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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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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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幽幽的龙涎香迫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撑了他的肩膀,想离了他的怀抱,解了这份过于暧昧的气氛。

古越收紧手臂,将她越加的抱紧,侧过脸,低头见她的脸红过耳根,耳廓隐约透明,颈间紧张的渗着微汗,垂着的长睫不知所措的轻轻颤抖,鼻息间尽是她幽幽的香。

忍不住,低头下去,轻含了她发烫了耳,怜爱的低声唤了声,“筱筱。”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沙哑,这时低喃出来,磁软醉人。

白筱呼吸一窒,心里更乱成了一团,不敢回答。

他的唇轻摩着她的耳,低声道:“你为何总要怕我。”

白筱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我没有。。。。。。”嘴里不肯承认,心里的底气却不那么足。

“既然不怕,为何要逃?”他的唇慢慢回转,顺着她的面颊,想绕过来寻她的唇。

她不敢看他的眼,将脸别开,不肯转过来,“我不想迫你做不喜欢做的事。”

他寻不到她的唇,薄唇只能停留在她颈边,一点点轻咬着她顶上肌肤,激起她阵阵粟粒,又一点点舔去,哑声道:“你来寻我们是对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喜欢你来寻我的,不管吧要我做什么,我也是乐意的。”

这个小院本来就极静,这时更静的仿佛只听见二人的呼吸声和不时爆开的烛花声。

像是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一点点塞进白筱心里,将她的心慢慢塞满,心满了,脑子却一点点被抽空,变得无法思考,只剩下他绵绵的声音。

那声音像清风拂柳一般拂着她的心,又轻又柔,软得让她慢慢沉了下去。

她想挣扎着出来,却又不舍得这种可以让人依靠的温暖,很想合了眼就这么靠进他怀里,由他宠着,由他去为她遮风挡雨。

然而,她不能。。。。。。

白筱侧着脸,耳边不远处的烛光烤得脸上热得厉害,却抵不过另一侧他吹拂在颈上的呼吸滚烫。

想起来,却又起不来,生生的把身子僵得浑身无处不酸。

他等了一阵,等不到她的回应,侧过脸,眼角睨见横在那儿的珠儿,眉头一蹙,滚烫的手渐渐冷了下去,一分一分的慢慢从她后背上松开。

白筱长松了口气,撑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

他轻叹了口气,神色微黯,失去热力的手指不舍的抚过她的面颊。

    ☆☆☆☆☆☆☆☆☆☆☆☆☆☆☆
篇外小剧场
果子:“小越越啊,今天的粉红票票就看你的表现了。”

古越手枕了头躺在床榻上,翻了个身不理。

果子囧了,“喂,我可是马上要安排你和白筱旅游。”

古越身子动了动,蠢蠢欲动,但很快又转了回去,“总是在关键时候喊停,比没有还难受,不去。”

果子懵了,这小子还长脾气了,“你表现好,我们可以考虑不喊停。”

古越翻身坐起,朝果子看来,“当真?”

“当真。”果子立马起誓。

古越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跃起,顺手夺了果子手里正准备去做早餐的平底锅,大步奔出门口,“拉票了,拉票了,各位美人有钱的给个钱场,没钱的给个气场。。。。。。”

果子抱着手臂,半眯着眼将他背影看着,狡诈的笑了笑,“啥都没有就不用喊停 。”
 
 

第二卷 第020章 不容她受委屈


     过去看多了在众人面前取悦将士的舞姬,他知道属下们对那些舞姬全无顾忌,因为在他们眼里,她们只是个玩物。

     他不好女色,每次遇上那种场面,不免会寻僻静的地方独自喝酒消磨时间。

     于是不时会看到受不了人前的屈辱,又不敢在人前表露的舞姬躲到暗处哭泣。

     他对那些女人看了也就看了,并无感觉。

     这时对着白筱,却容不得她如那些女人一样受一丁点屈辱,虽然明知珠儿这时什么也不会知道,仍没办法对她做出越礼之事。

     他身体后仰,靠着身后墙壁,眼里是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渴望,神色间倒是恢复了他平时的霸道不羁,“说吧,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主意,将她送过来?”

     白筱退开两步,在他身边椅子上坐下,“我觉得不安,总觉得将她放在‘荣府’会被人找到。”咬了咬唇,有些话没凭没证的开口就说,实在有些太过不负责任。

     但不说,又拿不出更好的解释,思量再三,仍如实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直觉,但是就是有一种直觉告诉我,许多让我们现在还没能知道的事情都和北皇有关……”

     她说到这儿,又停了下来,抬眼向古越看了一眼,古越和北皇的冠希实在尴尬,他恨北皇入骨,但终是血脉至亲,这样在他面前无证无据,青口白牙的指证北皇,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见他除了眉心难以察觉的微微一蹙,便没再有什么更多的表示,才放心的接着说下去:“而’荣府‘是北皇所建,所以我不放心。”

     古越坐直身,手撑着膝盖,突然向她够了勾手指,“过来。”

     白筱不知他又怎么了,将审视了一遍,表情正常,既没有对她所说的话感到愤怒,也没带着**的那些东西,才满怀戒备的向他小心靠近了些。

     他望着她满脸写着的小心翼翼,哑然失笑,他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到了她这儿就如魔似鬼了。

     她越是如此,他越让她不自在,手臂飞快的勾了她的单薄的肩膀,在她本能的想要退缩之际,将她向自己拉近。

     脸庞同时向她凑近,鼻尖几乎捧着她的鼻尖才停下,近距离的审视着她的眼,他和容华猜测的事,没得到的结论,更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她竟自己感觉到了,“你到底是什么变的,这么敏感?不瞒你说,我们也是这么怀疑,同样是没证没据,不敢轻下断言罢了。”

     白筱咋了咋嘴唇,“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我是什么变的。”身子微微后仰,不被他的鼻尖碰到,很不习惯离他这么近,有些纳闷,“你到底是帮我不帮?”

     嘴唇轻合间便碰了他的唇,心‘砰’的一跳,视线下视,从他的眼顺着笔挺的鼻子一下往下,定在了他带着柔和光芒的薄唇上,性感的很想让人凑过去咬上一口,人就僵住了。

     喉咙即时干涩,不自觉地舔了舔唇,顺便也就将他润滑的唇一同舔上了。

     白筱耳膜‘嗡’的一下,面颊直接烫过耳根,“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细细的呼吸吹在他的唇上。

     他黑中泛蓝的眸子瞬间黯了下去,浑身血液即时凝注,他不彭她,她到来惹他。偏受不得她这副想拒又不敢拒的殃殃表情。

     叹了口气,向她唇上服下去。

     白筱睁圆着眼,将她瞪着,她的解释倒成了引狼上口……一张脸更是起了火一样,眼角斜向珠儿,在他唇间费力的道:“珠……珠……珠儿要醒了,你……你……”

     你了半天,后面的话硬是难以成音。

     古越正心猿意马,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眼里浮起的情愫,霎时间灭了个七七八八。

     拧了拧她的面颊,咬牙道:“你惹火的本事高明,灭火的本事,更是练就得炉火纯青。”身体随之退开。

     白筱松了口气,陪着笑道:“夸奖了,夸奖了。”见他眉梢又自提高,才觉得自己谦虚的很不合时宜,忙识趣的闭了嘴,目光游离,不敢再往他脸上看,心头抱怨,男人长成这般模样,也是祸害。

     古越起身,顺势在仍在发怔的白筱手臂上一托,将她一同拽了起来,“走吧,先把你这麻烦去掉。”

     放开白筱,大步走向门口,开了房门,对外面吹了声口哨。

     房檐上离开又隐卫跃下。

     白筱宅在屋里看着,窘得无地自容,原来他着屋顶上还趴着这许多人,也不知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有没有被人听了墙角去。

     古越向属下交代几句,回过头见她脸上变幻不变的杵在那儿,走上几步,顺手搭了她的肩膀,“怎么?还会怕羞?”

     白筱拍开他的手臂,板了脸,“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没皮没脸?”

     古越手边有事,不再与他相争,放了属下进来抬人。

     白筱既然求助于他,也就安心的把这事交于他去办,但当她看着珠儿被人仍用被子裹了抬上院门外的牛车时,仍是懵住了,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再看那些人,往裹着珠儿的锦被上盖上一层麻油布,又堆了不少用笼子装着的野鸡在上面,野鸡在笼子里胡乱扑腾,野鸡毛飞了半天高,更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知道古越微一摆手,有两个穿着布衣的人跃上牛车,一边一个的坐下,车夫提着手中鞭子,一声吆喝,牛车慢慢离开了院门。

     白筱才怔回神,再看左右,再没人跟了去,这么重要的一个珠儿,他就指划着那三两个人给弄走了?

     拽着身边古越的衣袖,指着那正慢慢离开的牛车,“你这是要把她送去哪里?也不多派些人护着,万一丢了人,那可怎么办?”

     “丢了人,把我的命赔给你。”他神情散漫,浑不以为然。

     白筱呸了他一口,“谁要你的命啊,你的命可没她的命值钱。”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在她心里千百万个珠儿,也抵不了古越的一根头发丝。

     只不过这个珠儿值钱在她的命绑在了那些活尸上,不能不护着她。



第二卷 第021章 什么样的男人


     古越对她的挖苦也不在意,将手指压在唇边,又是一声清啸,他的马儿从林中奔出,翻身上马,朝她伸出手,“上来。”

     白筱迷惑的将他的手看着,“去哪儿?”

     “自然是安置你送来的大麻烦,如果你不去,我可要走了。”他不等她回答,收了手,调转马头。

     白筱忙一把拽住他的马,“要去的。”凡事得有头有尾。珠儿是她拿下的,且能这么丢给他,便不再理会。

     再说容华是亲自交待过,珠儿万万出不得岔子,虽然古越办事,是让人放心得下的,但也不能不闻不问。

     古越将头一偏,“上来。”

     白筱眼角扫向院子角落的马棚,看有没有多一匹马出来,这些日子与他太过亲近,先不说这狂妄自大的家伙手脚不太老实。

     就说她自己与他越熟悉,对他也就越依赖,这样的感觉让她不安。

     他和容华一样,都是残魂,她是不能离他太近的。

     古越望向走远的牛车,带了马要走,“没有多的马,你不去,我可真走了。”

     “喂,我要去的,要不你等我一等,我回府牵匹马。”

     “没空等你,丢了珠儿,我可是要赔你脑袋的。”古越一夹马腹,“走。”

     骏马如箭般平平稳稳的射了出去。

     白筱见他当真说走就走,这才着了急,“喂,古越,等我。”顾不得在矜持,脚下一点,猛地提起向古越马背上跃去。

     古越听到身后动静,猛地拉住马。

     白筱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人是落在了他身后马背上,向前的惯性未消,整个人前胸贴他后背的重重撞在他后背上,贴了个实打实。

     鼻尖撞在他结实的后背上,酸痛发胀,气气苦的捂了鼻子,闷声骂道,“古越,你作死吗?”

     古越扬声一笑,放松了马缰,马儿如飞向前急窜。

     白筱身子往后一仰,吓得连声惨叫,顾不得鼻子痛,手忙脚乱的将他拦腰抱了,耳边的笑声越发的爽朗。

     恨得直磨牙,收紧手臂,绞紧他紧实的腰身,恨不得将他绞成两段,臂间满实的触感却让她真真实实的感到他的存在,心里泛起一抹异样。

     抱在怀里的人偏偏还很给面子的发出舒畅的低喘声。

     白筱的脸刷的一下成了大红脸,忙着要丢手。

     他侧身过来,“别送,再绞紧些。”声音带着浓浓的别样色彩,听着更让人浮想翩翩。

     白筱窘得无地自容,握了拳头,向他面颊上飞去。

     他略偏脸避开,抬掌将她的小拳手一握,哈哈一笑,臂上用力,将她往前拽去。

     白筱想要夺回被他握住的手,终究是晚了一步,身子顿时离了马背,徒然一惊,眼见要滚落马背,腰间一紧,已被他另一条手臂箍紧,身形一顿之间,已打横坐在他身前马背上。

     “既然不喜欢在后面,我不介意你换个地方。”

     他脸上的坏笑让白筱愈加无地自容,又羞又恼,拉下脸,翻掌挥出,于马上便与他动开了手脚。

     古越也不客气,戏笑着你来我往的接招。

     白筱虽然骑术不如他,但知他断然不会容她跌下马,拳脚间毫不留情,然不管她怎么变换招势,终是不如他擅于应变,百余招过去,竟完全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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