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不禁捂脸,话说这样是违反规定的吧,了平明明是让他们跑下山的。
“这可不一定呢,蠢纲。”Reborn一脚踹向沢田,然后看到在场部分人的脸上似乎也写着这样的想法,他冷笑地推着帽檐,“好好看看吧。”
不知道Reborn从哪里变出一个大屏幕,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路狂飙的狱寺,他的身后是与之前一样的灰色的烟雾,而他的左后方则是正飘着的六道骸。
没错,是飘着,像幽灵一样地飘在狱寺隼人的左后方,若是初次见到这两人,说不定他们都以为六道骸是狱寺的背后灵,或者狱寺被什么不明物体给缠身了。
不过现在这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沢田看着自己的家庭教师,顿时觉得万分无奈,Reborn什么时候在下山的路上装了监视器?他这个首领居然会不知道。
屏幕里的六道骸脸上是万年不变的诡笑,他嘴巴动了动,像是对狱寺说了什么,只见狱寺扭过头冲着他大吼,然后手上瞬间出现了一打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炸|弹。
“喔喔,章鱼头和六道骸真是极限啊!”了平突然起身大叫,然后双手握拳,“我也要极限地跑下山啊!”
话音刚落,伴随着黑烟与门的碰撞声,这一轮的「国王」笹川了平也随着之前的二人一同去了。
“嘛……他们一个来回最快也要一个小时,不如我们接着玩吧。”用陈述的语气说着建议的话,Reborn将竹签中8、9、10三个竹签去掉,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第二点五轮】
“这次是我呢~”咏镜扬了扬手上的国王签,将它放到桌子中央后,看向了悠闲的Reborn,“阿尔克巴雷诺,国王最多可以点几人?”
“三人。”Reborn饶有兴致地看着咏镜,“想到什么了吗?”
咏镜没有回答他,藏在帽檐下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向左边一瞥,然后勾起了嘴角,“3号、5号、7号三位,请依次出门,然后对遇见的第一位非本游戏参赛者一字不漏地说‘请问你知道彭格列总部在哪里吗?’以上,很简单吧。”
她脸上的笑容维持在一个奇妙的弧度上,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好毒,如果传出去的话,会出现彭格列高层(或者彭格列同盟家族高层)精神失常的谣言啊!
以上,BY在场部分人的心声。
“那么,幸运儿是谁呢?”似乎不知道众人内心的吐槽,咏镜环视了在场的众人,然后头轻轻地靠在左边的人的肩上,“先请3号起身出门吧,阿尔克巴雷诺,监控就麻烦你了。”
斯夸罗没有挣扎,将手上写着1的竹签扔出后,与身边的人同样等待着所谓的「幸运儿」的出现。
他们并没有在意其他的人的目光,毕竟他们相信在场的人都不是瞎子,不会无视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事实上他们很多人第一眼就发现了那枚闪亮的存在。
将写着3的竹签丢出,第一位「幸运儿」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起身。
那萧瑟苍凉悲壮的气氛瞬间充斥在房间内,引起了在场众人的一致共鸣,似乎这是比在午时三刻众目睽睽之下上断头台更加令人伤感以及悲哀的事情,甚至有的人已经泪洒当场了,还有的人也掏出了自己的手绢……
所谓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其实也不过如此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下一章同时揭|露5969(为毛那么像九九歌)两人所买回的东西,以及那三位幸运儿究竟是谁~
所以请各位敬请期待吧!
也欢迎您加入本文的QQ群:24996825(通关密语:作者名、书名、女主名三选一吧ORZ……)
10…03…12:修错字
Chapter。特别篇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雷有、人物严重走形崩坏有!不能接受者勿进,直接点红叉即可。
本篇为斯贝尔比·斯夸罗的生日贺(上)
本来打算全篇一起发出,但是全文超过万字,于是……
【(上)的意思是,本次特别篇还有中篇与下篇!】
为了使大家不要苦等到13号,于是今明后三天分三段发出,各位尽请期待^^
祝S娘永远美丽夺目光彩动人》w《
看在本章是S娘的生日贺上,请不要霸王我
那一抹的笑容,至今仍难忘怀。——题记
《纠结体》特别篇:库洛姆与斯夸罗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上)
【壹】
斯夸罗第一次遇见那个人时,她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小鬼,个头不高,所以只能微微扬起头来与他直视。她那紫色的双眼中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又让他不得不警觉,“事实上,我已经被他吵醒了。不愧是黑手党里嗓门最大的男人。”
这是他与她初遇时,说的第一句话,在玛蒙劝他声音放轻不要吵醒家中的人之后。
他侧身询问玛蒙是谁,但是她却已经伸出了右手,“你就是斯贝尔比·斯夸罗吧,我是玛蒙的徒弟,请多指教哟。”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家族中或者是他曾经就读的黑手党学校中的女生一样,高傲傲慢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事实上愚蠢无知,整天只知道唧唧喳喳的,一无是处。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她就是玛蒙在信中所写的,那个十分有趣的女孩。
早在玛蒙写回瓦利安的第一份信后,他便派人查过她的身份,不过是个生活在普通人家的小女孩,玛蒙是她接触到的第一个黑手党。
这就是她有趣的地方。
不仅仅是因为她不是黑手党的人却知道他们的身份,还在于她即使知道他们的身份但仍是从容不迫,淡定依旧。
玛蒙说,她名为凪。
斯夸罗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后,就觉得这个小女孩以后一定会是个大麻烦。
因为他觉得她的这双眼睛,似乎能知道一切看穿一切。
事实上,他身为瓦利安的副首领,并没有看错人。凪似乎是真的知道什么,那些他拼死也要保守的秘密。
她说,“后天就是我十岁生日,待那天再走也不迟。”
她说,“有件事,我想和斯夸罗君单独谈谈。”
她说,“那是关于那块结了多年的冰的事。”
凪将玛蒙支开后对他说的话,他如今大部分都已经不记得了,唯一记得最深的的,唯有那句,“三年后,再败。”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芒刺一样扎在斯夸罗身上,虽然不可一世的他不介意,但是仍让人觉得有些不痛快。
不仅是这个,他觉得凪似乎已经肯定了这个事实,因为她说,如果被她说中了,她便要加入瓦利安。
这是她的愿望。
斯夸罗自是不相信所谓的天命,因为他知道所谓的命运是要靠自己才能打拼获得的。
然而二代剑帝并不知道,这第一次见面,竟然将两人的命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在凪刚把蜡烛吹灭之后,玛蒙便立刻实行计划,封印了她和那个叫做云雀恭弥的小鬼的记忆。斯夸罗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玛蒙的举动,没有插话。
咒术师之流若不是瓦利安真的需要,他根本不屑与他们为伍,在他的眼中,幻术什么的都是小儿科的东西。或许他以剑士的目光来看,甚至有些不入流。
然而,凪却没有任何的反抗。
她甚至是静静地看着玛蒙把云雀弄晕,一点点封印云雀与自己的记忆,然后再安静地看着转向自己的玛蒙。
“你似乎并不惊讶。”玛蒙淡淡地说出这一事实,然后有些好奇地问道,“难道你认为你能逃过?”
“这是命。”凪上前一步,看了眼斯夸罗,然后凝视着玛蒙,“这是我的命运,与其去反抗,不如让它顺着原来的轨迹行走。”
玛蒙似乎很有兴趣听她说下去,“哦?这么说来,你果然是知道些什么了,关于家族的事情,或者……是关于未来?”
“Sa~谁知道呢。”凪笑得一脸的无谓,“就算我知道彭格列的事情,那么此时此刻彭格列与我毫无关系,我又何必去多此一举,趟这淌浑水?而如果我知道未来的发展,那么……我的选择是顺其自然。比起扰乱它的走向,我更加喜欢掌握着我知道的未来。”
这样才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与事端。
“原来如此,”玛蒙凭着范塔滋玛悬在了半空中,“你果然是不适合去争些什么。”
“大概吧。”凪闭上双眼,隐藏起那双眼睛,“呐,师父,下次见面,我们就会是敌人了啊。”
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
作为有着关于玛蒙和云雀恭弥的记忆的凪,的最后一句。
那一天,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
【贰】
第二次见面,是在大空战那天的傍晚。距那一年,已经过了三个春秋。
已经改名为库洛姆·髑髅的她轻轻地推开了他病房虚掩的门,在对上了他犀利的双眸后,莞尔一笑,“你醒了啊,斯夸罗君。”
“你是……”看着她手上拿枚刻着雾之纹的银戒后,他随即了然一件事,“玛蒙也输了啊。”
不然这枚原本应该属于玛蒙的戒指,不可能在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的手上,那么她应该就是沢田纲吉这个垃圾小鬼的雾之守护者了。
斯夸罗暗自感叹,果然有沢田这样垃圾的首领,就有这样愚蠢的部下。她竟然敢独自一人来到敌人的病房,虽然这个敌人现在动弹不得。
“恩,他输了。”库洛姆拉开病床边上的椅子后坐下,“然后,哥拉·莫斯卡也输了。”
淡淡的语气中分辨不出对方的喜怒,要不是斯夸罗大概知道沢田纲吉那软弱的性格,他甚至觉得她是沢田派来故意气他的。
“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些的吗,那么你可以回去了。”他冷冷地哼了声,打算眼不见为净。
少女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丝弧度,但是语气依旧淡然,“当然不仅仅是这些了,不然我也不用拜托跳马让我来看你。呐,斯贝尔比·斯夸罗,你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件事么。三年前,你来到这里,把师父接到了瓦利安。”
斯夸罗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很像记忆中的那个已经身影模糊了的小女孩,但是这个笑容,他却记得真实。
“三年前……你就是玛蒙的那个徒弟?你不是被他……”斯夸罗蓦地睁大双眼,当初玛蒙将她的记忆封印的时候,他也在场。
他自然是相信玛蒙的能力,但同时他也相信自己的眼睛。
库洛姆耸了耸肩,“关键不是这个,你还记得我当初的预言么。”她轻声询问,似乎逼着眼前这个还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回忆当初的那件事。
她被人封印了记忆,虽然有三年的时间忘记了过去,可是现在已经寻回了那些过往。但,这并不代表对方也记得,尤其是记得她这个小人物。
谁知道男人在听见她的问题后,脸色瞬间转冷,暴戾之气不言而喻。
“你想说什么。”斯夸罗自然记得那五个字,他不相信他所说的,因为他只信任XANXUS、只忠心于XANXUS,他的王。
然而斯夸罗并没有发觉,他从来不相信的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运转。
她曾说XANXUS三年后再败,于是三年后XANXUS从冰中被救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争夺另一半的彭格列指环。
她曾说再次见到玛蒙会成为敌人,于是她与玛蒙的再遇,是在雾之战的战场上。
她曾说……
“看来你是记起来了。胜负今晚就要揭晓了,我在并盛中等着你的到来吧。”她说完后便起身,打算离开“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等会儿见。”
她的语气与态度让这个无论是名字还是性格都是骄傲无比的男人有些愤怒,“你究竟想做什么!BOSS他是不会输的!”他有些失态地大吼道。
库洛姆背对着他的身影有些一顿,然后她说了一句话,可惜大概是声音实在是太轻,处于愤怒中的男人没有听见。
她说,“我只是想给自己留条退路罢了。”
不走险棋,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向来是她所信奉的。就如她那位被六道骸“赞为”狡猾的师父一样,她做事总会为自己留有余地。
那一次,她至始至终,维持着从容不迫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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