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陌桑修长的玉臂勾住他的头,笑得那么得意。
不管怎么样,能抱住她就是幸福。
李豫眼眸转深,俯身在她娇躯上,深深吻着这个坏坏的小女人。
激动有如狂潮,突然,他身子一僵,一种水乳交溶的感觉电流般冲向全身。
飞快的放开她,他一脸难堪。
面对她,他竟然……
真是丢人!
陌桑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奇怪的看着他,以来他还在为刚刚发现的事实生气。
他没有死1
陌桑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奇怪的看着他,以来他还在为刚刚发现的事实生气。
而李豫以最快的速度爬起身来吱唔道:“我忘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办,我先去了,晚一点再来。”
“嗯。”
陌桑坐起身来穿上衣服:“正好,我想出去走走。”
“去哪?”
“出宫。”
李豫象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那般,猛的回头看着她,嘴里重复道:“出宫?”
她,是去找李辅国吧!
李豫没猜错,陌桑确定想再去一次。
她相信,李辅国说了不走,肯定还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我闷,想出去走走。”
陌桑当然不会把实话说出来,要是李豫知道李辅国可能没事,自然还会派人继续追杀。
事情已经过去了,李辅国退出了权势之争,李豫也当了皇帝,还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呢?
“哦。”
李豫的表情木木的,他不敢说破。
他不能和她吵架,不想和她闹翻,哪怕是她在他心头插上一把刀他也能忍。
可是,她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虽然李辅国是太监,不能算一个真正的男人,可是李豫心里就是过不去。
她对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
难道刚才的亲热都是假的?
她是装的?
不,不会。
陌桑不是那种人,李豫也不允许自已用那种想法来打击自已可怜的自尊心,不会的,她不会那样的,也许只是因为李辅国对她好,所以她才关心李辅国。
可是……
该死的!她到底对李辅国是什么样一种感情呢!
点点头,李豫狼狈的离开,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换掉脏衣裤,紧跟着陌桑的脚步钻进地道。
纵马飞驰,李豫很快就到了李辅国在城外的大宅。
他突然发现陌桑不在这里,她的马也不在,她去了哪里呢!
等了好久,李豫才掉转马往回走。
他没有死2
等了好久,李豫才掉转马门往回走。
他,要去找她。
也许她真的是出宫走走罢了,说不定她正在某个地方喝着茶,看着街景呢。
李豫刚好和陌桑错过。
她,是要去李辅国那里。
只不过,在宫里的日子确实很闷。
她出去走了走,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也看了看热闹的人潮。
这样,她才觉得自已是活着的。
深深叹了一声,她问自已到底在干什么?
为了爱情?
还是为了别的?
其实,她心里还是不如意。
可是世间上有多少事是能让人满意的呢?
只能说,差不多就行了。
陌桑有个预感,这一次,李辅国应该会出现,她想给他买些什么,因为从来都是他送她东西,而她,什么都没有送过。
自从慢慢认识到李辅国真的不会再强迫她做什么,陌桑对李辅国的厌恶就慢慢减褪,只不过,对谁她都不会失去警觉,这本是她的天性。
在街上走了好几圈之后,陌桑这才发现,她从来不知道李辅国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样的东西。
也许她真的太自私了,凡事都只顾自已。
不过,那也没什么错吧。
走进一家最奢华的玉器店,陌桑一眼就看中了两条玉带。
一条,是紫色的,另一条则是暗红色。
“老板,这两条腰带多少钱?”
老板上下打量了眼着这个比女人还要美三分的少年,又看了看那匹神骏的黑马,才笑道:“小少爷真有眼力,这两条腰带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东西确实很极了,只是价格嘛……”
“无所谓。”
陌桑怀里满满全是银票,这些钱来得不费吹灰之力,而她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和现在都习惯了大手大脚,所以并不在意。
她的口气好象很大似的,老板怔了怔,问:“小少爷,您要哪条?”
“自然两条都要。”
他没有死3
“自然两条都要。”
陌桑不耐烦的挑了挑眉,看这个老板的样子,就想多挣两个:“到底多少钱?”
老板壮了壮胆,伸出一个巴掌:“五千两银子一条!”
一言不发的拿出一叠银票,陌桑抽出一张一万两的丢给他:“包上。”
“是。”
老板笑开了花,对去拿腰带的伙计喝斥道:“走开走开,粗手笨脚的,别弄坏了东西,我来,我自已来包。”
这样的客人,就是一年也难得见到一个。
他本来准备好和陌桑讨价还价,没有想到这个漂亮的公子爷竟然直接就给钱了。
接过两个分别用软缎包好的腰带,陌桑抬脚就走。
身后,玉店老板还在热情的道:“小少爷,您住哪,以后有好东西小的可以送上门让您瞧瞧。”
“不用了,有需要我会自已来。”
爬上马背,陌桑突神经一紧。
门外,一个黑衣男人正冷冷的看着她,注意到她的视线后,那个男人头一扭,目光转向别处。她知道了,财不能露白,对吧。
原来如此!
陌桑不禁暗笑。
想打劫她,不是找死么!
纵马向前奔去,余光中,玉店老板也在看着那个黑衣人,好象也发现了不对劲。
陌桑的马很快,没一会,她人已到城外。
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她故意慢了下来,就想等那黑衣人追上。
他不追上来,她岂非很没意思!
正想着,三匹黄马追了上来,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个黑衣人。
“站住。”
陌桑早站住了,她笑问:“大哥,什么事?”
三条大汉同时一怔。
原来美少年笑起来的时候,竟然能比大姑娘更好看。
黑衣人一窒,竟然眼睛有些发痴。
很快,他回过神来大吼:“把钱交出来,要不然老子要你的小命!”
“钱我多的是,”陌桑淡然一笑,问:“可是你得说个理由,不然要我的命,我也不给。”
他没有死4
“钱我多的是,”陌桑淡然一笑,问:“可是你得说个理由,不然要我的命,我也不给。”
“你小子找死!”
黑衣男人又一声大吼,举着大刀冲上前来。
陌桑没有动,因为她看见了另一个人正从斜方冲来,铜棍架住那把刀。
“青天白日的,竟然敢打劫,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拿铜棍的人竟然是玉店老板。
说完这话,他向陌桑嘿嘿一笑:“小少爷别怕,在下特来救你,只不过嘛……”
“放心。”
陌桑不无遗憾的笑道:“我付劳务费。”
老板听不懂劳务费是什么,但是猜也猜得出来,陌桑的意思是给他钱。
于是,他抖擞精神挡在陌桑身前:“你们三个还不退下,我的伙计已经报官,要是再不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三个贼人对视了一眼。
到手的肥羊怎么能放手跑掉?!
当然是不可能的。
猛的,那三个壮汉同时扑了进来,玉店老板一阵手忙脚乱,竟然通通挡了下来。
看着他在那里喘着粗气用力挥着棍子,陌桑就笑出声来。
这老板别看干瘦,倒是有两下子功夫。
只不过,他卖好没卖到点子上,对付他们一个人还可以,三个嘛,他就有点不行了。
事实上也果然不出陌桑所料,那三个人步步紧逼,玉店老板越来越吃力。
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后悔了。
追上来之前,他肯定以为贼只有黑衣人一个,没想到还有两个帮凶。
大刀带着风声向他劈去。
躲,他已躲不开。
闭上两眼,老板以为自已死定了。
唉,早知道就不来了,还以为可以趁此巴结上一个少有的贵人,却没想到自已就在送命当场。
耳边又是一阵风声传来,刀发出一声闷响,被抽离他的脑门。
玉店老板睁开眼,惊异的发现自已的脖子还好好安在项上,并没有和身体说再见!
他没有死5
玉店老板睁开眼,惊异的发现自已的脖子还好好安在项上,并没有和身体说再见!
陌桑正嘻笑着,手里多了一条白色软鞭,鞭上缠着的那把大刀,正是刚才架在玉店老板脖子上那把。
黑衣男人先是一怔,怒吼一声冲了上前。
“玩空手道?”
陌桑冷笑着一动不动。
完了!
玉店老板简直想掩住自已的眼睛,那个黑衣男人这么壮,要是小少爷被打中,肋骨都要断三根!
离黑衣男人离陌桑还有半米距离时,陌桑出手了。
飞快的,她丢掉软鞭,雪白的小掌击向黑衣男人的胸口。
又快又准又狠!!!
这一掌,狠得离她十步之遥的玉店老板都清楚的听见黑衣男人胸骨断裂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陌桑是怎么出手的,脚影一晃,黑衣男人已象死猪一样被踹飞了五米开外!
“好!”
玉店老板忍不住喝彩,他跑来干什么?
救这个小少爷?
嘿,他真是多余。
不过来了也好,竟然看了一出这么精彩的好戏,更重要的是这好戏还没有结束,另外那两个贼怔了怔,突然暴喝一声,同时举刀向陌桑扑去……
陌桑突然腾空跃起,以诡异的姿势往下落,卖出大大的空门。
“糟糕!”
玉店老板还没来得及叫完这两个字,陌桑已经完好无损的坐回黑马上,那两个倒霉的贼则痛苦的呻吟着躺在一边。
远处,脚步纷乱尘土四起。
看来官兵终于来了!
陌桑飞快的丢给玉店老板一张银票,看都没看上面的价值:“就说贼是你打伤的,别提我。”
说完,她纵马绝尘去。
玉店老板看了一眼银票,差点昏过去。
天呢!
又是一万两!
这个小少爷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来对了来对了!
哪怕是断个手脚也是搛了的,今天他真是年程走大运,一天时间竟然赚了这么多。
他没有死6
哪怕是断个手脚也是搛了的,今天他真是年程走大运,一天时间竟然赚了这么多。
转过身来,玉店老板威严的把三个贼的腰带通通解了下来,把贼人绑了个结实。
明天他就去庙里烧高香,求菩萨让那个小少爷多去他店里光顾几次!
……
陌桑离大宅越近,心就越慌,他,在吗!
从心底里,陌桑不相信也不希望他死,李辅国对她来说,是一个好人。
停在门前,她怔怔的。
好半天,她才跳下马来,从马上的布兜里拿出那条暗红的腰带。
这个东西能送到他手上吗?
陌桑叹了一声,就算今天她看不到他,也会把腰带留在那座秀楼的桌子上,好让他知道她曾来过。
老黑用大大的马眼看了看陌桑,自觉的跑进了小树林。
它得去吃吃野地里的青草,去树木里奔跑一下,等她叫它再回来。
陌桑迟疑的拍拍门环。
她不想跳墙进去,她希望有个人能来给她开门。
里面传来脚步声,她的心越跳越快。
真的有人?
还是她听错了!
陌桑轻轻退了一步,定定的看着大门。
门,开了,一张满布皱纹的老脸出现在门内,这是陌桑认识的人,是李辅国家里的一个老仆,又在又哑!
难道他又不在,还是他死了!
陌桑的心开始往下沉。
很快,她开始露出笑脸,既然老仆又聋又哑,怎么能听得见她在敲门。
理由只有一个,当然是屋里还有其它人!
“陌桑!”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陌桑心头一松,大叫道:“李辅国,是我来了!”
李辅国出现院中,惊喜的看着陌桑:“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那是,上次我来你故意躲着。”
陌桑轻松的笑了笑:“我本就想着再不来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