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章痛苦地‘嗯’了一声,满头的冷汗。
心想这事真他M又痛又恶心!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杨经理的声音:“小林,小林,不是上厕所吗?跑哪去了。”
林乐章咬着牙不敢出声,刘连听着那个声音确是一阵的火大,气得他摁着林乐章连捅了两下。
林乐章除了忍着是万不敢发出声音的。
5
5、冷雨夜 。。。
因为林乐章从头到尾就像条缺氧的鱼,冷汗汨汨不时地挣扎几下,这让刘连很不好动作,所以这场干巴巴的情事结束的很快。
林乐章边整理衣裤边低声说:“我不喜欢做这个。”
说完皱紧眉头,摸摸一阵阵钝痛的屁股,果断地开门出去了。
刘连因为发泄得不好本来就有点暴躁,再看林乐章那个态度更是来气,认为他嫌自己的技术不好,有心把他拉进来再整一次,奈何林乐章溜得像兔子一样的快。
只能满心不痛快也跟着出去了。
林乐章消失了半个多小时,杨经理腻味了身旁的小姐,所以喝了许多的酒,林乐章再进去时,难得地被杨经理埋怨了几句。
他很为自己的失职感到抱歉,所以就好声好气地道:“经理少喝点,一会还要开车呢。”
杨经理果然就少喝了点,而后正正经经地与刘连谈了合作项目,因为明天大家都要上班,所以散的还算早。
林乐章不放心杨经理开车,就提出送他回去,杨经理很高兴。
而刘连因为之前弄得不痛快,出了酒吧,就去找了自己的相好,打算今晚再混战一次。
林乐章本来没怎么喝,但是因为进进出出都要搀扶杨经理的缘故,所以也是沾得满身的酒气,到家时是夏明明开的门,夏明明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怎么满身的酒气。”
夏明明每天晚上都要等他回来才会去睡,他闷不吭声地坚持着这个举动,期望能让林乐章心软,开口跟自己说句话。
他来了一个多星期了,林乐章连话都不肯跟他说一句,这另他又委屈又难受。
林乐章低头换鞋的时候,夏明明就在后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脊自言自语般地道:“我今天的面试成功了。”
林乐章把鞋放进了鞋柜,像往常一样地回房准备洗澡睡觉。
夏明明锲而不舍地跟上去,站在他的浴室门口,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林乐章脱上衣的时候,他眼睛就开始闪亮;林乐章脱裤子的时候,他觉得他的脖子都有点发热了。
当然了,还没等到林乐章脱/内/裤,就被一脚踹出来了。
夏明明委屈地咬咬唇,突然大声喊道:“你不想知道,我今天面试成功的是什么公司吗?”
回答他的是哗哗的流水声。
夏明明最终又是灰心丧气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乐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面狂风大作,看样子是要下大雨了。
关了窗,正想去关门,突然就想起刘连了,林乐章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把房门锁上。只虚掩着,
从前他也是不锁房门的,但是自从夏明明来了之后,睡觉的时候就会锁上。
但是今晚特殊,不能锁。
林乐章是很醒睡的,夜里一点的时候,他隐约地就听到了楼下有人走动的声音,林乐章从被窝里钻出头来,望着黑乎乎的窗外,侧耳倾听了一下,窗外雨声未歇,想着大概是刘连回来了,这使他的心安稳下来,抱着被子沉沉地又睡了。
半夜三点的时候,刘连果然像鬼魅般进了林乐章的房间,他在梦游。
林乐章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就醒了,房里昏黄的壁灯下只看得清刘连的身形轮廓,林乐章赶紧从床上下来,把他前面的那张椅子搬开,免得他撞上去。
刘连闭着眼睛,双手胡乱地挥着,走得很慢,在他要撞上墙的时候,林乐章迅速地挡了上前,随即‘嘶’地一声,因为刘连的头磕到了他的头。
“他M的,每次都磕那么重。以为老子的头是铁打的啊!”林乐章嘟着嘴嘀咕了一句,刘连的头正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蹭着。
林乐章反手抱了他,激动得连呼吸都在颤栗。
刘连身子凉凉的,脸很冰,蹭到林乐章脖子上,令林乐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林乐章自言自语般又道:“裸睡不是好习惯啊!梦游同志~”
说着瞟了一眼刘连只着内裤的□,脸倏地红了。
往他的肩膀上咬了好几口,新仇旧恨算是一并报了,这一个月来,夜里一滴雨都不下,盼星星盼月亮,难得下回雨。
“好了,回去吧,冻不死你!”林乐章温柔地笑着道,牵着他的手,慢吞吞地出了房间。
走廊上的壁灯比较亮,刘连全身□,林乐章都替他难为情!
两人东磕西碰的,终于抵达了刘连的房间。
林乐章手脚利落地开了他的台灯,慢慢把他引导到床边,刘连摸着床,自然地就往上爬了,但是他仍攥着林乐章的手不放,林乐章单手给他盖上了被子,接着爬上床,陪着他躺了会,慢悠悠地开口道:“天亮就翻脸不认人了……”
刘连侧了个身,又往林乐章那里靠了靠,灯光挺亮,所以林乐章清楚地就看清刘连背上,胸膛上的咬痕、抓痕,这个发现令林乐章的怒气腾地一下子升了起来。
二话不说掰开刘连抓着自己的手,翻身下床,恶狠狠地瞪着床上不舒服地皱眉的刘连质问道:“又从哪个情人窝里出来呢!”
说完又觉得自己对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人生气实在是多余,只好气呼呼地关了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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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生病了 。。。
什么叫同人不同命呢?林乐章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平日里他是万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慨的,但是从早上进公司知道了夏明明竟然成了他们公司某个部门的经理后,他情绪就一直低落,心里酸酸涩涩的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了。
公司里的同事多少知道一点他的心思,全都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好像多说一句话就会伤到他似的。
谁都知道林乐章有多么的拼命,他从出来工作起就进了这家公司,那时公司还不是公司,只是个小小的工作室,林林总总二十来个人。
后来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林乐章一直呆着了下来了,从最底层的一个小技工干到部门经理助理,夏明明现在所在的那个部门,林乐章从前也在那里呆过,当时还是他们部门经理的得力助手。
大家都认为,那个经理走了之后,最有资格升上去的就是林乐章了,谁知道来了个空降人员呢?后台没人家硬,争什么都是枉然!
杨经理今天来的很晚,来了也没马上叫林乐章进办公室了,他心里有点虚,不太敢面对他。其实那个经理辞职了之后,上面是打算把林乐章调过去的。
但是杨经理话里话外的就是不想放人,公司总经理是他舅舅,杨经理不肯放人,他舅舅就随了他。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乐章仍旧没有恢复过来,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塞饭,吃的心不在焉。其实如果那个经理不是夏明明而是别人,他顶多埋怨几句,不至于难受成这样,饭都吃不下。
夏明明从小到大都幸运,他似乎生来就是用来打击林乐章的。
他这个好后面是因为他有一个厉害的妈妈,他妈妈看在林乐章眼里就像一条蚂蝗,是吸着他们家的血成长的。
中午休息的那半个小时,他一股脑想起了很多的伤心事。
想起高三时,他压力大,每天晚上都失眠,就是不失眠了也会犯梦游症;他妈妈知道他那毛病后,每回都牵着他的手领着他走,怕他磕着碰着。
后来,这事被夏明明她妈妈知道了,霎时村里传得沸沸扬扬,那时的村还是个闭塞的小山村,夏明明她妈说林乐章是被鬼缠上身了。
他妈妈说是鬼就绝对是鬼!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在城里上过大学的,她说的话是错的话那就没人对了。
再后来啊……再后来就发生了那些事……
不知不觉湿了的眼眶使林乐章很惊慌,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他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公司同事有些已经从餐厅里回来了。
杨经理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低声道:“都上班了,饭还没吃完,想什么呢!?”
林乐章赶紧起身把饭盒整好,飞快地答了一句:“没想什么。”
我想什么你不明白吗?林乐章在心底里抱怨了一句。他多少有点明白自己升不上去,跟杨经理是有点关系的。
所以这回,他真恨自己兢兢业业了!
杨经理不知怎么的看他生气的脸孔,心里挺难受。
他在心里哀叹一声:大不了给你涨工资嘛,给我脸色看算怎么回事!
下班的时候,杨经理本想把他留下来,请他吃顿饭讨好讨好他,但是林乐章说身体有点不舒服,杨经理只好讪讪地放人了。
一直到晚上,这事还搁在杨经理心上,就给林乐章打了电话,说要去看他。
林乐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到时候,杨经理要看见他这个病人还能活蹦乱跳的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自己的谎话可就充不住场面了。
没想到吧,这杨经理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主,到超市里买了些补品什么的,就寻找林乐章家的地址去了。
他从来财大气粗,只往贵的买,越贵越好。
有了这些贵重礼品,他算是有底气了,一路上,心情欢快地哼起了歌,按着林乐章家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
其实站在门口的时候,他还怀疑他找错了,因为这么好的房子实在不像是林乐章住的起的。
按了门铃,开门的人可把杨经理吓了一大跳!
“刘总?”
刘连愣了一下,很快就笑着把他迎了进来:“杨经理,是找我什么事吗?”
“不,不”杨经理赶紧摇头,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这不是小林的家吗?”
‘小林’这个称呼对刘连来说是很陌生的,所以他是暗自思索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林乐章。
“林乐章吗?他在厨房。”刘连说着先把杨经理引到客厅,示意他坐。
杨经理仍是满脑的混沌:“这到底是谁家啊?”
他把礼品堆到了桌子上又道:“小林生病了,我给他买了点吃的。”
“噢,要是我的助理可没有这样的福利。”刘连笑着调侃道。
杨经理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他心里有鬼所以格外的坐不住,就问道:“那么说刘总是认识我助理的,那天没看出来啊。”
“他是我爸的旧时战友的小孩。”刘连轻描淡写地道,算是解释了。
他可没看出来林乐章生病了,这两人关系不一般啊。没想姓林的平日里一本正经,背地里挺会招人的,一个夏明明、一个杨经理、连自己都着了他几次的道。
真是不简单。
“经理?”杨经理正想着找什么借口进厨房呢,林乐章便是端菜出来了,他一眼就瞧见杨经理了,就惊异地喊了他。
杨经理回头,见林乐章身着一条淡绿色的围裙,手里正端着菜呢。
这个画面使杨经理心底一动,不由得就朝他微笑了。
刘连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突然就怒从心生,觉得这杨经理真是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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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白唐 。。。
林乐章把饭菜摆上了桌,招呼他过来吃。
杨经理赶紧表明了来意,献宝似的把他带来的那些东西送到林乐章面前。
林乐章哭笑不得地看着一大堆补脑、补血,鳌头很大,名称很响亮的礼品盒,心底里暗自诽谤该补脑的是杨经理您吧?
“经理,我真没什么事。”林乐章好笑地望了他一眼,觉得杨经理虽然傻粗傻粗的,却是挺好的一个人。
杨经理见他终于露出了笑模样,就很轻松地上桌吃饭了。
菜很好吃,杨经理赞不绝口。
林乐章在饭菜这方面是很拿得出手的,所以并不认为杨经理说的是客套话,心里很高兴。
刘连被忽略得很彻底,他对杨经理摆不出他平日里交际的做派来,才吃了半碗饭就放下碗筷,说自己吃好了,离桌的时候,还对杨经理客套几句,让杨经理好吃就放开肚子吃。
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又不觉的补充了一句‘看撑不死你!’
没想到吧,这杨经理还真的吃撑了。
饭桌上只顾着跟林乐章说话,不经意间啥都往嘴里塞,又喝了许多的酒水。
当晚回了家就闹起了肚子,跑了好几趟厕所。
隔天上午,刘连在一个酒会上遇见杨经理,见他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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