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了白,白了红,然后“哇”地一声,肖齐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地身体直哆嗦,抱住肖礼后背的手还在不停捶打
。
肖礼此时依旧一贯的不多言,抬手抚了抚他光裸汗湿的脊背,吻着他光洁的肩膀,一点一点的将性器插入了肖齐的穴间。
肖齐在哭声中止不住的喘息,大口大口吸着气,肖礼这样不管不顾仍在哭泣的他,强硬地把他占有,插入他的身体,他在隐隐地委屈中却生出莫大的心甘情愿,眼泪流的开始无声无息。
肖礼捧过他不知混了多少眼泪和汗水的脸,细致且用力的亲吻着,下面也强势地主导抽动起来。他只能仰着脸哆嗦着用力扶住那肌理分明的肩膀,大张双腿,任那火热的硬物在体内进出,折腾得他惊喘不已。
脑子里已经想不出事情怎会发展到这一步,可他却是那么甘之如饴、心向往之。
肖礼从来都不是多话的人,这种时候更是惜字如金了,既不甜言蜜语,也不口出秽言,只用行动回应肖齐的一切呻吟。
肖齐不知道是身体被涨的太满,还是心口被什么盈溢地快要爆满出来,无意识就发出这种声音“哥……哥……大哥……”,于是被弄的更狠,在那种程度的抽插里,肖齐很快就又射精了。白色的液体溅得肖礼腹间哪哪都是,在高潮的晕眩迷蒙中,他低头看见肖礼黑色耻毛中混杂的白色痕迹时,彻底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栗。
而后,突然意识到男人还一次尚未发泄时,他就更加无地自容,恨不得会变法术般,让自己立时遁地消失。
是他太快?还是男人持久力太强?
臀部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身体就被进入的更深了一些,肖齐“啊”地脱力尖叫,只听男人罕见的开了口,“再来,就先忍忍。”
虽然肖礼说的这么含蓄,可也许是因为此时此景,肖齐顿时就听明白了,完全没有平时的慢半拍反应,身体都红得发烫,却吭哧羞窘地轻点了下头。
身体被翻转,肖礼压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这个姿势更是便于男人抽动。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每一下的抽动,都逼得他叫出声来,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性器已不再疲软,又缓缓硬了起来,摩擦着肖礼的腹部,每一下都让肖齐有再次射精的冲动。
可他还是记得肖礼刚才的话的,只能极力压制着,喘息就更加明显急促,手覆在男人的后背,一阵阵的乱抓。
又要忍受肖礼的用力操弄,一下比一下的深入,又要克制自己在那样的抽动里绝对不能射精高潮,只能愉快的享受,肖齐真是觉得自己在自虐,死都死不透,活都活不痛快。
被插的氧气都要供应不上,他大口大口呼吸,双眼湿润迷晕,身体里的某
一点被戳到时,不由得他就缩紧了后穴,身体一阵阵颤抖,接着,他就听到肖礼的闷哼,体内一阵滚烫,肠壁都要灼伤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不知是生理刺激较大还是心理刺激较大,他忍没忍住的又射了出来。
顾不上窘迫害羞,此时他只想看看这个一贯从不失控、万事都从容不迫的人在这样激烈的性事里是不是也是从从容容、面容平静呢。
模糊的视线里,随着男人靠近他的嘴角,又细致用力的亲吻着他时,他听到了这个男人失控的呼吸,那常年端整沉静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略微扭曲的表情。
一下子,他就有了想大笑又大哭的冲动,他这位凡事温和不动声色的大哥,即使呼吸失控,表情扭曲,却依然是天下男人里最性感的。
他露着两个酒窝,即使不出声,却笑不可抑的贴近回吻。
他的突来主动像是惹怒了身上的人,反而又被翻过身去,这次,肖礼从背后进入了他。趴着被湿润地插入,肖齐渐渐忍不住叫出声来,看不见肖礼的脸了就让他有些慌张。
“大哥……”
“嗯……”
撑在床上的手指被紧紧扣住,脊背贴在那坚实的胸膛上,摇晃的摩擦中他终于有了安全感。肖礼的动作在他的叫声中一次比一次深入,深入的他都受不了了,却还想要主动迎合。只想在多一点,更亲密一点,怎样都要不够似的。
两人的身体是那么契合紧密,在多次高潮,神智迷离的快感里,肖齐隐隐有了安心的感觉。
不是男人把他做的太多了,也不是他在肉体与灵魂齐飞里糊涂了,只是,这样激烈的性爱,他想都没敢想过的事情,在今晚这么突然发生了,他想,他也是爱他的吧。
不是什么自我牺牲,不是什么逼迫,也不是什么敷衍了事,他对他是有心的吧。
他可以相信他吧。
☆、续篇04
昨晚的性事也许真的太激烈了,肖齐觉得自己只记得过程中的感觉,却对姿势、细节一片模糊,像是电流过大,一下子烧坏了大脑的某部分记忆。
他其实不太能起得了床,但躺在床上只会让他更羞愧,只好挣扎起来,手软脚软的给自己穿了衣服。
勉强走出房门,磨磨蹭蹭要下楼时,正遇上托着盘子的肖礼,目光短暂接触,“轰”地一下他又从脖子红到头顶。
不待肖礼先开口,他忙说,“我、我去餐厅吃……不去房间里……”
起床的晚他已经很羞愧了,再把早餐端进房间吃,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就怎么看怎么明显了。
都快中午了,肖礼起得比他早,早已吃过饭早餐,就安静地坐对面看着他吃盘子里的东西。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尴尬、羞赧,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甜蜜。对上肖礼的视线,肖齐心一慌,就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安静,“爸妈、他们呢?”
肖礼笑的温和,“在楼上,你先吃早餐。他们一会儿有事跟你说。”
肖齐眨了下眼睛,“哦”了一声。
没人问他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晚,肖母一如平常的拥着他坐到了沙发上,脸上浅浅的笑着,依旧温柔的样子。
说出来的话也柔柔和和,她说她跟肖父要先回那边去,在国内待得够久了。
肖齐一听就面露急色,怎么会,之前回国还说这次是要长住的,可明明没有待多久嘛。因为他离家的事,两人更是没时间相处,这刚回家他就又要跟肖母分离,一时真是接受不了。
抬眼希冀地看向肖礼和肖父,却没人开口帮他挽留肖母,一瞬间,他像是明白什么。
“是不是……妈妈你身体……”语气又慌又急。
肖母脸色微变,“不是,妈妈身体好着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肖齐不信,一直紧紧盯着肖母,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确实没有年前的好,倦怠疲惫之色在姣好的妆容面前还是露了一丝马脚。
“是我之前让你太伤心了,是不是?我明知你身体不好,我还任性……”
“哪有的事。”肖母忙哄他,“你爸爸只是要带我回去做例行检查,我身体没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肖齐执拗地不听她的安抚,突然说,“那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肖母愣了下,不由看了肖礼一眼,肖礼咳了声。
肖齐跟置若罔闻似的,“我一会儿就去跟学校销假,正好跟你们回去把论文完成,正常答辩,不延迟了。”
他之前甩手掌柜似的净身离家,留下碎事不少,学校里肖礼帮他申请了长期病假,连毕业答辩都申请延期了。
肖齐心意坚决,也
没人再劝他,于是,当天下午,他就匆忙跟肖父肖母再度出国,连一干朋友的面都没有见上。
后来,等万三和贺谨言再见到肖礼时,却又见不到他了。
万三戏笑,“你们俩这是干嘛呢,商量好以后都不一起出现了?”
那晚去肖家拜访,他们就觉得有什么怪怪的,这人要买什么东西啊,能买一晚上?家里又不是没有佣人。只是肖父肖母那么说,他们也只能那么听。
肖礼笑道,不甚在意,“他向来懂事贴心,跟去那边陪着了。而且前段时间,学校的事他也落下不少,总要回去处理的。”
万三啧了一声,“酸不酸啊你,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他就不信刚“重归于好”的两人这乍然又分开,这人心里能没一点感觉。
贺谨言扇了他后脑勺一下,“你才酸呢。”
“肖齐孝顺你又不是不知道,叶姨这身体明摆是因为前段时间挂心他才有不适的,你当为他真能为了一时‘甜甜蜜蜜、你侬我侬’,就不顾叶姨身体吗?”
万三本还打算为后脑挨了一下而跳脚,可一听贺谨言后面那话,就完全一笑泯恩仇了。两人齐齐别有深意的看向肖礼。
肖礼面不改色,闲闲道,“说回来也快的。”
“……”万三撇嘴。
“……”贺谨言似笑非笑。
真不知该说肖礼自信还是自信过头了,一晃两个月过去,肖母身体调养的已经很有起色,肖齐也忙完答辩,人都毕业了,却依旧没有回国的趋势。
万三每次见到他总一副特别吃惊的样子。
“呀,肖齐还没回来啊?”
“啊,不是打算留在国外工作吧?”
“咦,难不成有了其他喜欢的人,舍不得回来了?”
……
由始至终,肖礼都笑笑应对,一副被人闲闲调侃,也浑不在意的态度。
但可能被调侃多了吧,这天晚上跟肖齐通话时,他先问到肖母的身体好些没,肖齐说已经好很多了,气色红润不少。
安静了一阵子,他又说,“宋逸生了个男孩儿。”
“呃,我、我知道……”不仅知道,他还看过照片了,宋逸早第一时间网上传给他看了。
“张妈去给小孩送新衣服时,拍了照片回来,孩子很可爱。”
“啊,哦哦…是很可爱……”试探性地又多说句,“像宋逸多些呢,蓓蓓听我这么说,硬赖我看人不准,说孩子像她……后来我给妈妈看了孩子照片,妈妈也说像宋逸……”
“嗯,眉目五官像宋逸。”
“是吧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啊,蓓蓓还不承认呢。后来,她就说等我回国亲眼看到孩子了,就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可我还不放心妈妈身体,想多陪陪她,暂时肯定看不到他们的孩子了……”
肖礼突然提起宋逸孩子的事,肖齐以为他喜欢这个话题,愣了下之后就噼里啪啦讲了好多关于这方面的,可他说完了,肖礼却一下沉默起来。
正要试探性的问一句怎么了,就听电话那端低沉温和的声音传来。
“别担心,刚刚不是说妈的气色好多了么,你再多陪她些日子,她心情好了,身体也就无碍了。”
“……哦。”
他的本意就是想多陪陪肖母,可不知怎么,一听肖礼也这么讲了,心里不由就有些失落起来。其实,他也很想回国的,他…想他了。可这话,每次在电话里又是那么的不好说出口,只能怀着一颗颤微扑腾的心听听对方的声音,好像这样就能抵消好多思念似的。
那晚通完电话后,肖礼虽然对于万三时不时的戏笑还是没什么太多表情,但隐隐有了不耐的心情,总是沉默居多。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这世界上没什么事能大过肖母之于肖齐的重要性了。他不想将自己与之做比较,没有可比性,也不方便比,但对事实真相的认知,如此透彻清晰,有时,他也腻厌自己这种本事。
天气渐热,暑假都过了一半,进入八月份,夏天最热的三伏天来了。
尽管肖礼这种人是不会在室外饱受炎热折磨,但酷暑的热气真是无孔不入,让人并不很舒服。这天,另两人约他去个室内游泳馆游泳,消消暑,本是在家悠哉看杂志的人,想到之前已经拒绝过万三几次了,这次略微沉吟下,便出门了。
薄薄的纯黑泳裤勾勒出腹部下方那块形状姣好的地方,尽管还是沉睡状态,但看着也是不输一般人的。身形高大、身姿修长,肩膀、腹部线条硬朗明显,小腿肌肉紧绷、体毛不重不浅,这样几近裸体的肖礼一换好泳裤出来,万三和贺谨言就不由吹了声口哨。
没理那两人,肖礼来回游了十几圈,浮出水面,觉得暑气去了不少,接过贺谨言顺手扔来的浴巾擦了身,便坐到一边的躺椅上休息。
万三盯着喘息依旧平稳,一点都不混乱的人,问的很正经,“说真的啊,去年圣诞碰过肖齐后,你就一直这么憋着的?”
肖礼把正要送往嘴边的饮料不自觉就拿远了些,睨了他一眼,视线顺便扫过貌似被自己口水呛到的贺谨言。
“他、咳咳,羡慕你体力好呢,甭理他。”贺谨言手握成拳,放在嘴边。
“都没地方发泄积的,这体力好有什么好羡慕啊!”万三很不屑地“切”了一声。
“那你发泄的多,游了两圈就虚的死活要上来休息就值得羡慕了?”
“
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