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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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 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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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在引诱他探索。
    舌尖在她可爱的锁骨上舔过,顺势下滑,当下颔贴近一处特别柔软的所在后,身体某处的胀痛叫他闷哼出声,月光窥得,一双碧眼,总算是完全变了颜色。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额头贴在她锁骨上,想要克制那叫嚣的欲望,可探入她衣下的大手却未停,一路游走,当指尖划过一处细腻圆润的起伏时,微微停顿,旁人的告诫敲击着他的脑子,告诉现在他还不行,可心底却有道声音怂恿着他,让他继续品尝下去,只要不过头,就没有事。
    一番天人交战后,他额头已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还是决定再等等,可当他打算抽身时,头顶响起的一声细弱的低吟,撩拨在心头,让他先前的克制霎时崩塌,大掌乘势而上,抚上了那片娇小的浑圆,光滑柔软地一如上等的冰丝。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耐不住轻轻揉捏着它,当食指摩挲到一处珠儿般的突起时,整个人瞬间被一团无名之火点燃,再无法怜香惜玉,薄唇重新落在她锁骨用力地吮吸着,两指夹住那珠儿拨弄起来。
    “晤…别……”遗玉微睁大了一些布满水雾的眼睛,身体的异样让她不禁慌乱,推在他肩头的手改为轻捶,口中低哑道:“你别,这样我好难受,晤…不…还不行,我……”
    李泰动作丝毫不停,舔着她的脖子,沉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夹杂着因沙哑而格外迷人的嗓音:“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听话……”
    他用力地扣紧了同她交握的手,用手肘撑起了身子,长长的发丝四散在两人身周,她看见他的脸庞,一如既住完美的线条勾勒出他的五官,一眼望进他不同以往的眼瞳,那片深浓的墨绿,叫她一时夫了神,下一刻,胸前便响起了布料的撕裂声。
    他抬手,很是轻松地从里面将她白色的中衣撑破,因为白日沐浴后,兜儿和小衣都被拿去清洗,她中衣下的身子,便是空无一物,扯裂的布料可怜地覆在她两处小巧的柔软上,但怎能挡住他炙热的视线。
    少女稚嫩而年轻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要诱人,在月色下,散发着迷人的色泽,玲珑的浑圆轻轻颤抖着,引得他小腹热气升腾,他眯起了此刻瞳色妖冶的双眼,悬在她胸前的手掌待要将那两片碍人的布片拨开,指尖将要触及她肌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四爷,你在里头吗,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回房去休息?我一个人睡不着,打算同小玉躺一躺,可以进来吗?”
    萧蜓抱着一床被子,站在门口,仰头望着漆黑的天空,过了半晌,方听见木屋里响起一声冷哼,紧接着,便是她听不大清楚的低语交谈.勉强可闻,那是少女的恼嗔和男人的安抚。
    

第十三章 哄
    自那日山谷一变,已有五日,靠着那神秘山谷中的珍稀药草,还有萧蜓的医术,除了遗玉之外,几人的伤势都恢复了大半。
    在朴桑族白吃白喝了这么几日,总归不是办法,但遗玉伤势未愈,不堪回程波折,且那山谷里的宝贝,他们还未妥善处理,萧蜓便提仪,叫沈剑堂、何少知、李泰先出山一趟,到客谟镇上捎带了粮食日用等必需品回来。
    这提议自然得到了几人的赞同,可还有一些杂事,需要做决定。
    在沈剑堂休息的小木屋中,除了遗玉在自己房里睡觉,包括何少知在内的四个人都在。
    “柳关巳死,这件事不能被蜀山剑派知道,不然不管我们对错,都会惹得一身腥。姚一笙如今被困,对我们是没什么威胁,可我觉得,此女性情阴险狡诈,绝不当留,最好是尽快处理掉,万一那假冒的姚一笛在我们离开时候,跑了回来救人,岂不是一桩麻烦。”何少知话毕,看向萧蜓。
    说来,这胖子此次算是命大,进朴桑村的头一晚被姚一笙哄出去下了黑手,弄了个半死不话后丢在了一棵树上,索性是被路过的遗玉救下,不然不被饿死,也会被凶禽发现拆吃入腹。
    那天从山谷回来,姚一笛第二日便没了踪影,至于在山谷中,临阵背弃信义的柳关和姚一笙,一个当场毙命,一个则是被萧蜓插手留了一命,眼下被囚在朴桑村外的一间草屋里。
    “蜓蜓,我也觉得,这姚一笙是该死极了,你到底留她做什么,我看就杀了算了。”沈剑堂道。
    他们这几日养伤,也没功夫顾及姚一笙,全由恢复最快的萧蜓看管,可眼下三个男人出山,少说一个来回也要十日八日的,留下两个女子在这村落中,就怕姚人笙又出什么么蛾子。
    面对两人的通口一致,萧蜓却是笑而未应,她扭头对着在何少知面前又戴上面具的李泰,道:
    “四爷,萧蜓可拿项上人头作保,你们出山这几天,不让唐姑娘出半点差池,但是,姚一笙现在
    还不能死,我留她否有用处。”
    李泰也不知是否信她的保证,看着窗外的树林,道:“你的理由。”
    看一眼满脸疑惑的沈剑堂,萧蜓无奈对道:“那就请四爷借一步说话吧,何老板和公子先坐一坐。”
    李泰当即起了身,两人出了屋子,沈剑堂只恨不得让两只耳朵跟过去,可萧蜓有言在先,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不过也没等多久,片刻后,两人就从外面进来。
    “去准备,午饭过后出山。”李泰站在门口,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折身出了屋子,沈剑堂缠着萧蜓问话,何少知欲言又止却并未再反对。
    萧蜓、何少知乃至沈剑堂,三人虽性格不同,但都不是听之任之的主,如今对李泰的决定不予质疑,尽管有一部分原因是李泰这几日不再压抑的气势,可更主要的原因,却是此刻正在屋里休息的小姑娘。
    站在他们三人各自的立场上,不论如何作想,遗玉都算是救了他们一命,不论出发点究竟是什么,他们都承了她的思情。
    于是,这支从八人清减到五人的队伍,比起入山时候的各自为政,显然暂时有了一个中心,一个奇怪的中心。
    大早上,就在萧蜓几人商量事情的时候,昨晚半夜才睡着的遗玉,醒了过来,这三月底,早起较冷,朴桑族的被褥又不甚保暖,好在她身上盖了两条,一条是她的,另一条则是萧蜓昨晚睡的,早起给她加在了身上。
    清醒后,察觉到被子下头光溜溜的让身,遗玉本来还有些迷糊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两片红云,紧接着,便是羞恼。
    昨晚的事情,就是她脑子再混沌,也不可能忘记,被摸了大毕儿身乎不说,差点被看光不说,让她咬牙切齿的,是萧蜓叫门时,那人不说赶紧滚蛋,又磨蹭了半晌,直到把她嘴巴都亲的发酸了,才给她掖好被子,套上外衫离开。
    害得萧蜓进了屋后,她连话都说不利索,好在萧蜓并未多问什么,便在她身旁睡下,没过多久,她便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从被子里探出一只纤瘦的胳膊,遗玉摸索着扯下了床头搭着洗净的衣物,这是昨天地沐浴时换下的,心下不由感激起萧蜓的细心,让她不至于连被子都出不去。
    “嘶——”
    在被窝里脱下昨晚被扯破的中衣,不小心牵扯到肋骨处,才接好的骨伤,她吸了口凉气,皱眉忍住疼痛,动作愈发小心起来,等到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在床头坐起来,额头已冒出一层薄汗。
    “咚咚”两下敲门声,在这时响起,遗玉正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检查手腕上的疤痕,哑声问道:
    “谁?”
    “醒了吗?”
    听见这声音,红润又爬上了脸颊,但这会儿可不是晚上,她清醒着呢,稍一迟疑,便眯起了眼睛,双眸中隐隐的精光,被眼睑的红肿恰到好处地遮掩。
    “醒了。”她声音平静的很,半点儿也没请他进来的意思。
    门外静了静,她正怀疑他是不是掉头走了,便又听道:
    “我端了早点过来。”
    普桑村的食物很简单,靠打猎为生的村民,除了肉食外,还有一神特别的主食,原料生长在村周围的谷物,类似小麦,碾成粉末后,同面粉差不多,颜色偏绿,用沸水煮成黏糊,再晾干,就是主食“库孜”,拌上一些当地人食用的野菜,一日三餐都少不了它,卖相一般,味道略淡,可口感却很好,糯糯的,他们这些外来人一开始是吃不惯,后来也就勉强凑合了。
    遗玉没急着答话,抬手摸了摸脸,手指触到几条微微突起的疤痕,神色黯了黯,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瘦的只剩巴掌大的小脸上,神色很是平静。
    “进来。”
    竹门没关,“吱呀”一声便被人从外推开,遗谕抬眼看着门口,就见李泰一手端着简制的托盘,一手持门带上,朝她走了过来。
    昨晚月色朦胧,她都没怎么看清楚他的模样,这会儿清楚地看见了,总算是略感心安,不是那天在山谷里见到的面无血色。
    他穿着一身浅色的袍子,不见身上有包扎之处,俊脸还是那张俊脸,无暇无疵,就连那面瘫的表情也没变,除了进门起就不离她的视线有些不妥,至少从表面上看,他身体并无大碍,相反的,占够了便宜的人,气色很好。
    “放着吧。”她伸伸手指向床边的小竹凳,示意他将东西放上,那托盘是沈剑堂前天拿给她的,专门用来给不能下床的她端饭。
    李泰照做特托盘放下了,可拾手却端起了托盘上的木碗,向她问道:
    “我喂你?”
    这么问着,他已撩了家摆,在床边坐下,低头用木勺搅拌着碗里热气腾腾的库孜,这番抢先的举动,不知是觉得她不会拒绝,还是怕她会先开口拒绝。
    遗玉没出声,也没拒绝,他舀了一勺库孜,送到她唇边,她配合地张嘴,刚碰到勺子,便缩了回去,轻声道:
    “烫了。”
    他手上顿了顿,便将勺子凑到自己唇边,有些笨拙地吹了吹,想要再递过去,半道上又缩了回来,迟疑地又凑到自己唇边,用嘴唇轻碰了下勺子里的库孜,确定可以入口,方才重新送到她唇边,等了片刻,她却没张嘴。
    “不烫了。”他低声道。
    遗玉从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中回过神,张嘴含下木勺中粘稠的库孜咽下,瞥了一眼他薄唇上沾粘的浅绿,突然心就软了下来。
    浅叹了一声,她道:“还是我自己吃吧。”
    尽管他没有开口,她已察觉到他的内疚,这样一个骨子里都蕴着孤傲的男人,她可以对他冷淡,可以对他发怒,可以对他任性,但是她不会想要去踩踏他的尊严,叫他低头,那并不是她的目的。
    “我喂你。”李泰避开她伸过来接碗的手,重申了一遍,语气中,又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些不容拒绝的味道。
    遗玉见他没了方才的小心翼翼,目光闪烁,“嗯”了一声,之后,便在他一口一口的喂食下,吃了小半碗和了野菜的库孜。
    “我吃饱了。”
    李泰看着碗中剩下的大半碗饭,抿了下唇,看着她泛黄又有些发音的脸色,握着勺子的大手紧了一下,可心知她先前伤了胃不能多食,便没再勉强她多吃,特碗勺放下,抬手要去擦她唇角的饭渍,只是尚未触及,就被她侧头避开。
    “还在气我?”他怎会察觉不出她眼下对待自己的疏离,心中升起一股元名的烦躁,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他想着,还是应该先问问沈剑堂才对,如何哄女人,他当真是不知。
    “没有。”心里不爽快,就能叫做生气吗?
    “我前几日是躲了你,我是,”李泰想着如何解释他的避而不见,道:“昨晚——”
    听见这俩字,遗玉冷淡的脸色总算有些微变,她忍住瞪他的冲动,沙哑道:“不许说昨晚。”


第十四章 不求解
    “不许说昨晚。”
    李泰被遗玉打断,原本只是想给她一个解释,听着她沙哑的声音,难免回想起昨夜的璇绮,心躁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看着她的侧脸,道:
    “这几日躲你,是因我不知怎样面对你,怎样同你解释。”
    “哦?”遗玉两手环抱在胸前,侧头看他,不愠不火地问道:“那你现在不躲着我了,可是要同我解释什么?”
    “嗯,”李泰从床边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了两趟,眼里没什么犹豫,他是在思考如何措辞。
    他走到窗下停住了脚步,背对着她,语调是鲜少的复杂:
    “剑堂已把你的话都转告给我,包括那晴明草我不能用的事。如此看来,姚一笛“剑堂已把你的话都转告给我,包括那晴明草我不能用的事。如此着来,姚一笛该是告诉了你不少关于红庄同我的事。有一事,我不想瞒你,我——”
    他张口欲言,当被她打断:
    “我可以先问你几个问题吗?”
    “…可以。”
    “姚一笛说,你们一同在红庄三年,那你九岁便认识了他,如今已有十个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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