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理家主?”
“是谁?”
“家主大人怎么想的,怎么会有一个代理家主?”
“代理?我家也可以代理朽木家直到少爷成年呀!”
……
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我上前一步,掏出朽木家的家主信物:“我只是代理,等你们的少主能力成长,我自会把这一切还给他。你们需要效忠的还是朽木家的人,不是我。”
寂静几秒钟,比先前更多反对的声音响起。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我们这么说话?”
“啊,我知道,他们是前家主收留的旅祸,现在还处于死神的监视中呢!”
“那还不滚下去,区区贱民,居然还敢插手朽木家的事!”
突然所有的声音消失,大厅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三根丝线带着银光正缠绕在刚刚开口的三人身上。三根丝线已深深陷入脖子里,只要再紧一点,他们三人马上就会变成尸魂界的灵子。
一部分人还想叫嚣,一抬首看见站在他们面前的几人,咽咽口水,把话吞了下去。紫发的女子优雅的挥舞手中的丝线,像在跳舞一样,但众人却不敢沉迷,因为被丝线勒住的几人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软在地上,渐渐变为灵子。
“她,不是你们能够侮辱的人!”少女清冷的声音增强了一室的沉寂。
“玛琪姐,你下手太快了。我还想他们尝尝揍敌客家专用的手刀呢,让他们瞧瞧自己的心脏在眼前跳动是什么样子! ”白发小子嚣张开口。
“如果他们还开口,你就有机会试!”
眼前的这一群人是恶魔,杀了三个中级贵族的继承人眼都不眨一下,还用看死人的眼神(虽然他们确实都是死人)看着他们,那冲天的杀气压的他们匍匐在地,恨不得马上死去。
贵族里唯一一个没有开口,面无表情的人用斩魄刀扎在地上,他咬紧牙关,颤抖地说:“白哉少爷,我们不知道你的实力,你今天就是杀光我们我们也不会承认你是家主,也不会承认这个贱民为代理家主的。”
我走到他面前,摸着下巴:“你很有胆!”
“我不是想成为家主。可是我不希望朽木家垮掉,所以我跟随效忠的人要有我能诚服的力量。”
朽木白哉也上前站到他面前:“吾不跟无名之辈较量!”
“我是朽木家护卫队队长,上级贵族成田家长男,成田幸男,也是竞争家主之位的候选人之一。”
“你站起来吧!”
两人站在大厅中央,一触即发。
动了,两人瞬间消失,两把斩魄刀在空中相遇,迸发出激烈的火花。挑,刺,挥,踢,两人的白打和剑道不分上下。瞬步也很出色,配合着手中的斩魄刀,一次次躲过对方的砍杀。
“缚道之一,塞!” “缚道之九,擎!”
“破道之四,白雷!” “破道之五,白伏!”
很好,鬼道也用的很出色,现在谁先解放斩魄刀谁就输了。
“飘舞吧,百绫。”四面八方的白绸团团围住朽木白哉,“我的百绫始解之后就是无坚不摧却又如软无比的绸缎,会像蛇一样缠住你不能挣脱,你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吸光灵力而亡。”
朽木白哉被百绫缠得像木乃伊,但是毫无惧色,面无表情的开口:“散落吧,千本樱。”
满天的樱花飞舞,有人忍不住用手轻触,却“啊”的一声,手背上鲜血淋漓。
随着一阵撕裂声,百绫碎成一块块白布。成田幸男还没有反应过来,朽木白哉的斩魄刀已经抵在脖子上。伴随耳边清冷的“你输了!”,他心悦诚服的单膝跪地:“成田幸男代表成田家宣誓效忠朽木白哉!”
其他人看见同辈中最杰出的成田幸男都输给了白哉,纷纷下跪表示效忠。
“尔等起来吧!”
开始那一群不服气的人现在正在讨论家主继位的日子。
“袁君,现在大家都承认白哉有资格继承朽木家,请你证明你的代理资格吧。”早就藏在一边观看事态发展的朽木家长老走出来了。
“这样吧,后天你要参与继任六番队长职务的考验,如果成功了,证明你有资格,如果失败,就请你别见怪朽木家的为难,我们要你交出家主玉佩,我们会另选择合适的代理人。对了,山本总队长让我们转告,鉴于你不是魂体没有斩魄刀,只需要白打,剑术赢过三位队长就可以了。”好轻视的语气。
拦住欲冲上前的奇犽,示意白哉不用担心,我似笑非笑:“啊,多谢两位长老的关心!白哉的实力相信你们刚刚看的很清楚,他能被我们教导成这个样子,那么对我的实力你们心里多少应该有点底吧!相信我有那个能力,在白哉承担家主之位之前,把朽木家的蛀虫全部清掉,交给他一个完整的完全忠心于朽木白哉的朽木家。”
两人被我的嘲弄弄得恼羞成怒:“哼,我们可是好心来通知你!你可是区区一个凡人,要对付三名队长,请你多家小心吧,别丢了我们朽木家的尊严!”然后拂袖而去。
两天后,一番队队舍,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齐聚来观看传说中的代理朽木家主之位和即将接受六番队长职务的袁芳落。
十三个队长站成一排,那气势很是足。不过谁是谁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希望快点比完好回朽木家处理政务。
一排排的队长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我,我视而不见。一个气势威严,用紫色发带捆胡子的老头用手里的拐杖杵了一下地:“老夫是护廷十三番队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你被朽木清仁推荐成为六番队队长,现在进行入队测验:任选三位队长逐一比试,你全赢了就算通过。允许你使用任何武器和手段,而被你选中的三位队长则不能解放斩魄刀。”
我看着对面的队长,都微笑看着我,一个女队长全身写满了“选我吧,选我吧”的跃跃欲试。
我指着那个紫发,金眸的女队长,“你,”,长金发的男子,“还有你,”我摸着下巴:“最后一个嘛,就选总队长您吧!”
对面的下巴齐掉,紫发金眸的女子开口:“你脑袋没发烧吧,和总队长打,你嫌命不够长吗?”
“美女,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想不开呢?我还想打完后和你展开一段美妙的初恋呢!”
“既然你已选好,那就开始吧!”
我再一次闲闲的开口:“啊,抱歉我已经结婚,连孩子都有了。为了节省时间,你们三个就一起上吧!”
对面的人全部石化,一阵风吹来,飘散。
一个辫着两个长辫子的清秀女队长劝道:“请你还是考虑一下吧,一次对付三个这么强的队长会很勉强,你会受伤。”
“你们不是根据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全力击伤我,如果可能还要趁此抹杀我吗?现在我可是给了你们一个很好的机会呢!”
对面一片沉寂,无人言语。
“那么快点动手吧,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们耗呢!”我放出了十分之一的气势。
“二番队长四枫院夜一,请多指教。”
“五番队长平子真子,请指教。”
“山本元柳斋重国。”
“袁芳落,请赐教。”话刚说完,就冲了过去。
众人只看见缥缈的身影轻舞在三名队长之间,一抬头,一低首,一旋转,从容闪过三名队长的联手夹击。
轻轻一挥掌,四枫院夜一跌落在墙边吐了一口鲜血,再也爬不起来。一侧身躲过山本队长的一拐杖,还顺势轻拉住他的拐杖掌心贴在他的胸口,山本队长也承受不住的后退几步,轻咽下空中的甜腥。一弯腰避过平子真子的掌风,最后轻轻一跳跃来到他的后背,一掌拍在他的后背,平子踉跄几步,喷出一口鲜血,也倒下了。
一边的人看得触目惊心,杰儿在旁边努力拍掌:“妈咪,你好厉害!”,白哉的眼里满含崇拜。
“如果你们不服气可以解放你们的斩魄刀,我同样会让你们一败涂地。”看着没有形象的跌在地上的三人和一边面露不预的队长们,狂傲的气势展露无遗,“甚至你们所有的队长可以一起上。既然不怕暴露实力,那么我就暴露个够,这是对你尸魂界瀞灵廷的警告,从今以后不要再来向我挑衅,你们付不起惹火我的代价。”
手一伸,五指成爪放出白光,伸向所有十三位队长,所有队长只感到一股巨大的牵引力。
我转动食指,十三把斩魄刀在空中随着我的食指流转,发出“叮当”的响声。
所有队长先是茫然的看向自己的腰间,然后大惊失色:那是自己的斩魄刀。
“呐,不管哪个世界,拥有力量的人都可以成为强者,但是只有一少部分的人能被称为强者。为什么呢,因为这部分人有智慧和自知之明,我希望你们能成为那少部分的强者。”我望向面色各异的队长,“我不会参与你们瀞灵廷的重大决议,也就是说你们要干些什么和我无关,只要不涉及朽木家和我的家人,我不会说一句话。当然你们合理的要求我还是会义务帮忙,毕竟我还要领导六番队和你们打交道。而我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时间不会很长,白哉可以完全接收朽木家和六番队的时候就是我们各走各路的时候。”
把斩魄刀还给他们,我牵着白哉和杰儿往外走。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山本队长失神低问。
我回头灿烂一笑:“人?我不是人,是神!”
顺利的接下六番队和朽木家,阳儿和轩儿成为六番队的副队长,玛琪则成为六番的冰山三席,金和洛儿继续指导白哉的白打和剑术,杰儿和奇犽在流魂街街到处晃,每天都跑的不见人影。
第三章
接六番队的时候还费了一番功夫呢,因为我没有斩魄刀,六番队十席以上的队员都很不服气。被阳儿拎出来赤手空拳的打了个鼻青脸肿。
轩儿还甚至狠狠藐视了一番:“你们……太弱了,我一根指头就可以摧毁你们,你们还想向队长挑战?太不自量力了!有我们存在的六番队不需要这么弱小的人,从今后我会狠狠训练你们的,直到十五席以上的每个人能单独对付一个大虚,十六至末席的最低要求:五个人合作能对付一只大虚。没有席位的不要求但要一同训练。那么接下来,你们就抹干净脖子等着吧!”六番队所有队员被他们副队长嗜血的笑容吓得打冷颤。
接下来训练的日子也容不得他们不服气,因为根本没有抱怨的时间。阳儿,轩儿和琪儿每天早晚监督他们绕瀞灵廷五十圈,不准用瞬步,然后赤手空拳的对打,等他们两年内好不容易适应高强度的训练,阳儿他们继续加码:用仙术给他们负重,亲自陪他们对练。每次有其他番队的队员经过六番队,都会被队里不断传出的惨叫吓得抖几抖,然后瞬步快速离开。隔壁的五番队和七番队队员更是不敢到六番队来串门。
当然效果更是显著的,至少六番队到现世出任务时大大减少了死亡率,甚至一部分人还加入了远征军,扫荡虚圈。
这些我都不是很关心,把六番队交给阳儿他们我很放心,我只是名誉上的六番队长。我一心扑在朽木家的内务上。
白哉在这几年内随着我对他的照顾,对我的感情已经渐渐变质了,经常凝视着我,我却不能对他有所表示。
一天晚上轮到到金的房间。几小时的汗水大战,我起来想洗去身上的粘腻,一拉开房门就看见站在角落里的白哉。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的脸有点红,我和金刚刚叫得那么大声,想必他听见了吧。
“白哉,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
“怎么了?不舒服吗?”
“……”
“怎么不说话呀?不说我就洗澡去了。”
“……等你。”
“哎?等我干什么?”
“我在这等你了一个半时辰。”
完了,他真的听见了。
“呵呵……呵,那你怎么不敲门叫我?”
“你……很忙,”白哉猛地抬头,满脸悲伤,“我在这站了一个半时辰,心就痛了一个半时辰,好痛,好痛,祖父,父亲,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痛过。”他用手紧紧揪住胸口,“你明明知道我爱上你了,却视而不见,只是每天晚上轮流陪你的丈夫,让你们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让我嫉妒,让我不堪。怎么办呢?我受不了呀,明明知道不该让你走入我的内心,可是等我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呀,你已经深深扎在我的心中。”
他凄然的从暗影中走出来,和我对站,然后深深地抱住我,头轻轻埋在我的颈项,“你身上全是欢爱之后的味道,好讨厌!我却没有这个资格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气味。呐,芳落,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停止内心的叫嚣吧,不然我会忍不住禁锢你,把你撕碎然后拆吃入腹。”
我看着窗外的月光,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