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朕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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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朕的娘亲-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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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你怎么了?”十一担忧地问道。
  “娘子,你有新宠了吗?”
  看到轩辕宸烨的话,十一有些哭笑不得,坐到他的身边,拥着他的身子,温柔道,“没有的事,别胡思乱想。”
  为了知道他说什么,十一一直看着他的脸。
  “娘子,我可以吻你吗?”轩辕宸烨眸子里流光四起,有些紧张地问道。
  十一愣了愣,然后点点头。
  他的唇舌在她的唇上辗转,随后又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他的身上有沐浴后的清香混杂着情欲的味道。没有多余的心力思考他为何会有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整个人都沉沦在他营造的暧昧里。
  不出片刻,她已经衣衫凌乱地被压倒在床上,他白色的衣襟也敞开,毫不吝啬地露出白皙精实的胸膛。他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肆意地啃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十一气喘吁吁,眸子迷离,伸出手微微抵着他的胸膛。
  他脸上的面具已经不再那么碍眼,让她每每看着都异常心痛。因为那双眸子实在过于美丽和璀璨,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轩辕宸烨一个挥手,烛影一个大幅度的摇曳之后,屋子陷入一片昏暗之中,突然失去他的面容,感觉有些心慌,直到他的气息重新靠近,直到他眸子里荡漾起点点碎碎的星光,她的心才安静下来。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她的腰带,从腰侧游移着抚上光滑的后背托着她的身子微微上抬,随即顺势含住她的一株挺立的茱萸,引得她的身子一个颤栗,口中溢出一声软软的嘤咛。
  “阿七,别……”
  另一株茱萸被他覆在掌心温柔而肆意地揉捏着,而唇舌从她的额头开始印下一个又一个雨点般细密的湿吻,最后停留在她的樱唇,横扫她的贝齿,轻易地敲开,勾缠着她的香舌,大力的吮咬缠绵。就在十一感觉自己被他吻得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整个身子猛然一僵,更是完全忘记了呼吸,身下传来一阵汹涌的酥麻快意。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毫无预兆地进去她的身体,并开始猛烈的撞击。一番狂风暴雨之后,十一实在招架不住,低声哭泣着求饶,“阿七,慢……慢一点……”
  可是他只是身子停顿了一小会儿,随即便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不顾她的抗议,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终于,他低喘着在她身上停下动作。十一娇喘吁吁,问道,“你,你好了?”
  “啊,嗯……”
  十一话音刚落竟然又被他一个翻转,跪趴在床上,他又从后面开始肆意冲撞。十一咬着手指,拼命抑制着口中的呻吟,承受着他仿若永无止境的索取。
  …………冷墨痕的屋外花月见和沧鹫面面相觑,随即一起摇了摇头。
  两人离开屋子之后便决定去看看十一和轩辕宸烨现在怎么了。可是二人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屋内暧昧的嘤咛和低喘。
  二人不由得红了脸,尴尬地干咳了几声,互看一看,埋着头,讪讪地离开。
  “哎!看来来得不是时候!”沧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咳咳,看来是我多虑了!还以为烨那家伙得了自闭,看他这样子哪里是自闭,我看是好得很呐!”花月见摇头晃脑道。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勉强放过她,而她早就已经累得昏迷在他的身下。轩辕宸烨心疼得为她穿好所有的衣物,然后试探性的摇了摇她的身子,发现她睡的很沉才安心地松了口气。她被他累坏了。
  十一,对不起。他留恋地轻啄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
  轩辕宸烨从床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留恋地看着她,舍不得眨眼。
  他闭了闭双眼,随即匕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左手手心划了两道,然后又在自己的右手手心划了两道。
  他的右手握住她的左手,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她身旁睡下,慢慢开始运功,渐渐地感觉她的血液注入他的体内,而他的血液流淌在她的身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血液里疼痛渐渐越来越明显,针针扎一般,又似万虫啃咬。原来这就是她每天承受的痛苦。可是她竟然从未在他面前显露过分毫。
  醉仙散渗透的地方是骨肉,而他的血液是健康,此番换血之后,他不仅是骨肉受损,连同血液也会被毒侵蚀。
  醉仙散先是毁坏面容,然后渐渐会蔓延至至整个躯体,他无法想象用那样不堪的自己去面对她,天知道这些日子他顶着这样一幅破碎不堪的面容面对她清丽的笑靥时是怎么的自卑和痛苦。
  可是现在,他的身体越是痛苦,心中就越是释然。
  娘子,你知道吗?我一直是醒着的,一直什么都知道。我不想让你死,可是又好舍不得你。知道时间不多了,我真的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连一刻都舍不得浪费。可是,我知道,我终究有一天是要离开你的。
  金风玉露,只求这一夜最后的相逢。
  娘子,你要好好活着……翌日清晨。
  花月见看十一的屋里迟迟没有动静,有些担忧地过去敲门。结果却发现十一好好地睡在床上而轩辕宸烨却消失不见了。
  这些日子有十一的地方就一定有轩辕宸烨,现在他突然不见,花月见心中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花月见看到她面上有几滴黑色血迹,更是心绪不宁。花月见困惑平时极为警惕的十一此番他进来了却毫无反应,急忙担忧地跑过去给她把脉,然而异常惊愕地发现她脉象平稳,先前的毒已经全部都解了。
  沧鹫和冷墨痕全都闻讯而来,而诊断结果也全都和花月见一样。
  花月见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抚额,道:“完了!我这个笨蛋!我居然忘了……烨他的血和十一是相配的。”
  沧鹫叹了口气,“想必他早就已经知道十一中毒的事了,而且早就下定决心要牺牲自己救她。难怪他这几天这么奇怪。”
  “想必他折腾了十一整整一夜,也是为了让十一毫无反抗能力。他知道十一百毒不侵,任何迷魂药都是可以轻易分辨出来,而点穴的话以十一的功力又可以轻易冲开。”花月见苦笑一声,随即又咬牙切齿道:“他还真是用心良苦!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擅自作主张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现在又一个人悄悄逃走,准备一个人等死!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兄弟!”
  “因为他知道我们不可能同意的,而十一更不能同意。”沧鹫道。
  “那现在怎么办?十一醒来我们怎么和她交代?”花月见烦躁地揉乱自己的头发。
  一直沉默的冷墨痕断然道:“绝对不可以告诉十一真相。”
  沧鹫表示赞同地点点头,完全能想象得出若是十一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花月见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老前辈,烨他真的没救了吗?”
  “这要看他的造化了!”冷墨痕不忍看花月见和沧鹫绝望,只是模棱两可地说道。
  “我去找他!他应该还没走远!”沧鹫说着便立即起身子准备往外走。
  花月见却阻拦住沧鹫,道。“师兄,还是让我去找烨吧!”
  花月见一叫他师兄沧鹫就知道没好事,但是这次他可不想让他,他们谁也不想留下来面对十一。
  两人正在争执着,床上的人儿眉头蹙起,小声地低吟一声。花月见和沧海神经骤然绷直,然后两个人一起迅速离开了屋子,只留下冷墨痕一个人应对着。
  “就知道这帮死小子靠不住!”冷墨痕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花月见和沧鹫逃窜的身影。
  “外公,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胡子怎么了?”十一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冷墨痕原本长长的白胡子此刻只剩下半截,而且颜色诡异,像烧焦了一样。
  现在的重点不是他的胡子啊……


第135章 真龙现身
    “呃,没事,烧焦了而已。”冷墨痕不自在地抚了抚半截胡子。
  “烧焦了?”十一眨了眨眼睛。
  “呃,是啊!还不是为了给你调配解药弄得。小紫苏,自己把脉看看,会有惊喜哦!”
  “惊喜?”十一用怀疑地指腹搭上自己的脉搏。
  “解毒了?怎么会这样?”确实是惊喜,但惊远多于喜。
  十一怀疑不定地看着冷墨痕,神情甚至有些警惕和忐忑。
  “当然是外公我给你调配出解药了啊!”冷墨痕颇为自豪地说道。
  “是吗?”十一的脸上完全没有相信的痕迹。
  冷墨痕的脸瞬间垮了下去,“小紫苏,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对外公就这么没有信心?”
  十一急忙解释,“外公,我没那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十一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掌心,掌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两道利器割伤的痕迹,难怪刚才隐隐觉得掌心有些疼痛,不过是那个面已经磨了一层淡绿色的药膏。十一看着这两道伤痕,心突然似是被金丝团团勒紧,无法呼吸。
  十一看向冷墨痕,微微举起自己的手,颤抖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冷墨痕回避着十一的眼光,有些结巴地说道,“这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哎,这孩子眼神这么犀利做什么?冷墨痕心里抱怨着,在十一的目光下感到自己根本无所遁形。
  “不小心弄伤的?那位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十一心中的慌乱更甚,忽得惊得一个激灵,“外公,阿七呢?”
  十一迅速掀开被子爬起来,可是双腿却软的无法站立,冷墨痕急忙去扶住她,“小紫苏,你还是好好躺着吧!那臭小子昨晚未免太激烈了!”
  十一的脸蹭得一下全红了,重新坐到床上,有些尴尬和不安地看着冷墨痕,继续问道,“阿七呢?”
  “阿七,阿七他……”
  不待冷墨痕想好借口,十一却突然痛苦地单手捂住胸口。
  “小紫苏,你怎么了?”
  十一紧紧地揪住冷墨痕手臂处的衣服,“你告诉我,是他为我换血的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他!”
  冷墨痕摆着手,答得飞快,他的脸上如此明显地写着“心虚”二字,十一的心已然跌落谷底。难怪他即使毁容了也完全没有逃避她,难怪他每时每刻都不愿意浪费,他把逃避她的时间节省了下来,他甚至把睡觉的时间都节省了下来,只因为他早就预谋要离开她了,可是她竟然没有发现……
  “小紫苏,你要相信外公啊!真的不是他给你换血的。”
  “不是他,那你让他出来见我。”十一说道,眼神中的痛色让冷墨痕无言以对,事情彻底被被他搞砸了。
  “小紫苏,你去哪儿啊?”
  十一挣脱冷墨痕的搀扶,强忍着不适起身,整个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我去找他。”
  “小紫苏,你别急,月见和沧海已经去找了!”
  阿七,你若是敢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阿七,你会没事的对不对,你知道我不能接受的,所以你一定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对不对……
   *************
    城北荒郊,一处异常简朴的别院,名曰鹤园。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树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
  一方石桌,对弈二人。
  一人穿着件飘逸的青夹春衫,衣裳略旧,近乎天际水色。只见那人约莫四十不惑之年,身材修长,既具有北方人的伟岸,又不失南方人的典雅。
  另一人却是鹤发童颜,耄耄之年的老者。只见其眸子明莹,蕴涵光华。诗意之气,随着他在风中的衣褶飘起,缥缈难即。
  院落不大,围绕着澄澈的水塘。二人之旁燃着香炉,数只雏鹤正逍遥自在地交颈而舞。一张古琴,安放在对面的竹案上,根根银丝,似在诉说锦瑟般的年华。
  “啪”的一声,棋子落盘的声音之后,听得老者爽朗地笑道,“哈哈,李丞相,你此番可是连输三局了!”
  中年男子也不在意,只是摇摇头到道,“太傅棋艺精妙,奕霖甘拜下风。”
  “丞相不是下风,怕是心不在焉才是吧!”太傅洛清鹤抚着胡子说道,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仙风道骨之气。
  丞相李奕霖也不答,只是吟叹道,“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吟罢,又意犹未尽地重复道,“但使愿无违,但使愿无违……”
  “老朽深知丞相被逼辞官便是为了这五个字,可是听丞相的语气倒似是极为不甘的。”洛清鹤说道。
  “那太傅呢?太傅继下官之后辞官归田可有不甘?”
  “哈哈,老夫老了,已经没了你们年轻人的冲动和抱负,怎会有不甘?更何况,这是当年的密旨,老夫自当心甘情愿。老夫十六出仕,为官六十余年,侍奉了两朝君主,至耄耄之年已然恋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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