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赵子诚应该果断的中止,然后乖乖睡觉,以此来获得心上人分发的“好人卡”一张,为以后的行动铺路。可惜安小鱼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甜美,让赵子诚的行动一点点背离了理智,他更加深入的吻着她,眼看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一只手仍是禁 锢住她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则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从她的毛衣里塞进去,轻车熟路的向上探去。(众:为啥叫轻车熟路,他常干这事?作者:呃,可能是他脑补过度吧……)
安小鱼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便又沉醉在赵子诚的深吻中了。(为嘛仅仅上个床,安小鱼就要闹上N久,而如今动作如此出格,安小鱼却没生气呢?原因很复杂,想听的听,不想听的跳过括号……原因一,是因为上次上床事件安小鱼不知情,在睡梦中,她觉得有点出格,而现在呢,彼此都清醒着,如果自己真的强烈表达出不愿意,赵子诚也肯定会停止,所以她自然不会恼羞成怒。第二个原因呢,自然是气氛导致的啦,自己刚才也这么做了,他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以显得不那么突兀。而原因三呢,其实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就是……不止赵子诚一个人在热 吻中失去理智了啦……)。
赵子诚可没像安小鱼刚才那样,在衣服里四处乱摸乱捏,而是直奔目的地——某个越来越丰满的地方已经让他垂诞许久了,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吃次豆腐,放过才是傻瓜呢
要说赵子诚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人,至少在“善解人衣”方面。(众:……)他的大手在毛衣里面摸索了一番,就找到了窍门,内 衣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了。因为安小鱼上辈子一直很丰满,所以习惯了穿那种单薄的只有一层布的棉布文 胸,而现在她穿的,也是一件类似款的衣服,而且因为如果扣子在后面的话睡觉会咯的慌,所以这件内衣是在胸 前有四粒小小的扣子。赵子诚居然黑灯瞎火的一会儿工夫就会解开了,还是在隔着一层毛衣的前提下。
安小鱼几乎融化在他比以往更加热情的的吻带来的快乐中,还没有发现场景的危险。她的文胸已经被解开,蹦出两只肥胖滚圆的小兔子,赵子诚呼吸得格外急促,热乎乎的气息不断扑在她的脸侧,束住她两只手的那只手力气已经大的惊人,把她的手腕捏的生疼,而另一只手则格外的温柔,甚至带点颤抖的,轻轻抚上他垂诞许久的浑 圆。
安小鱼先是被来自手腕的疼痛唤回了片刻理智,她挣扎着试图抗议,嘴巴却被赵子诚堵得严严实实——他可不想给她机会她说出“住手快停下”这样的话来赵子诚爱不释手的抚着某处,感觉真是好,又圆,又滑,又软,还有一个小小的突 起。摸了几下,突起的地方居然还会变硬,使他好奇之下忍不住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
安小鱼却觉得有一股不同寻常的酥麻流遍的全身,使她难 耐的扭 动 起来,嘴里更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这呻吟声低低的,软软的,类似于小猫的呢喃,却像一根导火索般,迅速点燃了赵子诚全身的血液,使他更加卖力的揉捏起来。
随着赵子诚的动作,安小鱼几乎无法控制心中的躁动,她的身体变得滚烫,裸 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粉色,脸颊更是艳红一片,本来软成一团的身子现在却紧紧绷起,被动的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脑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思索能力,只急促的喘息着,偶尔发出粘软诱人的嘤咛。
赵子诚自然发现了安小鱼的不同寻常的变化,但他显然已经没有理智来思索怎么样能使自己“利益最大化”了。因为如果他继续这样轻轻爱抚,也许安小鱼冲动之下,糊里糊涂的就被他吃了,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赵子诚却喘息粗重的放开了对安小鱼的束缚,把她的毛衣推上去,近乎粗 暴的抚 弄揉 捏着,另一只手则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
他已经被席卷而来的欲 望冲昏了头脑,浑身发热,某处更是烫得惊人,他觉得再忍下去,自己可能要发疯了
因为安小鱼白天穿的是毛呢裙和连体保暖袜,而且屋里的暖气太热,所以现在的安小鱼身上,除了上衣的一件毛衣之外,下身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赵子诚的探索受到的阻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是赵子诚第一次涉及这片神秘的区域,却连形状都没有摸清,只感觉摸到了一片潮热濡湿。
他自然知道这濡湿代表着什么,她也想要的对不对?他的呼吸粗重的简直像个野兽,动作也变得粗野起来。他急切起身脱衣,随即一把就把安小鱼的内 裤拽到了脚踝。
当安小鱼因为他爱 抚的停止和身体上的凉意而略唤回一点理智的时候,才发现某个坚 硬硕 大的东西已经抵在自己柔 软娇 嫩的腿 根 处,随时可能挺 进,自己已经成了菜板上的鱼,某人磨刀霍霍就准备下刀了。
安小鱼这才真的急了,可能女生对这种事情总是有种本能的抗拒,所以虽然她湿得很厉害,却依然身子向后缩去,同时眼里立刻含了一层泪,嘴里颤抖着说:“别……”
赵子诚的双眼被欲 火烧得发红,幸而并非一点理智都没有的,他艰难开口:“小鱼,乖,交给我。”
安小鱼则绷紧了身体试图逃离,语气也是慌慌张张:“不要,还不行,我还小……”
赵子诚用惊人的意志力控制着身体的行动,她那么柔软、滚烫、湿润,太过强烈的诱 惑使他涨得发疼,似乎有千军万马在把他的身体往前拉一样:“你十八了。”
安小鱼急急辩解:“那是虚岁,我才十七,我不要十七岁就那样,放开我好不好?”说着眼眶里盈着的泪便顺着脸侧落下来。
赵子诚其实自看见安小鱼的泪眼时,就知道今天是不能成事了,不过亏可不能白吃,当然要给自己多谋点福利了,而且——真的很舍不得离开啊他的灼 热依然在湿润处轻轻摩 擦,声音里充满了危险:“那过年以后就可以了?”
安小鱼下定决心:“至少得到我十八岁的生日”
赵子诚简直如意外之喜:“真的?不许反悔”
安小鱼看见赵子诚喜出望外的表情,果然有点后悔了,自己的生日——四月十六,也已经不到半年了啊……所以她急忙改口:“不行,至少要到明年年底。”
赵子诚用他依然硕 大灼 热的某处轻轻碰了碰安小鱼,无声的威胁安小鱼要是说话不算话的话,他就打算把她就地正法。安小鱼只好委屈的妥协:“好吧,就是明年我生日的时候啦,你快点下来啦。”
赵子诚这才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翻身上来,躺在她身边喘息一会,就伸出一只手来拉她的小手。安小鱼满脸通红的甩手:“又干嘛?说了明年的嘛。”赵子诚低低笑起来,坚定的用一只小指勾住她的小指:“要拉勾,不许反悔的哦”看见安小鱼被迫着跟他拉了勾,赵子诚才心满意足的起身,去洗澡间里迅速的使自己释 放了一次——再不释 放,他不但怕自己憋出毛病来,更怕自己这个晚上欲 火 焚 身而死啊
正文 第七十四章 隔壁房间发生了啥?
第七十四章 隔壁房间发生了啥?
安小鱼被迫签下了“不平等条约”,心中着实气闷——说是气,倒不如说是害羞多些,还有点懊悔自己的反应,当然,这些她是绝不会告诉赵子诚的,所以赵子诚看见的,只是她低着头,不声不响的去洗澡,又低着头回来,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当然,是背对着赵子诚,躺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啦
虽然离赵子诚很远,但床不就那么大的地方嘛赵子诚熟悉的气息依然萦绕在周围,安小鱼的小脸又慢慢红起来,那人真是,那么逼人家,还有自己刚刚答应的……还有不到半年就要……而想到方才发生的那火热的一幕幕,还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那件事”,似乎不那么可怕啊……
赵子诚今晚则如意外之喜,本来只是想使小家伙放开心结,回复到以往的温馨的,当然,要是能有进一步的发展自然更好,可做梦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福利,想到这个小丫头很快就要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了,赵子诚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他见安小鱼不吭声,也不敢搭话,只悄悄凑过来,试探性的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侧,安小鱼则像触了电似的把他甩开,可惜安小鱼忘了自己为了远离赵子诚,已经睡在床边了,所以这一挣扎居然咕咚一声掉到了地上,还带翻了本来放在床头的一个凳子,那一声巨响恐怕把全屋的人都吵醒了。赵子诚急急开了灯,仔细检查了安小鱼发现她没受什么伤,才哈哈大笑起来,并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搂在怀里睡,厚颜无耻的宣称“不是想占你便宜,只是怕你掉下去。”安小鱼习惯性的反抗两下,也懒得跟他折腾了,闹到这么晚了好累啊她磨蹭着在他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睡熟了。留下赵子诚笑得像个傻瓜,看着窗外的灯影,还发出一个傻得冒泡的感叹: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啊……
在隔壁的房间里,也有同样的场景,一向稳重老成的梁健,也傻呵呵的看着窗外的灯影,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眼美好。
而在他怀里,假装睡着了的钟西若心里也不平静。她和梁健自幼相识,两小无猜,他们两家住在对门,两家大人的关系也一直很好,不过后来钟西若父亲因病早逝,寡母为了拉扯女儿只得早出晚归的忙碌,而梁健的父母又开了公司,发了财,忙得更是不可开交,交往才渐渐少了。可他们俩却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在那无数个父母不在家的漫长日子里,两个人彼此扶持着一路从童年走到少年,再到长大。他们一起学煮菜,一起做功课,打雷的日子甚至可以挤在一张床上,虽然渐渐大以后了,距离似乎远了一些,但彼此早已经占据了对方心里最重要的角落。
梁健的父母发财之后,多次想要搬走,都被梁健的大吵大闹制止了,梁健舍不得钟西若,钟西若又怎么会舍得梁健,这个她一直当弟弟带着的小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了,而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也多了脉脉的情意,其实,多年的相依相伴,又岂止是梁健一个人暗生情愫?钟西若多少次想融化在这目光里,可是理智一直在唤醒她,自己比梁健大很多,自己大学毕业的时候,他才上大学,自己三十多岁的时候,他才二十多……他应该适合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的姑娘。
还有就是,虽然当初两家彼此条件差不多,但如今,自己父亲早逝,除了债没留下别的,寡母又没正式工作,这么多年供自己读书,家里经济条件跟梁健家早已天差地别了,甚至多年来,梁健都在不露声色的接济着她家,她又岂会不知道?不过不想母亲太辛苦,才一直没有说破罢了。
梁健的父母以前还好些,发了财之后不但自己财大气粗了很多,而且人也世俗了不少,一心想让他们惟一的儿子搭上从政人家的女儿,官商结合好办事嘛如果让他们知道梁健和自己在一起,不知道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自己倒也罢了,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为了爱情,可是妈妈有什么错?她为了自己吃了这么多苦,怎么能让她到老了,还为自己受委屈,看男方父母的脸色?
可是今天晚上梁健的一番话,以前他火热的怀抱,又彻底的融化了她心头的坚冰——有那么多困难又怎么样呢?他们是相爱的不是吗?自己从小到大,遇到追求的男孩子还少吗,更别提工作以后了,可她却对任何人都没有感觉,难道凭心而论,自己愿意和梁健以外的任何男人在一起吗?也许是月色实在太美,也许是梁健的话太过感人,也许,钟西若只是忠实于自己的心,于是,在梁健纠缠了N久之后,钟西若终于艰难的点头,决定给彼此一次机会。钟西若的公司将要在北京开一个分公司,钟西若准备回去之后就向公司递申请,到分公司来。虽然同时还约定了暂时不告诉双方父母、在钟西若的同事面前更是只能假装姐弟,可一向少年老成的梁健还是快要乐疯了,常年只偶尔露出点微笑的脸上挂满了傻乎乎的笑容,那副样子让钟西若心里发酸。
可怜的孩子,这么多年为自己付出了很多,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别的不说,就光他们家条件这么好,可为了在一起的时候不让钟西若难堪,他常年都穿着普通,甚至还请他乡下的外婆帮他做了许多布鞋穿着,并一再声称穿那个最舒服,才堵住了梁爸梁**嘴。看他在学校里穿的这个样子,哪像个知名企业家的独生子?而也正是这样促使她下定了决心,如果梁健是那种爱炫耀、喜浮夸,活泼时尚的小伙子,钟西若是绝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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