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丽依言捡起一块砖头朝着最近一个看守劈头就扔,他力气奇大,女儿国砖头扔扔出30多米远,幸好没砸着人,擦着其中一个看守脑袋飞过去了,我愕然:“你真想砸死她们啊?别砸头!
“哦。”余曼丽又捡起一块砖头照胸就要扔,我一把拉住他顿足道:“砸胸还不如砸头呢,你想让她恨你一辈子啊?”
“那我砸脚。”余曼丽这次无师自通,一砖砸过去,哪女看守抱着脚扑到在地,我心一颤,这还是我第一次干教唆上男人打女人这么变态的事,连我都恨自己了……
一排砖砸过去,女看守们抱头鼠窜,随机娇叱连连,依葫芦画瓢捡起地上的石头也朝我们仍过来,可惜这时候男女差异就显现出来――我们能砸住她们,她们却连半截距离也扔不到,看得我由衷地怀念起上学那会和女生打雪仗的日子,不过那时我们一般都不使全力,有事还故意挨几下以博得喜欢的女同学咯咯娇笑,而现在这帮男人就不厚道多了,一个个青面獠牙的恨不得一砖过去开人瓢,差劲急了。
在我指挥下,踹门工程终于忙而不乱有条不紊地进行开了,我让个子最大的一群人站成长长的一排,看我手势一起助跑然后亮飞脚,在哐哐的巨响中那么闷两边的缝隙越来越大了,不过看样子想把它踹到还得不少时间。
这时有个女看守奋勇地顶着簸箕冒死前进,一边大声道:“别打了,是我!”
耿翎听音辩形急忙挥手道:“停,是刘司牢!”
武婴和余曼丽一听也不打了,她们对刘司牢还是有几分尊敬的。刘司牢穿过火线来到我们身边,我嘿然笑道:“你是来谈判的吗?”
刘司牢把簸箕一扔,指着那道木门道:“你们别白费劲了,那门根本没锁。”
“啊?”我制止住众人继续踹门,惊奇道:“怎么回没锁呢?”
刘司牢道:“谁能想到你们敢越狱,那门又厚又重,平时有人送菜送水开锁太麻烦,平时就是做个样子的。”
我诧异道:“你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个?”
刘司牢表情坚定道:“我要和你们一起走!”
盐枭伙了几个人过去查看,惊喜道:“龙哥,真的没锁!”
我没好气道:“你们刚才没长眼睛啊?”众人:“……”
盐枭使劲推了推,那门纹丝不动,不禁急道:“可是还是推不开。”
刘司牢翻了个白眼道:“拉!”
盐枭和另外几个拉住那巨大的门环一拉,门开了……
……
事情就是这样的,上帝在关了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也为你开启了一扇窗户,当你发现门和窗户都推不开的时候,不妨拉一拉……
就这样,我们多人蜂拥出门,外面是一片茫茫的旷野,所有人情不自禁地冲刺着,发泄着爱那个弹丸之地憋屈出来的过剩精力,大家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不约而同地发出各种鬼哭狼嚎的欢呼声。
我们跑上一块高地,原来的男监营被远远抛于脚下,那些看守们躲在残垣断壁后面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出逃,失魂落魄表情沮丧,一顿砖头除下了也没人敢追。
我喘息了半天这才问刘司牢:“你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跑?”
刘司牢表情黯然道:“遗言难尽,总之我不想再那个地方待了。”
我撇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不是想到我们中间卧底?”
刘司牢道:“我要想和你们作对根本用不着卧底――你以为你在床下压的那个钥匙模子没人发现吗?”
我吃惊道:“你见过?”
刘司牢不屑道:“我要揭发你们你们连囚室门都出不来,何况卧底只说?”
耿翎道:“我相信你。”
刘司牢白了我一眼道:“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盐枭带着他的几个弟兄道:“对,龙哥有什么打算跟我们以后我们就跟着你了。”
众人纷纷议论道:“是啊,这次多亏了龙哥,你去哪我们就跟在哪。”
人们自然而然地把我围在中间,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出身片刻,忽然跺脚道:“靠,气死老子了!”
耿翎道:“怎么了?”
我伤感地说:“老子白忙活了半天,到头来一件也没用上。”想想看,我殚精竭虑计划也不可谓不周密,从钥匙模子到背面做的绳子,从出囚室门道第一道墙和第二道墙的应付对策,无一不是机关算尽亲力亲为,可结果脚镣是耿翎自己拽开的,囚室门是挤垮的,第一道墙呗众人踹倒了,第二道墙我倒是指挥得有理有节,可人家门压根就没锁,虽然最后还是跑出来了,可这就好像《肖申克的救赎》里安迪要实施越狱前一天忽然被宣布无罪释放了,《越狱》里迈克尔刚把地图纹在身上他哥哥平原昭雪了一样,结果再好,总是让人扫兴。
个题外话,今天我去理发,突然奇想地想理短点,结果理发师理着理着忽然冒出一句话:你这个头骨不好,歪。等他理完真的歪,右边比左边高了好几毫米,回来路上我跟老婆说,可能是左右脑容量不同的关系,我老婆看了看,给我下了个结论:你小时候没睡平……所以我很伤心,需要大量月票安慰,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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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女儿国第十二章 男祸(上)
众人听我这么说。纷纷安慰道:“要没有龙哥领着,我们这辈子也别想逃出去。”“就是。还是多亏了龙哥。”
我心情转好,大声道:“客艺话就不说话、兄弟们有家的回家、没家的各奔散程。日后见了别忘了今天的一场缘分就行。”
武婴和余曼丽他们自然是纹丝不动。盐某和他的十几个同伴也都不肯走。其他人面面相觑,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离开、有人小心道:“龙哥这是要赶我们走吗?”
我愕然道:“怎么这么说。好不容易跑出来了你们不想和家人团娶吗,”
人们纷纷道:“我们哪还有家啊?
盐枭道:“龙哥。兄弟们大多都是些可怜人,要是有家有业的谁能沦落到这个地方?反正我想好了,以后你去哪我们跟着去哪。龙哥要是赶我们走。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其他人都道:“龙哥你可不能不管我们。
我挠头道:“你们要愿意跟着我我自然也不反对。”一般越狱犯不都是各方豪杰吗?他们跑出来居然还想跟着我这个情况让我多少有点意外。看来是真没地方可去。我跟耿翎商量。“那我们还按原计划跑?
耿翎断然道:“不行!
“怎么了?”
耿翎狂着额头道:“咱们反狱之后司营必定派人到京哉戍卫营求救,从这里到那最多要一蛀香时间、最多再有半个时辰。京哉营的骑兵就会出动,咱们这么多人目标过大。不管跑到什么地方都会被拦路截杀。
我点头道:“说话没错。”
有人道:“那我们还不快点跑?早动身一刻好过在这等死。”
耿翎大声质问道:“你再快能快得过马去?”
那人不做声了。
武婴沮丧道:“早知如此。咱们就不如把那些狱卒绑起来再走多号人被不到人撵得张张惶惶跑出来。又无路可去。真够窝囊的。”
我眼睛眨了眨道:“现在或许也不晚。”
武婴叹气道:“晚了,这么长时间司营的人只怕早已经在半路上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们听没听过有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武婴道:“我只知道现在我们就够危险的。
我启发他道:“那你说话?戍卫营的骑兵最想不到我们会去哪里?
武婴莫名其妙道:“我怎么知道?、
耿翎却眼睛一亮道:“你是说话去?
武婴发呆道:“回去?回哪去?
耿翎一挥手道:“男监营!
我哈哈一笑:“知我者。耿翎也。
武婴吓了一跳“好不容易逃出来,再回去?”
我说:“当然不是现在就回去、什么时候京藐营的人出动了。我们就该回去了。
刘司牢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说话们就在这里等着,多咱看着追兵走了咱们再杀个回马枪?”
我瞪了武婴一眼道:“看看、你连个女人都不如!
武婴委屈道:“男人本来就不如女人嘛。”
耿翎道:“这一抬者似风险最大,其实成功机会也最高,咱就这么办吧。
我把想法一宣布,犯人们顿时哗然起来,七嘴入舌道:“这样行吗?万一自投罗网呢”“就是,咱们拼死拼话跑出来难道再自己送上门去吗?
我招了招手道:“兄弟们。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要自谋出路我坚决欢迎,但是要跟着我我也就这点本事,这么做风险是有,我也不能保证一定就能成功。但是这也是目奸唯一的出路。想要和马赛跑的我不拦着。我只想说话一你们谁被抓了请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不要出卖大家。”
耿翎大声道:“我支持小龙的想法。
我问:“有没有想走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谁也设胆子单独行动,但是听说话冒这么大的风险也不情愿。最后权衡再三只得表态道:“你说话么就是什么吧。就算一起被抓回去也好过一个人担惊受怕。”
耿翎见状大声道:“那好。既然大余信得过小龙、以后咱们就是一逃跑期间要听从安排,做到今行禁止。等到了安全地岁你们再想分家我们还是欢迎。以后也还是兄弟。”
众人乱哄哄地应道:“好。
耿翎这才问我:“那我们这会去哪?我说:“乘谅。
“乘谅?
我远远地一指男监营的围墙:“以前我们尽在墙里面待着了。现在也体会体会在围墙外边乘谅的感觉。
耿翎道:“好主意!、
我说:“领上咱们的人迂回过去别让那些看守们发现。这是最关键的一步了。
耿翎道:“我看想行动方便咱们还得分分队,我建议按以前三个区分成三个队,以后你有什么话直接跟队长说话是了,具体他们怎么传达。再让他们扶囚室分出小队来就是了。”
我点头笑道:“我看行,咱们这人正好是个团建制,你说话那三个区的区长就叫营长,一个营长再分辖三个连九个排。具体到以前的囚室就称作班……每个班设一个班长。”
耿翎道:“这个编制倒是听着新鲜。
我说:“以后你就当咱们的团长吧。”
耿翎忙道:“我哪成。团长自然是你来皆。
“我当政委就行、大不了再兼个参谋。给你出谋划策。
耿翎还想再让,我说:“现在还不是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你要听我的就照办吧。”我发现耿翎的领导组积能力很强。再说话又没打算在这个破地方长待,别说话个野路子团长就某给我个集团军司令我也不稀罕呀……
耿翎不再推辞,三言两语把命令传达下去。不一会三个区都各自推选出一个区长……也就是连长来。武婴和盐枭名列其中,另一个区争吵不下,最后一致同意让刘司牢暂代。可见这个姑娘颇得人心。所谓区长,其实就是三个区以前的狱霸,武婴和盐泉都是“众望所归”,盐枭大名叫萧炎,盐某倒腾过来念就行,倒也省事。
一时间我带着我新组建起来的流亡进狱团辗转迂回,费了好大工夫人不知鬼不觉地重新回到男监营外,悄无声息地躲在监狱南墙根下,众男把深感前路渺茫,个个志怎不失。一个说话的也没有。
不多时就听北面蹄声大作。上千骑兵手将火把杀气腾腾地赶来,带兵的统领也不下马,来在破败的西墙外厉声道:“你们的司营呢
她滚出来见我!”
片刻就听有人连滚带爬地哭喊道:“将军。救命啊……”
那统领自然也是一名女将。说话却连半点情面也不留,劈头盖脸道:“怎么会让把人跑了的?
就听司营带着哭音道:那群杀货在一个叫龙洋的犯人怂恿下集体暴动。撞破狱墙跑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将军容禀。小人虽殊死搏杀,无奈那伙人实在是人多势众又兼穷凶极恶。小人几个属下都给他们打成重伤……
那统领喝道:“屁话少说,他们往哪跑了?
“西边……
“饭桶!”那统领又骂了一声。拨转马头大声道:“众军听令,我缉拿逃犯,驾!”说话带人直奔西方追了下去。我凭马蹄的轰响粗估计了一下,对方起码也有干人以上,她们来的快去的也快。疾疾如风军令如山,女儿国的正规军比起男人来丝毫不逊色。
我们窝缩在墙根下,两边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只要话露马脚不免全军覆灭,连我也感到心下惴惴,直到追兵远去连火光也看不见半点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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