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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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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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娴顿了一会,神色渐渐没有了刚刚的轻松,她躲开他的目光,回头看向他们走过的地方,没有应答。

    她的身上,曾留下过楚澜君的痕迹,即使忘了过往,但有些事情确实发生过,无法磨灭。邶澜王不介意,可是她会介意,这样的她,该如何安心与他相拥而眠。

    邶澜王虽然做好了被她拒绝的准备,但还是难掩失落,他故作不在意地一笑,拉住白若娴的手腕,道:“是我心急了,等安定下来了,再谈论这件事情吧。”

    他失落的笑,映在白若娴的心上,内心许久不能平静。两人间的话题终止了,安静地将宫城走了半圈,谁都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

    白若娴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向窗外飘零的雪,回想着邶澜王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她长叹了一声。彻夜不眠,呆呆地注视纱幔,一直到天明。

    坐到梳妆台前,铜镜中的她有几分憔悴。白若娴将邶澜王送她的那个簪子取出,手指抚过上面的纹路,不施脂粉的脸上出现一抹笑意。

    白若娴开始正视铜镜中的自己,她似乎很久没有给自己妆容过了。女为悦己者容。白若娴拿起眉笔给自己描眉,动作有些生疏,但描出来的黛眉还是很好看。她将自己的长发挽起,发髻上斜插着一支水滴玉石簪。

    换上了一件粉色的宫裙,玉带束腰,衣领间就用丝线勾勒出一簇花朵,长长的裙尾曳地,走起路来像是踩在云里。白若娴不知道,此刻心中是欣喜还是紧张,她推开房门,邶澜王已经在门前等候她了。

    怎么都没想到,白若娴今日会妆扮的如此美丽,邶澜王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目光落在她头上的玉簪上,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冰冷的面具难以遮挡住他的欢喜,他笑出声,拉住了她的手:“娴儿,你……我……。”

    他竟也有了语无伦次的时候,白若娴微微一笑,上前牵住了他的手,脸上有些羞云:“你我,要相守一辈子了。”

    宫城从来没有向今天这么温暖过,风陌涵感觉城中的气氛有些不对,见到白若娴和邶澜王的时候,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神情一怔,然后像是被冷风呛到,他咳嗽了几声,转过身摆了摆手:“过些日子,我去楚国喝喜酒。”

    说完这话,逃似的离开了。这一天,白若娴哪里都没有去,一直待在邶澜王的身边,将整个宫城转了一遍。两人明显比以往更亲昵了很多,邬蜀月来找过白若娴一次,见他们难得相处在一起,也没好意思打扰。

    入夜,白若娴坐在邶澜王的身旁,一身粉色的宫裙将她增添了些娇柔。两人取下一截头发,白若娴将它们打结在一起,她依靠在他的怀中,听着她的心跳声,内心难得像现在这么宁静。

    邶澜王低头吻上她的额头,白若娴抬眸看向他,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将她抱在怀中,两人鼻翼相对,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两人躺在床上,白若娴枕着他的手臂,身边环绕着他的气息。他去下她的发簪,轻轻地解开她的腰带,室内一片旖旎。

    白若娴在他怀中熟睡着,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处,嘴角含着笑。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铺在枕头上,难以分开。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她的梦中有了他。

    对白若娴而已,能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了。

    眼看着和丞相的对抗就要到来,邶澜王的伤势也好了很多,邬蜀月手中有一千多兵力可以支配。但是,这不足以对抗丞相。丞相在登基大典之前,请来了在边疆镇守的护国将军,用大量兵力守护登基大典,让一切可以顺利进行。

    这一消息,又让白若娴愁了很多日。就这么不顾一切代价的出击,他们的胜算很小。

    “借我两千兵力。”没等白若娴先开口,邬蜀月就找到了风陌涵。邶澜王不登上皇位,她就难以复国。

    风陌涵竟也有心看起百姓送上来的折子了,他眉头微微上挑,却又很快舒展开,对于邬蜀月的请求,他全然没有听见的样子。

    “陌涵。”见他如此,邬蜀月心中有些无奈,他就一直这么无视自己,走到哪里都视她为空气。有几天,甚至有些后悔陪白若娴过来寻找他了。

    她叫着他的名字,风陌涵轻翻了一页折子,但心思已经不在字上了,他将手中的折子合好丢到一旁,面无波澜地起了身,一手按住桌子,一手勾起了邬蜀月的下巴:“本殿凭什么帮你?”

    他冷漠的语调,击碎了邬蜀月心中最后一丝念想,她推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见她落寞地逃离,风陌涵一时什么都没有想,开口叫住了她。邬蜀月顿在门前,她缓缓回头,用冷然的声音回应道:“城主还有何指教?”

    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他做什么,心里憋了团无形的火,烧的他难受,他哼笑了一声:“想借兵是吗?陪本殿睡一夜,本殿借你一百兵。”

    就算他拿刀捅她,她都不会太过惊讶,但这个理由实在太过荒谬,邬蜀月眼中渐渐有了恨意,怒火让她的身子有些颤抖:“你把我当什么了?”

    风陌涵,她曾经的爱人。她发誓非他不嫁,他发誓一生只保护她一个人。可如今,他们却走到这般地步。

    她是以歌女的身份潜入祁国的,所以,今天他是打算用对待歌女的方式,对待她吗?邬蜀月的眼中有丝泪光,她点了点头,有些悲凉的笑。

    为了复国,她都放弃一切了,如今,放下尊严也没有什么做不到的。邬蜀月只觉得世界有些黑暗了。

    风陌涵看着她失望的目光,难言心中是什么滋味,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晶球,重重地摔到地上。水晶球的内部摔碎了,表面也有些残缺。它在地面晃动了几下,便像死了一样不动了。风陌涵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

    夜晚,当邬蜀月真的来到他的寝宫,风陌涵的脸色顿时变了,平日里什么都装不下的眼睛中,却满是怒火。

    邬蜀月的脸色也不好看,她穿的很单薄,走到他的面前,什么话都没有说,将自己的外衣脱了去。风陌涵咬着牙,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难得她就一点都不知道自爱了吗!?

    强忍住捏死她的冲动,他侧躺在床榻上,隔着纱幔看着她的动作。当只剩下中衣时,邬蜀月的手顿住了,她咬了咬唇,一时没有了动作。

    “脱!怎么不脱了?”风陌涵在纱幔后冷言冷语地刺激她。

    邬蜀月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握着衣领的手渗出汗衣,她故作淡然,只是在雪白的肩膀露出来时,她的手有些颤抖。风陌涵再也看不下去,手伸出纱幔,拉过邬蜀月,将她压在身上,眼中没有一丝**。

    “为了复国,你真的什么都不要了是吗!?”风陌涵心中有些痛意,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怎么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
第150章 摘下面具
    两人觉得有些窒息,邬蜀月不敢去看他的目光,她的眼睛无神,许久,她回道:“让你失望了是吗?”

    风陌涵将她推开,没有去看她的身体,把被褥丢在她的身上,遮挡住了她的春/光:“蜀月,放下南楚,我带你走便是。”

    他实在不能容忍她这般践踏自己,他念她数十年,不是只想得到她的身体,而是希望她能活的开心一点。

    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埋藏了多久,以为再次说出这句话会很艰难,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他什么都不顾了。

    邬蜀月有些迷茫,她身上的担子太重,做不了陪他到天涯的人。邬蜀月用手撑住了额头,闭上眼睛,将心中的酸涩压下去,她擦拭过眼角的泪水,摇头拒绝:“你知道我的答案。”

    南楚若是没有被屠城,南楚的子民若是好好地在祁国生活,她可以放下一切,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可是,血债一条条的压在她的身上,她每日都觉得沉重到难以喘息,此生,注定难以丢下这些担子。

    邬蜀月垂眸将衣服穿好,她从他身旁走过,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馨香:“不劳烦城主了,我自己想办法。”

    他无法践踏她的尊严,也无法看着她无助的样子,风陌涵背过身去,虽被她再次拒绝,但心中难以有怒意,他沉默了许久,突然感觉让她放下一切,本身就是个错误。

    “我会帮邶澜登位的。”命运还是指使他走向这条道路,任他怎么逃避,都无济于事。

    丞相登基的那几天,楚国的戒备很严格。邬蜀月的兵力在每个城都有聚集,她革掉了楚澜清所以的职务,所有的兵力都交给了邶澜王掌控。

    登基大典那天,丞相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站在太阳下,话中带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楚国子民惶惶不安,在典礼上丞相提出新修皇宫,征集百姓去建宫。天下眼看着就要迎来丞相的暴政,这样下去,楚国的百姓很快就会民不聊生。

    白若娴联合被贬的众位大臣,一起反对丞相称帝。同时收集了丞相迫害朝臣、陷害邶澜王的证据。

    在丞相拿起玉玺,宣布正式登基时,城门破开,邶澜王率领着兵马杀进皇宫。民间撒着白纸,纸上写着丞相的罪证,一时之间,百姓反对的呼声更加高了。

    被贬的官员跟随在邶澜王的身后,邶澜王坐在战马上,与丞相对峙。皇宫城内的侍卫,被他很快拿下。他将一纸罪书丢到丞相面前,冷声说道:“罪臣秦氏,迫害朝堂官员,使朝廷外戚干政,谋反篡位。立刻将其拿下!”

    丞相还没来及坐在皇位之上,便被邶澜王的士兵控制住。他的眼睛猩红,怒瞪着邶澜王,大骂道:“邶澜王,你想造反吗!”

    他抽出宝剑,将身旁的士兵一一砍死,样子嚣张至极。有外戚想要反抗,但都被拿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丞相和邶澜王对峙。邶澜王挥了挥手,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害,示意士兵退下。

    丞相的眼睛已经浑浊不清了,头上的皇冠斜道一旁,大脑完全失去了理智,手中的剑胡乱挥舞,没有任何招式,见谁砍谁。邶澜王跃下马,抽出剑,走向丞相,他还未砍向他,邶澜王便出手将他手中的武器打落在地。

    邶澜王剑鞘往他腿上攻去,见他朝着自己直直跪下,他手中的剑放到了他颈前:“楚国的江山姓萧,不姓秦。”【秦依媣跟爹姓,萧玄烁跟爹姓,勿纠结姓氏】

    “你有什么资格,在楚国称帝?”邶澜王冷言说道。

    维护邶澜王的大臣,在这时呼唤邶澜王登基。楚国百姓听闻邶澜王闯进皇宫,都欢喜不已,他待楚国子民不差,很多人受到过他的恩惠。

    白若娴进入皇宫之中,将丞相这些年所贪污的金银,以及他诬害的朝臣,一一列举了出来。就连秦依媣这么多年,在王府的所作所为,统统都展现在了人前。秦家从楚国最高的位置上摔了下来,丞相当场吐血,险些身亡。

    邶澜王以楚国唯一血脉的名义,继承了皇位。他当着天下人的面,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从未有人见过邶澜王的尊颜,所有人以为他的容颜会可怕无比。

    当他儒雅俊逸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一会儿。邶澜王摘下面具以真颜示人,就说明皇位非他莫属了,于是,众臣跪拜,大叫吾皇万岁。

    白若娴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的面孔,微微一笑。楚澜侧这个名字印在她的心上,绕了一圈,似乎还是绕回了原点。

    丞相被满门抄斩, ;风陌涵收回了自己的兵,重新回到婵州宫城,过起隐居的日子。邬蜀月有些恍然,心中也没有太过欣喜,只是开始计划着下一步。

    楚国的皇宫,比祁宫要更加有气势。朝中的很多大臣,都是白若娴联合起来的,所以,大多都知道她是邶澜王心仪的女子。

    外人眼中的邶澜王,实际上却是祁国的楚澜侧,这是个不可公开的秘密,白若娴隐藏这一切,继续假戏真做下去。她不好奇,楚澜侧是如何成为的邶澜王,所以也就没有问过。

    将丞相赶下台的这一晚,白若娴依靠在楚澜侧的怀中,脸上褪去了以往的英气,像一个普通的柔弱女子一样,静静地与夫君待在一起。没有了面具,白若娴感觉他更亲切了一些,脑海中,一直都是初见他时,他儒雅的笑容。

    “你一点也不好奇吗?”楚澜侧觉得,一些事情需要给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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