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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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讨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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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您也不要叫我小姐,我姓傅,名玉蓉,您可以叫我名字,或是叫我傅玉,我有时扮男装,就叫省一个字。我就叫您任大哥,您看可好!“

    “好,我道我任世宽向来不拘小节,看来小姐是路人,那任大哥不客气了。”

    “好啊!大哥不用客气。”我假意抱抱拳笑道。一时间气氛很好,大叔吃得很快,要准备牲口,我和这位任大哥边吃边聊,非常投契,原来他是关东人,这人非常豪爽,推怀换盏间,他见我酒量如何之好,大为开心。说走遍天下,难遇到像我这般豪爽的女子,平常女子昨晚早已吓个半死。言语间,听他讲江湖之事,不乏豪侠,各地风俗,他说得十分有趣,听得我直叫与他结伴前行。

    吃完饭,稍做休息,我告诉任大哥,我要去济南找人,他本来要去另一地方,因受伤也需疗养,在济南有朋友正好一路而行。原先三人,现多了一人,一路上也十分听任大哥讲故事到也畅快,似乎路也不漫长了。至济南,任大哥问我找谁,他朋友在济南人缘广可以帮我找,我说找济南的蒋玉蓝,他一听大笑说:“原来你找他,我带你去。”说着指挥大叔东走西拐到了一个座府前。

    我给大叔付完路费,并多给了些银子,感谢他一路照顾,大叔连连称谢后,自驾车走了。回头见任大哥带人一从那府大门出来,指着我说“这是傅姑娘,要找你。”,我看见那人身材修长,步伐稳键,非常刚毅的样子,直直走向我。

    

 两位大哥

    看着来人,我不禁想到师傅,只不过师傅的气质是一种优雅的、谈泊的,而这个人却让我感到一种气迫,但是这种气迫并不压人,反而让我有种亲近感。

    “姑娘,你找我?”声音打断了我的心中的想法,“是”我拿出师傅给我的牌子递给他。他接过牌子,脸上有丝激动,“姑娘你是?”,我见他疑惑的望着我,“我姓傅。师父让我有事的时候拿这个找你,但是我有点好奇,所以就来了。”我笑着看着他,他眼神闪了闪,侧身一下:“姑娘请。”“好”,我边说,边走向任大哥一起进去。

    我以前看电视山东大佬的房子都是宽阔简朴型的,而这个府却不大一样,进入二门远远看去亭台楼阁,这种建筑在山东极为少见,到有一派江南水乡的味道。进入主厅坐下,任大哥见我东张西望的样子,冲我笑道:“是不是有点江南的味道。”我笑道:“是。很漂亮,而且很舒适,难得是在这样的地方有。“

    “傅姑娘,这其实是令师的手笔。”

    “什么,我师傅。”我惊讶的望着蒋玉蓝,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对立在旁边的待女说:“跟管家说,把雪园收拾出来给傅姑娘住,去厨房吩咐府上来贵客速速备好饭菜。”“是”那待女略为惊讶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行礼走了出去。

    我向蒋玉蓝道:“您不必客气。”“傅姑娘,来此定有事情找我,在下也会知无不言。姑娘不必如此,只管住下就是。”我见他如此说,心中一直以来也确有许多事情不甚明了,所以也就不客气了,反正任大哥也在此养伤,也算有个认识的人。就说一声:“谢谢。”

    休息一会,管家回报有事,蒋玉蓝让人带我和任大哥先去歇息,任大哥有伤在身确实累了,就和我一起出来休息。我带着小枫、小叶,跟着待从走进雪园,眼前的美景迅速吸引了我,这时节正是深秋,满院的落叶纷纷坠下,一大片看似随性而栽的花圃上小花在慢慢的摇摆,铺满金色落叶的石子路分支散开,但人情不自禁的走进去。真是美极了!我不禁把手伸向坠下的落叶,想把它握在手里一起随风而舞。

    “小姐”小枫轻轻晃了一下我的手,我停住一望,只见一个年轻人靠在一颗树边好笑的看着我,我正要说话,他突然停信笑,走了。“真没礼貌。”我不禁嘀咕。“傅小姐。”待从走上来,刚来那位是府上的二少爷,大爷的弟弟。“哦”我说这人怎么这么无礼呢,“傅小姐,这两个是长年在这个院子侍候的,您有什么事吩咐他们就行,很快大爷就要备席了,您先歇着。”待从边说,边示意不知道何时就站在一边的两个女子。两个女子见我看向他们,冲我低头行福礼:“小婢妍紫、妍红见过傅小姐。”

    我实不不太习惯古人行礼的习惯,就奇怪他们怎么不累。只得赶紧说到:“二位姑娘不要多礼,是我打忧了。”“多谢小姐。”待从见此,就冲我打千说先下去了,我行了一天也累了,就随妍紫进去洗漱休息了。

    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开始起来打量四周,古人的房子真是古香古色啊,现代我一直想将来自己有钱了,就建一个院落,要原装古制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回去。想着吃饭的时候,我不禁问了很多关于师傅的事情,还有师娘,我才知道原来师父、师娘有着那样的故事,凄美而又遗憾,但是我所接触的结局却也完美,至于那个未见过面的师姐,真是一个悲剧,那样的选择是我无法想象的。如果是我,我决不会那样做的。我让蒋玉蓝帮忙将我师姐的骨灰送到我师父、师娘的旁边,我想师姐会愿意回去的。

    在蒋府呆了个把月,我和任大哥结为异姓兄妹,蒋玉蓝也早被我叫为蒋大哥,那个年轻人我叫他二少。经常与他在济南大街小店晃,他惊异于我的奇思怪举,时不时拍他肩膀叫声“哥们”,有时遇到美丽的小妹妹唱上两句“对面的女孩望过来”,还会去赌坊赌两把,找个唱个小曲听听,每次看到他瞪大的眼睛,我就好笑,看来这位名满山东的风流二少被我吓得不轻。

    离开的时候,蒋玉蓝把师父的牌子给我,让我在外小心,有事派人找他。并且告诉我,如果有需要,这块牌子可以在蒋家的银计支取银子,多少不计。我接了过来,谢谢他。想也许有天自己真用得着。

    离开山东,我准备下江南找冯先生,任大哥要回东北,我答应他有空去玩,他把手上的银指给我,说,只要有东北人的地方,这个银指就能有用。我把银指带在大拇指上,笑着谢了他。在分开的时候,我告诉他,他这个大哥,我很喜欢,我一直想有个大哥。他笑着摸摸我的头说,他也想有个妹妹。

    

 新的一年遇“新人”

    终于在新年前赶到杭州,找到冯先生,他在杭州西湖不远的地方买了一个三进的院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住我们几个已经很大了。我想着年后再修整一下,准备把它建成自己的窝。年前大购物一番,和冯先生、小枫、小叶一起过了我来大清的第十一个年。开年,我要向十八岁进军了。十八岁的花雨季啊。

    杭州真是美,与现代修整加工的美不一样,西湖的水清清的,湖上的荷叶随风摇拽,亭子边柳枝轻轻的晃动,杭州的春天就这样来了。我把自己的小院子让人整修,盖了个二楼,加了个阳台,然后把院子弄成个现代花圃,打造一个现代舒适感加古代优美感的小院,我给小院取名“苹果园”。冯先生听了这个名字,眼睛都大了,说白教我这么多年的诗词了,取个这么俗的名字,这次我没有跟他斗嘴,反正就叫这个名字了,我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在现代我就叫”APPLE”。我怀念现代的日子啊。

    春天的和风开始走了,我和小枫、小叶把杭州的大街小巷撺了个遍,街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傅府的傅玉少爷,年少风流,出手大方、乐善好施。

    这日我一身男装,压低嗓音与两个粉装玉面的小童走进“雅阁轩”的雅间,等待着我那帮“狐朋狗友”的到来,说来有意思,我在灵隐寺遇到智空大师,名字是挺响亮,可是大师却非常年轻,三十出头。玉树临风,特别是那双眼睛,和风细雨、“情意绵绵”,于是我就跌进去了,大师有些好友;有魏晋之风,与我十分相契。其实就有蒋二少、唐六爷、李风、瑞少几个与我臭味相投,对我这女流之辈也不在意,难得有此一帮好友,让我的大清时间非常快活。

    前些日子,一直以智空大师为目标,每日必去,智空大师好茶,我拿出现代茶道精神,找人打造一套现代的茶具,白色瓷杯上印有绿茶的叶子,还写上一首央措的诗,当我打开时,他的眼睛闪出异样喜欢的亮色,我太喜欢他的眼睛了,让我想起蔡琴的你的眼神。我请智空到二少杭州的别院,约上这帮好友,在亭子里辅上地毯,用日本茶道的方式,大家坐在垫子上,边喝边聊。谈天说地,当他们知道我一个女子去了洋人的地方十分好奇,听到许多变法,政治觉得十分惊奇,对我嘴里的杰克十分感兴趣,想来他们误会我的意思了。

    与智空坐在西湖的亭子边,我呆呆的看着他,他很安静,我喜欢呆在他身边,让人有一种宁静的感觉,彷佛一切都不重要,没有欲求、没有失望。我听到后面男友的说笑场,突然兴起玩笑:“智空,我给唱首歌,你听吗?”

    “好”智空微笑回头看着我,我笑着望着他开中轻唱: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眼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对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长相随,爱恋伊,爱恋伊

    愿今生,长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

    愿今生,长相随!

    唱完我故意用深情的眼神看着智空,发现原来智空也会脸红的。我大笑:“智空,你脸红了。”开始不顾形象的大笑,智空也不说什么,只微笑的对我摇摇头,看着我。

    “八哥,你看,还真是有女子真是不知廉耻,扮男人色引和尚。”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鄙夷声,我转头一看,几个年轻的男子和两个中年男人正坐在附近的亭子里喝茶。说话的是一个健壮一点年轻男子,一脸轻视的看着我。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转头对智空说:“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最近的麻雀也太多了,吵死人了。如此美景,都被它吵得没心情了。智空,我们不跟畜生计较,走吧。”说罢,我拉上智空就走。

    “站住”刚离开亭子几步,就被一个身影挡住,智空马上把我拉到他身后,说了声:“阿弥陀佛,师主,小友年轻气盛,还请师主大量。”我正想开口,那只麻雀就开口:“爷今天心情好,你给爷赔个不是,就放了你。”放屁,我心里想,嘴里也说出来,“你”,麻雀眼看就要发威了。WHO怕WHO!

    “不要胡闹。”亭子里的那个中年男人开口了,这时旁边一个年纪较大一点的男子走过来,对智空行了个见面礼,说:“请问是灵隐寺智空大师吗?”智空回礼:“贫僧正是。”年轻男人回望中年男人一眼,见他点头,遂向智空说:“家父对大师早有耳闻,不想正好遇见大师,特请大师移步相谈。不知大师可愿意。”来人非常有礼而且身上贵气十足,我仔细看他们的衣服虽然平常,但却手工精细,非平常人家手艺。智空略付,点头答应。

    走进亭子,中年男人冲我们微笑点头,请我们坐下。旁边另一个中年男人说道:“早闻大师之名,想不到大师如此年轻就精通种佛法、还得当世得道高僧一致盛赞,一直想有幸与大师讲法,不想今日得此际遇。”智空笑答:“不敢,师主客气。”

    “哼,什么大师,如此不知耻。”那只麻雀又在吵了。旁边一个年轻人,轻轻碰了碰他:“阿玛在此,休要乱讲。”他看了一点他父亲,不得不住口。怪不得,原来是旗贵,如此嚣张,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要说话,智空轻轻碰了一下,笑着冲我摇摇头。哼,我斜视那只麻雀,好看智空的面子不与他计较,那天在碰到你,我整死你。遂不理他,趁人不注意,做了鬼脸和鄙视的手势给他,看他涨红的脸。我笑死了,心想气死你、气死你。他旁边两个更年轻的小子看了,捂住嘴偷笑。

    唉,真是无聊,我最怕听人聊佛了,可见智空与大们聊得十分投契,真是郁闷死了。旁边几个较大的男子,时不时还来点佛语,特别是其中一人,年纪在三十往下,长像并不出众,但是那双眼睛,却让人不敢直视,眼神坚毅、贵态自然,但却自有一股孤独感,这样的男人实在少见,却说起佛法来似乎颇有研究,智空对他之语还不时点头。他旁边一个就是与我们说话的,似乎是他哥哥,两人对智空与他父亲的交流还时不时交流点头。站在另一个中年男人旁边的年轻人,与智空倒有些相似,十分温和,笑容如春风抚面,眼睛观之可亲。但与智空不同的是,智空身上有种自然之态的超脱。

    那只麻雀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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