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父王 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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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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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抬头,使劲地回忆起那天的事情,“爹爹只给了牛伯伯银子,说什么治病!”
    果然,还说什么买了这么多的早点,都是免费的,心里对骆天哲的印象降了几分。
    “少爷!”一黑衣人顿时立在慕容熙的身后,手里正是糖葫芦和烧饼,还有一个泥塑。
    “师弟,小师妹!”
    “谢谢师兄(大师兄)!”
    “花会的花展在最前面,快点走吧!”
    ……   

   第3卷  第18章 花会忧心

    牡丹花会,以前的自己曾去过洛阳的牡丹花会,跟着七月两人,老大远的跑去洛阳,人挤人的场面,没有看到花,反而一直欣赏着其他人的后脑勺。回忆起曾经的事,发觉自己来这里有好几年了,突然间很是感伤。
    慕容熙所带的侍卫早已开好一条通道,沉思的梁雨径直地往前,竟往前方的诗台而去。苏衡珞一扯梁雨的袖子,喊道,“小师妹!”
    听到喊声,被一伙人簇拥着的慕容熙,甩开人群,急忙地过来,“怎么了?”
    “小师妹,你没事吧!”苏衡珞瞥见梁雨眼角的一滴泪,心急地喊道。
    伸手一抹眼角,换上一抹笑靥,“没事!”
    慕容熙没有言语,只是将梁雨眼底的一抹深沉刻在心底,作为棠的皇商慕容世家的继承人,从小就比其他的孩子更多一份深沉。这一刻,让他共鸣。
    “熙哥哥。”一个娇媚的女子嗓音。是吏部尚书上官雄的孙女,上官梦。
    “梦妹妹!”慕容熙一怔,抬头,望着向自己扑来的人,紧缩起眉头。
    “熙哥哥,他们是?”上官梦眼神瞥过苏衡珞衣襟前的泥渍和油腻,鼻子轻微地哼了一声,但看到只是专注于手里的糖葫芦,没有瞧她一眼,还有她身上比自己高贵的气势,樱唇一厥,跺了一下脚。
    “这是我师弟和——”
    “师妹!”梁雨出声,替慕容熙补了话,她不想让其他人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眼前的女孩子,如八脚章鱼般黏在慕容熙的身上,挑衅地望着自己,嘴角无意识地浮现一抹轻笑。
    “这是吏部尚书的孙女,上官梦!”
    “熙哥哥,爷爷带梦儿来花会!梦儿可是今年的花神童子之一哦!”上官梦得意地炫耀着发髻上那多娇艳的牡丹。
    “不错!不错!”慕容熙很是无奈地点头赞到。
    “熙哥哥,你真好!”
    “走!”梁雨拉过另一边的苏衡珞,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地道。
    “已经到诗台了,你们不参加诗会,这是对花神的冒犯。我作为花神童子,有权力惩罚你们!”上官梦揽住梁雨道,娇宠的心让她想要看梁雨出丑的模样。
    “参加诗会?”梁雨不耐烦地转过头。
    “对,你已经踩了牡丹花了!”上官梦伸手一指,梁雨的脚底正是一朵残缺的牡丹,“踩了花,你就要参加诗会!写诗赞美花神请求宽恕!”上下打量着默不作声的梁雨,上官梦欣喜地道,“原来你诗都不会做啊!”
    写诗?谁说她不会,她只是懒得理会。即使她不会,那唐诗三百首里多的是描写牡丹的诗词,她只是不想剽窃别人的东西而已。
    “诗都不会做!还来看诗会!”上官梦一脸的不屑。
    “梦妹妹。”慕容熙出声呵道。
    苏衡珞伸手指着上官梦的鼻子,“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怎么样了!你个脏鬼!”上官梦指着苏衡珞的衣襟。
    “你才脏鬼!”苏衡珞出掌向上官梦袭去。
    “师弟!”慕容熙担忧的喊了一声。
    梁雨伸手点向苏衡珞的手腕,同时喊道,“不要!”
    苏衡珞的掌风一偏,打在诗台上,半边的诗台裂成几份,台上装点的牡丹盆栽亦是碎成几瓣。见上官梦被慕容熙拉开,没有受伤,长长地舒了口气。看着地上的惨景,苏衡珞的武功造诣怕是很高,若刚才的那一掌打在上官梦身上,吏部尚书的孙女,怕是一个极大的麻烦。
    诗台断裂的声响,同时引来周围众人的聚集。
    “这是谁弄的?”走出一位白发儒雅的老者,厉声地问,眼神瞟过慕容熙,看诗台的裂缝,知晓那是冰梅宫特有的碎冰掌。
    “是我!”苏衡珞抬头,挺着胸,虽然有些恐惧。
    “爷爷!”上官梦甜甜地喊道,“就是他,刚才他是打向梦儿的!”
    “你——”
    “上官爷爷。”慕容熙喊了一声,打断了上官雄的话。
    “请这位爷爷稍怒!没有出现事端,总是大幸。”梁雨伸手,将苏衡珞拉到身后,向上官雄行了个礼,辩解道。
    比慕容熙还要有处事风范,上官雄一脸赞赏地望着梁雨,“那么,以你而言,如何解决此事!”
    “幼儿之争,本是无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眉头略微地一皱,脱口而出。
    “好一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见自己爷爷很是欣喜,一脸赞许的模样,上官梦不悦地扯扯上官雄的袖子,撒娇着,“爷爷!”
    上官雄伸手安慰自己的孙女,问梁雨,“敢问府上——”
    “雨儿!”有人惊呼地喊了一声,打断了上官雄的问话。梁雨下意识地往苏衡珞的身后一躲,抬头,是一位感觉很是熟悉的女子,翠色的衣衫,没有耀眼的发饰,长发只是简单地用一柄玉簪挽起,几缕发丝垂下,别有一番风味。
    “见过公主!”上官雄急忙地行礼。
    怯怯地探出身子,“若姐姐?”梁雨小声地问了一句。
    “雨儿,真的是你!”黎若一把抱起梁雨,以额头抵着梁雨的额头,欣喜地道,感觉那女孩子正是雨儿,多年未见,有些不信,是梁雨身上衣衫的布料,让黎若确认,因为那是皇奶奶的赏赐。回首,突然的喊道,“皇奶奶,我见到雨儿了!”
    “雨儿?”诗台正中的明黄帐幔里,太皇太后疑惑地探头,“晨儿明明告诉哀家,雨儿在府——”
    “皇奶奶,是雨儿。”黎若将梁雨放到诗台上,指着那衣衫上的刺绣道,“这是皇家的叠针刺绣!”
    “雨儿!”
    “皇奶奶!”梁雨欣慰地喊了一句,朝着太皇太后奔去。
    “雨儿,真的是你!”太皇太后抱住梁雨,“哀家的心肝宝贝啊!”
    “你,是妹妹姑姑。”东方昊从另一边的榻上下来,有些不甘地喊了一声,他一直不服,明明比自己小,竟是姑姑。只是如今的他,想到父皇有一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叔叔,心已稍有些平衡。
    “侄子哥哥好!”
    “侄子哥哥,雨儿!呵呵呵——”太皇太后伸手以帕子捂住嘴,笑道。
    黎若揉揉东方昊的脑袋,亦是笑着道,“昊儿。不错啊,侄子哥哥。”
    诗台下的上官梦望着太皇太后腿上的梁雨,有些不甘的撇撇樱唇,爷爷已经告诉她,那是笑郡主。
    “雨儿!”东方晨一脸愠色地落在诗台上,“过来!”黑着脸,朝梁雨喊道。母后来唤雨儿来花会,自己一口拒绝。未料回院几次寻找,都未见梁雨的人影,连小可和苏衡珞亦是没了影子。带着雪儿,焦虑地出府寻找。在见到那让自己忧心的人后,提着的心还未定落。
    “父王爹爹!”
    “过来!”
    “晨儿。”太皇太后见到东方晨沉重的脸色,害怕雨儿受到惩罚,忧心地出声。
    东方晨一把将梁雨抱在怀里,回首愠色地向苏衡珞道,“珞儿,回府!”
    不管诗台上的混乱,轻功一运,回王府。
    MMMMMMMMMMMMMMMMMMMMM
    “父王爹爹!”梁雨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从回来至现在,东方晨的脸色一直没有缓和。从未见过如此的模样,有些心忧。
    东方晨黑着脸,拧干铜盆里的棉帕,替梁雨擦拭。手劲很大,棉帕蹭过梁雨脸上娇嫩的肌肤,绯红一片,有些生疼。
    见东方晨没有理会自己的喊声,虽脸颊疼痛,梁雨忍着,赌气地撅着嘴,贝齿咬着唇瓣,一声不吭。眼角的余光瞧瞧地瞄过东方晨依旧愤怒的脸,委屈地挤出一滴泪。
    将手里的棉帕随便往铜盆里一扔,粗鲁地褪去梁雨的外袍,将她拽到床榻,扯过被子。东方晨面朝床榻的外边,背对着梁雨,脸上是一抹焦虑,一抹无奈,一抹担忧,一抹心疼,一抹怒气……
    看着东方晨僵硬的背部曲线,心底涌上极为陌生的情愫,很是不安。原先只是委屈地挤出一滴泪,是细雨濛濛,而现在眼泪极为地不争气,硬是想忍住,却磅礴而下。
    沁凉的丝被滑落,风侵袭娇嫩削弱的肩膀,带来寒意。双手抱臂,蜷缩着身子,窝在床榻的里边,角落。
    心还未定落,终究是难以入眠,东方晨侧着身子,脑海里一幕幕回忆起方才的焦虑和忧心。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当时未见道雨儿的身影,无缘由的害怕,竟比目睹文琪姑姑在自己面前一丝丝地被剥去生命更甚。
    闭上眼,让心缓缓地平静,一阵轻微地啜泣声,在身后响起,急忙地转过身子。眼前的一幕,让自己懊悔不已,丝被被自己完全地揽了过去,雨儿整个人在被子外面,蜷缩着身子,窝在床榻的角落。
    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冰凉的身子让心里的愧疚更深。脸颊感受到冰凉,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大半,娇小的脸满是泪痕。心疼地以指腹拂去眼角的那滴冰凉,怀里的人儿动了动,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躯体,怯生生地喊了一句,“父王爹爹!”声音很轻,满是害怕,害怕被人遗弃的害怕。
    “雨儿!”应了声,怀里的人只是微微地动了动,“父王爹爹,不要生雨儿的气!不要——”
    “雨儿!”怀里的人没有回应,只是眉头皱起,睡的很是不安慰。方才的只是梦中的呢喃。心疼地将她揽得更紧,下巴无意识地蹭着发顶,低声地呢喃,“没有生气!没有生气!父王只是害怕!”
    月光透过纱幔在窗棂打转,和着蜡烛的光,渲染——夜的静谧!
    东方晨尚未阖上的眼睑,在脸颊投下阴影一片,心虽已定落,却依旧……无眠……
 
   第3卷  第19章 回忆礼物

    昨日的梦境让人恐惧,自己随着父王在河堤上,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想喊,却没有声音;想加快脚下的速度,追赶,却迈不开步子。
    于清晨,被恐惧惊醒。醒来的时候,对上一双温柔的眸子,“醒了!”
    “父王爹爹!”欣喜地喊了一声,使劲地往东方晨的怀里钻去。
    “醒了,起来吧!”
    “恩。”松开手,发现东方晨的手腕上,被自己的指甲掐出很深的印痕,习惯地低下头,轻柔地对着那绯红的印痕和着气,“父王爹爹,疼么!”暖暖地气流,带着些湿润,缓缓地掠过,有一丝痒意猝然地在心底扎根发芽,成长。
    东方晨突然有一种渴望,渴望能够一直拥有着雨儿,就如现在的模样,感受着怀里这温润娇嫩的身躯。一起度过,度过那平平淡淡的每一个日子。这个渴望仿佛已被压抑了很久,渴望很浓,渴望很深,渴望很迫切,徘徊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幼时的自己有只纸鸢,是文琪姑姑削了很细地竹枝,用宣纸糊成,上面是自己颤悠悠地握着笔,小心翼翼地临摹上一幅画,是自己的第一幅作品。
    好几日,在皇宫里放飞,是幼年唯一的喜悦,唯一的寄托,希望纸鸢能飞得高些,飞得远些,越过景晨宫高深的围墙,去看望母妃和大哥。好几天没有见到母妃了,景晨宫有很多人围着,不让自己出去,真的好想,好想母妃,还有大哥。
    某次三哥路过,纸鸢桥好落在他的轿前,三哥轻笑着望着自己,问,是否很是想念母妃?连忙地点头,三哥笑了,是狂妄的大笑,眼神却让自己很是陌生,害怕。三哥拿着纸鸢甩了甩,伸手撕裂成两半,扔进御花园的碧玉湖,湖水浸染了纸鸢,纸上的墨晕开来,模糊了画。
    急忙地跑去想捡起,被三哥一把拉住。只能看着纸鸢慢慢地沉入湖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日师兄说雨儿是珞儿的媳妇的时候,自己有一种莫名感觉,就像幼时的纸鸢被三哥撕碎。或许更早,那个午后,院中长亭,安宁的阳光打在雨儿嬉笑的小脸,红木雕镂的摇篮恰好存放下她还在襁褓里的身子。师兄在一旁嬉笑地扳着手指,细数雨儿出嫁后他能收到的礼物。那是就莫名的害怕,害怕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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