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凄然独钟
我刀划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泪和苦似幻似空
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生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我哭泪撒心中悲与欢苍天作弄
我笑我狂我疯天与地互凄互灭
我醉一片朦胧泪和苦似幻似空
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生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随着曲子,我舞出师父教的剑法,满室生风。完毕,大厅静了一下,老康带头叫好,马上说:“曲好、歌好、舞得也好,来人,把玉如意拿来,给十三和蓉格格,一人一柄。”我和十三笑着谢恩,领了东西坐下,太后一个劲的说好:“这丫头平时从没显过,还有这身本事。”我笑着说:“蓉儿就这点好处,全显完了。”旁边一个娘娘说:“太后喜欢,可得立马收到身边来,不然,说不定福王那天放定放远了,或是带回了金陵,太后您可就不那么容易看得着了。“
太后马上说:“哀家不担这个心,迟早是咱们家的,由不着他阿玛折腾,哀家可是定了的,皇上看哀家说的可是个理。”
老康笑着看着我说:“是太后这话,福王你这丫头也不小了,你可有看定啊。”我老爹愣了一下,看着我,我紧张的要死,不知道该怎么说,老爹看了我一会回说:“皇上,臣好不容易才得回女儿,怎么着也得让她跟在身边一两年,放定的事再看。”老康听完就说:“朕就依你,不过,朕可以看准了的,你要是有想法,朕得看过才行啊。”老爹马上说:“是”
我总算把心放下来了,这时各位亲王都来给皇上敬酒,我抽了个空退了出来。回到房里,我擦了擦汗,换了件内衣,刚才紧张的衣服都湿了,小叶看着我有些担心,她一向都知道我的心思,我冲拍拍她的肩,表示没事,她才好点。
重新出来,冷风吹得我有些打抖,也好清醒一下。我站在路边,看着这灯火相映的皇宫,有些压抑。“丫头,你不开心。“我见是老爹和三哥,我马上笑着摇摇头,老爹说:”是为八福晋的事,还是刚才的事,应该是刚才的事,丫头不要担心,没有那么急,老爹会帮你找个合你意的,但是你心里那个不能在想了,大清的格格不可能去那么远的。”我望着老爹,知道他在说我以前说的喜欢洋人的事情,“,蓉儿没有委屈,八福晋伤不到我,其实蓉儿挺喜欢她的,虽然不赞同她的方式,但是蓉儿喜欢她的真实,真实的表达自己想要,想保护的,她也就是想要一个完整的爱人,完整的幸福,没什么不对。蓉儿从来不觉得男人三妻四娶是对的,蓉儿不管什么女则之类的,蓉儿只知道,付出一颗完整的心换来的也必须是一颗完整的珍惜。我不在乎什么荣华富贵,只想要一生一代一双人。蓉儿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但是从小自傲,蓉儿从来都认为自己有资格拥有最完整的心,值得别人珍惜,老爹,你说呢?“我望着老爹,我知道他可能会不理解,可能会失望我的想法,可是我的老爹握住我的手:“老爹认为你值得,福王的女儿怎么不值得,谁敢不值得。”三哥走过来,拍拍我的头:“三哥也觉得我妹子值得。”我笑了,眼中带泪,我抱着老爹,从这一刻起,我真的把他当我老爸,我抱着他说:”老爹,我爱你。“老爹愣了一下,紧紧的包住我,说:”好、好、乖女儿。“
这时李德全出现了:“王爷、格格,都找您一家人,敢情聚到这儿呢,几位亲王都记着拼酒呢,以为您躲着了。”阿玛指着李德全笑骂道:“小德子,你跟我混,走,看谁拼得过谁,丫头跟上。”我马上和三哥笑跟上去,我今晚的话不是说给阿玛他们听的,我知道在身后的阴影处有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我就是要说,我,傅玉蓉不屑你们在乎的,我要的你们给不起。
冬去春来
自从被提到婚事后,我注意自己的言行,过完年,我就回府里了,一直和老爹一家人在一起,嫂嫂们都来了,我一看,好家伙,数三哥的最漂亮,男人真是的,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跟嫂嫂相处起来,才知道哥哥们在我面前是另外的样子,嫂嫂们很怕哥哥,哥哥们治家很严,家里面没有那些所谓的争斗。还好,我喜欢这样,但是想自己肯定是接爱不了的。
不过我可喜欢小侄子了,可爱极了,每天都跟他们玩,我就是个孩子王,带他们上窜下跳的,加上阿玛,三哥不加入,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竖立威信,不过基本破了,因为我把三哥的许多事迹都宣传了,搞的他训示自己儿子的时候,都会回嘴:”姑姑说,阿玛就没个人样。”气得三哥三天不理我,我笑死了。
一来二去,春天来了。我又要出门活动了,带上碧云、小叶四处逛,猜我遇到了谁,任大哥。任大哥一见我就说:“丫头,又是一年了,你怎么还一付小子的样。”我说:“大哥,咱们不是兄弟吗?”他就一脸无奈。
春天适合干什么呢?春游,早上我起了个有始以来最早的床,早上八点前起的,当然古人是称时辰的,幸好我有怀表,不然,对时辰的说法,我还是不怎么习惯。跟老爹、额娘请完安,我就美美的上了马车,准备和任大哥,去京郊交游。
我到的时候,任大哥等了一会了,见我一身粉红的裙装、旁边的小叶、碧云,一身嫩黄的衣裙,笑道:“你们几个,整个春色都穿在身上了。”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说:“漂亮吗?”他马上点头:“漂亮,我的妹子是最漂亮的。”
到了城门外,在路上人少些,我马上让任大哥带我骑马,坐上任大哥的马上,我心情特别好,唱起了那首《春风吻上我的脸》,边唱我还边摇头晃脑,大哥在我身后一边驾马,一边小心搂住我,怕我不心晃下去。
一路风景怡人,路旁边不知名的小花在摇拽着,小草嫩绿的冒出了自己的头,青脆欲滴的树芽展示着春的生机,微风抚过我的脸,让我的心也像湖水一样一圈一圈的荡漾。
我们一路随意的走着,晃着,唱着歌。任大哥任我随性的玩,来到一条小奚旁边,我们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对面的山上开满了各色的花朵。打开带来的食物,围成一个小圈坐下来吃东西。“任大哥,你来京城待多久”我问他,他说:“再有几天就要走了,来做生意,做完就走了。”“那你是回家吗。”他说:“不是,准备下山东去看看你蒋大哥,顺便办事,再回去。”我有些想跟去,好久没有见二少了,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的,就说:“那我带些东西,你帮我捎给蒋大哥还有二少。”他说:“行,保证帮你带到。”
吃完东西,我和任大哥在附过转转,我看对面的山很美,就说:“任大哥,我们爬山吧,那边有条小路,咱们到山顶看看附近的全样。”他看了一下,就说:“行,累着了别叫唤。”小看我,我马上开跑:“咱们看谁先到。”一路沿着小路往上跑。
可能是一冬都没有跑过了,跑到半中的时候气喘嘘嘘的停了下来,一看任大哥早已到了我前面,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又接着跑,这山看起来低,但是路弯弯曲曲的挺长的,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到了山顶,已经说不出话了,任大哥笑着说:“难为你有这份力气”说着帮我顺气,我摆了摆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见我如此,拿个水袋给我,“喝口水,顺顺气。”我接过来,就喝了几大口,等了一会再恢复状态。
任大哥看着我哈哈大笑,我自己也笑起来,看山周围全地田地,附近有村庄,远处的炊烟徐徐而上。我对着天空大叫:“啊!!!!!”喊了好几声,任大哥一愣,随即又笑起来,说:“你那里是个女孩子。”我就说:“我怀疑我老爹把我生错了。”
下来的时候,我下到半中走不动,任大哥弯腰:“丫头,别逞能了,我背你。”本来我想犹豫,任大哥说:“怎么,你怕啊。”我马上跳上背:“才不怕呢。我是谁啊,天下第一无敌厚脸人。”大哥很高,背很宽,爬在他背上暖暖的,我就说:“大哥,以后我走不动也不坐马车了,就让你背我。”任大哥停了一下,突然低声说:“丫头,只要您愿意,任大哥一背子背着你,去哪儿都行。”
我愣了一下,叫了声:“大哥,”他转了转头说:“大哥是认真的。”我用手圈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身上:“任大哥,丫头其实现在什么也决定不了了,丫头不是一个人了。”他停了一下,说:“大哥知道。”然后又说:“京里有名的蓉格格就是你吧。”我说:“臭名远扬了是不是。”他说:“不理他们,他们不懂,丫头,大哥的话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到大哥这儿都是原样,不会改变。”我在他背上点点头,有这么个哥哥,我好开心好开心。眼睛的泪流在大哥的背上,但我心里很温暖。其实我一直是孤独的,我害怕孤独,特别是杰克不在的时候,我更孤独。
我在大哥的背上睡着了,他把我放到马车里面,送回了家,没有见人就走了。是三哥把我从马车抱出来,我还在睡,自从婚事之后,我就没有这么睡过。
我再找大哥的时候,他走了,留了信给我。让我自己照顾自己,有事可以找京中他的人。
大哥走后,我低迷了两天,然后自己给自己打气,再派人去广州,看杰克有没有可能来。但是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我害怕的温柔
我正在房里练字,四爷交待的字,我不敢待慢,怕他算帐。根据我看清穿以及对他的了解,最好是老实点,否则我怕他想出什么方法罚我。这时小叶进来说:“格格,八福晋送来这个。”我一看,是个贴子。打开一看,请我去他家别院赏桃花。我有些奇怪,八福晋这是干嘛,跟阿玛商量了一下,我决定还是去。
既然是赏花,当然要装扮一下。我打开衣柜,拿出一条嫩黄的荷叶连衣裙,再套一个小外套,小叶帮我梳个了好看的古装头,前面附着两个小辫,后面披着,头上用纱织做的头花,围着一个半圈,有点小公主的意思。耳环是新打的,再配上新做的银饰裢子,镜子面前一转,嗯,不错,虽然不是大美人,但是眼睛明亮有神、小小的鼻子有点翘感,一笑眼睛一弯,脸上两个酒窝。
上了马车,带上碧云,前往八爷的别院。马车走了一个小时,才到,我骨头都快散了。
到了门口,作了通报,在外面等着。
“我说蓉妹妹该到了,还说怎么回事呢。”这时见八福晋亲和八爷亲迎到了门口,我下了车。听到她的话,心想什么时候,我们这么熟了,但是脸上笑意盎然,说:“劳烦二位亲迎,小女子不胜荣幸。”谁知八福晋拉住我说:“都等妹妹了,快进来吧。”
我只好向八爷点点头,跟着她老婆走。还没进大厅,就听到屋里笑声不断,帘子挑开,好家伙,真是不少人,除了大阿哥、太子、三爷、还有小不点,几乎全到了,可是女宾不多,就只有九福晋、十福晋,也对,八九十本来关系就好。
我马上给各位大爷欠了欠身,问好,又给两位女士问她。八福晋马上让人上茶,死活拉我坐在她旁边。老十笑道:“这过个年,你到老实了,见你一直待在家。连宫里也不常去。谁知前两天郊游,去你府上一问,你天天的出去,干什么去了。”我说:“一位以前的朋友来京,我找他玩去了。”
十四说我:“一个格格,不好好在家待着,你那朋友是男是女。”我看了他一眼:“谁说格格要在家来,本格格就是不着家的。你不知道,是男的,怎么,不行啊。”几位福晋大概没见过我这样的,出去见男人还能说出来,都一脸惊异的望着我。八福晋笑说:“早听说你是爽快的,不想这么爽快。”我就说:“我又不是见得人平什么要在家待着,就许男人出去玩,女人就不行,我不信这个,谁说只能男人交友结朋的,我一样可以。”“这话我同意,就行你十四成天出去,女儿家偶尔出去一趟,你挑个什么礼。”八福晋对着十四笑说。
十四马上站起来,对着大家,指着我:“她是偶尔么,天天的不着家,那是什么女儿家。”我马上接道:“我本是一男儿出世,无奈送子娘娘跑快了点,送作女生像,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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