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扯去衣服,任睡着急地啃着郝梦,双腿不自觉地夹着他,有些过于激动了。郝梦反常地放慢动作,有些犹豫,任睡蒙着雾的双眼看他,有些疑惑…随即低声说:“我做过清理了……”脸红红的。
郝梦趴在任睡身上一下一下的吻他,像是在壮胆。任睡搂着他的手紧了紧,暗示到可以了。
谁都蓄势待发。
郝梦大力地咬了任睡的肩膀一口,痛的任睡嗷了一声。
“痛?我也要陪你痛回来!”郝梦牵引着任睡的手摸索到身后,示意他开垦荒地。
任睡惊慌失措,“我不需要这种方式的道歉,我……”
郝梦撕开包装,“还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还怕了?一辈子想被艹?”
任睡被激了一下,加上身体忍耐得差不多,一直以为委屈求艹的那根弦突然啪,不弹自断,他恶狠狠地动着手指,以牙还牙。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体位互换,郝梦痛得满头大汗,屁股疼得不行,他想到任睡是这么受过来的,只好张着嘴大口喘气,时而小声呻吟。
开荒开得两个人都筋疲力尽,郝梦还是坚持要做到最后一步,任睡已经拿他没办法,精虫上脑的劲儿也过了,但还是顶着精神的二兄弟遂了对方的愿。
郝梦嗯了好长一声,也没说痛不痛,吓得任睡不敢动。
郝梦喘了两下,放下一直遮住双目的手臂,媚眼如丝地看着任睡,凶巴巴地说:“靠……来艹我吧。”这话说得,天雷滚滚,却又心甘情愿。
任睡顶着被雷得有些发窘的上半身和精神抖擞的下半身耕完了地,期间床第情话因为太过恶俗,不提也罢。
事成之后,两人窸窸窣窣地洗完澡,又缠绕着手足躺回大床,任睡没问郝梦今天为何如此反常,郝梦也没有解释,但这不影响两人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
郝梦设想中的场景是任睡第二天独自在大床上醒来,然后发现自己留下的书信潸然泪下,而现实往往不这么给力,因为过度体力消耗,郝梦一直睡到了大中午,还是任睡提醒他要退房了,不如回宿舍睡吧,郝梦才意识到自己迟了。
郝梦急忙忙地退了房,任睡本想陪他回宿舍,郝梦疯狂摆手,说不必了,等等还要和我舍友出去吃饭呢。
“嗯,”任睡温柔地看着他,“别吃辛辣的。”
郝梦把手机递给任睡,任睡摇了摇头,说自己已经买了新的了。郝梦一步三回头地往楼上走,偷偷在心里抹了把泪,笑着对任睡摆了摆手,用口型无声地说着再见。
还好,把神秘感留到了最后,郝梦带着残破的小菊花,推开了宿舍门,于更和严语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同看向他。
“哥们送你去车站。”于更帮郝梦提着行李,三个人一起走出了107,郝梦回头望了一眼自己一时兴起做好贴在门上的小门牌,也用唇语说着再见。
正值青春年华的我们,总会一次次不知觉望向远方,对远方的道路充满憧憬,尽管忽隐忽现,充满迷茫。有时候身边就像被浓雾紧紧包围,那种迷茫和无助只有自己能懂。尽管有点孤独,尽管带着迷茫和无奈,但我依然勇敢地面对,因为,这就是我的青春,不是别人的,只属于我的。
我会在你注视我的时候,寄予你深情的回望,而在你看不到我的时候,全力奔跑。
任睡惴惴不安的心在几天后看见郝梦空荡荡的床位时终于落了地,离去的那个白痴甚至连封信都没有留下,严语说郝梦申请了大学生西部支援计划,现在在甘肃当志愿者,休学了一个学期,大概几个月后会重新返校学习。
任睡不懂这对于郝梦算不算成长,而自己会待在这所南方的学校,等他回来。他摸了摸郝梦写在书桌上的字,有些哭笑不得。
让我们把羡慕别人的力气,用来狂奔人生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正值青春年华的我们,总会一次次不知觉望向远方,对远方的道路充满憧憬,尽管忽隐忽现,充满迷茫。有时候身边就像被浓雾紧紧包围,那种迷茫和无助只有自己能懂。尽管有点孤独,尽管带着迷茫和无奈,但我依然勇敢地面对,因为,这就是我的青春,不是别人的,只属于我的。…………挪威的森林
我们把羡慕别人的力气,用来狂奔人生吧。…………野象小姐
基本算完了。=3=可能会写个现实版的番外……也不算番外……凑够六十章吧
60
60、第 60 章 。。。
秋天指着夏姑娘的鼻尖,说你害不害臊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走。夏姑娘一脸刁蛮任性,说雨一直下又不是我的错,气温已经踏踏实实地降下来了。
郝寒烟和任波坐在教研室喝茶赏雨,窗外的柏油路默不作声地反响着大雨的叹息,扩建的操场上空无一人。
任波接了个电话,小叔在那头说带妈去大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身子很好很健康。
任波嗯嗯嗯说知道了,气氛又安静下来。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郝寒烟笑着打断任波的诗情画意:“我们也还没老到鬓已星吧。”
任波也笑了,端着茶杯侧目:“怎么,我以为你会接我的话呢,之前你不最喜欢这些诗词歌赋的嘛。我一个工科生被你耳濡目染的……”任波扬起放在手边的一册诗集,“最近都读些这样的闲书了。”
郝寒烟笑:“得了吧,大学的时候叫你多看一本课外书都难,会念几首杂诗难道不是为了泡妞吗!”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变成了咳嗽,眼底有些不可触破的尴尬。
风扇吱呀呀地转。
“这么多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肯定比我们好。”
“也是……那郝梦呢?过去支教有一个月了吧,有说点什么吗?”
郝寒烟斜眼瞄他:“这事……不是应该问你儿子最清楚么?”
“咳咳咳,”任波被热茶烫了一嘴,“你看,这杯茶,都放了这么久,还是热得烫嘴。”
烫嘴啊。
虎纠微博说今天是阵雨。
“呸,呸呸”严语一边吐着口水一边冲到浴室里,于更在后头笑得打跌。
开学没多少严语那冰山王子的称号就在大一的学妹中传开了,新生群里每天都有妹子有意无意地前来勾搭,让严语烦不胜烦。最近学院新开的专业选修竟然是大一大二一块上,基本严语一坐下,就能感受到后头泛着桃心的目光。
今天上午还是艳阳高照,哪知道一二节课一下课,大雨倏然倾盆而下,到了中午放学也没有要减小的痕迹。楼道都是积水,于更和严语抢着去食堂,打算一路狂奔,谁知道还没下楼呢,严语就在楼梯口滑了一跤,好在他反应快,手紧紧拽着旁边扶手才没一路滚下去,饶是如此,那凌乱狼狈的样子,在后头的学妹眼中也是男神形象全毁。这还不算,吃完饭走到宿舍楼下,严语又滑了一跤,这次才摔得惨,不仅直接倒在了水坑里弄脏了一身衣服,更是实打实地喝了一口污水,严语起身后一言不发一路疾驰回宿舍漱口,于更在后面幸灾乐祸地直不起腰。
于更平静一下,正要关门,班里泼辣的团支书突然出现,手里拿着两张纸片扇风:“给你们送信了,好歹赏口水喝?”
于更把姑奶奶迎进屋,媚笑着说:“支书你大驾光临,寒舍不胜感激。”
福州女横了他一眼,扫了一下宿舍,随手把明信片放桌上,故作无意地问:“我听说严语摔了?怎么样?”
“正洗澡呢。”
“哦……”团支书红了脸,把一瓶酒精轻轻放在了桌上。“我们宿舍用的,拿去给他消消毒吧……”
“诶……”于更刚想说没破皮,团支书就风一般地闪人了。
于更揭了酒精盖,还没开封。
于更又拿起旁边的两张明信片,上头是天水的麦积山和伏羲庙,翻过来是随手写的几行字。
于更扯着嘴笑,把其中一张放到了严语的桌上,想了想……也把酒精一块摆过去。
“冰山王子~又有妹子来给你送东西了!”
“滚!”严语在浴室里吼道。
一切安好,别太想我。
玩得特爽,学到很多。
任睡把饭放在书桌上,床上的舍友随口说谢了。
“没事,”任睡低头拆着快递,“顺路拿个东西。”
快递包得严严实实,拆到最后居然只是个小盒子,打开看是一串手工辣椒,还有天水雕漆的手工艺品,任睡把两件小玩意儿抓在手里反复地看,嘴角带着笑,想了想又仔细翻了翻包装,终于从角落里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是郝梦和一群志愿者的合照,白皙的脸不到一个月就被晒得黝黑,风很大,脸都吹得有些变形,笑容却很清晰。
照片的背面就写了一个字。
逗比死了,任睡心里的小人捂着脸羞羞。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把照片压在了枕头底下。
睡个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OTZ终于写完了。这文是我临时兴起,没底稿……没大纲……每天现写的。
=…=最近打算先去校对组混了。
等文笔锻炼得好点会写新的东西。
然后……这文可能会有一点改动,把当时没来得及描写的细节和人物性格补充完全……还有和谐部分…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