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会对你一辈子服气的,嗯,这些人
都或远或近或多或少的和贾家有关系,
要是能降伏这些个人,不但自己日后有
帮手,也能让贾家糜烂的轻些。因为不
管是自己家的废人少了,还是亲戚们废
人少了,对贾家都是好事。
学堂里从高到底分了四个阶段上课
,荣宁二府的孩子进学前一般都是启蒙
了的。所以基本进来就是第三个阶段上
课,学里的孩子们也都习惯了,可是贾
珍这样进来就是上第二个阶段的课还是
头一个,自然让很多人不服气,可是贾
珍是宁国府的嫡长孙,没有人敢明着欺
负他,于是便有人引逗着贾珍和他们一
起淘气,或是暗地里想办法整治贾珍,
只是贾珍是谁啊?上辈子各种小说电视
上刻画的各种淘气孩子见多了,这辈子
又和他爷爷学习过朝堂上的腹黑的人,
岂是这些个土著小孩能摆平的?要知道
我们的珍大少爷可是六岁的时候见皇帝
都气定神闲受皇帝夸赞的人(虽然实际
年龄值得鄙视。。。),怎么会在一帮
小孩面前失了方寸。所以我们的珍少爷
花了一个月了解一番,将人划分了几大
帮之后,就开始老神在在的或拉拢或收
服或整治或干脆想办法弄出学堂,总之
是开始建立个人霸权了。
小孩子虽然大部分都淘气,不过总
还是有一些老实爱学习的,家学里就有
那么几个,对于这些老实人,贾珍的政
策很简单,拉拢!不管天资如何,这些
人至少是踏实肯干的,将来用得着的时
候,量才而用至少不是书中那些废物,
怎么着也是贾芸那样的可用之人。而这
一部分人拉拢起来也容易,贾珍学习好
,人又没有嫡长孙的架子,自是人缘好
了。另一部分有着聪明劲,但是没用到
正经地方,但心思还不错的,降伏!这
种人好好历练一番是可以当大用的,可
不能浪费人才。还有一部分虽然不是很
坏,但是已经开始往歪里发展的,整治
!这种人只有先把他整治的怕了你,才
能降伏。而且这种人一定要在他最擅长
的方面整治了他,以后才方便降伏。当
然,这些人里有一些心眼小的,被整治
了会记恨的就不必降伏了,就算明面上
服了,背地里也是不牢靠的。最后那些
实在渣滓的想办法赶人。这个赶人是最
有难度的,因为这个不是贾珍说赶就能
赶的,不过这难不住我们腹黑的珍少爷
,最终让他一下子将四个最渣滓的全赶
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还多亏了这四个人
里有一个日后的“正人君子”贾政!贾
政如今十岁了,进家学已经四年了,在
家学里很是有一帮狐朋狗友了,而对贾
珍来说,贾政是个麻烦,因为贾政的身
份,贾珍不好整治他,而此时的贾政已
经不是可以降伏的那一类了,纵然贾珍
可以降伏其他几个叔叔辈的人,可是却
拿贾政无奈。红楼原书中说贾政少年时
也是个不走正路的,还真是不错,贾政
在家学还真是整日里斗鸡遛狗的,这么
小竟还和同窗偷喝酒,这就是他日后诗
酒风流性子的起源么?若只是这些,贾
珍也不会怎么头疼,可是贾政由于在荣
府长大,又挂在史夫人名下,所以从小
就知道这个身份的重要性,这大概也是
他日后迂腐的原因,只是眼下,因着这
个想头,他占着叔叔的身份是无论如何
也不肯服贾珍的,真是让贾珍恼火了,
于是,珍大少一发飙,把他一起赶回家
了!
贾珍的办法很简单,但却很恶毒,
因为这事儿要是搞不好说不定就让贾政
留点后遗症。贾政因为贾珍渐渐降伏了
学里的大部分人,而只剩下他和三个歪
到贾珍看不上眼的,所以就和那三个人
淘气到一起了。贾珍则在那三个人面前
问小厮天一楼的酒菜听说如何如何好,
尤其那个飞泉酒那叫一个妙是不是真的
,那三个听了心里痒痒,又没有钱,就
撺掇着贾政和他们一起去,然后贾珍安
排自己的小厮缠着贾政的小厮,给贾政
制造机会逃学,和人一起去喝酒。当然
贾珍的小厮们只知道自己少爷让他们去
找政二爷的小厮做些事,完全不知他们
少爷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他们就只知
道恰好他们那么一说事儿,就让政二爷
逃学了,便愧疚的想帮着人家找人。自
己是奴才,要出去办事自然要和主子说
,他们少爷实在,便一起去了,结果还
是少爷聪明,就只根据和政二爷一起逃
学的人就猜出是去酒楼茶园之类的地方
了。他们排着找过去,真找着了。
再说贾政等人,他们只知道那酒好
,却不知道那酒还有一个特点,吃着清
淡,后劲却极大。而他们几个年龄又小
,于是去吃了没几杯,聊了一会儿,想
走了,却发现自己爬不起来了。他们逃
学又没有带随从,只好干着急。不想没
多久,贾珍带着人找来了。不过好在贾
珍挺仗义,一见他这个样子,怕他这样
回去挨打,就赶紧让小厮去找店家上醒
酒汤,拿水和毛巾给他擦脸,好遮掩一
二,还亲自帮着小厮去扶他,却没想到
那个小厮竟然踩到洒在地上的酒菜摔了
,他自己把头摔到了才瞒不了了,回到
家还是贾珍帮他解释了一通,不知找了
什么理由,老爷竟然没有打他,只是好
了以后就让他在家给他另请先生了。
而贾珍此时是得意的很,他正愁怎
么叫贾政摔一跤呢,小厮就踩到地上的
酒菜了,此时不推更待何时?!什么?
你踩到酒菜但你没打滑?你没打滑是你
们爷自己摔的?再说,二爷醉了才让你
扶的,他不晃悠用你扶?
如此,贾政被拖出去喝酒还摔着了
,那三个还用得着在学里呆么?
从此学中就成了我们珍少爷的一言
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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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 釜底抽薪借力整学堂
把贾政等人赶出家学之后贾珍的日子不可谓不滋润,只是这个人总是不知足的,这不,听说林先生要走,贾珍心里又翻腾开了。
贾珍把贾政等人赶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是年底了,没几天就要放假了,放假时林先生来跟代化说自己家中有事,要返乡,明年不会再来坐馆了,请东家另请高明。贾珍听到这个心里就一咯噔,他估摸着代儒要去接班了。这要是让代儒接了班那可就麻烦了,等日后他老了,管束不住学生的时候,自己想换他都受掣肘。再一个,这个代儒自己学识其实也平庸的很,不然他自己参加科举去算了。最重要的,此时的家学虽然被贾珍整治了一番,但是日后呢?贾珍不可能永远在家学里,就算在,也不能总是算计着怎么赶人,累不累啊!
思量一番,贾珍决定趁着林先生离开,贾政他们的事也还没有平息,动手让贾源和他爷爷整治家学。贾珍相信自己只要说服自己爷爷就好了,因为贾政的脑袋此时还没好呢,自己爷爷整治家学贾源绝对不会反对,而对于说服自己爷爷贾珍是极有信心的,于是贾珍把自己的思路整理一番,把家学的改革方案分条写明白了,就去找代化了。
已经到了年根下,代化还是很忙的,所以贾珍到了书房并没有找到代化,留守的小厮说是出去了,估计快回来了。贾珍便找了本书坐下边吃小厮送上来的点心边看书。这要是贾敬肯定不敢在代化的书房干这种事,代化为人严肃,很不喜欢别人这种懒散的样子,说白了,整个宁府也就贾珍敢。一时代化回来,进门就看到贾珍一手拿着书,低着头用另一只手仔细的扒拉着盘子里的点心,这样挑挑,那样看看,似是很不满意的样子,最后摇摇头,小嘴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便推开盘子转头看书去了。
贾珍看着看着书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刚要看看就听到他爷爷的声音道:“珍儿可是不喜欢这些点心,不喜欢就让人换些好的来。”贾珍赶紧抬头下炕给他爷爷问安,过去搀着他爷爷到炕上坐下,就开门见山的问道:“爷爷可想好了过了年请谁来家学里教书?”代化道:“还没有找到,年下忙,过了年再找不迟,反正正月里学里放假,得到十八日才开始上课,珍儿这样问可是知道了什么有学问的人可以请的么?”贾珍摇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想着这个家学的事儿有些个不妥当的,想和爷爷说说呢。”
代化一听这个话就来了精神,不对,是有点儿紧张了,这个家学可是关系到贾家基业,马虎不得。而自己孙子自己是清楚的,虽说年纪小,但向来细致沉稳有远见,说这个话必是深思熟虑过的,绝不会无的放矢。于是代化便敛了神思听贾珍的下文,贾珍见他爷爷已经重视这个事儿了,便不卖关子,一口气将自己的想头都说了。
“爷爷也知道前几日西府里政二叔的事儿,这个事儿虽说是解决了,那几个调皮的孩子也被打发回去了,但是难保以后不会再有,难不成每次都等着出来事儿了再整治不成?再者,这次挑唆二叔的不是什么要紧的人,打发了就打发了,若日后这个起头的也是个要紧人呢?怎么办?这一次是磕破了头,下回再重了呢?这个家学是族里的,族长是咱们家的人担着的,这要是闹出事来还不是得咱们家来出面解决,那时岂不是既让这些个人带坏了家学里的人,又让咱们家得罪人?”贾珍顿了顿,又说到,“要想没有这些个闹心的事儿,就得让家学里没有那些个闹事的人,可是也不能咱们每天去看着说你可能会闹事就把你打发了,那样不说咱们没有那个闲功夫,就是有也必有人说不公平,必要有一个合理的章程,让所有的人都没话说才好。孙儿想了一个,也不知道行不行,给爷爷看看呢。”说着,把自己提前写好的改革方案递给代化,自己接着说到,“其实孙儿的法子也简单,那就是像科举当官一样,咱们考试上学,学里定期的考试,一年里考上四次,每个季节一次,还要有关于平时上课情况的考察作为平日成绩,所有成绩都要派人送到学生家里,而且要是一年四次的考试成绩及平日成绩都排在最后三名里的,不管是谁,统统走人。至于学的好的,也像朝廷表彰政绩突出的官员一样奖励一下,一年总成绩前三名的每人过年的时候发五两银子。反正两府也不缺这点儿钱,可是那些附学的人家大都条件一般,要是有银子肯定肯好好学。就算是拿不到银子,咱们学里提供吃食点心,也省他们家里好多嚼用,估计他们也不愿意被赶回家,况回家自己请先生也是要花钱的。如此一来,谁要是不努力,自然会被从学里赶出去,且没人能说什么。学里只剩下那些知道用功的学生了,自然就少了调皮捣蛋的了。再说了,有那个成绩送到家里,家长们为了面子还不得好好敲打着自己家孩子啊!”贾珍停下喝口茶,抬头刚要接着说,就见他爷爷直直的盯着他,把贾珍吓了一跳,他却不知道,他爷爷此时才真是被吓到了。在这个时代,贾珍这种在现代社会不入流的手段却是独树一帜的了,代化几乎要拍案惊奇了!
代化好一会儿回过神来,见孙子和自己对视着,一脸的奇怪,知道自己失态了,咳嗽一声道,“还有么?有就接着说。”贾珍此时也回过味儿了,不过他也不担心,反正这些年他爷爷也习惯了他的聪明,他爷爷也没少教他腹黑,且他有一个有感而发的幌子,不担心他爷爷怀疑什么,便想了一下接着说开了。
这回是要解决代儒的问题,贾珍是铁了心要砸代儒的饭碗,所谓死道友莫死贫道,为了自己,贾珍也只好下狠手了。就听贾珍道:“孙儿刚刚问爷爷有没有请到先生,其实是因为孙儿怕爷爷找了族里的人来教书。”见代化有几分疑惑便解释道,“爷爷也知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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