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迪威道:“别说丧气话,你独个击杀陈志远的威风哪去了?”。
我叹气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剑气有时灵有时不灵,不灵的时候我连一个刻士都不如。”
史迪威顿了顿道:“原来是这样,那也不用担心,有二哥在,总要把你安安全全送出去。”
我又好气又好笑道:“别吹了,这次还不知道要靠谁来救我们呢。,。
史迪威认真道:“老五,我以前看你不顺眼是觉得你唧唧歪歪窝窝囊囊,又爱在心里做事,一副讨人嫌的嘴脸,跟你练不成剑气关系并不大,二哥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别往心里去。,
我料不到史迪威竟在这个时刻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想必是他认为这一战凶多吉少是以要死个无牵无挂,其实经历了今天的事我和他那点小过节早就释然,于是笑道:“你才唧唧歪歪,牙都给你酸倒了。”
史迪威一笑,拍马加入了战团。
张赶虎问老妈:“大将军,我们这一路向北,撤退的事怎么办?”
老妈道:“史迪威为了咱们孤军犯险咱总得把他们送出去才是,鼓一鼓劲破了张西桥,咱们仍旧从黑森林撤走。”
我小声道:“多谢老妈体谅。”要真把这两万人置之不顾我还真做不到,老妈这一举动无疑解决了我最大的心病。
老妈也低声道:“就算你不当他们的刻神,也不能让你欠了他们的人情。”就这样,黑吉斯、女儿国、洪烈帝国三国兵马在信州城外展开了空前激烈的厮杀,这时黑吉斯士兵不知深浅,飞凤军筋疲力尽,洪烈军南北散开不能聚拢,三国的军队都已经到了临界点、现在任何一点新的风吹草动都足以改变这种局面,只可惜让史存道发兵的设想看来已不大可能,而黑吉斯那边,泰义武最为精良的的万骑兵则随时有可能突然出现权衡局势飞凤军和洪烈军实到了极度危险的边缘。
苦梅厮杀了一阵不得不回来保护老妈,李纬身兼指挥大军的责任不能肆意出没险地,只有苏竞一直冲锋在最前线此刻天又放黑,经过一天一夜的廖战,苏竞也已呈现出了力竭之势,如果没有她,飞凤军的锌线战斗力绝对会下降一个档次,但是有了她却仍不足以确保一支军队的胜利,所以老妈不止一次说过,一个人的强大永远左右不了战争的走向尤其在这千军万马之中更是如此。
此时此刻,天色的变化无形中对联军又构成了新的不利因素——天一黑联军士兵便不能视物,黑吉斯正在慢慢夺天时之利!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不知谁指着天上喊了一声:“看扬明灯!”
我抬头一看,果见无数盏扬明灯正在缓缓升空,方向正是史迪威来的东北方紧接着张西桥部的后方又是一阵大乱,我这次无师自通道:“厉州又派援军来了!”
史迪威纳闷道:“祖父严令厉州兵不许出城难道父亲也学起了我?”援军人数不明,从携带的扬明灯的数量看应该不会低于2万人,飞凤军杀至中路,对面援兵一突,两厢兵马便汇合在了一起,只是光线昏暗也看不清带兵的是哪一个,就听有人冲这边高喊:“二弟五弟,你们都还好吗?”
我和史迪威异口同声道:“大哥?”
史迪扬听有人答应急忙催马过来,三兄弟见面前分外惊喜,史迪威连声问:“父亲同意出兵了?”不想史迪扬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料父亲绝难同意,所以也没跟他商量。”
“那你的兵马……,。“;
史迪威笑着拍了我一把道:“大哥是四品练营使,手下统带3万兵马,跟我自然不一样。”
“这么说你也是私自跑出来的?”
史迪扬道:“我听说二弟带了人马擅自出城营救五弟只好带了本部迅速赶来,其他的也管不了了。”
老妈笑眯眯道:“看来你们兄弟之间感情很深呀。”
史迪扬拱手道:“这位想必是女儿国的赵大将军了,晚辈这边有礼了。”史迫扬沉稳敦厚,性子里还多少有些迂腐,所以就算此时此地也执礼甚严。
史迪威忽道:“哎哟,你这么快就冲了进来与我们会面,怕是又中了黑吉斯的欲擒故纵之计了。”
老妈一笑道:“迪威将军多虑了,黑吉斯被你们兄弟左冲右冲,阵型已经涣散,这回多半不是假的。”
史迪威脸一红……,。”
以史迪扬的性格居然能不顾军令擅自带兵出城,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之喜,这个大哥对兄弟们向来照顾有加,今天倒着实难为他了。不过我见他眼神一个劲在飞凤军中扫来扫去好像是在找什么人,于是冷丁问他:“大哥,你是特意来救我和二哥的吗?”
“这,“当然是!”
“嘿,那你犹豫什么?”
史迪扬结巴道:“我,我犹豫什么了?”
我叹了口气,伸手一指道:“苏剑神在那边,你要是想见她就赶紧去吧。”
史迪扬脸也红了,“…………
史迪威闹了个大愣怔:“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我满心不是滋味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咱们这大哥在借用手足穿衣服。”分割
这事儿你干过没?借着各种借口其实是去看妹子,反正老花当年……不对,老花当年玉、树临风,都是妹子借各种借口来看我,一个敢吃铅条、徒手逮蜜蜂的童男子谁不喜欢呀?(未完待续)
第六卷 再见,剑神第二章 老子和儿子
第六卷再见,剑神第二章老子和儿
随着史迪威和史迪扬的到来,再加上郭定远的余部,联军在澹台朗大营里的部队数终于超过了张西桥,双方就在信州城外展开了拉锯战,战果一时不明,而负责断后的左路军则不断有人从前线上退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说明吴司中正在一**地击溃左路军构成的防线在朝我们进发,只要给他们冲进来,吴司中就能整合起澹台朗的残余人马从南面对我们构成致命打击。
此时飞凤军要能先一步冲出去,那这一役则可谓辉煌,但是要晚一步被后面的敌人追上来,则损失必然惨重,甚至有可能会全军覆没,老妈和张西桥都深明此理,一个急着携胜而走,一个就像烂网兜一样拼命扯住不放,双方厮杀之惨烈实非言语能形容。
就在这时,东北方忽然焕发出一片耀眼的火光,接着地面微微震动,听声音就是有大批骑兵在快速奔驰。我、史迪威和史迪扬三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又是厉州的援兵!”
果然,张西桥部被这股洪流冲得一个趔趄,能拱得动20万人马,看来这次的援军也远远多于史迪威史迪扬兄弟带来的人数,少顷,无数的火把自远而近迅速接近我们所在的战场,借着或火光,就见天空中飘着一面巨大的旗帜,上书“抚远将军史”的字样,看人数起码也有20万之众,史迪威振奋道:“太好了,是父亲!”史迪扬却道:“不好,是父亲!”这兄弟俩性情各异,心境也大不相同,史迪威是不管怎样,见援兵到了先赢了这一仗再说,史迪扬却担心无颜以对史驰,惧怕他问责。
那面旗帜距我们不到里许,却并不贪进,始终不疾不徐按部就班地往前移动,黑吉斯早已被洪烈军左一拨又一拨的援兵弄得不胜其烦,现在忽见和自己人数相等的大批骑兵现身,军心已经生变,但张西桥显然不是个简单人物,硬是兵分两路一路前拒飞凤军一路后阻史驰,谁都明白他这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无论吴司中和秦义武哪一方援兵到了都有可能把战局扳回去。
这一战中,黑吉斯军不可谓不勇,但是这场局部战役中我们的人数终于第一次历史性地达到了他们的两倍,飞凤军自不用说,史驰所率的先锋营骑兵也是洪烈军中最为精锐的部队,两相夹击,张西桥部伤亡惨重,势力范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老妈喃喃道:“但愿史驰不要冒进,先集合我们两军优势兵力完全吃掉张西桥再说!”而史驰的先锋营也正如她所愿,绝不发起突击而是碾压式地缓缓前进,老妈赞叹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史驰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此时的黑吉斯军正如一块被夹在两片烙铁中的坚冰正在慢慢融化,虽然照这个势头看最终会被完全消灭,但联军最后损耗也必甚巨,鏖战之中,苏竞忽然高高跃起,朗声道:“张西桥首级在此,尔等还不投降?”说着将手中一个人头抛落在地,黑吉斯士兵闻言俱各大惊,阵容顿见涣散,联军趁势掩杀,黑吉斯不支之象加剧,片刻之后终于全面崩溃,苏竞威风凛凛地凝立于空中,飞凤军向来把苏竞当成军中战神膜拜,而此时洪烈军也都心生向往之情,联军胜利会师,战士们也都一起欢呼起来。
史迪扬痴痴地望向空中,史迪威则撇撇嘴,在我耳边不无遗憾道:“五弟你的风头都被这个丫头给抢光了,你也太让我失望了。”
我只微微一笑,苏竞在半空中忽然一晃,身子笔直地落下,我大吃一惊,急忙催乌龙骓找准落点将她接了下来,在别人看来她是恰到好处地落在我马上,但我见她衣裙边幅上尽是血迹,以这妞的洁癖,我知道她不是到了日暮西山绝不会如此狼狈,不禁悄声道:“小竞竞,你没事吧?”苏竞不答,在我身后喘息半晌,忽然一口**辣的鲜血全喷在了我的背上,然后就听她虚弱道:“张西桥身边有两个高手……别让别人瞧出来!”
“那两个高手呢?”
“……我已经解决了,别停下,先让我把这口气缓过来。”
我急忙端正身子策马徐徐在联军中奔走,过了好半天才听身后道:“好了。”我心里起急,却只能装作慢吞吞地来到联军的汇合地,新到的援军阵脚一开一员大将顶盔冠甲掠出来,史迪扬和史迪威见了这人忙一起低头道:“父亲。”来人果然是史驰。
史驰严厉地瞪了他们两个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嘿嘿一笑道:“爹,您怎么来了?”说着偷偷看了一眼老妈,当着她的面管别人喊爹说实话我心里也老大不得劲的,好在老妈淡然自若地在一边看着,一副不方便插手别人家事的样子。
史驰又恶狠狠地挨个看了我们三个一眼,愤愤道:“老子的三个儿子一股脑全让人围了,老子不出兵又能怎样?”
史迪威一听这话头知道史驰担心多余责备,急忙一扶胳膊,装出旧伤复发的样子博同情,史迪扬则唉声叹气地退在一边。
史驰往对面打量了一眼,来到老妈马前一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女儿国的大将军阁下了。”老妈还礼道:“史将军客气。”
史驰板着脸道:“按两国约定,大将军不是明天才入驻抚州城吗?”
老妈微微一笑道:“兵之道,在于便宜行事,我见吴司中今日防备松懈,所以把计划提前了一天。”
“哦,就算如此,贵军又何以临抚州而不入,居然出现在了信州城外?”
老妈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料澹台朗疏于防范一鼓作气摸了他的大营,这一仗幸得史将军相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史驰怒色更增,忽然转头对我大声道:“抚州兵是你带出城的对不对?”
我见史迪威冲我做了个鬼脸,心知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史驰肯定是了然于胸了,于是避重就轻道:“爹,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左路军还有不少兄弟被困在后面,请您派人去救一救他们。”
史驰瞪眼道:“你自己捅下的娄子自己去想办法。”
郭定远大急道:“驰将军,请您务必看在少将军和我的面子上施以援手,那可都是自己兄弟啊!”
史驰哼了一声道:“现在什么情况?”
郭定远道:“左路军12万人马为了掩护友军突袭,被吴司中部拖了将近六七个时辰啦,也不知10成中还有没有4成。”
史驰越听越怒,指着我鼻子道:“你干的好事!”
郭定远沮丧道:“驰将军不必迁怒少将军,这事我也有份。”
我摆摆手道:“说好了的,一切责任由我来负。”我转向史驰道,“爹,这些人你救是不救?”
史驰听我口气严厉,竟然被我问得一愣,他哪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要和洪烈帝国诀别,这儿子能少当一会就少当一会,只是我实在舍不下左路军的旧部,这才不得不从权。
史驰顿了顿严肃道:“照你们说的,吴司中部并没受什么损伤,咱们费尽艰辛也不过才消灭了澹台朗20万兵马而已,那么在我们身后起码还有黑吉斯100多万人马,凭我们这些人冲回去也无济于事。”
郭定远双眼血红道:“驰将军,帐不是这么算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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