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世界实在无可理喻。”瘦削男子叹气道,“大人,这个家伙可是从皇帝陛下虎口夺食的人,这很危险。”
“我之所以维护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我觉得这个家伙地确是一个可造之才,尼禄陛下地行为已经在一步一步跨越底线了,这会为他招来弥天大祸的。不要以为九五至尊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似乎忘了是谁把他推上这个位置的。我以为汉密尔顿这件事情干得不错,虽然有些唐突。”哈德良沉吟半晌才冒出一句。
“大人。你未免太看重他了,虽然这两次任务他都完成得不错,不但换了其他人也一样可以完成。而蒂沃利温泉馆那件事情简直就是在火中取栗,他似乎忘了他的身份可能会给鹰罴卫带来什么。”
“是的,其他特勤组也可以完成,但是弗诺,你要记住,十二特勤组可是才重新组建的,任务完成得如此漂亮,难道说你不觉得这个家伙有些手段么?”哈德良手指在玉雕上摩挲,“如果说克里米亚走私案算是侥幸,那这一次呢?塔西佗家族的私人军队战斗力你我都清楚,就算是没有沙非乌丁,也不是随便就可以拿下地。”
瘦削男子沉默不语,哈德良根本就不提蒂沃利温泉馆一事,可见对那件事情地态度如何了,科莫家族貌似和他并没有什么特殊关系,这很奇怪,难道说尼禄陛下的行为真地刺激到了许多人以至于所有人都想用这种方式来打击他么?
“另外克里米亚走私案算是我给他的一个见面礼,可是这一次呢?我们对于小亚细亚人与塞尔柱人勾结起来干这个勾当可没有思想准备,他怎么获得这份情报的?安排布置得如此慎密妥贴,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可是大人,这个家伙居然把佣兵团引入也不愿意让我们鹰罴卫内部来完成这个任务,这未免“弗诺,人都是有私心的,你我都一样,别人也不例外,风行佣兵团和他的关系我们不是不知道,可以理解。”哈德良大度的道。
“大人,我觉得你在对他的态度上似乎有些偏爱甚至纵容。”
“没错,弗诺,我是有些偏爱,但这是建立在他的表现之上的。”哈德良点点头,似乎有些感触,“弗诺,你我年龄都不小了,如果帝国真的像三十年前那样太平无事,我也不会这样放纵下属,但是你也看到了现在帝国的处境,三年后,五年后,十年后,会是什么样,我很难预料。而以我的观察,汉密尔顿绝非池中之物,我们为什么不为自己埋一条后路呢?就像是押一宝,输了,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押对了,也许就能为我们下半辈子带来一些好运。”
怔了一怔,瘦削男子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仅此一句话足以证明今日之哈德良已经不再是往日那个睥睨众生的鹰罴卫督卫了,老辣含蓄和周密谨慎丝毫不减,但是却少了昔日的果决霸气,这大概也是年龄增长带来的雄心消减斗志颓废吧。
现在帝京中的争斗都已经白热化状态了,你死我活,可是哈德良居然还指望着玩弄什么平衡,可鹰罴卫怎么能与教会相提并论?
教会有遍布帝国的雄厚实力作为后盾,曼奇尼拿他们根本就没有太多办法,很多时候甚至还需要教会的支持,而鹰罴卫呢?也许稍不留意就有可能沦为今日苦苦挣扎的匕锋营一般,自己是不是该多考虑考虑了,狡兔三窟,这对于风口浪尖中讨生活的人来说,绝对必要。
瘦削男子有一个模糊的感觉,那个风头正劲的家伙似乎会给这个本来就不平静的帝京带来无尽的动荡,但愿自己的预感失灵。
第十七章征服
我感觉得到蓝蔻就站在我床前,伸手一揽,少女温润的身体就像一条温驯的波斯猫一样钻入我怀中,淡淡的幽香在我鼻腔中窜动,滑爽柔顺的乌发在我手指下一丝丝流动。
我托起少女圆润的面颊,灿若晨星的眸子水雾迷离,嫣然的红唇不需要任何修饰都足以让人迷失其中。
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我舌尖的侵入而变得清晰起来,我知道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个难熬之夜。
无论我们如何亲昵,但是蓝蔻始终守着最后一关,她很执着,拿她自己的话来说,并不是在乎什么形式,但是她觉得我们俩的感情还没有升华到水到渠成那一步,也许我可以和其他女人亲密,但是她接受不了一个感情尚未臻于完美的结果。
但实际上这又和真正欢好有什么区别呢?也许她只是寻找一个自我慰籍的理由罢了。
茁壮挺拔的鸽乳在手指间变得滚烫而又富有弹性,我手指打着旋儿拨弄着颤栗的乳珠,细微的肌肤颗粒是少女因为极度刺激下泛起的情感涟漪,情火蔓延下释放出魅人的处子幽香。
两具缠绵交织的身躯时而纠集时而分离,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处于一个巨大的熔炉当中,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炙热起来,每一个毛孔中都流溢着情欲的火焰,这一刻,我只想要她。
我急促的呼吸让蓝蔻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我不是一个不能自我控制的人,但是这种情形之下要想让人冷静下来实在太困难了一些,两情相悦。鱼水交欢,在龙族世界中这似乎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人类社会中,这似乎还受到了一些伦理习俗地约束。
我的手掌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覆盖在了蓝蔻的腹下。腰带半解,温润腻软的小腹带给我无限遐思,丝绒般细密地方寸之地更是在我指尖的探索下发出颤栗的悲鸣,带着潮气的蚌肉在我的指尖拨弄下正在一点一点绽放出她惊人地热力。
脸色潮红的蓝蔻地双手死死的抵挡着我的进攻,但是面对这样全方位的侵袭。她显然难以招架。
胸襟半掀,粉剥的鸡头肉正在我齿之间快活的挣扎。每一次舌尖的顶弹都会让她全身泛起一阵痉挛,呢喃轻语声在我耳际回荡,似乎在鼓励着我更进一步去探索开发我从未履及之地。
我捧起少女轻盈的身体放在我的腿上,胯下火热的碰撞彷佛一下子让蓝蔻清醒了不少。
“不,不,汉米,我们还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温和地亲吻着少女地耳垂,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我们还需要
“噢,蓝蔻。你想要折磨死我吗?”我叹息一声。双手插入她宽松的裙袂中,捧起她的臀瓣。坚挺结实的双臀虽然远不及忽雷黛的丰腴肥嫩,但是却别有一番玲珑挺拔的珠圆玉润。
“不,不行,汉米,我是你的,但是现在还不行。我希望我们能够在一种最完美地环境中。而现在不是。”蓝蔻温柔而又坚决,任凭我地双手肆虐。但是想要再进一步却不行。
我望着她柔媚如丝的眼波,苦笑着叹气,“你来就是要想让我一晚难眠么?”
“嗯,如果你真地很难受,忽雷黛那里也许可以。”蓝蔻突然调皮的笑了起来。
“噢,蓝蔻你在说什么,你把你的男人推给别人,精灵有这么宽广的胸怀么?”我打趣的捏了一下蓝蔻挺翘的鼻子,但是心里却禁不住微微一动。
“哼,还说没动心,我感觉到了,你的身体出卖了你。”蓝蔻脸上多了一份善意的揶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真是没错。”
我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龙根的勃发让我无法掩饰我自己,不过我知道蓝蔻并没有生气,我觉察到她和忽雷黛之间似乎建立了一种特殊的关系,即非无话不谈的密友,但也非淡如水的那种萍水相逢,而是一种如星座般的遥望。
“真的,我没有其他意思,忽雷黛从小亚细亚回来心情似乎就不大好,她好像受到了某种刺激,我觉得她回来几天消瘦了许多,你没觉察到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蓝蔻想象不出还会有什么事情比毁家灭族更令一个女人绝望,除非是爱情,但是短短一个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么?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忽雷黛的心病症结在哪里,船上的争论让她失望之极,她一直期盼着某些变化,而我的所作所为让她更是充满希望,但是我无情的粉碎了她的梦想。
看见我似乎有些感触,蓝蔻意识到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又干了什么事情让她变成这样?”
“我还能干什么事情?不要胡思乱想,不过是给她发热的脑袋泼上了两盆冷水,让她清醒清醒罢了,可是人们往往都不愿意清醒,忽雷黛也不例外。”我意兴萧索的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蓝蔻一下子来了兴趣。
我简短的把情况告诉了蓝蔻,蓝蔻也陷入了沉默。
我的所作所为看在蓝蔻眼中,蓝蔻也清楚我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但是现在若是要谈及造反这种事情未免有些太过荒唐,而以忽雷黛那种性格和眼下的心境,只怕是恨不能现在就能有人举起造反大旗。
“你真的打算帮她?”
“我有这个心。但是却不是现在。尼禄地行径触犯了很多人的利益,没有我一样会有人站出来,但是谁会成为第一人呢?”我悠悠道:“现在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我也一样。我们都需要忍耐,但是忽雷黛却似乎忍不下去了。”
“你为什么不与她好好谈一谈呢?她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你答应过她,却又无情的破灭了她地梦想,为什么不给她一些可以预见的希望呢?”蓝蔻轻轻将脸贴在我胸口。“她背负的压力太大了,我怕她真的会崩溃。”
我沉吟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蓝蔻的话没错,一个女孩子无论她多么坚强,但是当她见不到一丝希望时,坚强反而会成为压垮她意志地巨石。
“去吧,汉米,不要伤害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她真地很可怜。”
我爱怜的拍了拍蓝蔻的脸庞,甜蜜的笑容浮起在蓝蔻脸上。
“你来干什么?”
我踏进忽雷黛房间一眼就看见了案桌上的锥子和血迹斑斑的布条,“你在干什么?!”
忽雷黛瞥了我一眼。没有理睬我。径自缠绕着自己手臂。
我走过去一把撕开布巾,触目惊心!
不规则的锥扎血点,手臂上如同紫乌的瘢痕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忽雷黛,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会明白的。”
“你为什么这样作?!”
“只有这样我才能入睡。”
“你间在流血,剧烈地疼痛从我地心间蔓延到我的全身。
“汉米,你永远不会明白那种滋味,失去全家亲人的滋味。被所有人抛弃的滋味。你明白么?这个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而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复仇,你明白么?”
“你用不着这样,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为什么这样操切?”我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我答应过你,“你没有这个义务,你也不需要应承我什么。”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她地手,“我是你地朋友。”
“朋友?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和我之间地恩怨已了。”忽雷黛漠然用力想要抽回手。
我紧紧握住。
“忽雷黛,为什么?你难道不明白你的想法是多么不切实际么?现在就举起造反大旗,那又能怎么样?不就是多换来几具毫无意义的尸体么?你觉得这样就值得么?他们只会踩着我们的尸体狂笑!你明白么?”我提高声调,我必须要敲醒这个被仇恨冲昏了头的女人。
“我当然明白,可你明白我么?这样庸庸碌碌的虚耗下去,又有何意义?与其这样庸庸碌碌的老去,我宁肯选择轰轰烈烈的死!”忽雷黛猛地甩开我的手一下子站在我面前,直视的眼睛,“至少我死得心安!”
我气极反笑,“死得心安?那有无价值呢?你觉得这样可以安慰你死去的亲人么?他们只会在阴冥世界中痛苦的看着你行此蠢举,指责你的不负责任!”
“那我要怎么办?像你那样春风得意般的自我享受?”忽雷黛此时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丝哭腔,“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得到!唯有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成就复仇大事。”我沉声道。
忽雷黛泪眼迷离,也许我强硬无比的态度让她感觉到一丝依靠,再坚强毕竟是女人,在悲伤彷徨之时,男人坚强的胸膛才是她们最安全的港湾。
“我可以相信你么?”
“当然!”我有些放肆的用手指抬起忽雷黛下颌,沉声道:“记住,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依靠。”
当忽雷黛扑进我怀中哀哀的低泣起来时,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粉碎了她用来隐藏自己痛苦和悲伤的堤坝。让她将一切倾泻出来,否则她迟早会精神崩溃。
滚滚热流在我胸前流淌,湿润透了我胸前的衣襟,我只能僵硬的保持着这种姿态。棕红色地秀发在我颌下拂动,挠得我脸颊痒酥酥的,此时的我唯有轻轻抚拍着忽雷黛肉感的脊背,尽可能的让她安静下来。
只是这个持续时间实在太长了一些,我也知道这么久来这个女孩子能够强忍住如此巨大地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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