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女帝的呼叫将雪琳从回放中拉了出来;回头看见女皇担忧的眸子,疲累的开口:“我没事,皇姐,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夜清涟要不顾所有人的发对,坚持要在我身边而已。”
“其实,如果不想娶那个人的话,也并不是没办法。”女皇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对,一种是硬来,就是强行拒绝,琳儿,如果皇姐连帮你拒个婚的魄力都没有,那这皇位也可以让给别人坐了,右相的势力大不如前,反正大不了再重演一次刚登基时的混乱罢了。”女皇这种关键时流露的霸气,是雪琳可望而不可及的。
“不好,换一种。”雪琳摇头否决。
“那就只好来软的喽,就是卑鄙了点,有些对不起人家。”话虽如此,左相的表情里可没有丝毫对不起的意味:“琳儿,忘了你自己创办的报纸吗?很简单,我们只需放出小道消息,把这滩浑水再搅混些,还怕右相不上门退婚吗!”
“你的意思是”雪琳微微皱眉,脑子里灵光一闪:明白了,左相是想利用舆论来对付夜清涟;在这女尊世界里,男子的清白是非常重要的,通过现代的传媒手段,一桶桶的污水泼上去,他就算再清白无辜都无法撇清;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不必眼见,我就可以推断出这件事的结局,夜清涟恐怕只有自尽以证清白,而右相恐怕要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不,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我不要!
“琳儿,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啊”女皇看着又开始出神的雪琳低叹,这个机变百出的小妹唯一的弱点就是心慈手软,须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呐。
“不是心软啊”雪琳将头枕在桌面上:“而是…”该怎么说呢!其实即便不用这些方法也能退婚;只要将上次受伤的事揭发出来,把妹妹当成心肝宝贝的安靖帝定会大发雷霆之怒,就算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怕也会将夜清涟打入刑部大牢,婚事会自然取消;可是心里却总是下不了决心。
他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又回到老问题上了;那时看到的他的眼睛,充斥着悲哀,痛楚,还闪耀着壮士断腕和不留后路的疯狂,让我明白,他是拼上了一切来要一个机会,如果婚事告吹,就等于毁掉他的全部希望,这种打击他承受的了吗?
算了自己拼死拼活抢来一个重生的机会,得到本属于这个叫叶雪琳的女子的一切,既然成为了她,就要背负她的一切,总不能只要好处,该还的债却撇的一干二净;而且虽然不想承认,可自己的潜意识里却不想去伤害这个叫清涟的男子,不想和他走到形同陌路的绝境,也许这也是九泉之下的叶雪琳的意思吧;这个人,也许是叶雪琳最不想伤害的人呢!
“真的不用了,皇姐,我想通了,再说,两人成亲好像是他吃亏吧。”雪琳的嘴角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我忙完这些就回宫休息。”
“还是不要,这几天还是让人陪你散散心。”女皇不由分说把雪琳拉出宫门,“可秦,可秦,这丫头跑哪去了?”
“我——在——这——儿——。”坐在小角落里埋头计算的可秦无力的举手 ,可怜啊,她在这儿坐了半天,这几位大佬没一个看见她吗?小公务员的悲哀啊!
“好了,这几天放假,你们出去好好玩,不尽兴不准回来哦!”对可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照顾好雪琳,女帝急匆匆赶她们出门。
“那这堆公文怎么办?”左相指着小山一般的账本,心里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加油干啊………”女帝拍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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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带我来散心的地方?”雪琳盯着可秦一字一句的问。“青楼?”
“你不满意啊?”可秦偷偷的往某个侍卫身后躲,“我知道你看惯了大家闺秀眼光高,可这里和一般的青楼不一样,别太挑剔嘛。”
这个说实话,难得的穿越,不到这青楼——古代的夜总会一游实在有些对不起自己,心里是有些痒痒的;可是……雪琳瞄了一眼又开始低头研究自个儿鞋子上花纹的畏,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坚决的一挥手,“打道回府。”就要钻进轿门打算离开。
“不要啦”可秦窜出来一把抱住雪琳,“求你了,陪人家进去一下下,好不好,拜托…”她用一种小狗般无辜的眼神看着雪琳,仿佛说你不进去我就哭给你看哦。
“放手,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低声呵斥开可秦,雪琳理了理被她弄皱的长衫,“干嘛非得进这里啊,说实话,否则我掉头就走。”
“哎,你答应我会帮忙的,想食言啊”在看到雪琳一脸莫名其妙的的表情后,可秦认命的在她耳朵旁低语一番;“原来你那个难搞的小情人就在这里啊…”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又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雪琳对畏露出一副没办法,是为了帮助人的表情,吩咐他先回宫(青楼不适合男子进入),带着一班侍卫大摇大摆的公款消费去也。
“这家青楼档次蛮高啊!”雪琳边走边赞叹,完全不像在电视上看到的那般花团锦簇,也不见迎来送往;若不是花厅内不时会走过一个手里搂着年轻男子的寻欢女,几乎以为这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别院了。
众人在花厅刚一坐下,马上就有清秀的小厮上前奉茶,熟门熟路的可秦随手给了赏钱,雪琳在旁看着,心想这就是古代的小费了。一趟茶过,来了位稍稍年长,似乎是个管事的男子前来招呼:“这位不是江小姐吗?一定是来找冰月的,这位小姐看着眼生,不知该怎么称呼?”
“我叫兰欣。”稍稍犹豫后雪琳用上了自己的旧名,就让他们去头痛京城里哪个大户人家是姓兰的吧,雪琳带点恶意的想着。
“兰小姐,不知您在这可有相熟的公子,若有,小的一并给您请过来,若没有,不妨去那边花名架上翻个牌子,看看您与哪位公子有缘,如何?”
“翻牌子?”不解的雪琳顺着管事的手指向厅旁的红木架子上看去,架子上一个个小凹槽内放了小木牌,经可秦的解说才明白,初来乍到的客人都会到花名架上翻开一个木牌,点到哪位公子就叫哪位公子伺候;这个法子倒是蛮有情趣的,很像后宫皇帝点妃子侍寝,翻到谁就是谁。“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为何有的名字一面朝上,有的又朝下呢?”雪琳好奇的问。
“名字朝上的表示已被客人翻到,进房伺候了,小姐若是要翻,请翻旁边未曾有人点到的。”
“可秦,不妙了哦”雪琳指着架上一个已被翻开的牌子,让可秦瞬间变了脸色,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冰月”二字。
“你不必告诉我那个点了冰月的家伙是谁,有多不好惹,你只要把我们带到那个地方,其他的我们自己解决。”雪琳止住了管事的解释,抖出一张银票,吩咐他前面带路。
“我们就这样冲过去不大好吧,还是找人先通报一声,万一是熟人就不好了。”被雪琳拖着走的可秦早已没了勇气。
“可秦,送你三句至理名言,听好。”雪琳似笑非笑的边走边说:“第一句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明白?”
“嗯”可秦点头,对啊,有雪琳在身边给自己撑腰,还这么畏首畏尾,太丢脸了。
“第二句:手快有,手慢无。”
也明白,动作再不快点,冰月就会被先出手的那个人抢走。
“第三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朋友如手足,夫郎如衣服。”
“嗯………啊?”可秦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什么意思啊?
“别急,我还没讲完,”雪琳微微一笑:“重点是最后两句:敢抢我衣服,必断尔手足。情场如战场,这么畏畏缩缩可是会败的很难看的。”
“前面第二扇门就是,小的先告退了。”管事及时打断了雪琳继续说教的兴致,连赏钱也不接,转身就走,这两方都不好惹,还是明哲保身为妙。
“怎么不上去?”可秦推推忽然站住不动的雪琳;而此时的雪琳却盯着站在门口的那两只“类人猿”犯起了嘀咕:这两只好熟悉啊,没这么巧吧!
一行人靠近门口,两只类人猿一见雪琳慌忙跪下,雪琳挥手止住两人的见礼,侧耳听了听,毫不犹豫的踢门进去:“皇妹,怎么每次见你都跟某个男人有关呢?”
“皇姐…。”屋内欲哭无泪的禧王真的想一头撞死,已经很小心的避开了,今天不过是看见这青楼唱曲的小倌长的清秀,冰冷中透着独特的韵味,一时心痒才霸王硬上弓,才撕开衣服,还没亲上一口,就撞到这个太岁手里了,难不成最近真的是霉运缠身,不宜出门吗?
雪琳悠哉的在椅子上坐下,也不理会跪在地上抖得象筛子的禧王,先朝那个被可秦从地上扶起,却沉默着一言不发的男子看了一眼:嗯,长的还算不错,就是冷冰冰的,差点被人强上了,刚才也没听见他呼救,有点意思哦。
“冰月,你没事吧?”可秦紧张的检视冰月的全身,还好,除了衣襟被扯破,头发因为挣扎而披散下来,好像没什么明显的伤痕,这才松了一口气;“冰月没事,谢过江小姐关心,也谢过这位姑娘的相救之情,如若允许,请让冰月下去理一下妆容,再上来伺候。”见雪琳点头应允,冰月淡淡的施了一礼,在可秦恋恋不舍的眼光中退下。
“喂,这就是你的小情人啊!看起来对你好像没什么意思诶。”雪琳拉住想跟上去的可秦,“先别忙着跟过去,我还有话要问你?”
“那…皇姐,如果没什么事,我我可不可以先走”旁边传来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
“你还在啊?”雪琳讶异的看着跪在一边的禧王,光顾着打量冰月,都忘了旁边还有这棵葱了,可怜哪,竟然吓得满头大汗;我有那么可怕吗?雪琳带点不满的想。
“没事了,回去吧!”如遇大赦的禧王刚拔腿要走,“哦,等一下。”又吓得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记住,以后这里”“明白,我明白,我再也不会踏足赏心阁一步,如果再让皇姐你遇到,见一次打一次。”禧王忙不迭的点头,她真的是被打怕了。
“好聪明,去吧,”看着禧王夺门而逃,雪琳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可秦身上,“喂,如果人家真的不喜欢你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再给你找一个。”(作者在背后嘀咕: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不是的,我是在吴国遇上冰月的,那时,他以为我只是个从蜀国来做买卖的富商,本来一切都很好,可就在我要替他赎身时,我告诉了他自己是官宦子弟的事,从那时起,他对我就开始不理不睬,到底问题出在哪,我也不知道。”可秦着急的分辨。
可是我却有些明白了?这种洒狗血的剧情台湾片里要多少有多少,从刚才冰月的反应可以看出,是个很有自尊的人,可是物极必反,这样的人自卑感也比一般人重,在知道可秦的家世后就开始作祟,再加上一点自以为是,可能心里还觉得这样才是对自己的爱人好的方式,前世上学时因为无聊去考的心理学看来还没丢啊,不过还需要证实一下。
“琳姐,你笑的有点可怕。”可秦在后面怯生生的插话。
“是吗?不会啊!”雪琳用一种看小白鼠的眼光看着她:“对了,可秦,等会冰月来的时候,麻烦你替我请这赏心阁的主人来一趟,好吗?”
此时,赏心阁后一座幽静的小楼里,刚才带雪琳进来的管事正向坐在小几后的红衣男子回报着什么,片刻后男子挥手让他退下,对着屏风后某人说:“公子,没想到瑞王竟会光临我们的赏心阁,您觉得她来有什么目的呢?”
过了一会儿,屏风后传出一个慵懒却又说不出好听的声音:“是什么目的都没关系,你去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番外之夜清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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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夜清澜,我的母亲是蜀国右相,而我的父亲——名义上是我母亲的正夫,前右相的大公子,其实相府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只是母亲酒醉后的产物,一个相府小侍痴心妄想的结果。
在相府,我名义上是公子,实际上是小厮;我一直都在我的“父亲”身边伺候,每天战战兢兢的做事,只要有一个疏忽,换来的就是打骂;我非常喜欢相府有客人的日子,因为,只要有外人来,母亲就会为了面子,让我穿上干净的衣服,随弟弟和父亲一起迎客,如果表现得体,还能吃一顿饱饭。
弟弟清涟是相府唯一善待我的人,他从小就聪明,我在父亲身边时,常常听负责姐姐和弟弟功课的师傅对别人夸奖他,同时也叹息,认为弟弟若生为女子,必是国家栋梁。对我来说,弟弟是栋梁也好,是庸才也罢,都没关系;我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