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一路上很是畅快,虽然银子每到她手上,但也没落到王夫人手上,她就高兴!
对着贾瑚说道;“可是有大爷在,不然,这林姑娘的银子指不定就悄悄地落进那些个黑心的人身
上了,且连个声响都没有。有些人以为有个当侧妃的女儿就了不起了?哼,侧妃说着好听,还不
是个……”
贾瑚笑着望着邢夫人,“太太慎言。”
邢夫人尴尬的笑笑,说道;“到是我孟浪了。”
贾瑚说道;“倒是林妹妹,还要雷太太多关心了。她正是孝期,且给她预备些素衣,银首饰。想
来老太太也是会知道太太的好的。至于银子我会让丫头给太太送过去的。”
邢夫人忙应道;“大爷这是说的那的话,原是该我们这做舅母的照料她的。银子是不用送的,我
那就有现成的。”
贾瑚素知邢夫人小气,能拿出手的,必不是什麼好东西,也不与她理论,只打定主意回去收拾
了,让丫头送过去。
回了院子,洗漱即毕,流苏将茶盏放在贾瑚的手边,然后站在一旁说道;“爷料的果然不错,这
链二爷将银子经只得送到了二太太那里,连二奶奶的手都没经。老太太那的五万两,二太太到是
使了人送过去了,只公帐上的,却是没还的意思了。二奶奶正着急呢。”
贾瑚微微一笑,他就知道而太太是个吝啬的,只进不出,原著中王熙凤不就常常当了自己的嫁
妆,来补帐吗?想来这次也是逃不掉了,苦也只能硬咽下去。
贾瑚又问道;“那个送林姑娘进府的贾雨村呢?是怎样安排的?”
流苏回道;“二老爷说他文才好,是个能为的,要给他荐个官呢。现在已是安排了下去 。”
“是吗?”贾瑚微微一笑,贾雨村是个没意思的。心善时不够圆滑,心恶时又不够手段。只想凭
着到处咬人往上爬,又没有那样的背景,最后落得被人拉下马,弄了个发配的下场也就不稀奇
了。
不过贾瑚确实不打算做些什麼的,贾雨村不过是个小人物,就算蹦跶的再厉害,也翻不起什麼大
浪来。
贾瑚是没打算成全宝黛之恋,也没想救林妹妹于水火之中,今天之所以帮她一把,只是那为数不
多的愧疚感。
对林海的愧疚感。这林海将林黛玉托付于京都,就是打算为了水沨和忠义亲王的残余势力,现在
也有可能是其他王爷的势力,做最后的角逐。而原著中,林海最后是死在了任上的。所以,他不
介意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帮林妹妹一把,权当是告慰林海而已。
次日贾瑚早起,省过贾母,就见王夫人,并王熙凤急匆匆地赶过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贾瑚立
刻便知,这是薛家来信了。微微一笑,垂首掩住眼中的精光,然后自是请辞而去。
下了朝,贾瑚便被水沨留住了。两人在崇文殿歇响午。崇文殿亦是在前朝的范围里,后宫时不得
擅入的。因贾瑚嫌弃水沨的寝宫满是明黄忒的晃眼,水沨倒是有大半的时间在崇文殿里歇着。
水沨一手揽着贾瑚,笑问道;“你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可是有什麼喜事?说出来也让我乐呵乐
呵。”
贾瑚笑着望着他,回道;“到是可行。天上掉馅儿饼,我还是能分你一半的。”
水沨挑挑眉,拉长了话音,满含深意和打趣地瞧着贾瑚,“天上掉馅饼啊~”
贾瑚被看的脸一热,有些尴尬,只推了推他问道;“你只管说,你是要还是不要?”
水沨笑道;“要,当然要了!”
贾瑚说道;“你是知道薛家的吧。”
“珍珠如图金如铁的薛家?”水沨说道;“可是?”
贾瑚点点头“这薛家前几年有薛启在,护的甚是严实,连金陵都是不出的。但是,自他去后,他
的儿子薛蟠却是个实打实的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是斗鸡走狗,就是惹事生非。前为了抢
一个女孩,竟打死人了。王子腾想压下去,薛家求爷爷告奶奶的……”
水沨顿时了然;“想是你看他可怜,就暗中‘帮’了一把?”
贾瑚眼中满是笑意;“他们是不知道现在事实艰难,买条人命子不是原来的价格,我只要了薛家
三分之一的家财,他们对我还很是感谢的。”
水沨闷笑出声;“你这真真是趁火打劫!”
贾瑚只斜睨他一眼;“有何不可?”
水沨摇摇头;“当然……没什麼不可。只是你打劫了别人,我就只好打劫你,不仅要劫财,还要
劫色了!”
说罢便返身压在贾瑚身上,笑道;“你昨日可是该罚,且瞧我今儿怎样收拾你。”
贾瑚忙告饶,水沨只不依,一时两人滚在了一起。
第十九章
涂金荔枝花图案的细绸帘子被白玉挂钩挽着,垂下长长的流苏。如意云纹鼓形的小鼎里,染着如
意橙和天竺葵,丝丝缕缕的香雾,袅袅的交缠在一起,然后渐渐弥散开来。
水沨将最后一本奏折码好,长长的松了口气。端过早已凉透了的茶盏,却也懒怠再换过,只
就着抿了一口。
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护卫急急道:“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皇后,她有何事?水沨微微皱眉。自上次荣贵妃的事后,他也是冷了她多时了,倒也安分了
一阵子。如今……口中只淡淡道:“令其觐见。”
听得水沨如此说,那侍卫忙是退下。不一时,便见皇后袅袅婷婷的走进来。乌压压的长发尽数挽
起,累着纯金牡丹冠饰,垂下长长的流苏,一身大红的荔枝红缠枝葡萄文饰襦裙,外罩同色描金
的曳地长衫,挽着金色的纱,一派雍容与华贵。
皇后待的站定,只低身一礼,便是笑吟吟的说道:“臣妾有一事。求陛下成全。”
水沨只拨弄着茶盏,半响,才悠悠的抬眼看了皇后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且说来我听听
看。”
皇后心中一紧,攥着帕子的手也越发的用力,只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臣妾这却也不是为着别个,只老二老三,以是进学一年了,但却没有多大长进,臣妾想是不是
给他们换个师傅。”
“哦”水沨拉长了尾音,带着笑意的看着皇后,眼中却格外的冷然,“听皇后所言,可是已经看
上了那个不成?”
皇后猛地抬起头,咬了咬唇,强自镇定的笑着说道;“臣妾觉得贾瑚贾大人曾以十二三岁的稚龄
便取得榜眼的位置,足见其才华,因此……臣妾希望由贾大人教导两个孩子!”
水沨的脸立时变黑了下来,眼中越加的冷了,漆黑的眼珠只直直的盯着皇后,犀利的令皇后微微
颤抖起来。
“求皇上成全!”皇后跪倒在地上,匍匐着,不敢抬起头来。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麼她就不能
退缩,也没有后路了。要麼成功,要麼就被彻底厌弃!
烛火发出“呲——”的爆破声,火苗不安的窜动着。水沨起身,掀开琉璃罩,拿起一旁银色的小
剪子,细细的剪着,看也不看仍旧跪在地上的皇后。
时间缓缓流淌,皇后跪在身下的腿已是麻木的没有知觉了,但她不敢动,厚重的衣服,和头饰,
压得她浑身酸痛,冒出冷汗。她在等待,等待那个男人最后的决定。
“叮——叮 ”摆放在不远处的西洋钟表响了起来,时针已经指向九了。水沨微微眯起了眼,然
后终于放下了剪子。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水沨转身走向内室。
皇后又跪了许久,才一歪身子,倒在了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边的笑容及苦涩又兴奋,复
杂的有些扭曲。
水沨转进了内室,果然见到那人已经卧在炕上等他了。
贾瑚穿一袭简单的白丝绢寝衣,腰间则挽着一条缀有团玉的绦带,半湿的长发披散着。坐在烛火
边,温柔的眸子映着点点的光,笑道;“你今天可是晚了。事情很多吗?我已经让人备下热水
了,你去泡泡解解乏。”
水沨之看着他笑,也不言语。
贾瑚好笑道;“你这怎的了?魔障了不成?”
水沨大步上前一把抄起贾瑚,就往后走。
贾瑚一惊,还不待反映,已是被人丢进了浴池子里,扑腾了两下,贾瑚很是狼狈的站起来,有些
恼;“你这是做什麼?!”
水沨之慢条斯理的站在池子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已湿透的衣衫,勾勒出的若隐若现的美景,然
后一件,一件的将自己拨个干净,袒露着精壮,紧实的身子,每一道线条都恰到好处,令贾瑚也
不禁红了脸,只别开眼,全没了方才的气势。
水沨滑进水里,这个池子是专门修建的,引得是温泉的活水,弥漫着迷蒙的雾气。水沨一步步地
靠近,贾瑚尴尬的向后退了退,然后抵住了池壁 ,白玉石的壁,被温泉水熏得有些温热,但裸
露在外的部分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凉,贾瑚不禁一颤,浑身仿佛都燥起来。
有些懊恼自己的样子,贾瑚背着身子就像爬出池子,方才上了一半,脚就被人握住了,回过头,
水沨有些得意的朝他笑着,一个用力,又把他拉回了水里,圈在手臂间。
“子兮 ”低低的声音,很是磁性,丝丝缕缕满是诱惑的气息。水沨的舌尖伸入贾瑚的耳朵里,
轻轻一舔,便感觉到贾瑚身子一僵,耳根迅速窜红,气息微乱。“都几天没做了,你……可忍得
住?”
手顺势向下,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越过那劲瘦的腰线,向下,在那入口处,暧昧的磨挲着。
贾瑚不甘心地瞪着水沨,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自己被撩拨得神魂颠倒,这一次……
贾瑚咬咬牙,然后抬头魅然一笑,白暂纤长的手指从水沨的喉结一路滑向他的胸前,然后停在他
的乳首上,一按,然后凑上前,伸出舌尖,轻轻的□着,眼睛只盯着水沨,看着他眸子一点一
点愈来愈亮。
水沨愕然地停下了动作,这还是贾瑚第一次如此主动。他的手挑起贾瑚的发,笑着看着他的一举
一动,浑身仿佛就着了火,灼烧得有些疼。
贾瑚的吻愈加向下,滑过水沨的腰,肚脐,然后停在那早已挺立的那处。以前水沨不是没给他做
过,但是,他从没为他做过,正在犹豫间,一只手已是拉住了他。贾瑚抬起头,看着水沨隐忍的
脸。
水沨只是看着他,然后笑着摇摇头;“不用的。”并不是不渴望被贾瑚如此对待,只是他深知贾
瑚有些洁癖,也就不愿勉强。
贾瑚深深吸了口气,水风眼中的怜惜,和温柔让他有些难过。他从来都相信感情是等价的,他
付出的应该和他得的事一样多的,他从没想过要别人为自己多做些什麼,但是……
贾瑚伸手推开水沨的胳膊,咬了咬牙,还是笨拙的将水沨的含入嘴里。味道并不好,甚至是很糟
糕,男子浓郁的味道,让他很是难过。他清楚地看到水沨不可自遏的沉迷,满足几欲癫狂的表
情,生涩的去□。
水沨只感觉身下被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心中的满足感难以言
喻,只想使劲地冲撞,占有,狠狠的占有。
贾瑚感受到口中越来越大的力道,那滚烫,硬挺的xx几乎要顶破自己的喉咙。想要撤离,却被水
沨死死的按住了脑袋,眼角不能抑制的沁出泪来,贾瑚强自止住那种干呕的欲望,手指甲深深陷
进手心里。
终于水沨释放在他口中,那种明显的腥味使得贾瑚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了他,不停的咳着,瘫
软在池子里。
水沨只闪神了一瞬间,撞到凉凉的石壁上,便立刻反应过来。有些慌张的扶起贾瑚,尽量轻的拍
着他的背,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子兮,你怎麼样,你……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
道。以后,我再也……”
贾瑚咳了许久,方缓过些来。看着水沨小心翼翼的模样,忽冒出一股不可遏制的恼意。自己如此
的牺牲了,偏偏对方还不领情!贾瑚皱了皱眉,少见的大声骂道;“你是呆子吗?”
水沨微微一愣,以为贾瑚气很了,只有意味的软语讨饶。
贾瑚的眉头皱得更深,有些粗鲁的扳过水沨的脑袋;“你到什麼歉?问什麼道歉?”
水沨一怔,喃喃的看着贾瑚,却没有说话。
贾瑚高高地仰起头,毫不避讳的看着他,“你听好了,我为你做的都是自愿的,和你无关,用不
着你来道歉!”
水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