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湖中塔楼还底有乾坤。好了,我让他们去拿解药,我让人送些饭菜上来,吃完再休息吧!”玉楼月说完,便朝外面叫道,“来人!”
一个小婢女推门进来道:“主子,奴婢在!”
“去厨房将熬好的补汤先拿过来,再把热好的菜端上来。叫人去厢房,让余稚和忽雷过来一趟。”
“是,奴婢这就去办!”小婢女听到命令,即刻出去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门外的传来忽雷心急火燎的声音:“少主?白伐醒了?”
“你们俩都进来吧!”
忽雷先进来了,余稚随后跟着他探头,简单的打个招呼:“少主!”
“今天逍遥去办事了,才叫你们两个过来。白伐的毒需要尽快解,你俩去无忧楼院中的佛堂里想办法弄开那个佛祠里的佛像,进去密室取下解药。机关重重,万事小心。余稚你稳重点,忽雷给我收收心,别乱来!”嘱咐一下,玉楼月便让二人出去了。
“放心,他们俩不会有事的!”白伐轻抚着玉楼月的手,安慰道,“对不起,还给你带来麻烦了。”他是有些抱歉的,虽然收了无忧楼,却还是中了这么个毒回来。
补汤被端来了,玉楼月端起汤碗,舀出一勺来,放在嘴边吹吹,送到白伐唇边:“先喝汤吧!”
白伐也未多说,顺着勺子喝下那冷热恰好的补汤。
玉楼月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着,并道:“计划是你订的,楼也是你收的。哪有做事没点意外没有伤痛的,我也不是神,就算我出的主意,做了谋划,也非我执行。人无完人的,你能做到这样,爹会看到的!放心吧,我不会看错你!等事情都了了,我们就去找个偏僻的地方,种一块地,买很多书……啊,淅洲不错啊,我在那里呆了三年,山水清净,你也会喜欢的。”
虽然六影是玉楼月在三年称病养性期间就收下了,却一直都未在我自己身边培养,直到回到盘龙镇才召回。他们是不知道淅洲那个地方,那片竹屋和那片湖,真正适合隐居的风光啊!
“月儿说怎样就怎样!”白伐的面容虽憔悴,听了玉楼月的话,却是眼神一亮。那是他憧憬的生活,他向往过的,“嗯,到时候月儿可以有很多时间看书,我帮你找书,让你看个够啊!”
“嗯,我看书,你会闷的!”玉楼月盯着白伐,眼珠子骨碌转着,奇怪的笑道,“我给你生两个孩子吧,到时候你要带孩子!总是看不到你笑,将来生个长的像你的孩子,天天让他们笑给我看!”促狭的眼神揶揄着白伐,我倒是语出惊人死不休。
也不知是被人带坏了还是一人天生都有着本能,白伐倒是脸不红气不喘道:“好,生个像你的女儿!”
欢声笑语,玉楼月与白伐带着希望憧憬着未来。下人们送来清淡的饭食,白伐吃了一些,已经足够果腹了。大概因为余毒未除,他又有些犯困,看着玉楼月也是精神不济,估摸着我是很久未眠。拉着我,如今已经没有太多的‘男女有别’、‘成何体统’一说,直接拖上床了。
玉楼月好笑的揶揄白伐片刻,故意在他胸前画起了圈圈,却是抵不过困倦之意,自己的脸居然埋在他胸前就睡着了。
白伐无甚表情,只将被子往上拢了拢,盖在二人身上,自己却是许久才能入眠。
第四卷 第十一章 水乳交融
解毒的过程不算辛苦,也与玉楼月无关。只留了逍遥和余稚在房内为白伐用内功逼出毒血,玉楼月自己却是抱着余稚带回的图纸看的津津有味。
洛儿因感激白伐带人救了自己,望着大门紧闭的房间,眼里心里满是担心。再回过头来,看着玉楼月稳稳的坐在贵妃椅上饮茶看图,心中满是愤懑。不是说这个毓哥哥做喜欢这个女人吗?怎么这个女人看着毓哥哥在里面解毒疗伤,还能这么安心的坐在外面做自己的事情?不过碍于这个女人是救命恩人兼同门师兄毓哥哥的主子,他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忍了,但那几乎能将人千刀万剐的犀利目光,却是时不时的射向那一派闲散的女人!
一个人在那炽热燃烧的目光之下,如果还能静静的做自己的事的话,玉楼月觉得自己就要成神了。摇了摇头,抬起头来,正好回头瞪着她的小鬼立刻将头扭过去,一脸的不屑和不甘。笑了笑,她说道:“小鬼,过来!”
又是一眼瞪过来:“我不叫小鬼,我叫洛儿!”话完,一脸不情愿的磨磨蹭蹭的走过去。
看着这个别扭的小孩,玉楼月心情突发奇好:“好吧,洛儿!呐,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担心你的毓哥哥?”
小鬼一脸鄙夷的‘切’了一声,点头。
“那你觉得毓哥哥厉害不厉害?”诱导下。
眼前一亮:“厉害,当然厉害了!毓哥哥的武功可以跟师父媲美,师父武功不低,所以毓哥哥的武功自然更是了得!”满脸的自豪,小孩子的心性啊,崇拜强者。
“那既然毓哥哥这么厉害,你还担心什么?”玉楼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如此不雅的动作,她难得做出一次,“要相信毓哥哥,还有其他很有本事的哥哥在帮毓哥哥解毒呢!你陪我看看,看看这个图能不能看懂啊?!”未做他想,其实她也不过是想将小鬼的注意力拉开一点。
“喔。”洛儿毕竟不是寻常孩子,领悟能力自然比普通的十岁孩童要强的多。他听话的蹭到玉楼月旁边,眼睛瞟向她手中的图纸,眼珠子瞪得老大:“咦?”
玉楼月听闻,愣了一下才道:“洛儿怎么了,发现什么?”
洛儿摇摇头,仔细瞧了瞧,又点点头,回道:“这个图,我好像看见过!不过呢……好像又有些不同,长的有点像!”眼珠转了转,无意识的晃了晃脑袋。
“在哪里看到的?你怎么看到的?”玉楼月不放过洛儿,紧追不舍的问着。
“在师父的书房里,有个暗格。毛是无意中碰到的,随便打开看了下,好像有不少类似的图。我也不知道这些图是哪里的,不过师父对它们很宝贝。我偷偷看了师父的暗格,不敢问。”洛儿点点头,肯定了一番。他确实是无意中碰到的,要是被师父知道了,恐怕又要惹祸了。躲都来不及,哪儿有胆子去问啊?!
望着手中的图,玉楼月陷入了沉思。这个是忽雷和余稚去闯密室之时,记在脑子里的迷失通道样式以及各处机关设计模式,回来便将其画了下来。竟然洛儿说他见过,还不止一张,看来,这无忧楼藏了不少地方的密室机关图了!真是宝贝,只要将那些图一一找到对应的地址,想来,对玉家和李执来说,都是非常有用。
洛儿还在想着图纸的事情,玉楼月也在沉思怎样善用这些宝贝,却是白伐疗伤的房门打开,居然都没发现。
“少主,毒血已经全部逼出,再休息几日,若无大碍,应可痊愈。”余稚出门,正扯着一块汗巾擦着额上的汗水。
玉楼月被打扰,回过神来,看着脸色微白的余稚:“好了?你们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再做事吧!” 她是个体谅下属的主子,身体好才能办事嘛!
步履‘蹭蹭蹭’的就往屋内跑,洛儿拔腿的速度比玉楼月快多了,几乎是奔过去的:“毓哥哥,怎么样?”
忽雷正坐在旁边抹汗,看到扑过来的洛儿,一把抓住他:“小鬼,别吵,你的毓哥哥现在需要休息。小声点!”嗔怪一声,好歹是从鬼门关门口拖回来的,哪容得人再将其踢回去?!
洛儿眨巴了下眼睛,鼻子抽了抽,回道:“哦,知道了。洛儿不吵,就在旁边看着毓哥哥,可好?”退一步,这样总可以了吧?
忽雷看了看正往里去的玉楼月,揪着小鬼的衣服出来:“等你毓哥哥醒了再来看,自己先出去玩吧!”
“那她为什么可以?”洛儿不服气,怎么玉楼月进去,忽雷就没拦着。
忽雷头疼,小鬼真是烦:“你还小,少主是大人!好了,别吵了,跟我出去!”说完,不再理会蹬腿乱踢的小鬼,揪着他的衣领跟拎小鸡一样的拎出去了。
丫鬟已经端来温水,放在边,人便出去。
白伐还在昏睡,玉楼月将洁白的布巾拧了个半干,才慢慢的帮他从额头开始轻轻擦拭。一冷一热,很容易感染风寒,他现在睡着,也不宜给他沐浴,只能擦拭身子了。她不想假手于人,长这么大,前世今生加起来三十多岁的人了,却还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擦着他坚韧有力的肌肉身躯,面上颇为臊红。
白伐哼哼唧唧,嘴里无意识的嘤咛出声,感觉到细嫩的柔夷不小心划过身体时,半梦半醒之间便伸手抓住那块温暖。似是闻到熟悉的味道,转而又沉沉睡去。玉楼月浅笑倩兮,无法挣开的一只手只得任他抓住。好在已经擦拭完了,他的衣服也被她褪去了大半。拖来被子盖好,她小心的爬到里面,慢慢钻入被中,靠在他身边。被束缚的一只手臂就这样搭在他的胸前,不过多久,她便也昏昏入睡了。
白伐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玉楼月闭着眼睛满脸幸福、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身边。他仔细看着自己眷恋的女人,侧着身体位于上方的左手不受控制的自己跑到她面上,轻轻的摩挲,似对待何珍宝一样。这个女人,没有一般主子的威严,没有一般小姐的任性,更没有一般女人的羞涩,只为了自己眷恋的一切独特的存在。而眷恋的一切,亲情,曾经是所有。如今,有了如此之多的属下,却如友人一般对待,获得了友情的忠诚。最终,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她的眼中,有了爱情,有了他。
女人的睫毛微动,她醒了。瞬时落入眼帘的,便是一双充满爱恋的星目,和着满头的银发以及绝色的容颜,熠熠生辉。薄茧粗糙的大手正停留在自己面上,隐隐往唇上移动,似笑非笑的等着他的动作。果然,到底是停在了唇边,不再移动。她张开红唇,他左手的食指被她一口含到口中,轻轻撕咬一番,不痛不痒。
白伐的身体本能的一僵,浑身的血液顿时沸腾,最原始的愿望从沉睡中苏醒。他猛的抽出手指,太过突然的动作将玉楼月往前带动一番,直接趴到他的胸口,笑脸呈现到了眼前。他有些尴尬,却似乎不知如何动作。身体的血液在呐喊,叫嚣着要他抛开一切,带着最爱的女人恣意纵情……
望着眼前的白伐,玉楼月在心底不得不无奈的叹了口气。骨子里,她与这个时代的所谓贞洁观念格格不入。婚前性行为又怎样,下堂妻都会有第二春第三春,何况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在她一步一步往前靠近的时候,她满脑子考虑的都是是否要抛开女人的矜持主动出击。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她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三十个年头,可仍然是彻彻底底的老处女一枚,让她主动,还真是……
殊不知,原始的冲动是可怕的。当两个人都在犹豫着是否更进一步时,急剧攀升的体温直接冲破了二人的理智。哪里还有那运筹帷幄的世家大小姐,又哪里还有那淡漠理智的绝色冷少年……
少年翻身将刚刚还趴在胸口的少女压倒在身下,本已被脱的差不多的里衣几番蹭剥,早已衣不蔽体。迷离的双眸情 欲满注,早已将礼法抛诸脑后的覆上了下面的一双朱唇。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吻着的红唇根本无需他的粗鲁,少女便径自打开了贝齿欢迎他的来袭。辗转反侧,银丝淫 靡,爱人之间的味道比想象中来的更加香甜。双舌灵动,交错着互相缠 绵,交织摩挲,一时间,二人的气息互相交替,生生的要将对方吞入腹腔,永远珍藏。
吻,难解难分;手,上下齐动。
少年的身体急欲找到释放的甘泉,少女的体内也急欲被填满,二人的举措前所未有的疯狂。少年的手几下便除去了覆在少女身上的衣裳,丰满的茱峰顿时薄凉一片,暴露在空气之中。少年的左手本能的覆上玉峰,轻轻的摩挲捏拿。少女的口中一声‘嗯——’的闷哼呻 吟,传入少年的耳中如同世上最动听的乐章,鼓舞着他继续探索。
少年的右手慢慢的游走,从锁骨,到另一个玉峰,再到小腹,慢慢下移。他的吻也从少女的唇边移开,侧身到少女的耳垂,含着小小的耳垂牙齿舌尖轻饶,点一下,再点一下,仿佛品尝着细致的糕点,动作轻柔。
“啊……嗯啊……”少女的口中发出阵阵的吟哦,再也止不住的呻 吟出声,双手自是无意识的搭上了在自己身上肆意挑逗的少年健硕的宽背。她双目紧闭,微颤的身体显示了她的兴奋,一只手无意识的从少年的背部移动下来,直往靠着自己的坚硬抓过去。
少年闷哼一声,赶紧拿开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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