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吃了那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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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吃了那妖兽-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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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中带着透出浅浅的暖意,挂着温润无比的笑意,用这么平和的表情谈论生死,就好像谈论明天去旅游一样。

    连溪心脏跃动的速度徒然的加快,血流在瞬间逆流回心脏,毛孔用力扩张着,就好像有什么要透过皮肤钻起来。

    能量透过掌心一点点往外汇聚,迅速在掌心长出一株摇曳的花来,半透明的花悬浮在她的掌心之上,长长的梗系飘荡着。

    每一根梗系似乎都拉扯着连溪的神经。

    她看着对方,突然福临心至,像是明白了什么:“哥哥,我能抱抱你么?”

    这个世界的妹子都太过珍贵,尤其是配对成婚过的,男性伴侣都有一种本能的占有欲。

    所以社会上的风俗,男人离非伴侣的妹子都会保持适当的距离,用以表示尊重和善意。

    和已经配对妹子用抱什么的……其实已经超出了一般的礼仪界限。

    但是连溪的表情太过真诚,也太过清澈,军人看着连溪,想着自己倒计时的生命,笑了笑,半俯下身子一把将连溪拥入怀里,动作轻柔没有一点轻浮。

    “夫人,祝愿你以后平安快乐。”

    连溪反手保住对方,一只手覆在对方的后颈之上,她掌心花朵徒然暴涨,梗系宛如藤蔓顺着对方的后劲晚上攀沿,直接缠上了对方的根部。

    就好像是本能,连溪身体中的能量顺着梗系直接扎入月季根部,迅速修补着月季断裂的部分,一点点绞杀吞噬根部泛黑的部分。

    就在连溪以为结束的时候,无名花突然全部绽开,就像是张开的大嘴,一口就把对方的月季给吞了……

    是的,吞了。

    从花苞开始,连花茎都没放过,直接将对方的整株花给吞了!

    连溪脑海里的一根玄绷断了,剧本怎么会是这么一个走向?

    她被这毫无征兆的动作整闷了,还来不及细想,肩膀一重,兵哥哥已经倒在她的身上,要不是她反应快侧了一下,背靠着墙,这一下估计能把她带地上。

    一旁的张铭立刻上来搀扶,将人从她身上扒拉开,连溪闷哼一声,却来不及估计自己,连忙看向对方。

    兵哥哥脑袋上的花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株绿色的,小小的幼苗。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要不是对方的花株濒临垂死,眼看就要失去生机,连溪也不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

    张铭检查了一遍之后,发现对方生命特征平稳,松下一口气之后拿出联络器,联系了医院。

    一转过头看见连溪脸色发白,还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夫人,你别担心,这不关你的事,医院说他也就这几天了,是他不想死在医院里,所以才执意要跟我过来。”

    连溪知道对方误会了,也不解释,只是问道:“马上要去医院吗?”

    “大概五分钟左右,抱歉,今天吓着您……”

    张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连溪转头就冲进了卧室,边跑边说:“我跟你们一起过去。”

    张铭不知道,她自己却明白,兵哥哥此次的昏迷时因她而起,于情于理她都要去看看。更何况,她要证实下,事情是不是像她想象中的一样。

    “可是……”

    可是什么,连溪已经听不到了,她一溜烟跑到了卧室,消失在了张铭的视线之中。

    不到两分钟,她换了一身衣服穿好鞋子跑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件男士的外套和毛巾。

    连溪将连河的外套盖在兵哥哥身上,伸手测探了他的体温,有些偏高,但是还属于比较正常的状态。

    她将兵哥哥制服的领子解开,以便让对方更好的呼吸,随即拿着毛巾,将他脸上的汗水擦掉。

    这一系列动作纯熟的让张铭都插不上手,他刚想着要去做什么的时候,救护飞行器的警鸣声已经划破了天空。

    军医院的行动专业又迅速,连溪跟在担架旁边小跑着,她个子小,腿短,跟在后面的时候几乎没有存在感,一群人急匆匆的人也没多在意。

    只是但她自顾自爬上飞行器的时候,直接缩在一个角落里坐着,双手抱膝当装饰品,就差在脑门上贴上字条“你们看不见我。”

    医护人员愣了一下,医生扫了一眼张铭,一脸“现在什么情况”的表情。

    见张铭也一脸的茫然,生死攸关的情况下,医生也没时间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手上动作有条不絮,直接下令:“起飞!”    姚守跟着吴林走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住的想要回头看。

    远处的天空除了路过的飞行器,什么都没有,更何况最后一只子舰兽刚刚被消灭,随之而来等着他的事情,肯定繁琐而多。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回头,就好像如果不回头,他就会后悔一样。

    他盯着身后的方向看了很久,直到一旁的吴林委婉的催促下,他才回过神来。

    姚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皱了起来,大概是最近体力透支的厉害,精神波动有些不正常,

    到底不再年少,之前十天半个月的潜伏,接着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捣毁敌人老巢后,他只要睡上一觉就恢复了七七八八。

    前几年的大战,前后拉锯的战线哪次不是几个月?可是现在,前后不到三天……他就已经觉得疲惫异常。

    姚守跟着吴林走到舱室内,杭跃正拿着光脑看资料,他抬头便撞上了姚守的表情,挑了挑眉:“怎么了?”

    “大概是有些累了,有些不在状态。”姚守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双腿撑直交叠起来,半躺在身后的沙发上,疲倦的吐出一口气来,“你找我来不是有事么?”

    杭跃盯着姚守半天,表情依旧面瘫,可是眼中却透露着好奇:“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姚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淡淡的说,“我得罪什么人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么?这些年光替你挡刀了。”

    “那是不是你们家最近不太平?”

    姚守听到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大体上明白过来,事情应该挺严肃的。

    他收起温润的表情将自家的事情回想而来一遍,摇头道:“我家老爷子老当益壮,有他坐镇,能出什么事?更何况最近因为星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老爷子正愁找不到人下刀,最跳脱的小七最近都不敢动弹,家里少有这么太平过了。”

    姚守说完,顿了一下,挑着眼角问:“你就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吧?”

    杭跃并没有马上回答,手指敲着座椅的扶手上,眉头慢慢的拢起:“这就奇怪了,刚刚传来的消息,你媳妇所有的信息,都被动过了,现在技术部正在着手恢复,难度有些大。”

    姚守的脸色脸上的温润慢慢消失了:“我先回去一趟。”

    杭跃叹了口气:“子舰兽这边的摊子,还没收拾完呢,你这……”

    姚守站起来,捋了捋袖子上的褶皱:“杭大少您好像忘了一件事情,我现在退役在家,人身自由。”

    ***

    连河坐在椅子上,脸上盖着本书,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呼吸平稳,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连溪半仰着头,脑袋摇了摇,确定脑袋的花苗已经缩回去了,这才七手八脚的准备爬出来。

    “啪!”

    连河将书卷成筒状,一把就直接敲在连溪的脑袋上,淡淡的说:“四个小时,还差一小时十一分,给我在地里呆着。”

    连溪囧囧有神,现在阳光不炽热,也可以用火热来形容……这大太阳的,你晒埋在地里一时半会还好说,但是一两个小时之后,她脑门都开始冒烟了。

    更何况,除了脑袋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弹,时间一长,关节都麻了,四个小时,确实不是正常人能够坚持的。

    “加上几天前埋的两个小时,我还超出了四十九分呢。”连溪带着讨好的笑容,一边继续晚上爬,“你看我头上的花苗都缩进去了。”

    连河用书压在连溪的头顶,将她的动作定住,悠闲的说:“我给你两种选择,第一,你再待上个把小时,到时候我把你拔出来。第二,你现在自己爬出来,明天我把你埋进去,再待上两个小时。”

    “大河……”

    “你叫大哥都没用,一还是二?”

    连溪默默的爬回坑,将之前扒拉出来的泥往回拨,敷衍式的将自己再埋一遍。

    连河也不说破,躺回他的椅子上,将书重新盖回脸上,继续“两人悠闲的下午茶时光”……

    自从那天回来,这都半个月了,连河一直就是这么不温不火的状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吃饭的时候,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关于信息篡改的事情,大概意思是让连溪放心,他已经将所有可能暴露的痕迹全部都抹掉了。

    不过连河自己却不像自己所说的那么坦然,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加重的原因,他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不经间身上外漏气势让连溪都不敢直视,但是转过头却又笑容明媚。

    连溪观察了几天,决定放弃揣测连河的想法。

    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一本书的话,那么连河就是一本英文原著,所有字母她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跟天书差不多。

    这一下午把连溪折腾的够呛,等她好不容易熬过一个多小时,连河已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连溪看着连河消瘦的脸,嘴张了张还是没有选择出声,自己一个人哼哧哼哧的爬出来。

    爬到一半,身体一空,连河已经弯腰把连溪整个人从地里拔了出来,他伸手一下下的拍着连溪身上的浮土,带着笑容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就差把脸全糊上泥了,哪里不错了?

    连溪摆了摆手,一副有气无力懒得回答的样子:“我去洗澡。”

    连溪本就不是那种唧唧歪歪的人,舒舒服服洗个澡后,很快的满血复活。

    换好衣服走出卫生间,连溪才发现连河正站在门口,好像跟谁说着话,声音压的比较低,连溪隔着几米远,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哥,有客人?”

    连河对门外的人又低声说了几句,门外的人一阵响动,脚步声越来越远,似是离开了。

    连河关上门,回过头对上连溪,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顺手扯过挂在架子上的毛巾,走过去,将她整个脑袋包了进去,两只大手跟搓麻将似的搓着她的脑袋。

    连溪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抗议:“大河,这是脑袋,不是面团。”

    连河:“哦。”

    然后没了。

    连溪识时务的放弃了挣扎,等到连河擦完了,掀开毛巾,连溪一头短毛已经彻底炸开,像是栗子的毛刺,一根根倒竖着。

    配上她自带着的小白眼,像是炸了毛的小狗,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稀罕。

    连河扑哧一声就笑了,随即故作正经的清了清嗓子:“小溪长的像我,怎么折腾都是这么帅。”

    连溪伸手拍开了连河的手,刚刚满回的血量瞬间下去了一半:“大河你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呢”

    连河没有回答,而是找来吹风机和梳子,替连溪梳理头发顺带吹干。

    连溪在配对成功之前,智力相当于幼童,衣食住行都是连河一手操办的,收拾头发这种事情他做起来不仅轻车熟路,而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两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等收拾好连溪的头发,连河这次开口。

    “刚刚是一个熟人过来递消息,严泽的位置找到了。”连河收回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视线对上连溪,“我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去将严泽带回来。”

    严泽是连河为数不多的真心朋友之一,虽然在一起的时候相互损的时间比较长,但是彼此真的出了事情的话,救人这种事情,肯定是板上钉钉的。

    连溪对此早有准备,只是连河自己身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她担心的成分比较多。

    看着连溪皱起的眉头,连河将毛巾直接塞进连溪的手上,故作轻松说:“没多大点事情,你在家安安静静呆着,等我把严泽救出来之后,马上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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