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搭-张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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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搭-张小花-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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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了捏她的手道:“别说这些了,要不是你我还在火车站边上开客栈呢,也见不到我老妈了。”

    苏竞低头道:“我欠你们母子俩的,这辈子恐怕是还不清了。如果有来世,我宁愿……”说到这她声音越来越低,我正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听着,不想下一秒却有人大喝一声:“仓兄莫慌,小弟来助你一臂之力!”却是魏无极看葛衫老者久战不下,前来加入了战团。就此苏竞后面说的话我便没有听见,再问她。她只沉默不语。

    我盯着魏无极恨恨道:“姓魏的,咱俩是死仇!”

    魏无极号称助战。其实形同偷袭,葛衫老者与4名缚神卫分为两向斗得正酣,魏无极鬼魅一般蹿到其中一名使棍的缚神卫身后,他喊话的同时左脚已经偷向那人的下盘,那人侧身用棍头撩魏无极的肩头。但这样一来原本极为默契的4人阵型顿时凌乱,葛衫老者此时单刀正搭在最右首一人的剑上,另外两名缚神卫按理该当退步,若那使棍之人不受干扰,他旁敲侧击葛衫老者非撤招不可,魏无极横插一杠那人无暇分身。葛衫老者的刀由此划上了对手的胸口,魏无极本是剑圣级别的高手,此时也凭个人修为把手掌按在了使棍那人的小腹,缚神卫4人阵顷刻间便被瓦解。魏无极得着便宜毫不容情,在重创对手的情况下又补了一脚,随即化掌为指,在另一名缚神卫头顶上插了五个窟窿,出手之狠毒一如往昔在史府的作为。

    那葛衫老者觉得有失光明,只用刀尖划破了另外两名缚神卫的皮肤即止,他收刀止势,面色不愉对魏无极道:“你何故如此。在下尚不用你来解围。”随即倒持单刀对剩下的两名缚神卫抱拳道,“让二位见笑了。有机会的话咱们再行比试。”魏无极讨了个没趣,讪讪道:“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讲什么武林道义?”葛衫老者凛然道:“堂堂剑圣,岂能自堕身份?”魏无极冷笑了一声,颇为不屑。其实以缚神卫之能,一个4人阵对上两名剑圣就算会有些许吃力,但绝不会片刻就被打垮,若非魏无极偷袭时机掌握得极为刁钻,他和葛衫老者联手也还有的好打,当然,这里也不得不说魏无极虽然卑鄙但是眼光还是非常毒辣的。

    缚神卫损失两人黄一飞心痛不已,众所周知缚神卫4人一组才能发挥威力,他这次带过来的100多人原本是20几个小组,结果在黑吉斯伏击之下已经折损了一多半,然而真实实力还要打上一个大折扣——有很多小组虽然只有一人或伤或亡,那这个小组就由原来的足可和剑神剑圣抗衡的水平沦为三个普通高手,最后只剩下5个小组编制健全,魏无极这么一来,缚神卫的实力相当于又降低了五分之一,现在只有4个小组勉强还堪一战,也已经是又累又乏……

    黄一飞满脸沮丧道:“名震天下的缚神卫想不到就这样一旦毁于我手,我再无颜面见圣上和水墨大师……黄罗刘江四队长听令!”

    缚神卫队列中站出四人来躬身道:“在!”

    黄一飞涩然道:“我命你们一会拼死力保两位剑神突围,不得有误!”

    四个队长面面相觑,一起道:“副统领大人您呢?”

    黄一飞苦笑道:“我还有何面目苟存于世,只能但求战死以谢皇恩。”

    看样子这四个队长是缚神卫最后的四组人马,黄一飞这么说也确实是心死如灯灭,四名队长闻言大惊,一起跪地道:“副统领!”

    黄一飞怒道:“别婆婆妈妈的了,你们若能保住两位剑神就是首功一件,若不能……”说到这他又苦笑一声道,“若不能也不怪你们,咱们兄弟地下再见吧。”

    我听到这又好气又好笑,指着对面黑吉斯的阵营道:“老黄,你以为黑吉斯的人都是纸糊的?人家费劲千辛万苦把我们引来那么容易再让你突围?”

    此时苦梅和红衣老者犹在缠斗不止,黑吉斯的士兵们与我们对面而站,虽不再放箭,其用意也很明显——人家根本不想再与我们做困兽之斗。就在这时我们忽然感觉到四面八方同时传来马蹄声,也不知是多少兵马在往这边进发,直踏得地皮微微震动,少顷,黑暗中一面黑吉斯的大旗便出现在我们正对面,略一打眼就有不下万名骑兵,接着四面都被黑黢黢的兵马围住,苏竞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秦义武的骑兵到了!

    我无力地笑了笑,对黄一飞说:“看来就算是纸糊的我们也杀不出去了。”众人都是久于带兵的老手,一眼就能判断出每一个方向都有不少于一万骑兵的敌人,不到50个伤兵对上四五万骑兵,虽然我们这边有两个剑神一个剑圣,两个剑神是没血没蓝的剑神,一个剑圣是仗着装备死扛的剑圣,这场仗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红衣老者猛挥一掌逼开苦梅,喝道:“且住!”

    苦梅也知再打下去没有意义,抽身退到我和苏竞身边,她鼻洼鬓角全是汗水胸口起伏不定,双目努出,已有久战脱力之兆,站在原地却是不住低声咒骂,这老尼姑的狠劲是全被激发出来了。

    红衣老者混若无事地负手而立,冷眼往我们这边看着,沉声道:“胜败已定,各位还是认命吧。”

    五万黑吉斯骑兵把我们团团围在中间,却没一个人说话,只有偶尔的马斯声回荡在戈壁上,气氛一时凝结,我们心里都明白,只要对方发起冲击,我们这些人顷刻就会被踏成肉泥,红衣老者说胜负已定没一点夸张。

    黄一飞两眼充血,指着红衣老者道:“有本事单打独斗,黑吉斯只会以人多为胜吗?”他眼见洪烈辛辛苦苦创立的缚神卫就要毁于一旦,自己这些手下每一个都是千挑万选又经过多年训练的精英,此时龙困浅滩恐怕最后只能死在籍籍无名之辈手里,这两句话说得极为不甘。

    红衣老者淡然道:“是你们自己撞上来的,洪烈帝国对刺客难道会以礼相待?况且若说单打独斗,缚神卫也不见得光彩。”

    黄一飞为之语滞。

    红衣老者转而向我说:“史剑神,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偷偷拉紧苏竞的小手,嘻嘻一笑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把我修炼的心法写下来你也等不及不是?再说我也不会什么心法。”

    红衣老者点点头道:“可叹,一代剑神就此殒命,虽是我黑吉斯之福,却是我等习武之人之憾。”

    魏无极站在竹叶身边不住交头接耳,这时冷冷道:“他未必姓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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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再见,剑神第二十四章 快刀

    当此时,我们不到50号伤兵败将被对方5万骑兵围得水泄不通,红衣老者缓缓举起手臂,只要再一落下,我们所处之地势必会被踏为平地。

    那葛衫老者快步走到红衣老者近前,两人短暂地交流了几句,红衣老者似乎颇为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又慢慢地把胳膊放了下来。'搜索最新更新尽在shuhaige。'

    葛衫老者径自走到我们面前,他冲苏竞抱了抱拳道:“苏夕神,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成全。”

    苏竞任由我牵着她的手站在我身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安宁,似乎在这个最后时刻不愿别人打扰,听葛衫老者这么说,苏竞只淡淡道:“请说。

    葛衫老者郑重道:“苏夕神年少成名,一跃登顶,让我等老朽好生惭愧,可惜一直无缘会面,今日虽然只能说是狭路相逢,老朽不想交臂失之,有些武学上的疑问还想和苏夕神印证印证。”

    苏竞皱眉道:“又要比武么?我等此情此境,输赢又有什么意义?”

    葛衫老者毫不避讳道:“正是因为这样,老朽平生之年恐难再见夕神,所以才有这个冒昧之请。”

    苏竞失笑道:“你书是快人快语,只是我现下不想再与人动手。”

    葛衫老者面有求恳之sè道:“还请苏夕神勉为其难,老朽这边有礼了。”说罢真的深深冲苏竞鞠了一躬。

    苏竞道:“这样吧,若你只是想一战成名,今夜之后不妨通告天下,就说我苏竞败在了你手里。”

    葛衫老者一愣,勃煞道:“你把老朽看成什么人了,你瞧不起我也用不着这样羞辱于我,既然苏夕神觉得我不配与你动手老朽识相些也就是了口”说着愤懑之sè见于言表。

    苦梅低声道:“这人倒也算得上是个武痴子,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苏竞忙道:“晚辈失言,这里赔罪了。我不想与人动手只与心境有关,绝没有瞧不起前辈的意思。”

    葛衫老者黯然地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回去。

    就在这时我只觉丹田隐约一动不由得身子跟着一震。

    “嗯?”苏竞霍然扭头与我四目相对,眼神里充满询问之sè,她和我两手交握,我身体里气息一起变化她便最先察觉了此时我也是又惊又喜,但唯恐给黑吉斯的人看出端倪,只是不动声sè地冲苏竞微微点了点头,用极低的声音道:“有感应了,但是还不强烈口”

    “我帮你争取点时间!”苏竞小声说了一句,向前走了一步,对葛衫老者的背影道“前辈留步。”

    葛衫老者暮然回头道:“怎么?”

    苏竞道:“前辈既然想和晚辈印证武功,晚辈答允就是,临死前完别人一个心愿,也算幸事一件。”

    葛衫老者大喜道:“多谢多谢,请!”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迫不及待地返身邀战,好像生怕苏竞反悔一样,说到底这葛衫老者居然像个孩子。

    我担忧道:“小竞竞你行不行?”苏竞从新京一路飞到边境,夕气已经十去其九,再经过一夜廖战此刻只怕是井枯河干,对上葛衫老者这样的高手后果难料!

    “别管我,集中精力做你的事。”苏竞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飘煞落在葛衫老责对面。

    葛衫老者满脸严肃地理了理衣襟,一字一句道:“老朽姓铁命仓,现吞任黑吉斯国师,一直想去拜会苏夕神,因俗务繁忙所以一直未能成行。”苏竞在他面前虽然以晚辈自居,但这铁仓执礼甚为严谨,丝毫没有半分轻慢,从这点就能看出大陆上级别是大亍资历的。

    苏竞道:“晚辈说句冒犯的话,以铁前辈的修为地位,我怎么从前都没听过您的大名。”

    铁仓呵呵一笑道:“苏夕神能这么说足见磊落,我等虽名为国师,平日里深居简出,是以在江湖中没什么名气。”我们却明白这只不过是谦逊之词,四大国师之所以很少抛头lu面,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随时要保护马吉刚,二来也是为了深藏锋芒,在关键时刻才能起到奇兵的作用,这次伏击缚神卫就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苏竞道:“各位淡薄名利叫人佩服,今夜一战后四位国师的大名自然会名震天下。”

    铁仓道:“声名于我辈如浮云,一切无非是为了国家社稷,苏夕神对老朽这句话应该有戚戚之感吧?”

    苏竞摇头道:“不然,晚辈只同意您这句话里的一部分,我辈入神入圣,为芥生祈福固是本分,但也要分得清什么是为国为民什么是为虎作伥,马吉州携百万之兵欺凌弱寡,各位就算不能使他从善如流,也断不应该甘做他的爪牙才是,几位武功再登峰造极,在大是大非上却有亏欠。”

    铁仓立刻道:“生亍斯土便为斯人,我们若一味置身事外这场争斗只会更加惨烈,对黑吉斯对联邦大陆都不是好事,两个大陆之间终究会有一战,只有大一统才能让天下归于太平,苏夕神所作所为看似是锄强扶弱,其实只能阻碍大陆统一的大业,乃是目光短浅所致。”

    我暗暗点头,这两个人一个为国为民,一个却顺应“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宗旨,郭靖碰上了蜘蛛侠,都认为自己才是正确的一方,这就是死结!

    红衣老者见两人越扯越远,朗声道:“铁苏二位,国家恩怨本就很难说清,咱们今日只探讨武学,不谈国事。”

    铁仓一凛道:“说得是,苏夕神请出招吧。”随即又道,“且慢,掌灯!”

    黑吉斯人夜战不需点灯,所以我们这半夜打下来一直处在黑暗之中,这时有人在四面点上火把,顿时亮如白昼,铁仓为了让这场神圣之战公平起见,竟是不yu占苏竞半点便宜。

    苦梅一边擦汗一边嘀咕:“苏竞已无半点、夕气,也不知她和人打的什么劲儿,徒让那姓铁的捡个大便宜。”我也不好对她说明,只是暗暗调理内息,说也奇怪,原本有所感应的丹田这会又全无了动静,我也只能干着急,心里不住祈祷。

    火把点起后照得四下里黑吉斯士兵的铁甲熠熠生辉,所有人都持刀在手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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