眼的雪琳一转身却是笑容可掬:“哎呀,这不是琴妹妹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就说这朝阳宫一定有些不对劲,我上次受伤到现在还全身无力,琴妹妹刚才还是好端端的,怎么脸一下就肿成猪头了呢,你们这些侍卫还躺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一手拉起禧王在耳边冷笑:“等会太医来了看完病就滚,以后离我的朝阳殿远点,见到我身边的人跑的快些,最好保佑他们从此无病无灾,那怕他们掉根头发,我也会揍的你连你妈都认不出。”
太医替禧王看完伤势;禧王一口咬定是自己撞伤的;把完脉等不及开药就带着人跑了个一干二净;虽然心中怀疑那满脸的鼻歪嘴斜是被人打的;也明白皇室内幕;她一个小小太医;还是闷声大发财吧。
雪琳原本是想请太医看看清澜有无受伤;可要开点受惊的药;太医的一句话却说的她呆若木鸡:“王爷,这位公子气息急促,面泛桃花,恐怕是被灌了春药了。”
“什么?禧王……”
最混乱的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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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这个东西有没有解药。”雪琳抓住太医一个劲的摇。
“此药名叫红梅艳,若男子贞节已污,中此药只需以手抒解便可无事,若仍是处子之身,那个”见到雪琳要吃人的脸色,太医很聪明的选择失声。
“你可以直接说你没办法就是了。”雪琳干脆的挥手叫她滚蛋。
“下官还有一事要提醒王爷,若王爷欲替这位公子破处,最好用丝带将他双手双足缚住。”
“干嘛?”她可没有那方面的爱好。
“破身之时,男子将醒未醒,意识不清时因药性释放会变的及为疯狂,下官怕会伤到王爷………王爷别生气,下官这就滚,这就滚。”
恨不得把禧王抓过来千刀万剐的雪琳向畏勾了勾手“澜,还未破身对吧。”问你正事呢,你脸红成这样干吗?
“嗯。”
“可不是说未经人事的男子身上都有守宫砂,我好象没在澜身上发现过。”你嘴里多蹦几个字会死啊。
“守宫砂是贵族男子才可拥有的贞洁之印,象属下和澜还没有这个福气。”很好,你的意思是你也是个处男喽,哈哈,非常的好。
“你下去休息吧。”反正她已经调来了几百个侍卫把朝阳宫围的象铁桶一样,安全方面不必当心;眼前的男子怎么说都是自己一心想弄到手的意中人,这个情景还是让他避开点好。
来到床前,澜的小脸早就因药性涨的绯红,额头渗出一层薄汗,被扯掉的上衣本来就没穿好,因为细密的挣扎歪到一边,纤细的肩头,柔美的锁骨,以及胸口两朵淡红花蕾就这么一览无余的出现在雪琳面前。大大的咽了口唾沫,雪琳颤抖的解下澜下身衣裙,反正都要来的——让这一切来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