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冷宫,拓拔寒被那些陈旧的霉味弄得皱了一下眉毛,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
抬起手,手掌朝已经躬身站在一旁的绿竹挥了一下,无声的示意她出去。
月清云一直都含笑看着拓拔寒的举动,等绿珠走出去之后,嫣然一笑:“皇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拓拔寒对视着月清云笑得弯弯的眼,眼里却是说不清的怪异,好半天之后才轻叹出声:“朕是帮你拿一样东西过来的。”
“哦?”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诧异的看着拓拔寒:“什么东西那么重要,竟然要皇上亲自拿到冷宫来。。。。。。”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到最后说完的时候,话就哑然止在自己的喉咙里面了。
各怀心机5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到最后说完的时候,话就哑然止在自己的喉咙里面了。
“这个,是我在凤冠下面找到的。”
拓拔寒低头看着他从袖子里掏出来的匕首,转动了一下。
让它在烛光光中折射出一抹冰寒的光,挑眉看着月清云:“不知道它是不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他的眼神,亦如匕首闪出那抹光泽般冰寒。
眼里,也有着容不得月清云狡辩的犀利。
月清云张了张嘴,却只是嘻嘻一笑。
想了一下,伸出手指轻弹了一下拓拔寒拿在手里的匕首,在指甲和匕首撞击发出的轻吟声音中,嬉皮笑脸的笑道:“嘻嘻,我当时走得急,一时忘记了。”
说完这句话,她刚开始看到匕首时的讪讪神情也没有了,貌似好像还真的只是漏了一块手帕,被拓拔寒捡到送回来一样。
“你收藏着这个匕首,就是想找个机会杀了朕吧。”
拓拔寒轻描淡写的神情,让月清云猛地提防起来。
她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这样的感觉,每一次都会在危险来临之前,提前告诉她。
笑颜依旧,但话却不再是那么随心所欲了。
沉吟了一下,才低声答道:“若是皇上仔细看,应该看得出,那上面已经没有毒药。”
说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起来。
那样的一把匕首,根本就不是她的,只不过是她莫名其妙的卷进了这样一场是非而已。
“我知道。”
拓拔寒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月清云更是心生提防。
拓拔寒冷笑一声:“在这个匕首上的确是没有毒了,你是不是觉得你这个皇后的位子坐稳了,就不想杀朕了,而是要除掉危害你皇后位置的人。”
月清云突然哑然失笑,原来这个拓拔寒来这里,就是想帮他的心上人出那么一口气。
各怀心机6
月清云突然哑然失笑,原来这个拓拔寒来这里,就是想帮他的心上人出那么一口气。
忍不住嫣然一笑,眉眼笑得弯弯的:“就像是素清?”
“就像是素清。”
拓拔寒叹息了一声:“你在走到我们身边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局,也算准了素清会上当。”
月清云盈盈一笑,她当然是想好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趁着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素清和拓拔寒身上的时候,将自己袖子里本来藏着的匕首放到凤冠下面,将它罩在桌子上。
那个让素清心生寒意的尖锐,只不过是她的那长长的指甲而已。
刻意发出的杀气,轻言细语的声音,当然会让素清有那种感觉。
想到这里,月清云不由自主的盈盈一笑,一个一流的杀手,若不能让别人感觉到威胁,岂不是白混了。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素清逼着她做的。
素清口口声声站着理,逼拓拔寒将她处死。
若是她不反击,将所有她的视线转移到素清是不是和拓拔寒有那么一腿身上,她这个废后,就不是废后,而是死后了。
拓拔寒一直都紧紧的盯着月清云脸,她脸上的每一个神情当然都收入眼底,确定月清云不打算狡辩他说的话,冷笑一声:“你知道不知道,你虽然聪明,但是运气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
拓拔寒的手指突然掐到月清云的颈部,渐渐的收紧。
月清云感觉到脖子一紧,有些困难的吸了一口气,看着拓拔寒的杀意凛然的眼睛,心里一凛。
这样的杀意,实在是太浓了,浓到她就是不想出手也难。
拓拔寒的手指却还在逐渐的收紧,让月清云感觉到身子里的氧气逐渐稀薄,这个薄弱的身子的四肢也开始有些发软。
拓拔寒的眼睛,离她的眼睛,最多不过相距半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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铂铂的姐妹文《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她是一个穿越过去的冷酷杀手,上一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依旧出现,只是多了另外一个身份,卧底。 为了生存,为了脱离命运,她必须做出各种选择,包括杀了他或者救他。
各怀心机7
拓拔寒的眼睛,离她的眼睛,最多不过相距半尺。
那一双眼睛里,却是凌厉的杀气。
月清云想都不想,本来交叉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松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来了一个比较见不得人的招数。
猴子偷桃。
拓拔寒现在的方位,用这一招实在是太顺手了。
她用的是加强延时版。
右手狠狠的捏住貌似有点不应该捏的东西,左手同时狠命用力一锤。
端坐在桌子上的一个膝盖在右手松开的同时,一个狠而准的膝撞紧接着又落在了右手刚离开的地方。
在拓拔寒因为剧痛不自觉的松手时,左脚狠狠的揣在了拓拔寒的胸膛上。
借着左脚的力道,整个人往后仰,从桌子的那一边翻落。
右手在经过拓拔寒拿着匕首的手掌时,还不忘将匕首从他的手里一把抢了过来。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连一点停留都没有。
趁着拓拔寒弯腰的时候,抓起身边的板凳,用力朝他的头顶砸了过去。
拍了拍自己手掌上沾着的灰,满意的看着拓拔寒轰然倒地。
莞尔一笑:“看来,师父原来教的是对的,男人某个地方受到攻击之后,身上的功力也会暂时消散,我要好好的记住这一条。”
左右张望了一眼,走到床铺前面,拿起匕首将床上那陈旧的床单用两根兰花指捏起来,微微撅了一下唇:“怎么那么多灰。”
抱怨是抱怨,手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嗖的一声将床单割成几条,把拓拔寒绑了一个严严实实。
想了一下,又用手里的匕首把多余床单割下一大块,狠狠的揣到拓拔寒的嘴里。
走到门边,拉开被绿珠掩上的房门,踏出房门返身将门再掩上,朝在门口等候的绿珠招招手,用手朝里面指了一下,悄声说道:“你刚才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
各怀心机8
走到门边,拉开被绿珠掩上的房门,踏出房门返身将门再掩上,朝在门口等候的绿珠招招手,用手朝里面指了一下,悄声说道:“你刚才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
绿珠往掩得严严实实门看了一眼,飞快的摇了一下头。
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睁大眼睛看着绿珠:“那么大的动静你都没有听到?”
绿珠侧脸想了一下,眼睛也睁大了点:“那主子是想要我听到还是不想要我听到?”
月清云猛地拍了一下绿珠的肩膀:“当然是听到了。”
微微撅了一下嘴,哀怨的说道:“皇上生气了,在里面摔板凳呢,也许等一下就将你的新主子。。。。。。”
抬起手,在自己脖子处做了一个砍的举动。
绿珠睁大眼睛,迟疑的看着月清云:“那主子你想。。。。。。”
月清云想了一下,哀怨的说道:“你去我的房间里面,把我的衣服和胭脂水粉拿来给我,让我打扮得漂亮一点,你也知道,男人嘛,看到美人的时候,总会心软一点的。”
“其实皇上也是一时生气,心里还是喜欢我的,要不然也不会封我为后。”
她眨了一下眼睛,嫣然一笑:“我就赌他,看到我打扮漂亮之后下不了手还不算,还要把我接回寝宫继续做皇后,气死那个素清和那些以为我失势的妃嫔去。”
绿珠恍然大悟,含笑点点头:“好,我马上就去帮娘娘拿过来,娘娘你等着啊。”
……
月清云看着绿珠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一下鼻子,嘴里呢喃细语:“你会马上帮我拿来才怪。”
随即莞尔一笑,转身返回房间,将门从里面拴上。
走到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拓拔寒身边蹲下,用手拍了一下拓拔寒的脸颊。
看到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手掌直接来来回回用力打了他好几个耳光,力道之大,让拓拔寒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各怀心机9
看到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手掌直接来来回回用力打了他好几个耳光,力道之大,让拓拔寒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拓拔寒睁开眼睛,看到月清云在他睁开眼的同一瞬间绽开嫣然一笑。
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就是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猛地抬了一下身子,却只能抬得起头。
他身上被一些看不出什么颜色的布条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脑袋上传来的疼痛,让拓拔寒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刚想张嘴骂人,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一股霉味反而趁着他张嘴用力的时候,灌入咽喉。
月清云莞尔一笑,伸手芊芊手指滑过拓拔寒的脸颊,笑语嫣然:“皇上,挣扎是没有用的,绑人,我也是内行。”
挑眉看着拓拔寒,嘴角轻扬:“皇上是不是想说话?”
看到拓拔寒涨红的脸,轻轻敲了一下脑袋:“瞧我这个笨蛋,忘记皇上嘴里塞着东西了。”
抬手将拓拔寒手里塞着的那个同样已经被灰尘蒙蔽到什么颜色也看不出的布块取出来,盈盈一笑:“皇上还是小声一点的好。”
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匕首,划过拓拔寒的脸颊,娇笑出声:“我胆子小,皇上的声音要是大了,会吓得我拿捏不到力度的。”
拓拔寒冷笑一声,脸上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沉声说道:“你敢偷袭朕。”
那里,依旧是剧痛。
拓拔寒脸色变得恶狠狠起来,这个女人,居然敢偷袭龙脉,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凶狠攻击。
“女人,朕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那里的剧痛让拓拔寒心里的怒意腾腾,怒视着月清云:“朕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月清云叹息一声,神色幽怨:“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皇上自己心里应该很明白,当时若我不这样做,只怕现在已经是皇上的手底亡魂。”
各怀心机10
月清云叹息一声,神色幽怨:“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皇上自己心里应该很明白,当时若我不这样做,只怕现在已经是皇上的手底亡魂。”
拓拔寒一时无语,月清云说的是事实,当时他的确是下了杀心。
随即冷哼一声:“朕是当今的天子,就算是杀了你,也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月清云直接打断。
是真的打断。
一个响亮而有力的耳光,把他的话打断了。
月清云脸上依旧笑颜如花,手指的匕首在烛光下发出幽寒的光芒。
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看着被自己那突如其来的耳光弄着气怒到有些懵了的拓拔寒,微微撅了一下嘴:“皇上,你好啰嗦,而且。。。。。。”
手里的匕首轻轻的压在拓拔寒的颈部,尖锐的匕首尖往刺破拓拔寒颈部皮肤,嵌进去两毫米处。
血,沿着匕首身往下滑。
月清云的清脆的笑声在拓拔寒的耳边响起:“皇上不要忘记了,现在是我想杀你,就可以杀你。”
拓拔寒冷哼一声:“你想做什么?”
声音依旧充满怒气,却下意识的低沉了许多。
“我什么都不想,就是想问问皇上身上是否有用的东西,让我顺顺利利的离开皇宫。”
月清云甜甜一笑:“比如说腰牌之内的东西。”
她之前绑拓拔寒的时候,就顺手将他身上搜查了一轮,居然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她需要的两样东西……令牌和钱。
而令牌比起钱来说,更是当务之急。
拓拔寒听着月清云的话,先是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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