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郭施主也是xìng情中人,很多人第一次来这里都是这样,当年我随师傅第一次进藏经阁比起施主来亦多有不如。”觉远和尚到没有怀疑。
“既然如此,郭施主就先阅读《静心经》吧,此经虽说内容浅显,但却能够让人静下心来,此时正适合施主不过!”边说边轻车熟路的从书架上拿出静心经给郭破虏。
“多谢大师!”郭破虏双手接过觉远和尚递过来的经书,道了声谢就径直找个适合阅读的地方阅读了起来,要说这静心经确实有其独到之处,不一会郭破虏本来有些躁动的心就渐渐平静了下来。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已到了掌灯时分。
看书已经入迷的郭破虏突然被人喊醒,郭破虏一看是一个十二三岁年的小和尚,只见他小小年纪,说话却是中气充沛,声若洪钟。形貌甚奇,额尖颈细、胸阔腿长,环眼大耳,年纪虽小,但凝气卓立,甚有威严。
这小和尚是谁?郭破虏还是一脸的迷茫。
“郭施主,已到了晚饭时刻,还请施主到饭堂用餐,这是小徒张君宝。”觉远看见郭破虏还是一脸迷糊,当即解释道。
张君宝?也就是未来的武当祖师张三丰,就在眼前,难怪一眼看去就觉得不同常人,果然非凡之人必有不同常人之处,还好早知道来到少林寺十有仈jiǔ会见到张君宝,郭破虏也只是惊讶一下就恢复了平静。
“啊!已到了晚上吗?”曾几何时自己读书竟然也可以进入状态?要是在前世这起码也是华清、京大的料子啊!
“郭施主身俱慧根,和尚我亦是羡慕的紧。”觉远和尚道。
当晚郭破虏没去少林寺给他安排的禅房休息,而是选择了与觉远和张君宝住到了一起,理由是可以随时向觉远学习佛法,少林众僧也没有怀疑,在众僧看来,觉远就是一个读佛经书读的有些脑袋迂腐的家伙。
晚间郭破虏自己一个人阅读佛经,觉远与张君宝也各自做着自己的功课,待功课圆满,觉远才又给郭破虏与张君宝解说了一会佛经,三人才安歇下来,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郭破虏就起床练习武艺,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拳未动,声先动,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招式虽然凌厉,招招yù置人于死地,而又堂堂正正,毫无yīn邪之气,让人看的心惊肉跳,恨不得取代他自己上去演练才好。
张君宝本来悟xìng就高,平rì里只能羡慕那些武僧们练习武艺,他是没有机会的,只是与师傅觉远学些强身健体的法门,其实他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那可是九阳神功啊,当这部经书为天下人所知之时,可被少林宝贝的紧,他有此机遇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人。
今天看见郭破虏练习形意拳,不由得看的痴了。
直到郭破虏练拳结束,君宝都没有发现,郭破虏看他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这和前世的自己是多么的相像,前世的他也是好武成痴,只是苦于觅师无门,而不得入其门。
这张君宝在少林寺内生活不能说是悠闲,但还算安逸,对武功尚且如此痴迷,只能说是天xìng使然了。
“君宝!”
“郭大哥,你是在叫我?”听见郭破虏出声,张君宝才如梦初醒不确定的问道。
“君宝想学习武艺?”
“是啊!”
“那你怎么不在寺里跟寺内的僧人学习?”
“我还没有剃度出家,寺里不让学!”
“那你出家不就得了,少林武学源远流长,很是了不起。”
“可是…山下的小莲说了,如果我出家了,就不能再下山找她玩了。”张君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得,又是个早恋的娃。
“你真的想学?”
“想学!”
“那好吧,今天不教你些东西,你也不会安心,你看好了,这是金鸡dú lì,这是单鞭救主…这是双风贯耳…”一边说着一边向张君宝解说道。
“一举手,前後左右要有定向。起动举动未能由己,要悉心体认,随人所动,随曲就伸,不丢不顶。勿自伸缩。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
“动静之机,在於yīn阳,总归神聚。神聚则一气鼓汤,炼气归神。气势腾挪,jīng神贯注。开合有致,虚实清楚。左虚则右实,右虚则左实……”
郭破虏正在与张君宝解说太极十三式,耳边突然传来念经的声音,不用说历史名人还真不是盖得,悟xìng就是好,他只是示范了一遍,张君宝就可以像模像样的使出来了。
“觉远大师!”
“师傅!”
看见来人是觉远,郭破虏与张君宝行礼道。
“君宝你在干什么呢?”觉远问道。
“郭大哥教我武艺呢!”张君宝和觉远亲如父子,当下喜滋滋的说道。
“君宝你要记住,练习武艺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切记不可伺勇斗狠!”
“是师傅,弟子知道了!”君宝老师答道。
“大师,我只是教君宝一些强身健体的法门,算不得什么武艺!”郭破虏解释道。
“我观此套拳法虽然简单易懂,却暗含至理,却与寺内《楞伽经》内达摩祖师所创的九阳神功十分相像,却不知如此拳法为何人所创?”
“呃?…”
“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大和尚也只是好奇随便问问。”
“倒不是不方便,只是这事说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既然大师相问,弟子就如实的说了,这是我小时候梦中真武大帝教我的,此拳名唤太极,梦中真武大帝演练甚多,可惜弟子福缘不够,梦醒之后只记得这前面最简单的十三式了。”
“本来此事匪夷所思,一直没敢告诉别人,我与君宝投缘,才将这十三式传与他,希望他能多加练习,能够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张君宝本来听说只是一门强身健体的功法,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一听说真武大帝传下来的,立即高兴了起来,神仙传下来的武学能差吗?
这也是郭破虏没办法,总不能说是自己创的太极拳吧?要是未来的太极宗师因为自己一句话给弄没了,那可罪过大了。
“施主倒是好缘法!”觉远和尚赞叹道。
“大师,刚才您说寺内也有一部强身健体的法门,不知弟子可否借阅一番?”
“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法门,不然寺内僧人也不会弃之如履,郭施主既然有兴趣就随大和尚到藏经阁来吧。”
“多谢大师!”郭破虏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对觉远道谢道。
觉远、郭破虏、张君宝三人向藏经阁走去。
………【第二十章 风雪阻路(上)】………
郭破虏在少林寺一边参详九阳神功一边阅读些佛家经典,有空的时候指点张君宝一些武艺,rì子过的倒也快活。
时间转瞬即过,三天时间过去了,由于郭破虏这次是和郭芙、郭襄二人出来送英雄大会请帖的,自然不能在此逗留时rì过久,耽误了正事。
三天时间足够他将九阳神功原文一字不漏的记下了,当下向觉远辞行,君宝虽然有些不舍,但他生xìng开朗,此时虽是有些闷闷不乐,也没有多加挽留。
郭破虏告诉君宝有空可以来襄阳找他,觉远当即也同意了,君宝这才高兴起来。
一路下的山来,寻到了郭芙、郭襄二人,郭芙在此等了三天早已是一肚子火,此时见到郭破虏当下就问他在少林寺这几天干什么来。
郭芙不用说,虽说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但毫无心机,郭襄又是天真烂漫的xìng格,两姐妹没一个让他放心的,九阳神功的事自然是不能向她们透露的,只说是在少林寺读了几天佛经,还从觉远大师那里学到了一门强身健体的法门,两人听了也就失去了兴趣。
由于在少林寺耽搁了不少时rì,一路上三人快马加鞭,害怕误了行程。
此时正值二月初chūn,黄河北岸的风陵渡头扰攘一片,驴鸣马嘶夹着人声车声,这几rì天候乍寒乍暖,黄河先是解了冻,到这rì北风一刮,下起雪来,河水重又凝冰。
水面既不能渡船,冰上又不能行车,许多要渡河南下的客人都给阻在风陵渡口,无法启程。风陵渡上虽有几家客店,但南来北往行旅源源不绝,不到半天,早已住得满了,后来的客商也无处可以住宿。
镇上最大的一家客店叫作“安渡老店”,取的是平安过渡的彩头。这家客店客舍宽大,找不到店的商客便都涌来,因此更是分外拥挤。掌柜的费尽唇舌,每一间房中都塞了三四个人,余下的二十来人实在无可安置,只得都在大堂上围坐。店伙搬开桌椅,在堂中生了一堆大火。门外北风呼啸,寒风夹雪,从门缝中挤将进来,吹得火堆时旺时暗。众客人看来明rì多半仍不能成行,眉间心头,均含愁意。
天sè渐暗,那雪却是越下越大了起来,忽听得马蹄声响,三骑马急奔而至,停在客店门口。
堂上一个老客皱眉道:“又有客人来了。”
果然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说道:“掌柜的,给备两间宽敞干净的上房。”掌柜的陪笑道:“对不住您老,小店早已住得满满的,委实腾不出地方来啦。”
当先年纪较大的女子说道:“好罢,那么便一间好了。”
那掌柜道:“当真对不住,贵客光临,小店便要请也请不到,可是今儿实在是客人都住满了。”
女子突然挥动马鞭,拍的一声,在空中虚击一记,当下叱道:“废话!你开客店的,不备店房,又开甚么店?”说着便走了进来。
众人见到这女子,眼前都是陡然一亮,只见她年纪三十有余,杏脸桃腮,容颜端丽,身穿宝蓝sè的锦缎皮袄,领口处露出一片貂皮,服饰颇为华贵。这少妇身后跟着一男一女,都是十五六岁年纪,男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女的却是清雅秀丽。
那少男和少女都穿淡绿缎子的皮袄,少女颈中挂着一串明珠,每颗珠子都是一般的小指头大小,发出淡淡光晕。
正是郭破虏与郭芙、郭襄兄妹三人,郭破虏自从年前在桃花岛突破化劲,进入宗师境界,在力量上的运用,自然不可同rì而语,因为打通了全身筋脉,身体素质也在持续的增长中,由于缺少内家拳达到化劲以后的修炼方法,只能是水磨的功夫,期待为将来突破做准备,不过饶是如此,他的力量比以前大了两层不止,郭破虏感觉自己如果达到化劲巅峰,身体力量起码可以是现在的一倍,要知道他现在双臂可是有超过万斤的力气。
身上百脉俱通,郭破虏也可以练习龙象般若功了,当然梦寐以求的九yīn真经也得尝所愿,众人见他努力练功,有样学样,一时间桃花岛练武之风甚浓,就是一向练功不够刻苦的郭襄也认真的练习其武艺来,郭襄天资聪颖,现在又早早的修习了九yīn真经,虽然时候尚短,看不出效果,不过从长久看来,不出意外的话她的成就肯定比原著中的要强上不少。
郭破虏这些年一直没有系统的练习过内功,内劲少的可怜,在龙象功达到第二层时就把自身的内功转化完毕了。
对于九yīn真经郭破虏倒是还没有修习,龙象般若功是无属xìng内功,九yīn真经内功属xìng偏向yīn寒,郭破虏有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就九yīn真经与九阳神功一同练习。
郭破虏知道今年是个特殊的年份,多一分实力就多一分保命的机会,在使用了大量的药材以后,终于把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七层,虽然他身上经脉全通,可是筋脉纤细,需要开拓温养,没有个两三年水磨的功夫这第九层的境界是不用想的了。
众客商为这三人气势所慑,本在说话的人都住口不言,呆呆的望着三人。
店小二躬身陪笑道:“客官,你瞧,这些位客人都是找不到店房的。你三位若是不嫌委屈,小的让大家挪个地方,就在这儿烤烤火,胡乱将就一晚,明儿冰结得实了,说不定就能过河。”
郭芙心中好不耐烦,但瞧这情景却也是实情,蹙起眉头不语。
郭破虏也没有说话,虽然郭芙有些不着调,但也不是欺压良善之人,就是真的要动起手来,就这些小角sè都不用自己动手,大姐一个绝对可以把他们打的连娘都不认识,不过有戏看,他也乐的轻松。
果然,这时坐在火堆旁的一个中年妇人说道:“这位夫人,你就坐到这儿,烤烤火,赶了寒气再说。”
郭芙虽然任xìng、蛮不讲理,不过别人也是好意,忙说道:“好,多谢你!”
坐在那中年妇人身旁的男客赶紧向旁挪移,让出一片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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