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地收回脚,而众人,则抱着肚子,在地上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惹我的下场,本小姐本来心情就不好,偏偏这时候不怕死的来惹我,活该。
我无视惨状的张俊俊跟笑得东倒西歪的众人,潇洒地转身离去。
而醉脂楼的开业大典,也随着张俊俊的惨叫声,完美落幕。
从今日想,我想醉脂楼的大名,一定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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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玉令
今日,阳光明媚,风轻爽。醉脂楼里,人山人海,门庭若市。姑娘们曼妙的倩影,穿梭于各男子间,美丽风情的衣着,让那些男人们暇想无边。
我带着厚重的面巾,坐在一旁的角落里,偷偷观看醉脂楼的情况。不时地点点头,不错,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自从那天的开业大典后,醉脂楼的生意,一日比一日火爆,虽然不卖身,但我们的摧出的摧拿服务,跟独具一格的风格,让那些男人们,流连忘返。
而现在,我头痛的时候又来了,每天不管我出面在哪里,不管带着多厚的面巾,只要我站上两三分钟,总会有人过来向我搭话,这不,现在又来了一位。
“真老板,难得如此空闲,不知有没有空陪我喝一杯啊?”尖哑的男音说道。
我皱眉,无奈致极。这次又是哪个混蛋。抬眼横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了一跳。
妈呀,长得也太爱国了,头发像草一样地堆起,两条比毛毛虫还要粗的眉毛,极为夸张地动着,咋一看,简直就是两条毛毛虫在蠕动一样,让人发寒啊。而那鼻孔里,因那脸上的笑而擅动的鼻毛,让人胃翻江倒海。那一口黄牙更是,天啊,我实在找不出形容词了,人间极品,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脚,向我挪一步。
“真老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在下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想必真老板对在下应该有所耳闻吧,在下吕布,人称俊才子是也。在下最擅长作诗画画,为了让真老板完全的认识我吕布,在下将最满意的一副大作当见面礼好了。”说完,那极品男从衣里掏出一副小画卷,向我递来。
我干笑两声,纤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摊开一看,吐血的心都有了,这,这也叫最为满意的作品?我一脸黑线地看着画上的那只马不像马,狗不像狗的东西,谁能告诉我,这极品男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还吕布?我好想吐了,谁快来救救我吧。
正当我干笑得下巴都快脱落时,张俊俊肥大的身影出现了,我左看右看,此时觉得他那肥大的身体不那么讨厌了。
“小娘子,原来你在这里啊。他奶奶的,要饭的竟然要到醉脂楼来了。”张俊俊在看到一旁的极品男后,愤愤说道。
而那极品男,则爆跳起来。“什么?你刚说我俊才子是要饭的。死胖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整个子都城,哪个不知我俊才子,你,你竟然说我要饭的?”
“呸,他奶奶的,什么俊才子,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爷我的面前自称俊才子,你难道不知道,在爷面前,不能提个俊子。”
“是因为你长得又肥又丑,所以才不让人提吧?不过我俊才子是天下公认的,道上的朋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说我又肥又丑,你这个死叫化,看来今天爷不给些颜色你看看,你就不知道爷的历害。”
我退去一边的桌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嘴角看好戏地笑着,静待肥男张俊俊跟极品男吕布的表演。
而此时,所有的人都注意到这边,也都跟我一样,抱着看戏的心态,等待二人的表演。
可结果却不像我们想的那样,那两人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大眼瞪小眼许久,都没有出手的迹象。我见没好戏看,就离去了,而众人,也都将目光散却。
“小娘子,你别走啊,你等一下。”张俊俊从瞪眼中回过头来,见我转身离去的背影,一边走,一边大声叫道。
“真老板,我的画是送你的,你还没拿呢。”而一边的极品男,也跟随着我的背影,一只手拿着那副惨不忍睹的话,一边向我大声尖叫。
“你自个留着吧。”我一脸坏笑地回过头来,慢慢说出这几个字,然后翩然离去。
回到房里,发现云姨似是来了很久,她坐在桌边,似是在想什么?而桌上的那杯茶,已没了温度。
听到门摧开的声音后,云姨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对我淡淡地笑了,但眼底,一抹忧虑还是没能逃出我的眼睛。
云姨一直给我感觉神神秘秘的,自从她将醉脂楼交给我后,一边几天,都没有见过她的身影,她的身份,真的很另我好奇,云姨的身上,不但有股从容优雅的气质,而她经常会给我种很冷然的感觉。
“云姨,你来了。”我莲步走向她,轻声说道。
“过来看看,泠儿,这几天累坏你了吧?我在外面时,经常能听到关于醉脂楼的事,从他们的口里,我便知道你将醉脂楼办理得极好。”云姨赞赏地看着我说道。
“不累,倒是楼里的姑娘怕是累坏了,每天都有那么多的客人。云姨,你来找我,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事?”看云姨一身劲装,便知道她是刚回来。究竟什么事?让她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在房里等我呢?
“泠儿,云姨是有一事相求。”云姨看着我,眼里有着怜惜与无奈。
我轻轻拧眉,“云姨,什么求不求的,看你说哪去了,有什么您直说就好,还这么客气作什么?”
而云姨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起来。“泠儿,我想让你去接近司徒明,从他身上,拿一件东西,而这件东西,则关系着几千人的性命。”
“云姨让我接近他?”我扬高了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云姨的神色有些痛苦,然后说道,“泠儿,我知道这么对你很为难,素儿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从近日听来关于醉脂楼的事迹中,我就知道,你是在折磨自己,不想让自己好过。”
“云姨,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折磨自己呢。”心下却惊道,云姨眼力真历害,本以为没有人知道我疯狂的转变因为怨恨,在他们的眼里,也许只是认为本该如此。
“泠儿,你的苦处,云姨明白。”云姨怜爱地握着我的手。
我抬起晶晶亮亮的眸子,轻轻地扯开一个笑。“云姨,你要我从他身上拿什么东西?”
我暗自心惊,关系几千人性命?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历害。
“铁玉令。”
铁玉令?脑子里飞快地闪过撞见素儿跟司徒明在亭子里的那天,司徒明步步逼迫素儿,为的不正是铁玉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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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再遇
一连几天,我都过得混混恶恶的,一想到要接近司徒明,我的心情便沉重起来,为什么是他?如果是别人,我可以十分完美地铁玉令拿手,而对司徒明,却没有把握。其实我不是怕或是对自己没信心,我只是不想面对他,我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恨意,素儿的死,我始终不能释怀,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司徒明又怎么会找上素儿,而素儿,也不会爱上他。
边走边想着,带着面巾的我,怎么也掩不住紧锁的眉心。
大厅里,姑娘们谈笑风声地忙碌于行行色色的人群中。我的双眼,变得晃忽起来,好像所有的热闹都与我无关一般,只是茫然地站着。
而此时,一道爆怒的男音,惊地响起。“他奶奶的,你装什么清高,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竟然跟老子说什么狗屁卖艺不卖身,那你青楼的招牌是用来干什么的,今天,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老子今日就一定要睡了你这贱人。”说完,欲势要打那姑娘耳光。
我听了,本来忧郁的的心情,狂怒起来,快步走了过去,狠狠地抓住那男人的手,狠狠说道,“这里不卖,要找女人,到隔壁倚香楼去。”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见是女人拉着他的手,脸上的爆怒神情更深了。他用力地甩开我的手,然后嘴巴极为恶毒地说道,“不卖?前些日子,你们楼里的姑娘没少在大爷我身下叫浪快活,现在竟然敢说不卖。你们这群贱人一个比一个yin荡,少跟爷我玩这套。今日,老子就一定要让你们这贱人当这众人的面,卖给老子。”
恶毒的话音刚落,那个恶心的男人像发了狂般,向我扑过来。两眼,满是淫猥的欲望。
我急忙闪开,那男人一下扑了个空,他狠狠地睨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扑向刚才那个女子。那女子许是被男人疯狂的举动吓动了,竟忘了闪开,身子被男人压向一旁的桌上。
我十分愤怒地抓起桌上的洒壶,用力地砸在他头上。他吃痛的一咧牙,原本半压在姑娘身上的身体,爆跳起来,以很快的速度,扬手向我盖来。
眼看那充满力量的一掌就要落在我的脸上,众人都惊呼出声,但没人过来帮忙。那一个恶毒男人,一看就是练过武的,他带内力的一掌盖下来,我不死也半伤了。
许久,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我敛了敛心神,看向刚才那个男人。
一个温雅俊朗的身影,映入眼前。而那个恶毒男人的手,正被他紧紧捏着,那男人,痛苦地嚎叫起来。
“泠儿,你没事吧?”温雅如玉的声音,带着丝惊喜与担忧,轻轻响起。
我摇头,目光还是呆呆地看着他。
南宫墨,他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带着面巾吗?他怎么知道是我?
南宫墨俊朗飘逸的脸上,温柔地对我一笑。
“泠儿……”
感觉他似是有千言万语,而又不知从何说起。而他的手,依然紧紧捏住刚才那男人的手。刚才的那男人,极为痛苦地哀嚎着。
我回过神来,也对他报以一笑,然后轻声说道,“南宫墨,你再不放手,那人的手可能要废了。”
南宫墨没有看那男人,他清湛明澈的双眸,深深地凝望着我,但手上的力道,却松开了。
那男人见此空当,连滚带爬地起身,一颤一颤地快步跑去。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真老板,您没事吧?”刚才那姑娘关心问道,声音里还有些颤意。
我转过头去,对她释然一笑,“没事,你也没事吧?”
“谢谢真老板关心,我没事。”
“你先去休息吧,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人出现了。”我坚定地说道。
是我疏忽了,日后,一定会加强人流的安全问题,像这样的人渣,日后别想再靠近醉脂楼半步。醉脂楼都是些女子,看来以后我要请些江湖护院了。
那姑娘退去后,我跟南宫墨走至一边上的桌子坐下。
“南宫墨,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些事要办,刚好路经此地。“
南宫墨答得简单,但我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他谪仙一样的人物,又怎么会在青楼出现呢,虽然说醉脂楼不是那种肉色青楼,但是,与青楼扯上关系的,我想都一样。
不过,他既然不说,我也不再追问下去。
“南宫墨,后来你有没有怎样?那些黑衣人呢?”我有些担心,有些好奇地问道。
南宫墨温雅的脸上,有着怜爱的味道。他看着我,如流水般清幽的声音淡淡说道,“没事,那些黑衣人,被我杀了。泠儿,你呢?“
虽然他的神情还是像初见时淡淡的,但我觉得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什么呢?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有这种感觉。
我想了想,要不要将被季如风救起的那一段讲给他听呢?但一触及那段记忆,我的心口,便有些空落落的。
季如风的负心,紫扬的怨恨,让我迷乱。
“泠儿,你怎么了?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不说,不要想太多了。”南宫墨见我一副深思纠眉的样子,他极为温柔地说道。
我抬眸看他,我这是在搞什么?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来了。嫣然地报予一笑,“我没事,我跌落涯的山涯,涯底刚好有一处温泉,而我正好落在温泉之中。所幸刚好有人经过,我就比较幸运地被救了起来。后面就跟着救命恩人一同来得子都城,直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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