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用他,以使自己辛苦赚来的金币不要打了水漂。
那么为什么那么介意他的态度呢?或者只是因为每次交锋她都被压制得死死的,所以她就更想占据主动,结果急功近利之下,反而使自己输得更多。
这个男人从表面上看来没有弱点,强大、冷酷、无爱无恨,也许把他看成战争机器更正确一点。对待这样的人怎么能急于挽回局势呢?她应该沉住气,慢慢观察,甚至忍气吞声。输给他一次不要紧奇_…_書*…*网…QISuu。cOm,输给他很多次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最后赢他一票,赢得他再不愿和她做对。
除非他已成神,否则一定会有弱点。她明白非要跟他拼输赢是孩子气而不理智的,可是这念头却顽固的附着在心上,挥之不去,简直像得了强迫症一样。
不要急,孤儿,慢慢来,先在那死奴隶身上赚回银子,让自己荷包鼓鼓,然后再修理他,你要等机会。
她一边想一边穿上一件深紫色纱织长裙,然后把长发刷得滑顺,高高的扎了个马尾,不再刻意装邋遢。塔撒大陆上没有女人会这样梳头发。不过她不正是领导潮流地人吗?而紫色是最适合她颜色,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嫩,眼睛更加黑亮,她不会为他打扮,但干净整洁会使她更加自信。
也许,她来塔撒大陆后太顺利了,顺利的继承了爵位,顺利的收服人心。顺利的把整个盈禄家带到大陆首富的位置,所以她无意间是很骄傲的吧,所以才会冒犯别人,所以才会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占上风。
阿德斯狠狠给她上了一课也好,凡事都要辩证的看。以后她会选择正确地办法,继续占上风,占这佣兵之王的上风。他是她的奴隶,这一点她绝不忘记。
“到我的书房谈吧。”她对站在走廊中的阿德斯说,因为他在那儿,方圆一百米内都没有生物。
唉。她的仆佣们真是一群没义气没责任感的家伙啊。平时鞍前马后的侍候,摆出一副为了主人可以牺牲性命,一生愿为伯爵小姐鞠躬尽瘁、死后而已的模样,哪想到遇到可怕的来访者,逃得一个也不剩,让她一个人面对。
从明天开始,她要做地第一件事就是加强这帮废柴们的性格素质培养。必要的时候可以采用军训手段。再这样一盘散沙下去,哪天真的发生战争,她可以熬到月圆之夜穿越回去,盈禄家其他人会死成炮灰。
她略提裙摆在前面带路,不管阿德斯跟没跟上。
灰堡中领主住宅最大,可以说大得变态,到处是楼梯和塔楼,像一个迷宫。比地球那家作为穿越之地的游乐场还大。初来的时候她时常迷路。
她把书房布置在东角塔楼的最高处地一个超大地房间里。因为那边风景非常好,打开彩色的落地玻璃窗。从四面都可以看到大海,而且书房远离卧室,不会影响到她休息。至于爬上爬下的路程,就当有氧运动好了。
阿德斯沉默的跟在孤儿身后,心中暗暗有些好笑。
在她的侍女为她擦身换衣的时候,他其实是背转身子,望向窗外的。他根本没看到她的身体,但是他一直受不了她那高人一等地态度,大概她认为自己比别人聪明、富有、而且有地位吧。所以,他要耍弄她、欺侮她,不得不说,这很愉快,或者那八百年地黑暗岁月太寂寞了。
看着她纤柔苗条地背景,她梳的古怪又俏皮地发式,还有她不施脂粉,却并不丑陋的脸,他有一瞬间的
“您要谈什么呢?”孤儿坐在书桌后的皮椅上,“阿德斯大人,请坐。”
哦?是什么原因让她客气起来的?把对他的称呼都改为了“您”。但这客气很疏远,那冰冷的神色实在不适合她,笑嘻嘻的小恶魔模样倒是很可爱。
他依言坐下,“我需要人给我讲解一下大陆现在的情况。”他直言不讳。
算盘打得很精嘛。孤儿心想,摇铃叫躲藏起来的书房仆佣进来,让他拿些饮品。这死奴隶沉睡了八百年,现在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也许他是打算回到大战马坡的石头城去,窝在城里先慢慢打听目前的局势,但没想到她很快就找上他,所以干脆让她来讲。
这样可就方便多了,不用派出自己的斥候,不用把那些零星资讯汇总成正确的认识,只要听她讲就够了。可为什么呢?她花了钱,还没支使他,却要先当旅游小姐,给他介绍当地风土人情?但如果不说,对以后佣兵的使用是没有好处的,万一他们错误的判断了形势,受损失的可是她、是盈禄家。
好吧,给他讲,做生意嘛,先赔后赚。
于是,孤儿不再斗气,以一种成熟的冷静态度把大陆上的局势,以及八百年中发生的重大事件详细讲给阿德斯听。幸好之前她为了那个怪梦的事和长老研究过,算是无意间备了课,但天知道,她为了保持冷静,憋得快内伤了。
忍字心头一把刀,早晚刺死他!
她滔滔不绝的说了一个下午,这才发现平常不觉得,说起来才知道大陆上的事还真是繁杂,她已经尽量简练,最后却还是说得口干舌燥。
她喝了一口仆人端来的、在地窑中阴凉得发甜的葡萄酒,感觉舒爽极了。而看到对面那个头盔男因为戴着狮子头盔而不能喝酒,实在忍不住有点幸灾乐祸。
“这是我从国王港口买来的,滋味和您城堡中的葡萄酒不一样。您的酒是发酸吧?”她对阿德斯举起了杯,“那种品质低劣,我这种叫金色葡萄酒,是黄金一样的颜色,可惜您不能品尝。不然,您脱掉头盔,允许我可以招待您这样的
“我只是佣兵,你支付金币就可以,其他不劳费心。”他不上当,声音平稳,仍称她为“你”。
“本来我还想和您共进晚餐的,看来也没有这个荣幸了。”孤儿耸耸肩,看着窗外渐近的夜色,“如果还有什么要谈的,明天请早吧,我会让皮特帮您准备房间,吃的东西要送到房间吧?”她说着站起身。
阿德斯僵硬的说了声谢谢。
孤儿略点了点头,再度前面带路,心中不禁佩服阿德斯还真能吃苦,且有毅力。天气那么热,她要穿纱织的衣服,喝着又甜又凉的葡萄酒,还紧邻窗边吹着海风才行。
而阿德斯,穿着沉重的盔甲,里面一定还有锁子甲,再里面会有衬衣、皮垫甲,还整整一天没有喝水,居然还能活着。这真是奇迹,或者他是史上最强的骆驼?
第一卷 变身,月圆之夜!
第五十四章 忍者神龟的进攻
定了自己的“作战”策略,孤儿的心放松了,叫来四和她共进了丰盛的晚餐,谈了谈盈禄家自建守卫队和安置那一队佣兵的事。谈笑风生之间,她一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佣兵头子躲在房间内吃点硬面包和奶)。=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成熟的大女人,如今看来还很孩子气哪!可那有什么关系,谁规定她一定要深明大义的,感觉痛快也不错啊。
晚上她睡得很沉,开始时没有梦境,是真正的黑甜乡,不过后来那个怪梦又出现了,洒着细雪的黑暗树林,阿德斯(假如他是阿德斯的话)骑马站在树林的边缘,背对着她。
“跩什么跩?不爱理人的话,为什么总是偷偷摸摸跑到人家的梦里。”梦里的她埋怨道,有着清醒时一样的思维。
阿德斯像往常一样沉默着,之后慢慢掉转马头,举起了他的疾风剑突然刺来。
“就算是在梦中,也不要杀我啊。”孤儿惊叫着,抹头就跑,才迈出一步就觉得脚下一空,醒来。
而几乎就在同时,一声极轻的脆响划过了黑暗的夜,好像把空气都敲醉了一样。那声音其实很小,但因为夜的寂静和孤儿的突然清醒而显得格外刺耳。
瞬间,她的身体因为惊吓和茫然而僵着未动,眼睛却向发出声响的方向看去。
那边是窗子,因为飞轮海地区的昼夜温差较大,所以睡觉的时候是关着窗的。但此时,东边的一窗子正慢慢被推开,一只黑乎乎地手伸了进来,接着一条黑影轻巧的跳进来。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借着明亮的月光,孤儿看清那条黑影相当瘦小,外形和动作类似于日本忍者,但衣着又像埃及木乃伊,全身缠满了布条。不过布条是黑绿色的,所以使整个人看起来像堆起来的海藻。
而且,海藻人不止一个,当窗子被彻底推开,陆续又有三条黑影跳进来。每个人身上都背着椭圆形的盾,手中握着短兵器。
难道是忍者神龟?!
就见四条黑影鬼鬼鬼樂樂的比划着什么,一声都没出,然后齐唰唰向床边看来。
孤儿的心吓得“呯呯”乱跳,连忙闭上眼睛,只留一丝缝隙,密切注意着闯入者的举动,心里也快速盘算着。
这是怎么回事?是有刺客来杀她吗?可是为什么?她自认在大陆经商七年,为人处事一直很周到。没得罪过什么人啊。而且为什么这场刺杀没有征兆?是神龟们搞错了刺杀对象,还是这只是个噩梦?冷静啊孤儿,无论如何不要冒失,要想办法脱身才行。
她地卧室太大,想要趁闯入者不备,突然跳起来逃走,显然在速度上不太可能;如果要大声呼救,救援人员还没到,她已经脑袋搬家了;再看睡在小床上的贴身侍女艾丽,状态得和死猪一样。估计就算被杀也还在做梦,根本指望不上;而她的手边连一件防身武器也没有。
最要命的是,她的大宅里房间太多,人们住得相对分散,而这边房间因为有无敌海景,所以除了主人房就是贵宾房。也就是说。现在只有她和阿德斯住,不过在她明确表示对那个佣兵头子比较厌恶后,皮特安排了他住在走廊的另一端,中间间隔了有十几个房间。
在逃命的时候,那可是无法逾越的距离。
因为七年来灰堡中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因为外人进入堡要渡过海峡,所以堡中虽有人巡夜,但她的房子里却没有特殊安保。现在好了,她几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她焦急地思索着脱身之法。忍者神龟们却不会等待。他们无声无息的散开,从左右两侧像床边潜来。
一瞬间,眼前的一切都在孤儿脑海里定格,对方的每一个动
限放大、放慢了似的。她冷汗直冒,连毛孔都紧缩了还在装睡,心却狂跳得要冲出喉咙了!
怎么办?怎么办?就要走到床边了!还有一个人已经举起了刀!
也许是生存的本能,就在那四个闯入者、海藻人、忍者神龟接近的一刹那,她猛然跃起。大声呼喝着,奋力把被单掀起。蒙住左侧两人的头,另一手则把床顶上的帷幔用力扯下,缠在另两个人身上,然后跳下床,拉着才惊醒的艾丽飞奔至门边。
还好,她一直没有锁门地习惯,这为她节省了时间。当她把沉重大门拉开,四个忍者神龟才挣脱突如其来的意外反抗,追到门边。
艾丽吓坏了,使劲喊着,“有刺客,救命!有刺客!”惊慌之下,她没有跟紧主人,而是向走廊另一侧跑去。不过她的选择也许是对的,因为那些忍者神龟的目标显然不是她,而是向阿德斯房间方向拼命奔跑的孤儿。
“站住!”其中一只龟嘶叫。
真是搞笑!这时候站住才怪,难道洗干净脖子等着被宰吗?孤儿一门心思向前,赤脚踩在冰冷地地面上,绝不回头看,在生死一线的时候,看也没有用,只能徙增恐惧,失了活命的机会。
耳朵里是追逐的脚步声,还能体会挥起的兵器形成的冷风在脑后掠过,但这些感觉似乎都很微弱,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大如擂鼓,占据了她整个身心,以至于她都没听到阿德斯开门的声音,没看到他迅速移动过来,没感觉他伸臂拉住她的手,把她粗暴的甩在身后。
可尽管他地动作不那么温柔,却在刺客的剑尖刺入她后心的一瞬间,救了她的命。
四名刺客显然没料到有这样一号人物突然出现,稍微一愣。但也就是这一闪神的时间,阿德斯的疾风剑已经出手,横向一掠,杀气凛然。
离得最近的那名刺客举起那只像龟壳一样的圆盾抵挡,可是在号称死神的阿德斯面前,那防护像纸板一样不堪一击,手起剑落,他地身体、他的龟壳、他地武器全部断为两截,血如急雨一样喷洒出来,同时四散飞溅的还在墙壁上的灰石碎屑。
这一剑,他似乎还没有用力,却连厚厚的墙也差点被砍塌了。
余下的三名刺客见状大惊失色,疾往后退。他们似乎不是常人,应该会一些魔法,因为他们的身形真和电影中的忍者相似,好像移形换位一样,迅速退出已经稍微清醒点的孤儿的视野,似乎忍者神龟的攻击正式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