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一次派出有个剑师,黑吉斯这次下的血本不
,可是这些人像脑残一样正面攻击将军府,就算他们不怕死,可未免
也死得太冤了,难道他们真的以为女儿国的大将军就如此不堪吗?
可就在这时,就在演武场的东墙上,一个人觑准老妈的位置所
像闪电一样跃下,他蒙着脸,手里拿着一把三尺长的匕首,奔着我们直
扑过来。
此时众卫士警惕未消,地点又是平坦宽阔的演武场,所以这人
出现就被发现了,卫兵们大声报警,一边各拔兵器冲上,更有手疾眼
的弓箭手引弓放箭,可这人速度奇快,只几个纵越就把身前的卫兵甩
在身后,匕首轻巧地一拨,弓箭就像雨点一样被刷掉,前面的卫兵举刀
砍过来,这人左一闪右一扭形似鬼魁,在人丛中就像一条狂窜的毒蛇
匕首每一划就溅起一股血雾,不等卫兵们补位就立刻蹿上,十步杀一人
如入无人之境!
赵护卫大声指挥道:“列阵!”几百侍卫齐喝一声,刀如山枪如
林拦住蒙面人的来路,他身子一低,从还未成阵的众兵脚下穿过,后背
着地,手中匕首疾刺如风,就像一辆加了斩草机的四驱车一样在人群
中扫荡,侍卫们稻草般倒下,上百根长枪刺来,此人仍然游刃有余,后
背上像长了轮子一样,别人刺不着他,他的手脚却无一不是杀人的利器
,片刻就突出了军阵,身子一翻立了起来,双掌凭空一堆,面前几十
个侍卫竟被他的掌力推得倒飞出去,个个口喷鲜血,他东一晃西一晃
众兵不知他要从哪面突围,混乱中都挤做一团,此人身在重围之中
可动作丝毫不乱,他的眼光越过众人冷冷地盯在老妈身上,就像成竹
在胸的猎人在审视自己的借物一样,此刻侍卫们只能实施人海战术,成
百上千地堆上来,蒙面人或杀或闪,前进速度不减几千飞凤军竟然
挡他不住,这人闪转灵活心狠手辣,只一瞬间就贴了上来,眼看离老
妈还有将近50米的距离,手中匕首激?射而出,直刺老妈的心口。
将军府的护卫见机不可谓不快,这人刚出现时就已经有人挡在老妈
身前,那柄匕首刺过来时正有一个护卫站在老妈正前方,此刻”哄……的
一声连人带甲穿了个通透,却依然来势不减,赵护卫厉喝一声,急挥
中的刀砍去,震耳欲聋的响声过后,赵护卫的刀已经断为两截,人居
然被匕首上的余劲震得口吐鲜血!这人也随之高高跃起,就像被一块云
彩托着一般凌空落到我们近前,他手中没有了兵器,单掌拍向老妈的胸
口!
老妈虽是大将军,可半点武功也不会,此时愣在当地,天性使然
我毫不犹豫地把她向后一扯,挡在了她身前,蒙面人眼见成功在望
双眸子里闪过一丝得意,见我顶了上来,只是微微冷笑,手掌探出瞬
间就放在了我的心脏位置,此时此刻,我心知这次是在劫难逃,只得把
眼睛一闭……
然而那人的手掌只在我胸前似轻似重地一探,忽然表情大变,像被
摸了裤裆似的叫道:“剑神!”他喊了一声,眼神里顷刻间充满恐惧
猛的使了一今后空翻,紧接着身子向后弹开,又顺着原路退到墙边,脚
尖点地翻上墙头,转头回望,看我的表情像见了活鬼
样;再没有半半分迟疑,跳出将军府逃之天天。
自始至终我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想不通这人为什么在最后关头放弃,他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了。
将军府里,卫兵大哗,无数侍卫里三层外三层把我和老妈围在当中,弓箭手全都张弓指天背向我们半跪在地上,那人就算走而复返也再没可能靠近我们了。
我如坠云雾愣在当地,猛觉背后有人把我抱在怀里大喊:“羊羊,你没事吧?”
我抖楼抖楼手,扳住老妈肩头道:“你呢?”
老妈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上上下下把我检查了个遍,几乎带着哭音道:“你吓死我了!”
我茫然地看着墙头道:“那人为什么不杀我?他怎么知道我是剑神?”
老妈见我无恙这才回了魂,愣怔了一会道:“他能探出你是剑神,这么说,他的级别是……”
“剑圣?”这两个字是我和老妈一起说出来的,我们谁都无法相信,黑吉斯这次除了有名剑师外,居然还派来一位剑圣!看来对方根本就不是想打击一下女儿国的士气那么简单,他们是志在必得!那有个剑师的作用就是当引子,把老妈引出来最后再由蒙面人实施最后的决杀!而且如果最后不是他自动放弃,他现在可能已经成功了……侍卫们再次清点伤亡人数,须臾之间,又死了56人,重伤过百,此人一人之力几乎就与有名剑师造成的损伤相平,而且没费吹灰之力,如果他的目的纯是杀人的话,这个数字还得翻倍!
看着满目疮痍,老妈黯然地叫人安顿伤兵,这一役赵护卫也身受重伤,她本身已是剑士级别,只是接了一把蒙面人飞来的飞刀就伤成这样,此人实力之恐怖由此可见一斑。
老妈苦笑道:“有个剑师做鱼饵…原来人家根本没想过杀不了我,是怕我跑了,那有个人的目的就是为了知道我的方位。”
我说:“不过他们终究没得逞。
老妈沮丧道:“我想明白了,也幸亏对方是一个剑圣,咱娘俩才捡了一条命。”
“为什么这么说?”
老妈道:“如果他不是剑圣级别的高手,也就觉察不出你是剑神,他不知你的底细,这才临阵退缩,刚才那种情况,别说剑圣,就算一个剑师动手咱们母子也都完了。”
老妈这么一说我也恍然了,那蒙面人甫一和我照面,感觉到了我的剑神阶位,心生恐惧所以放弃了任务,那是他自以为不是我的对手没敢发力就把手掌撤了回去,如果知道我毫无剑气,那一掌10个我也死翘翘了。
为了安慰老妈,我强颜欢笑道:“没想到那个小子还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所谓剑神剑圣我也有了一个大概了解,一个剑圣在万军丛中来去自如绝不夸张,而来刺老妈的这位堂堂的剑圣见了我这个冒牌的剑神就望风披靡,按理说刚有那样的情况不管敌人多强也只好破釜沉舟,但他居然对剑神怕成这个样子,就可见剑神才是小母牛坐在酒缸里,最牛b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老妈忽然抡圆了在我脑瓜顶上来了一巴掌,怒道:“刚才你蠢不蠢?你要是死了要我怎么活?”
我知道老妈是担心我,嘿嘿一笑道:“这不是都没事吗?”
老妈背着手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我问:“您有什么事情?”
老妈回身看着我,神色郑重道:“羊羊,你回去以后别再来了。”
我愕然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就当这里的事都没发生过,你继续过你的生活,联邦大陆的事儿,你不要再插手了。”
我吃惊道:“为什么?”
老妈语气沉重道:“刚有你也见了,黑吉斯在边境上有雄兵百万,国中高手如云,光剑圣就不知道有多少,更兼之行事鬼祟,不择手段,当你以剑神身份回归后,他们所有的矛头都会对准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算你真有十成的本事,也难免出意外,何况,…”
我郁闷道:“你不相信你儿子?”
老妈道:“不管儿子有多强壮,在妈的眼里他都还是孩子,两个大陆之间的恩怨,却要把所有担子都放在你身上,我觉得这对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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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女儿国第二十九章 回家
听老妈这么说,我感觉到隐隐有些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我说:“女皇那我怎么交代?”
老妈道:“你不回来也就不用向她交代了。”
“这不是背信弃义吗?女皇对我不错呀。”
老妈道:“女皇这个人,你不能说她邀买人心,但在她那个位置上一言一行必有她的政治目的,你以为你要不是剑神她还会对你那么着意吗?”
我愕然道:“她要听你这么说她,还不得伤心死?”
老妈道:“我和她是君臣,老妈是什么人你最清楚,在我心里其实没有多少忠君思想,女皇她待我不薄,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会不遗余力地帮她,但你听说过有谁为了自己的上司把儿子搭上的吗?”
我说:“那女儿国的百姓怎么办?”
老妈叹了口气道:“我最郁结的也就在这了,自古战祸一起最倒霉的就只有百姓,作为他们的大将军,我也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己’这八个字了,但是你不一样,你不属于这里,你没有非帮他们的义务。”
我低着头道:“其实女皇、百姓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妈,那你呢?我要是不回来,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老妈眼睛一红,沉默片刻这才款款道:“羊羊,妈一前一后算起来活了两辈子,这两辈子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孩子就是妈的天,你要是出事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只要你平安快乐地活着,就算见不到你,妈也知足了。”
我也感伤道:“妈你别这样说。”
老妈道:“你回去以后,好好地生活,结婚生子,找份正当的工作,你爸年纪不小了,你要好好地孝敬他,至于你那个姓孟的后妈……据说她对你还不错,你也要好好对人家。”
我失笑道:“您想得倒远,最后这句话言不由衷吧?”
老妈瞪我一眼道:“别嬉皮笑脸的,我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咱们母子俩终究是见了一面,我已经没什么可遗憾的了,以后也无非就是生活在两地联系不便,跟那些孩子在国外工作的人没什么两样。”
我说:“那等您老了谁养您?”
老妈笑道:“我要你养吗?”
我说:“那谁保护您呢?”
“算了吧,你连自己也顾不好,刚才要不是狗屎运……”说到这老妈也觉后怕,下面的话没再说出来。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妈,你别忘了就算我回去了也不是我一个人,我那还有一个苏竞呢,我要是说不回来了,你觉得她能答应吗?”
老妈用手扶着腮帮子道:“我倒真把这个忘了。”她思忖了一会说:“这样,你就跟她说这是我的意思,不得己的时候可以把我们的关系也告诉她,你就直截了当地跟她说,女儿国还有我这个大将军,轮不到也犯不着把别人扯进来。”
我怀疑道:“她能听你的?”
“苏竞是我的干女儿,对我还是很敬重的。”
“这个我倒是知道,不过我看她很有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架势,凭三言两语是劝不服的。”
老妈道:“其实你没发现苏竞和她的师父苦梅都是一样骄傲的人,只不过苦梅多了几分孤芳自赏,而苏竞则是有些不合于世,这个世界上她真正服气的人恐怕一个也没有,被迫去求你苏竞本来就不情愿,要不是为了联邦大陆和女儿国的百姓,她是绝不会委曲求全的,你只要把话跟她我想她是不会强人所难的。”
我说:“这个我倒是也看出来了。”
老妈道:“你回去以后要好好照顾她,苏竞这个丫头性子是代傲了一些,但小小年纪能为了百姓不辞劳苦奔波,甚至能放下身段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这样的觉悟连我也自愧弗如,可惜她是女儿国的人,又是女皇钦封的忠节公,要不是能留在那边过一辈子太平日子也不失为一种最好的归宿。”
听了这句话,我忽然悟出是哪里不对劲了――老妈话里话外透出一股意兴阑珊的情绪,似乎对女儿国的前途并不看好。
我小心道:“妈,这一仗你是不是没有把握?”
老妈道:“有些话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这些年来我战战兢兢举步维艰,总算没有让女儿国丢失一寸土地,其中艰辛只有我知道,‘胜败乃兵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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