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当然,我也许对他们有些用处,他们希望我能够留在荒原上为他们卖命一辈子,而我不愿意。”小丫头似乎也早就料到了我们要问这个问题,很自然的回答道。
我和哈门交换了一个眼色,现在想要套这个丫头的话肯定不容易,这个小丫头年龄虽小,但是逃亡三年中经历也不少,而此时警惕心更高,想要直接了解涉及她自身的情况暂时还不行。
“嗯,蓝蔻小姐,能为我们介绍一下你所知晓的亡灵一脉情形么?我们真的很感兴趣。”
哈门微微一笑,作为采风者绝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难得的机遇,亡灵一脉的封闭加上亡灵峡谷和堕落荒原的神秘恐怖,几乎没有人知晓里面的情况究竟是怎样,难得有人从里面出来,怎么能轻易放过?
“这可以对你们救命之恩的报答么?”小丫头墨玉般的眼瞳毫无感情的轻轻一瞥就让我和哈门都下意识的提升自己的防御力。
“呵呵,蓝蔻小姐,言重了,我们救你并非是想企图什么,但实事求是的说亡灵一脉在我们人类心目中印象并不好,仅此而已,如果你有什么承诺,或者不太方便,那就当我们没问过。”哈门回答也很得体。
鼻翼轻轻翘了一翘,这个时候小丫头才稍稍露出一点与她年龄相符的表情,“不用解释了,我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承诺,我可以告诉一些你们想要知晓或者感兴趣的东西,不过请你们记住,知晓得多并非好事,也许这会为你们带来无尽的麻烦。”
“蓝蔻小姐,以亡灵一脉不死不休的心性,你以为现在我们俩还能够置身事外么?”我冷冷的反击。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对方大概也没有想到我突然冒出这样的话语,沉思了一下之后才平静的道:“的确不可能,二位恐怕现在也成了他们追逐的目标,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他们确定了目标。”
“所以,蓝蔻小姐,你和我们就不需要再有什么顾忌了,对不对?也许我们知晓得更多也能够为你分担一些压力也未可知。”我淡然一笑。
我的话似乎剥开了对方的心结,遮遮掩掩的向我们介绍了堕落荒原和亡灵峡谷的一些情况,哈门对亡灵一脉本身显然更感兴趣,而我当然更希望知道亡灵峡谷的真实情况,传说中那里的奇异风物可能会存在空间通道。
夜未央。
我和哈门都沉浸在了对方娓娓道来的故事中,这个小丫头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这样近距离的交流沟通了,开始还有些拘谨,但是随着我和哈门颇有技巧的提问,她就像卸下沉重的包袱一般,有了一种想要向人倾诉的冲动,一点一点的将她所知晓的亡灵一脉内情坦陈而出。
篝火映红了哈门兴奋的脸膛,也许他也没有想到这一次海尼夫拉陵墓区之行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收获,对于采风者来说,情报信息就是财富,就是信誉声望,现在整个帝国境内只怕都没有人能够像他这样了解亡灵一脉的内情。
看上去似乎与世隔绝的亡灵一脉与帝国的联系并不紧密,但是这样一支潜伏在北方的强大力量,只要找准了交易对象,那获得的就是无尽的收益,哈门当然清楚这一点。
不过蓝蔻却让我很失望,亡灵峡谷的情况她比哈门知晓的也多不了多少。
准确的说那是亡灵一脉的禁地,驻守在亡灵峡谷谷口的都是亡灵一脉中的强者,但从蓝蔻的话语中我似乎感觉到亡灵一脉的强者们似乎不像是守护着亡灵峡谷,更像是防范着亡灵峡谷中可能出现的危险一般,这让我颇感兴趣。
不过蓝蔻了解的也仅止于此了,要想真正更深入的了解内情,只怕只有通过像乌力希这样的亡灵一脉的重要人物了。
作为交换,小丫头也要求我们告诉她我们的真实身份。
我并没有掩饰什么,而哈门则有所保留,虽然他和我之间的关系虽然已经拉近了许多,但是双方的立场决定了我们更多的是合作关系,一种投资型的合作关系,投资收益取决于我这个被投资者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当然经历了这一次的同舟共济,我们之间似乎又多了一点什么。
第十七章舌剑唇枪
当那个小丫头嘴角又露出讥诮的笑容时,我就知道这个丫头嘴里冒不出什么好言语。
“原来二位与我也是一样,同样是被追缉的逃亡者啊,我还以为二位真是什么拔刀相助的豪杰义士呢。啧啧,我可真是看走眼了。”
“蓝蔻小姐,我们把不否认我们现在处境不太好,不过只要出了比利牛斯山区,进入帝京城,我们就不再是被追捕的对象,哼哼,我可以毫不讳言的告诉你,鹰罴卫才是我的真实身份。”瞥了这个有些嚣张的丫头一眼,我不动声色的道。我可不想被这个丫头的气势压倒,否则我后面的把戏怎么做足?
“鹰罴卫?”很显然这个在帝国境内逃亡了三年的丫头也听说过帝国双卫的名头,眼神顿时一凝变得犀利起来,“我听说过,那可是帝国强者云集的所在,至于你?鹰罴卫会看上你这种货色么?”
不屑一顾和怀疑的口吻大伤我的自尊,尤其是“货色”两个字用在我头上简直让我七窍生烟,居然用这种词语来侮辱我,这个丫头太放肆太狂妄了!
“我这种货色是不怎么样,不过能够救人于水火之中,那个被人吹嘘得无药可救的‘轮回之吻’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顶多也就像打了一个盹儿而已,这就足够了,蓝蔻小姐,你说呢?”
我半带揶揄的反击又让这个丫头无言以对,但是星眸中的怒意却是掩饰不住,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上大红,也不想想你这条命是谁帮你捞回来的。
“哼,挟恩以报非好汉!我已经遵照你们的要求告诉了你们想要知晓的东西,我们两讫了。自己的本事能力自己清楚,我想不需要别人来评价,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们俩的实力有限,和亡灵一脉对抗那纯粹就是自寻死路。如果我是你们,趁早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上三年五载,看看能不能让他们淡忘。毕竟你们不是他们追逐的主要对象,只要一天我不被抓获,他们都不会把心思放在你们身上。”
“呵呵,多谢你的关心,我看你还是多考虑考虑你自己的麻烦更合适,那个乌力希这一次被你耍了一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下一次也许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我反脣相讥。
“是么?我并没有请求谁来帮我,我想我们之间也没有下一次了。”小丫头轻蔑的一耸鼻翼。
一宿无话。
我相信哈门的布置,他布置的各种触发机关无论是在攻击力还是灵敏度上都称得上上品,我见识过。这个家伙身上总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爱上采风者这个职业,以他的实力,不管是从事佣兵还是进入军队,都应该大有作为,但这个家伙却丝毫不感兴趣。
也许正如他所说,他喜欢刺探别人隐私,喜欢那种掌握别人隐私之后的独自快乐感,而能够把这些隐秘的东西换成金克朗,那就再愉快不过了。
所以我睡得很香,从塞维利亚出来就再也没有这么放松的享受一个囫囵觉了,难道是对面这个丫头也给我带来一种安全感?
当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时,我才发现我不得不面临一个尴尬而又令人羞愧的现实,下体湿漉漉的感觉很难受,都说春梦无痕,可春梦却每一次都带给我尴尬。
我悄悄的起身钻入灌木林中,蜷身迅速换下弄脏的内衣,人类这些莫名其妙的生理现象在龙族中几乎没有,我不得不接受现实。
换下衣物之后的我扒开厚实的枯枝树叶露出湿润的泥土,然后我躺了进去,让自己的身体可以最大限度的与地面接触。
清晨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地气最为浓郁,对于我们孽龙一族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汲取大地精华的时候,我努力让自己心灵平静下来,慢慢的汇聚神识,让它与大地溶为一体。
幽凉的地气缓缓浮起,一点一滴的渗入我的体内,我竭力的舒张经脉,让经脉能够津润在地气的流动中,我们孽龙一族的本原之力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积攒起来的,只不过在龙族世界中,我们可以随时随地的生活在泥土中汲取力量,伐骨洗髓,而在人类世界中,我们那样做就会被视为疯子。
春梦无痕,真的无痕么?
睡梦中的古奥穆娜依然那样妖娆丰润,我恨不能把自己的身体永远融入她的身体中,那火热湿润的秘处几乎每一刻都要把我的激情燃烧殆尽;米兰那个迷死人不填命的妖精呢,顾盼风流的朱唇星眸,娉婷婀娜的风流身段,尤其是那宛若杨柳般柔软腰肢,任凭哪个男人只要见过她,都会心甘情愿的为她作一切,我也不例外。
还有那惊鸿一瞥的费雯丽,噢,仅仅是那一眼就足以勾魂荡魄了,三年前的一瞥,至今如同昨天发生的,我虽然未能得手,但是我相信美女怕缠郎,何况我是这么的优秀?
相思的痛苦让我差一点要呻吟出声来,如果不是神识中传来有外人入侵我的神识笼罩范围,我真的又要自虐一番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让自己的心灵冷静下来,这一切都离我远去了,也许有一天我还能够回到龙族世界,但不是现在,而且都还取决于我在这个世界中混得怎么样。
瘦削灵巧的身影也钻进了灌木林中,是蓝蔻这个丫头?
龙目天生的夜视能力让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神情,这个丫头钻进灌木林里干什么?难道也和我一样要来汲取天地灵气?
一阵左顾右盼之后,小丫头越走越深,距离我躺下的所在也是越来越近,如果再不止步,真的就要踩到我的脸上来了,正当我不得不准备出身制止她时,她却站住了。
第十八章眼福厄运
这种灌木林生长十分茂盛,高度都在一米多两米之间,这种环境下,除了我这种天生具有夜视能力的龙目之外,只怕也就只有那些专门修练过眼上功夫的修真者了。
似乎有些不那么自然的又环顾了一下周围,小丫头突然蹲下身来,突然掀起法袍褪下内里的长裤和亵裤。
原本就因为春梦中古奥穆娜和米兰勾引起来的欲焰几乎一下子就要把我的理智堤坝烧熔。
白腻的两团中间一抹淡黑的暗影,似乎是害怕地面上也许有小虫子袭击,粉白娇嫩的臀瓣就这样微微蹶起,就这样在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展现在我面前。
淅淅沥沥的液体在我面前喷射而出,也许是憋了很久,在获得轻松之后,我甚至可以听见小丫头很舒服的喘了一口气。
目瞪口呆之后带来的狂暴无比的欲焰春潮席卷在体内,虽然我当时用全身的意志力控制住了我没有采取过分的举动,但是当小丫头身影消失在灌木林边缘之后,我体内沸腾的血液裹挟着奔涌的情欲狂潮一下子沿着身体经脉冲闯激荡起来。
一瞬间我只觉得我自己耳膜一蒙,似乎连听觉也陷入了迟钝,潮水般的气流疯狂的沿着每一处经脉末梢冲刷着,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力量!
我想怒吼,我想咆哮,我想发泄!
强大的视觉冲击使得我的控制力一下子被轰击出一道裂缝,汹涌而至的龙灵之力在大地元气的滋润下如滚滚洪流在我体内席卷,我的双手深深的插入泥土中直至手肘处,激荡的力量让我身体无法控制的浮空而起,宛如处于失重状态。
我只能咬紧牙关将全身意志力放在双臂上,用双手插入地面来死死控制住整个身体不陷入暴走状态。
哈门的呼唤声似乎也变得忽远忽近,我知道其实他究竟在灌木林的边缘,但是现在我却连张口求援的力量都没有,只要我有一丝松懈,体内鼓荡的气流就会冲毁我用无尽意志构建起来的防御线。
这是力量和意志的对抗,谁能够坚持到最后,谁就能赢得胜利,败者一方要么走火入魔成为白痴或者当场死亡,而一旦胜利,对于体内这些庞大力量的整合运作那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只感觉到我的两边太阳穴在突突的跳个不停,而牙齿早已经深深的咬入牙肉,手指更是深深刺入泥土中,竭力想要稳住体内乱窜的气流。
这该死的小丫头,谁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来上这样一手,三月未闻肉味的我身体亢奋程度可想而知,能够忍受得住才怪,没有当场爆发将她就地正法已经是我忍耐力得最大极限了,只可恨现在却苦了我自己,跋涉在走火入魔的边缘上,那份被沸腾内火灼烤熔炼的感觉几乎就要让人化为灰烟。
惊乱嘈杂的撞击声映入我的耳际,只是我现在却无力去关心其他事情,眼角的余光已经觉察到哈门和那个丫头身影跳动,而伴随着他们的起舞的自然还有对手。
又是敌袭?!
是亡灵一脉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们的行踪?那个丫头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乌力希他们一时间还无法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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